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濃濃的夏靜茵由孟承軒攙扶着走下出租車,他一手提着她的小提琴和晚禮服,一手夾着東倒西歪的她。
“今晚在我家睡覺吧。”他驚歎她無時無刻能進入昏睡狀態的她:“不然我真怕你回去後倒在客廳裡睡到天亮。”
“好。”她吸吸鼻子迷糊地應他:“我們快點回家吧。”
他沒她好氣地反問:“你家還是我家啊?”
“不是一樣的嗎?反正可以睡覺就行了。”
“是你說的。”於是他扛了她回孟家。
兩個人再一次做賊般溜進去,然後提着鞋子赤腳上二樓的房間。
當夏靜茵洗澡的時候,孟承軒把她的東西安置在房間的一角,再去泡懷參茶放在牀頭櫃上,然後呆滯地坐在牀邊發呆了。
“你在想什麼?”她擦着溼溼的秀髮坐在他身邊問:“還在生氣嗎?”
“沒有。”
“快去洗澡吧。”說話的同時爬上牀欲倒頭大睡。
孟承軒一把扯住她的身體,讓她靠在他的肩上:“你的頭髮還溼的,怎麼可以睡覺呢?”
她揉揉眼皮:“我好睏啊。”
孟承軒溺愛般拾過毛巾,一縷縷秀髮幫她試擦,然後拿來電風筒吹乾,直至她的頭髮乾透了,他才把熟睡中的她放回牀上。
看着沉睡的人兒,他用手輕划着她的鼻尖:“看來我要想個辦法才行啊。”
她用手揉揉癢癢的鼻子,轉動身體繼續安睡。
這晚太累太忙了,加上夜已深,兩人都睡得很沉很香。
直至第二天日上三竿,孟承軒才從好夢中醒來,他側臉看着旁邊的夏靜茵,她仍然睡得香甜。
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射在地板上,一條直直的五光十色的光柱,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
他用手輕輕撥開她臉頰上的秀髮,在上面深深印上他的吻。
他就這樣子看着她,打着輕微鼻鼾的呼吸聲,身體鮮活地起伏着。
這是她第一次在他家裡過夜,而他渴望會成爲永遠,每天在晨曦中醒來,第一眼看見的人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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