“很有可能那張禮物券一直就在列剋星敦姐姐的身上,根本就不在辦公室的抽屜裡。”空想認真地說,“所以我們還不如看看提督爲我們準備的新年禮物。”她放棄了尋找禮物券的想法,畢竟列剋星敦身爲鎮守府的秘書艦,不可能會把這樣重要的東西隨便放置,肯定在她們找不到的地方。
“等等,這個日記本的最後一頁好像寫着什麼東西。”薩拉託加驚奇地低呼,她仔細地看着日記本上的字,湛藍的眼睛中充滿着期待。“好像是關於禮物券的。”
“禮物券?上面寫着禮物券放在提督的上衣口袋裡,而這次比賽的內容就是能夠在提督不知情的情況下率先得到禮物券者爲優勝,優勝者可以憑藉手中的禮物券向提督提出任意要求。”探過腦袋的初雪一字一句地讀,讀到最後她大大的眼睛之中充滿了期待。
“也就是說,這是一場公平競爭,不管名字是否出現在參賽名單上,都可以參加禮物券的爭奪。”空想認真地說,因爲在參賽的規則上,並沒有寫明非名單艦娘不能參加,也就是說她和初雪都有資格參加。
“下面還有一行小字。”薩拉託加搶過筆記本,對着月光小聲地朗讀:“非參賽艦娘也可以參加,但是禮物券不得用於提出違反風紀的要求,否則剝奪其優勝資格。”
“風紀?那是什麼意思啊?”初雪一臉認真地問,她對於上面的規定不是很明白。
“風紀規定是前衛姐姐和俾斯麥姐姐制定的艦娘行爲,意思就是出現在參賽名單上的艦娘得到禮物券之後可以提出例如要求提督在自己房間過夜,或者給予一個親吻的要求,但是如果不是參賽名單上的艦娘得到了那張禮物券,就不能提出過於親密的請求。”空想尋找着措辭解釋,畢竟初雪還只是一個沒有長大的驅逐艦娘,就像小女孩一樣,無法理解過於成熟的事情。
“哦!”初雪似懂非懂地點頭,“意思就是說列剋星敦姐姐得到了禮物券就可以讓提督做什麼就做什麼,而我得到了禮物券就只能提出適當的要求,而不能趁此機會和提督過分接觸對吧?”
“按照上面的解釋是這樣沒錯。”薩拉託加點頭說。
“不過上面說禮物券在提督的上衣口袋裡,而且還要再提督不知情的情況下得到那張禮物券,也就是說只有能夠接近與提督親密接觸的人才有可能得到那張禮物券。”空想認真地說,說完微微點頭,小小的腦袋裡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難怪姐姐說這次的比賽只有婚艦纔有較大獲勝的可能,原來是這個原因啊。”薩拉託加恍然大悟。
“不過我記得正式比賽的日期好像就是明天中午過後,”空想回憶着日記本上描寫的內容,“也就是說現在比賽還並沒有正式開始。”
“而提督今天晚上好像就是在姐姐的房間裡過夜,所以那張特殊的禮物券一定在姐姐的手裡。”薩拉託加錘了錘自己的手心,彷彿將所有的線索都聯繫了起來。“而今晚姐姐就會趁着這個機會,將那張禮物券放到提督的上衣口袋之中,好爲明天的比賽做好準備。”
“而姐姐會在今天通知全部的參賽艦娘,而我則是最後一個才知道的。”薩拉託加嘴角抽抽臉色有些難看,要是她今晚沒有拉上空想和初雪來找什麼特殊禮物券的話,有可能明天都決出優勝者了,她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我覺得薩拉託加你就算是知道這件事,也沒什麼獲勝的可能,畢竟和你一樣參加比賽的還有列剋星敦姐姐和威爾士姐姐,她們可是和提督關係最親密的婚艦,而你只不過是戴上婚戒的小姨子,根本沒有和她們競爭的可能。”初雪直言不諱地說。
聽完這些話,薩拉託加的臉色變得有些灰白,像是遊戲之中被系統宣佈死亡的玩家界面一般。
“什……什麼叫做只不過是戴上戒指的小姨子,我的戒指是提督心甘情願給我的,又不是……又不是我逼着他給我戴上的。”說到最後,薩拉託加的聲音越來越小,像是沒有底氣一般。
她回憶着那天和自己姐夫賓館過夜時的場景合自己當時的所作所爲,精緻的臉龐不禁微微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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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想好明天去找指揮官的理由沒有?”光着腳丫在被窩裡探出個小腦袋的提爾比茨大聲地問,她看着坐在書桌前準備着明天計劃的姐姐,墨色的眼睛中充滿了點點羨慕的光。
她並沒有出現在第二屆提督爭霸賽的比賽名單之中,雖然她早就猜到了這個結果,但是聽到姐姐親口說出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一點點的失落,像是什麼少了一塊一樣,空蕩蕩的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填補。
雖然她來到鎮守府後和集祈的接觸只有那麼幾次而已,但是她對於那個平時掛着溫柔微笑的少年還是很有好感的,畢竟這麼帥氣年輕還勇敢的提督根本就是鳳毛麟角的存在,而她也是衆多的仰慕者之一,那個只能躲在牆角偷看的膽小鬼。
她之前也聽過諾亞方舟和愛宕的故事,她們兩個都算是提督的影子,一直在他身後默默守護,最後都成了與指揮官關係最密切的艦娘之一,而自己甚至連影子都不算,頂多只能算個貼在他後背上的紙條,永遠看不到。
而自己的姐姐雖然平時很刻板,但是經過那一次和提督的約會之後,古板的性格也漸漸變得柔和起來,像是冰塊遇上了火焰一樣,慢慢地融化成了水。要是在這次的比賽之中能夠將那張特殊的禮物券拿到手的話,提爾比茨有很強烈的預感,自己的姐姐會是下一個婚艦。
“想了這麼久根本沒有任何的頭緒。”俾斯麥看着寫得密密麻麻的白紙,臉色有些苦惱。如果說讓她處理公文的話,她會乾淨利索地解決掉,但是讓她想這些對於她來說算是‘陰謀詭計’的方案,想了許久一個方法都沒有。
對於俾斯麥來說,直來直去纔是她擅長的,這種繞彎子的東西對於她就是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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