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溫柔的一笑,道:“大師不是說了,你以後至少也要有四個老婆,你以爲娶四個老婆那麼容易啊!我的男人可是要最強的,你要有守護我們的能力才行哦。”
齊嶽愣了一下,“我頂你個肺啊!如月大姐,你可是強悍的霸王龍。”
如月白了他一眼,美眸中流露出的嫵媚看得齊嶽賊心大動,“誰說龍就不需要保護呢?我每次想起你保護明明時的英勇,就說不出的羨慕呢。那你到底是保護還是不保護呢?”
“保護,當然要保護了。”
“啊!討厭,你的手往哪兒摸?”
“如月,這是我新發明的絕技,抓奶麒麟手。”
“流氓……。”
“我更喜歡聽你叫我痞子。”
“別摸我大腿,我開着車呢。”
當兩人重新回到龍域別院的時候,如月在車裡足足用了十分鐘才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開會啦。”齊嶽一進別墅就高喊一聲,他的聲音是以自身麒麟雲力傳播出去的,由於麒麟氣息的作用,在他的巧妙控制下,聲音可以讓別墅內所有的人聽到,但又不會因爲突然出現而影響了大家的修煉。
時間不長,田鼠和燕小乙首先從樓上走了下來,“老大,開什麼會啊!”田鼠好奇地問了一句。
齊嶽道:“明天我們就要行動了,先商量一下,看看大家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燕小乙今天顯得格外開心,眼中光芒連閃,看上去他的氣息似乎有了些變化,齊嶽驚訝地道:“小乙,你的雲力是不是提升了?”
燕小乙嘿嘿一笑,道:“雲力倒還沒有到達第二雲,不過,我新學會了一種本屬相能力,很強大的哦。”
田鼠笑道:“我知道。”
田鼠一副我很明白你的樣子,道:“不就是作爲生肖羊的超級能力之一陽痿麼?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你怎麼不去死,鼠目寸光的傢伙。”
齊嶽哈哈大笑,“好啦,你們兩個能不能別一見面就吵。小乙,到底是什麼能力啊!”
燕小乙這才恢復了得意的樣子,“現在不告訴你們,以後你們會知道的,說不定能讓你們大吃一驚呢。”
這時,其他生肖守護神戰士們也相繼來到樓下大廳,管平依舊是平時那副文質彬彬的樣子,莫迪也依舊是那麼沉靜,徐東和明明是一起下來的,表面上看明明並沒有什麼變化,但齊嶽知道她今天修煉的情況,仔細觀察下,發現明明的雙眼變的比以前更加明亮了,在那瑩潤的目光中隱隱有一層金色的痕跡。
“明明,恭喜你。”齊嶽微笑地迎了上去,拉住明明的手。
明明小臉一紅,低着頭道:“大家都在呢,別這樣啦。”
小乙嘿嘿笑道:“明明害羞了,你這話有語病啊!你的意思就是我們都不在的話,老大怎麼樣都可以了?”
明明瞪了他一眼,道:“討打是不是?”
燕小乙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你們就會欺負我,誰讓我實力差呢。可憐啊!”
最後從樓上下來的,正是那猥瑣的二人組,胡光和易安看上去都是一副神采飛揚的樣子,當然,即使再神采飛揚,他們那猥瑣的外表也是無法改變的。尤其是胡光那穿着大拖鞋,棉大衣的樣子,一看就令人忍俊不禁。
“說什麼呢這麼開心,讓我們也聽聽。”胡光隱藏在瓶子底眼鏡後的小眼睛滴溜溜一轉,嘴角處流露出一絲淫蕩的笑容。
齊嶽道:“我看你不像是蛇,倒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你們各自的升雲訣修煉的怎麼樣了?”一看到胡光,他就想起在倉庫面對黑暗議會的時候胡光不按常理出牌發射火箭炮的事。他和易安看上去雖然毫不起眼,又非常猥瑣,但在他們淫蕩的表面下隱藏着極爲精明的心。
易安搶着道:“我已經修煉到四雲半五雲不到,比某人強那麼一點點吧。”
“狗屁,你哪裡比我強了,明明是我比你強得多了,別忘記大師說了,我可是最毒的蛇,哪像你這個禿毛猴。”胡光立刻反駁。
“最毒的蛇?”齊嶽有些好奇地看着胡光。
胡光得意地道:“怕了吧。大師說,我在真正修煉升雲訣之前,我的蛇毒連十分之一都沒發揮出來,隨着我的雲力越來越高,毒性也就會變得越來越大。”
易安不屑地道:“毒是毒了,可光毒有什麼用,大師不是還說了,因爲你擁有着最毒的蛇能力,所以,你的能力除了對物理攻擊抵抗性很高以外,也只有一個毒能拿得出手了。”
“狗屁個最毒的蛇,你是最毒的,那我算什麼呢?”隨着一個不屑的聲音,齊嶽只覺得體內能量微微一動,一條黑色的身影已經從自己體內分離而出,憑空出現在他的面前,正是深海冥蛇。
“啊——”女孩怕蛇幾乎是天性,一看到深海冥蛇的出現,不論是一向強悍的如月,還是明明和莫迪,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驚呼。但反應最強烈的還要屬田鼠了,蛇是老鼠的天敵,深海冥蛇一出現,田鼠的身體立刻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臉色一陣蒼白。
本來,作爲生肖守護神戰士,田鼠不應該這麼不堪的,但深海冥蛇也不是普通的蛇,作爲海中的王者,雖然他不是在海水中,又失去了藍海雷珠,但他畢竟是蛇中的霸王。那突然釋放的陰冷氣息,頓時引起了田鼠的自然反應。
深海冥蛇此時的顏色藍中發紫,和齊嶽上一次見到他最虛弱的時候相比,身體明顯變得大了一些,大約有一米五長左右,在七寸處鼓起一個小包,齊嶽一看就知道。他的第二個頭要生長出來了,只要這個頭一長出來,深海冥蛇的實力必然能大幅度恢復。當然,這與齊嶽還給他藍海雷珠的空殼有很大關係。
作爲生肖蛇,胡光自然是不可能怕蛇的,有些驚訝地道:“齊嶽兄弟,你怎麼隨身還帶着條蛇,你這條蛇可真有趣,居然還說話。”
深海冥蛇沒好氣地道:“我倒想知道,你是什麼蛇,居然敢號稱世界上最毒的蛇,難道你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最毒的就是我們海蛇一族麼?毒性可比陸地蛇大得多了。”
胡光一向是毫不示弱的脾氣,一聽深海冥蛇這話,立刻氣往上衝,“不錯,我承認海蛇很毒,最毒的海蛇甚至可以比大部分陸地蛇都毒,但是,這也並不是絕對的。”
深海冥蛇不屑地哼了一聲,道:“那你是什麼?響尾蛇?還是眼鏡蛇?了不起是條眼鏡王蛇,別說是眼鏡王蛇了,就是號稱分泌毒液最快的帝皇眼鏡蛇,也不可能與我的毒性媲美。”
“你錯了,尊敬的兇獸前輩,胡光並不是眼鏡蛇,雖然他帶着眼鏡,而且,我幾乎可以肯定,但以毒的角度來看他的毒性要比你還要強一些。”扎格魯大師從樓上緩步而下,以他的眼力,自然輕易就看出了深海冥蛇的身份。
扎格魯大師身上散發的那股祥和的佛氣令深海冥蛇的氣息收斂了許多,畢竟那是天然相剋的,但他顯然很不甘心自己的毒性被比下去,自從變得強大以後,他已經很少憑藉自己的毒性攻擊了。但是在他的意識中,作爲海蛇的一員,他絕對是最毒的蛇。
“那好,你說他是什麼蛇,我就不信他比我的毒性還要強大。”深海冥蛇強辯道。
扎格魯微微一笑,道:“黑曼巴這種毒蛇不知道大家聽說過沒有?”
這裡學識最淵博的自然要屬身爲博士的管平了,一聽扎格魯大師的話,他立刻驚訝地道:“難道胡光是黑曼巴蛇,那可是一種富有傳奇色彩的毒蛇,據我所知,黑曼巴生長在非洲,是非洲最毒的毒蛇,也是非洲最大的毒蛇,他雖然名氣不是很大,但可以算是世界上最毒的幾種陸地蛇之一了。一般棲息於開闊的灌木叢及草原等較乾燥地帶。體型修長,成蛇一般均超過兩米,最長記錄可達到四點五米。此蛇最獨特的便是它的口腔內部爲黑色,當張大口時可以清楚地見到。毒液爲神經毒,毒性極強。在非洲,黑曼巴是最富傳奇色彩及最令人畏懼的蛇類,不僅有着龐大有力的軀體,致命的毒液,更可怕的是它的攻擊性及驚人的速度,當受到威脅時,黑曼巴能高高豎起身體的前半段,並且張開黑色的大口發動攻擊,未用抗毒血清的被咬傷者死亡率無限接近百分之百!”
扎格魯大師微微一笑,道:“不愧是博士,你說的很對,在所有毒蛇中,包括海蛇在內,黑曼巴的攻擊性是最強的,而且它有着所有毒蛇中最快的速度,它的神經性毒液一經注入,可以一分鐘內輕易殺死幾十個人。”
深海冥蛇不服氣地道:“就算他是黑曼巴又如何?難道黑曼巴的毒性能比我強麼?別忘記,我們現在比的不是攻擊性和速度,而是毒性。”
扎格魯道:“單從毒性論的話,從已知的毒蛇來看,應該是澳大利亞的裂頰海蛇纔對,前輩似乎並不是裂頰海蛇吧。”
深海冥蛇傲然道:“我雖然不是裂頰海蛇,但裂頰海蛇見到我也要立刻逃跑,它只是單純的神經性毒液,而我卻是神經、腐蝕雙屬性毒液,在海里,它根本到不了我跟前就被我的毒液腐蝕化掉了。”
扎格魯眼中流露出一絲驚訝,“這麼看來,前輩和胡光的能力還真有些共性。胡光雖然是黑曼巴,但卻並不是普通的黑曼巴,而是世界上最爲稀少的帝皇黑曼巴蛇,從毒性上來看,黑曼巴比眼睛王蛇還要差上少許,只是速度和攻擊性要強過眼鏡王蛇,但是帝皇眼鏡蛇也只不過是在體積、毒性和毒液分泌速度上比普通眼鏡王蛇更高。而帝皇黑曼巴卻不是這樣的,帝皇黑曼巴與普通黑曼巴相比,有着極大的差距。因爲帝皇黑曼巴的毒性是雙屬的。帝皇黑曼巴的神經性毒液完全可以與裂頰海蛇相比,而且,他的腐蝕性毒液更是世界上任何一種毒液所無法媲美的,如果胡光修煉到九雲級別,那麼,他的腐蝕性毒液就可以腐蝕這個世界上任何一種東西,包括能量在內。這樣的腐蝕性配合神經性毒液,確實是世界最強了。”
這回輪到深海冥蛇吃驚了,“什麼?你說什麼?連能量都可以腐蝕麼?”
扎格魯道:“理論上來說是可以腐蝕任何東西,而且,胡光的蛇毒在升雲訣的輔助下,是可以進行貼地揮發性攻擊的,不需要見血,只要碰到就能有效果,在所有生肖守護神戰士中,他是唯一一個能用毒的,或許也是毒性太強的原因,這個世界是公平的,因此,他也失去了許多其他原本蛇戰士應該有的能力。”
易安沒好氣地道:“我靠,這還不行,這就已經夠無敵的了,再讓他有別的能力,還讓不讓人活了。”
扎格魯微微一笑,道:“我說了,這個世界是公平的,雖然蛇的毒性很強,但我剛纔說的情況也是要到他九雲境界以後才能完全發揮出來的,而且,蛇是有天敵的,不論蛇如何強大,這一點都無法掩蓋。”
易安嘿嘿一笑,道:“那蛇的天敵是什麼?是不是我?”
胡光不屑的哼了一聲,“就你這隻禿毛猴也想成爲我的天敵,你就別做夢了,讓我想想。”一邊說着,他的目光從其他生肖守護神戰士身上掃過,當他的目光落在明明身上時,全身突然哆嗦了一下,愣道:“不會吧,我的天敵怎麼可能是雞,雞應該是毒蟲的天敵纔對啊!怎麼可能對我這麼偉大的蛇有影響。”
扎格魯微笑道:“不錯,雞克毒蟲,但是明明並不是普通的雞,作爲生肖雞戰士,她所繼承的血脈當她的實力達到九雲後就會發生異變,轉化爲鳳凰血脈,而剋制你的就是各種巨型鳥類神獸、兇獸,鳳凰作爲飛禽之王,不是正好剋制你麼?所以你有感應也是很正常的。”
深海冥蛇此時已經無語了,灰溜溜地回到齊嶽身邊,原本他以爲只有齊嶽一個是變態,卻沒想到面前這些傢伙一個比一個更變態,先不說那個毒性比自己還要強的委瑣生肖蛇,單是扎格魯大師所說的鳳凰,就令他心裡一陣顫抖,要知道,在遠古巨獸時期,他們深海冥蛇一族連麒麟都不見得能對付,卻惟獨畏懼天生屬性相剋,且能力相剋的鳳凰啊!他也知道這個叫明明的女孩子和齊嶽是什麼關係,再多說下去只能自取其辱而已。
光芒一閃,深海冥蛇在齊嶽身邊消失了,齊嶽道:“既然胡光大哥擁有了這麼強大的毒性,那我們這次行動就變得更容易成功了。事情已經弄清楚了,這次西方人和太陽國那些敗類來到我們炎黃是爲了一件叫什麼聖源的東西。”當下,他將自己和如月先前聽樂源所說的一切詳細地說了一遍,連他和如月的一些判斷也說了出來。
“會移動的可吸收能量。怎麼感覺上這麼怪異呢?”扎格魯陷入了沉思之中。
易安道:“要不要我們調遣些屬下過去。我們在雲南那邊雖然勢力不是很大,但應該有些作用。”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顯得有些猶豫。
齊嶽搖了搖頭,道:“還是不要了,我聽如月說過,你們聖火教主要的勢力是在北方,撈過界不好吧,雖然你們也是生肖守護神戰士,但我覺得還是不要影響到你們的組織比較好,省得被那些與你們作對的人說閒話。”
胡光點了點頭,道:“都是自己兄弟,我也就不客氣了。南方確實不是我們的地盤。而且南方那邊的傢伙對我們聖火教盯的非常緊,如果不需要的話,還是不要起衝突比較好,並不是怕了他們,現在這種局勢本來就很微妙,變生肘腋總是不好的。”
齊嶽的目光落在管平身上,管平微笑搖頭,道:“讓我搞研究還行,這種行動我只是參加就行了,大主意還是你們來定比較好。”
莫迪點了點頭,道:“我也是這個意思。我加入生肖守護神戰士固然是因爲自己所繼承的能力,另一個,就是希望能爲我們的國家出分力,什麼樣的形式對我來說都是無所謂的。現在我覺得能夠成爲一名生肖守護神戰士是件非常光榮的事。尤其是上次我們把那些吸血鬼打走之後,讓我感覺到自己的能力並沒有白費,都用在了該用的地方。”
田鼠接口道:“老大,我就不用了吧,我什麼都聽你的。”
燕小乙不屑地道:“跟屁鼠。”
“靠,那你有什麼主意你倒是說啊!陽痿。”田鼠毫不示弱地反駁道。
燕小乙見衆人都將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禁有些尷尬地道:“這個嘛,我看啊!算了,我還是聽老大的吧,老大,你指到哪兒我殺到哪兒就是了。”
田鼠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不用說話,他鄙夷的目光已經令燕小乙很不爽了。
明明道:“我覺得我們這次行動一定要以安全爲主,齊嶽,剛纔你也說了,教廷寧願毀了那個聖源也不願意被黑暗議會得到。或許他們說的並不是真正的打算,但是,我覺得這一條倒是適用在我們身上。畢竟我們自己的勢力還是比較單薄的。一旦面對全部的西方強者想要抗衡恐怕很困難。那個聖源既然是在我們炎黃共和國,就不能讓西方任何一家得到。即使是教廷或者希臘守護者也不行。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說不得我們也只能將它毀了。”
聽了明明的話,衆人紛紛點頭,正在這時,陷入思索中的扎格魯突然驚呼一聲,“我明白了,這個聖源恐怕是個活物。”
齊嶽一愣,道:“活物?大師您是什麼意思?”
扎格魯道:“我剛纔仔細想過了,那個叫樂源的聖騎士真是向你們隱瞞了一些東西,如果照他所說的那樣,那麼龐大的壓縮能量是不可能輕易移動的,就算移動也一定有跡象,而不會完全消失,所以,可能性只有一個,就是那個他們稱爲聖源的能量是有生命的。只有這樣,它爲了躲避別人的追殺,纔會將自己的氣息隱藏起來。每年到了一定時候,它的能量無法隱藏時纔會再次流露出來。而云南大理那個地方,應該就是它必須要去的地方。在那裡或許有着它很需要的東西,或者是必須要去的地方。”
齊嶽點了點頭,道:“大師說的有道理,那麼,大師你知道有什麼上古神獸是這種情況的麼?”
扎格魯搖了搖頭,道:“我大概想了一下,我所知道的上古神獸和上古兇獸中絕對沒有這種情況的存在,雖然上古巨獸都有着很強的能量,但是可被吸收的情況卻是絕無僅有的。試問,誰辛苦修煉而來的能量願意爲他人做嫁衣呢?齊嶽,要不你再請出剛纔那位冥蛇前輩問問,以他接近萬年的壽命,或許知道的會多一些。”
齊嶽想了想,道:“他就算了,他畢竟一直生活在海中,對陸地的情況未必有多瞭解,還是請另一位吧。”一邊說着,他體內雲力運轉,精神力溝通了隱藏在身體裡的另一個靈魂。
“獬豸大哥請出來,我有事情要問你。”在精神力的作用下,獬豸被齊嶽從沉睡中喚醒,通過精神交流,齊嶽讓他將聲音釋放出來,使在場的衆人每一個都能聽到。
獬豸簡單地瞭解了一下情況後,思考了半天才道:“這種情況我似乎也沒什麼印象了,這個小和尚說的很對,在上古巨獸時期,雖然擁有強大能量的強者不少,但誰會願意爲他人做嫁衣呢?”
齊嶽皺眉道:“獬豸大哥,你再好好想想,這對我們非常重要。”
獬豸想了想道:“沒有,我可以確定沒有,兇獸體系我雖然不完全清楚,但也知道個八九不離十,神獸這邊就更不用說了,我的記憶力還是很不錯的,但一點頭緒都沒有。還沒有哪一種上古巨獸的能量是具有完全可吸收性的。”
齊嶽看着扎格魯,道:“大師,那除了上古巨獸外,還有沒有可能別的生物具有龐大的能量呢?還是光明和火雙屬性的。”
扎格魯苦笑道:“這個我就更不清楚了,從能夠吸引西方列強這個角度來看,那個聖源的能量必定非常龐大,否則也不會因起這麼多人的覬覦了。既然如此,普通生物可以完全排除。”
齊嶽眼睛突然一亮,道:“有沒有這種可能,當某種上古神獸或者上古巨獸的身體發生了異變,使自己的能量出現了巨大的變化,從而變成了可吸收性的呢?”
扎格魯驚訝地看了齊嶽一眼,道:“這倒不無可能。齊嶽,你的這個想法雖然很大膽,但我覺得應該是有可能的。”
獬豸道:“恩,是的,在我的記憶中,上古巨獸時期,不論是神獸還是兇獸,都有過變異的情況出現過,這種情況雖然不多見,但卻並不是沒有,只是變成完全可被吸收的卻還沒有遇到過。你們還是親自去看看比較好,既然那股能量是確實存在的,就算你們無法像那個什麼西方教皇那樣完全確定它在能量散發時的位置,以你們自身的實力,到了一定距離後,應該會有所反應的。在感應的時候,最好以相反的能力進行探測,效果會比較好。譬如齊嶽的水雲力,好了,我知道的就這些,睡覺睡覺。”
“獬豸大哥,你天天睡覺,不悶麼?”齊嶽有些無語地道。
獬豸道:“不睡覺幹什麼?我生存了三千多年,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修煉中度過的。現在好不容易不需要再修煉了,自然要把這三千多年原本應該休息的時間都補充回來,而且我在睡覺的過程中可是在不斷思考的,還有,你這小子也太大膽了,下次你要是再玩一次那樣的修煉,恐怕你的潛力被抽乾也說不定,到了那時候,今後無法進軍到更高的層次,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齊嶽賠笑道:“好啦,你去睡吧,我自己會小心的。”
獬豸重新進入睡眠狀態,齊嶽向衆人道:“我看現在大家也想不出什麼太好的主意,畢竟我們還不知道那聖源具體是什麼東西,只有先趕到大理再說了。如月你給大家訂好機票,臨陣磨槍,不快也光,時間不多了,我們每多修煉一分鐘,對自己的生命就多一分保障。對於我們生肖守護神戰士來說,持續的能力提升速度是他們那些西方人所無法媲美的。所以,爲了更好地保護自己和夥伴們,大家要隨時抽時間進行修煉。”
沒有人會反駁齊嶽的話,在與黑暗議會一戰之後,生肖守護神戰士們之間的關係變得比以前更加融洽了。尤其是齊嶽當時英勇的表現,更是又一次得到了他們的認可。畢竟,在需要的時候,齊嶽總是第一個衝到最前面,用自己的全部能力甚至是生命來保護着夥伴們。
衆人都先後回房間進行修煉了,只有齊嶽和扎格魯留在了大廳中。
“齊嶽,你表現的很好,看來,上天的選擇是不會錯誤的。現在我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後相處的那段時間,阿迷陀佛,說實話,那時候我甚至對你動過嗔念。”
齊嶽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大師,我是個痞子嘛,不過,能讓你這繼承了十世佛力的高僧動嗔念,我的水平也是很高的了。嘿嘿。”
看着面前這不以爲恥、反以爲榮的傢伙,扎格魯大師實在有些鬱悶,苦笑道:“我算什麼高僧,雖然自幼修佛,但和前輩大師相比,我還是差的太遠了,齊嶽,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解決這個聖源問題,同時,你也要多加留意一些,你現在已經擁有了四雲的實力,麒麟氣息已經可以大範圍地進行對生肖守護神戰士的探察,你也看到了,現在我們所面臨的危機有多少,只有儘快集齊全部生肖守護神戰士,才能更好地面對這一切。你作爲生肖之王的實力也能更好地發揮出來。”
齊嶽道:“大師,您能不能告訴我,當生肖守護神戰士全了之後,我到底有些什麼樣的能力呢?”
扎格魯微微一笑,道:“言傳身教不如你自己去體會的好,你不用着急,到時候你自然會明白的,這次我們到雲南,你只需要注意觀察我的能力,對你應該會有些啓發的,你要記住,有的時候,負責輔助的,往往是最重要的,這纔是麒麟作爲生肖之王的真諦。”
齊嶽眼中流露出思考的光芒,扎格魯有些無奈地繼續道:“不過,我不得不承認你是個另類,當初在發現你是四祥雲麒麟的時候,我對你已經不寄予什麼希望了,在我看來,你每修煉一雲,都要比登天還難,但是,你卻讓我看到了奇蹟,僅僅半年多的時間,竟然衝到了第四雲的級別,這是以前任何一位麒麟戰士終其一生也很難達到的境界啊!四祥雲麒麟到了四雲級別,實力是非常可怕的。所以,我現在也不敢斷定,今後你對生肖守護神戰士們是輔助的能力更強些,還是你自身的實力對大家的幫助更大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