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深處,龍斯哲仰躺在海的中央,看着澄澈的湛藍的天空,整個身體被澄澈的海水包裹住。這具無數次浴血的身體,此刻,正被清澈的海水沖刷着。
“啊——爲什麼都要離開我?!啊——”大海中央,他忽然瘋了般地嘶吼出聲,然後一個漂亮的跳躍,整個健碩的身體在海中央劃過一個弧度,然後整個人沒入了寧靜的海水裡,久久都未曾出來。
小玲瓏是聽見了他的叫聲的,然後看見他跳起,又墜入了海里,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寧靜的海面,很久都沒有出來。
她心慌了,久久都未曾見到他出來,“不——不會的——”她以爲他被海水吞沒了,心裡焦急地恐慌着,雙手不停地滑動,雙腳不停地拍打水面,往着大海深處游去。
邊遊着,她邊看向海平面,依舊沒有發現他的身影,“不,不要,不要死——”焦急着,不停地遊動雙臂,雙腳不停地拍打着水面,她以爲他被淹死了!
龍斯哲潛伏在水裡,很久很久,他享受這種窒息的感覺。
他的身後,不是很遠的地方,一個嬌小的身影不停地在浩瀚的大海里,遊動。然後,她的雙腿開始抽搐,痠痛,忽然就動不了了。
業專站小站業說站。“唔——”她的雙腿抽筋了,整個人也開始下沉,雙手拼命地拍打,雙腳努力地掙扎,不讓自己下沉,然而,全身卻不聽使喚地向下沉落。
“先生——”在沉沒前,她還喊着他,只是,海平面上,看不見他的身影。
龍斯哲在感覺自己就快要窒息而死了,生死只是一線之間,不過,他不能死。他的身後,還有成千上萬的人,靠着他吃飯……那是家族賦予他的職責。
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呼吸,看着湛藍的天空,平靜的海面,此刻一片沉靜。只有不遠處,有一團黑點,彷彿在掙扎。
他並未注視,只是,心口浮現起的不安,讓他情不自禁地向着那團黑點游去。
越遊越近,他清晰地看見了人的頭髮,上前,伸出大手,一把撈起,纔看見,浮出水面的,正是小玲瓏!
看着她閉着雙眼,一臉的慘白的樣子,他的心口倏地冰冷住。
雙臂捧着她的身體,將她託在海面上,不停地向着岸邊游去。纔剛到岸邊,他讓她平躺在沙灘上,然後雙手按住她的胸口,不停地向下壓。
“給我醒過來!不準死!連你也要離開我!”他嘶吼出聲,他不會讓這個小東西死去,他不會讓一個玩具都離開他。
不停地擠壓着她的胸膛,時不時地有海水從她的嘴裡流出,然而,她卻沒有睜眼的跡象。
“不準死!聽見沒有!”他對着她,厲吼出聲,然而她卻一動不動。
見她還是沒有醒來,他彎下腰,薄脣覆住她的冰冷的雙脣,堵着她的小嘴,不停地往裡面吹氣。
“咳咳——”吹了幾口,她開始劇烈地咳嗽,很多水從她的嘴裡和鼻腔裡涌出來,然後,她睜開了雙眼,看見了她的俊臉。
“先生——不要死——”終於看見他了,她就想告訴他,不要死,要活着,和她一起活着。
龍斯哲被她的話說得一陣莫名,感覺她還未完全清醒,“啪——”地一聲,他伸手,重重地甩了她一巴掌。
“咳咳——”她又咳嗽了好幾下,然後,意識變得清晰,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楚。
“先生,你沒有死——”忽略臉上傳來的痛楚,忽略肺部的難過,她欣喜地看着他,看着陽光下,安然無恙的他。她滿心歡喜。
“怎麼?你很想我死?我死了,你就解脫了?!還是,你想以死的方式,逃離我?!”龍斯哲陰沉着一張黑臉,看着一身溼濡的她,心口的一團怒火還未消卻,想起就連這個小東西也想離開自己,他的心裡就空空的,惆悵着,也有點悶痛着。
“先生,你在說什麼?我沒有想要死,我也不想你死啊!剛剛看到你被海水湮沒了,我就想去救你,可是,遊着遊着,腿就抽筋了……”她說着說着,淚水就落了下來,在自己被海水吞沒前,她還沒看到他的身影,她也就停止了掙扎,想隨他一起死去。
龍斯哲在聽了她的話後,整個人都怔住了,他的臉上,有着淡淡的水滴從他刀削般的五官不停地墜落,他短碎的髮絲上,也沾染着水滴,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着七彩光芒。
一張臉,怔怔地看着她,彷彿要從她的表情裡,尋找一絲僞裝,然而卻沒有。她的一張稚嫩的,因爲咳嗽而漲紅的小臉,一臉誠懇地看着自己。
“先生,是你救了我?”此時,她才恍然明白,他又救了自己。
龍斯哲一直沒有說話,冷冷地看着她,她的臉上,除了誠懇還是誠懇。沒有參雜一絲的雜質。
“記住,不准你企圖逃離我!”她是他的玩具,也是他最忠誠的玩具,如果她也離開了……他不願再想象下去。
“不,除非先生你趕我走,不然,我一定不會離開你的!”這是她心底最真實的話,她不要離開他,因爲她聽到了剛剛他在海里說的話,她明白他也是有痛苦的人。
“啊——”她纔剛說完,腰就被他抱住,令她一時驚愕出聲,然後雙腳落空,他將自己打橫抱了起來。
他抱着她,向海中央走去,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龍斯哲在走到海水及腰的位置,將她放下,“抱住我!”他沉聲,命令道。
小玲瓏聽話地將雙臂環住他的脖頸,不知他要做什麼。然而,當他的大手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裙子時,她恍然明白了他的意圖,垂着小臉,不敢看向他,等待着痛楚的來臨。
龍斯哲的大手三兩下就解開了她身上的束縛,他將她的衣服拋在海面,任它們飄走,他的雙手握住她的纖細的腰,然後重重地往下一按……
並沒有以往的灼熱的撕裂般的痛楚,只是微微的脹痛,她感覺到了他已經進入了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