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況,我即時緊張同時,心中又慶幸團團還不曾回返我身體,我還不曾摘掉面具去掉脖頸上繩套。
虞子蘇淡定下車,和兩個鬼差打招呼。
兩個鬼差瞟一眼坐在你車後排的我和團團,探究目光盯着虞子蘇,問他這是想去哪裡。
虞子蘇說我和團團並沒有上懸賞令,他和我們相處一段時間後,覺得我和團團挺可憐的,他決定放了我們。
兩個鬼差對視一眼,其中一個鬼差低聲對虞子蘇說,鬼差是不能娶妻的,如同虞子蘇這樣的,如果被別個舉報,虞子蘇就算是完了。
虞子蘇滿臉尷尬,說兩位鬼差誤會他了,他並沒有那個心思。
不管虞子蘇如何解釋,兩個鬼差明顯是不相信虞子蘇的話,開始想要把我和團團帶出車子,打算強行送我和團團入地府以絕了虞子蘇的念想。
心中嘔血兩個鬼差的熱心腸,我抱着團團在車後排瑟瑟發抖,哀求着兩個鬼差別送我們兩個入陰間,說我們不想分開,保證我們之後不會再與虞子蘇有任何瓜葛。
如此動靜,引來再進入停車場的其餘鬼差的關注。
虞子蘇緊皺了額心,說兩個鬼差再這樣下去是想讓他以後都混不下去,。
那兩個鬼差瞟一眼目光關注過來的其餘鬼差,只低聲再勸告虞子蘇,暫時放棄強行帶走我和團團打算。
虞子蘇沉了臉色,說他領了兩個鬼差的好意,但事實上他的確是沒他們認爲的那心思。
他已經在十靈渡耽擱不少時間,他要抓緊時間去完成已接的懸賞任務。
他繼續帶着我和團團,僅僅是順路而已。
虞子蘇講完,兩個鬼差面面相覷。
虞子蘇衝着兩個鬼差抱下拳,麻溜坐到駕駛員位置,一腳油門踩到底衝向停車場出入口。
回頭看到兩個鬼差杵在原地還望着車子,我想起虞子蘇說過,我們的車子在別個鬼魂眼裡就是一紙紮車子。
我急聲問虞子蘇,真車發出的聲音和油門踩到底排氣管排出的廢氣,會不會再引來麻煩。
虞子蘇說不會,說裝逼的世界裝逼無處不在,一些鬼差用紙紮車子時候會配上音響幻化出逼真車子尾氣,讓紙紮車子也拉風起來。
虞子蘇的回答讓我長舒一口氣,我靠在車後排,希望兩個鬼差不要再趕上來糾纏不休,心中暗贊虞子蘇的淡定。
當車子駛出十靈渡地界,再駛出山坳行駛到正常路面上,我的心終是徹底放鬆下來。
此刻,外界夜色黑漆已然是晚上九點左右。
我擡手取了團團脖頸上的黑色項鍊和繩套,在團團回返我體內後,再摘了面具和脖子上的繩套,拿出手機撥打爺爺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聽到爺爺聲音傳來,我臉上帶起釋然微笑,告訴爺爺我和虞子蘇能趕到家的大致時間,問他這幾天的情況如何。
爺爺連聲說着平安回來就好,告訴我,在我和虞子蘇離開時間段,他沒有再離開過別墅,也沒有去追着賀德根要令牌。
賀德根往別墅跑的次數是越來越勤,不過依然不曾把正一道的令牌帶來。
賀德根在今天最後一次過來別墅時候,說想要一手交人一手交令牌。
他已然承認賀德根老婆兒子是在我們手中,不過並沒有同意賀德根的一手交人一手交令牌提議,更沒與賀德根定下交換的時間和地點。
現在剛好我和虞子蘇馬上就要回來HZ市,等我們到家後,我們再一起商量下交換事情。
爺爺講到這裡,問我是否又得琉璃碎片。
我告訴爺爺,團團已然確定了琉璃碎片的準確位置,不過我和虞子蘇還不曾把琉璃碎片帶出十靈渡。
爺爺問我怎麼不直接帶回琉璃碎片,我向他坦言原因。
爺爺說既然虞子蘇說他手下能把琉璃碎片順利帶離十靈渡,那我就不用擔心什麼,虞子蘇手下定然能夠順利完成任務。
我打趣爺爺太過盲目高擡虞子蘇,爺爺說,虞子蘇是百善臺主人,歷來百善臺主人話語都是一言九鼎的。
聽到爺爺的話,我臉上的笑容加大,對正在開車的虞子蘇說,他現在有粉絲了。
虞子蘇滿眼笑意從車內後視鏡望向我,說他絕對是我的死忠粉。
我和爺爺再聊上一會兒,我交代爺爺早點休息不許等我和虞子蘇回家,說等到明天早上再商量交換事情也不遲。
等爺爺滿口應下後,我掛了電話靠在車後排望着虞子蘇,心中滿滿幸福感覺。
我問虞子蘇愛上了我什麼,虞子蘇說他也曾想過這個問題,他沒有答案,但他就是愛上了我。
我問虞子蘇有多愛,虞子蘇說,我就是他的命。
心中突兀升騰哀傷情緒,不想虞子蘇窺破我的情緒波動,我閉了雙眸對虞子蘇說,我要一覺睡到家門口。
虞子蘇的笑聲傳來,說他保證接下來的路上不讓我顛簸一下。
我閉着眼眸不再接虞子蘇話茬,我聽到緊接着有舒緩音樂傳來。
心中喟嘆虞子蘇的體貼,我對自己說,能在存活的日子裡遭遇到虞子蘇的愛如潮水,我幸
甚至哉,不該再有什麼多餘情緒。
聽着那舒緩音樂我心中考慮着爺爺提及的交換事情不知不覺竟是真的睡着,等我醒來,車子剛剛駛入別墅。
我看到,別墅裡黑漆一片,爺爺正揹着手立在別墅一樓門口。
虞子蘇笑我這是掐着點醒來的,我等他停好車子後,立刻下車給迎上來的爺爺一個大大擁抱,怪他食言說他不該等我和虞子蘇回來。
爺爺說,他不親眼看到我和虞子蘇安然到家,他是睡不着的。
我和虞子蘇跟着爺爺進入別墅一樓,爺爺催促我和虞子蘇都先去洗漱,說他早已經把菜切好,只等我們到家後就去大展廚藝。
我笑着說好,回房間去拿睡衣。
回去房間的路上,我拿出手機看下時間,此刻已經凌晨三點多鐘。
虞子蘇跟着我一起進入房間,問我要不要來個鴛鴦浴。
我說不要說謝謝,拿了睡衣也就準備離開 房間去洗漱。
虞子蘇攬上我的腰肢,灼灼眼神望着我,說待會兒我要餵飽他。
我瞬間發燙了臉頰,點頭說好後,速度離開 房間去洗漱。
等我洗漱結束,虞子蘇已然洗漱結束正和爺爺一起把飯菜擺在餐桌上。
看到我過來,虞子蘇帶我去客廳先爲我吹乾頭髮。
虞子蘇告訴我,我爸爸的魂魄已經被帶去百善臺。
我媽和我弟已經和我爸再相見,只等HZ市事情安定下來,我們一起去百善臺把家人都接回來。
爺爺走過來,說有虞子蘇在我身邊,我能少操很多心,我點頭說是眼眶泛酸。
吃飯時候,爺爺與我和虞子蘇商議該如何定交換的時間和地點,說賀德根爲人奸詐,我們要防着人和令牌兩空。
接上爺爺的話茬,我說讓賀德根先給了令牌後,我們再放人。
一手交人一手交令牌,只是賀德根本人的想法而已。
現在主動權在我們這邊兒,遊戲規則該有我們定才最可以。
爺爺點頭說是,說他也覺得一手交人一手交令牌太過不妥,等賀德根再來,他會按照我講的意思通知賀德根。
瞟一眼安靜坐在我身邊不發表意見只不時爲我夾菜的虞子蘇,我問他的意見是什麼。
虞子蘇輕聲笑起,說怎樣都好,他聽我的。
扶額虞子蘇的回答,我說換人換令牌事情不是小事,他該給點意見纔可以。
虞子蘇清清嗓子,把筷子擱在面前碟子上坐直身體,一本正經表情說他覺得我所言有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