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城最名貴的珠寶行,今天卻是格外熱鬧,眀嬌坐在車子裡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對於珠寶之類的,若非是爲了演戲和某些宣傳以及走秀,眀嬌是懶得戴的,當然訂婚是人生大事,尤其是傅,喬兩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之所以如此水到渠成,不是因爲她是大明星喬眀嬌,而是因爲兩家財力上旗鼓相當。
現在,眀嬌的心,還沒有準備好這場婚事,多少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故而對於要挑選珠寶什麼的也沒有什麼興趣,那種一顆就破產的東西,她也不感興趣。
“去吃飯,然後換一家吧!”
傅淮生這個時候的建議無疑是很少的,眀嬌的眉心皺着,她怎麼會看不到。
什麼時候一向掌控他人的傅淮生有種任人宰割的感覺了呢,傅淮生說這話時,有些商量的口吻,更是要引起眀嬌的注意。
“哦,好!”
眀嬌一聽,果然臉上泛着光芒,顯然她餓了,而傅淮生原本略微陰鬱的眸子,在看到她那乾脆的模樣,不自覺的脣角露出來一抹笑容。
“想吃什麼,中餐還是西餐?”
傅淮生衣冠楚楚,想的自然是體面又昂貴的地方,像他這種男人,估計就沒有紆尊降貴過,眀嬌看着他那淡定從容的樣子,偏偏忍不住神來之筆。
“那些有什麼意思,聽說北京有很多小吃的,我想見識見識!”
若說吃,自然是晚上的時候最熱鬧,各色美食店張燈結綵一般,要熱鬧有熱鬧,要氣氛有氣氛,而傅淮生自是從來沒有去過的,看着眀嬌那眉眼閃爍星光的模樣,自然也猜到了幾份,她故意整他呢。
“呵,好!”
傅淮生英俊的臉上一曬,他又怎麼甘心輸給眀嬌呢,當然,以前從來沒有女人鬧着要去這地方,她們要去大飯店,要吃西餐,要講情調,當然,這也是他認爲理所當然的,如今被眀嬌係數給打翻了。
她是一個公主,有着別人沒有的傲氣和資本,可又是一個純真的女人,不嬌柔不造作,拋開那些身家,她是一個很吸引的女人!
果然此時此刻,小吃一條街,有些冷清,很多的店面,索性門都沒開,讓整個街道猶如古裝劇裡的背景,多少有些不夠景氣的。
“這些,各來一份!”
果然,傅淮生是有錢人,只要眀嬌的目光能夠掃到的,他毫不遲疑的給點了,那句各來一份,讓飯店的老闆娘眼睛都笑彎了。
“帥哥,這個送的,歡迎多多來惠顧,共二百零八塊!”
老闆娘眼睛可是很貪婪的落在了傅淮生的臉上,不僅僅是因爲傅淮生一看就是有錢的主,長的帥啊。
但是當傅淮生拿出來了一張金卡之後,老闆年那笑容立刻變成了尷尬。
“帥哥,我們這裡不能刷卡的,那邊一百五十米處有取款機!”
這估計是傅淮生這輩子遇到的最鬱悶的一件事了,所有的點心都裝好了,沒有現金付帳,而眀嬌的眉眼早已彎了起來,哈哈,上當了吧。
眀嬌要吃小吃,絕非是因爲愛小吃,這種事情以前耍過大哥,但是大哥很聰明,沒有現金,直接拿了剛買下來的東西給抵擋了,那老闆娘開心的嘴都合不攏了。
現在呢,傅淮生皺着眉,俊臉有些拉不下去,沒有喬津帆的那種胸懷了,面子是個大問題。
當然,在他發現了眀嬌在一邊看好戲的時候,所謂的面子又是個小問題,果然,聰明人很有辦法,已經去摸他腕上的那塊瑞士表。
眀嬌一看不由揚眉了,喬津帆當年抵押的東西是一隻牛皮手袋,把她的心愛之物丟給人家,眀嬌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反而被喬津帆給懲罰了。
wωω★ t tkan★ C 〇
現在呢,傅淮生這隻表的價格,眀嬌目測了一下價值至少五十萬以上吧。
古人烽火戲諸侯,只爲美人一笑,一擲千金,只爲美人歡心,但喬眀嬌從來都不是禍國殃民的人,哪怕有心耍傅淮生,這一刻也不由心頭一動。
有時候女人要的,不正是男人的心嗎?
傅淮生的心,眀嬌一直沒有正視,但此刻,剛剛狡猾的小臉上還是露出來一抹沉思,或許真的如大嫂所言,如傅淮生所言,只要她心底裡沒有心愛的人,用一輩子的時間,她總會愛上這個人。
纖細的皓腕,擋住了傅淮生的動作,或者俊臉上略微一僵,耳根有些紅,這輩子估計傅淮生還沒有花過女人的錢。
“喏,兩百一十!”
眀嬌的錢夾裡,居然有着厚厚一疊的現金,這實在和她經常外出的習慣有關係的,現金是隨時準備着的,以備任何不測!
傅淮生的目光這一刻黏在了眀嬌帶着微笑的臉龐上,遠遠看去,俊男靚女,男的癡情,女的俏皮!
準星一點點的跟隨着越獄犯的身形前進,京城某武警隊長一臉謹慎和興奮,因爲他旁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特種兵的隊長,聶輕鴻。
穿着特警服的聶輕鴻,即便站在一羣特警中,還是有種很突兀的感覺,實在是因爲他身上的氣勢太過逼人,身高腿長,卻矯健異常,特種兵隊長指導他們特警隊抓犯人,雖然有些遍地特警隊的意思,但也是給特警隊面子。
特種兵出手,只求一擊必殺,這一點眀嬌就見識過,當時那死亡逼近的感覺她沒有忘記,只是她沒有料到,有一天,有一刻,在繁華的京城,也會遇到聶輕鴻,在生死一線之間,她看到了他。
眀嬌臉上微微帶着笑容,手中的錢夾剛剛闔上,正準備收回時,一個身形突然間不要命了似的撲了過來,險些將她撞倒,也在同一時刻,錢夾被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