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那琴絕仙子臉上又是閃過一絲陰霾,看了那紅樓一眼,露出一絲厭惡之色,隨後轉身,對着凌軒微微一笑,說道。
“公子,知音難求,不知可否有興趣移步紅樓,且聽小女子再爲公子彈奏一曲呢。”看着凌軒,露出一副真切之色,看的出來,她很是希望凌軒能夠過去。而這其中原因,就連她自己,也是說不清,道不明。
或許是因爲凌軒的話說到了她心裡,又或許,她是真的已經厭惡了那如同走屍般的生活。
不過凌軒卻是突然之間,眉頭一皺,好似聽到了什麼,又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立刻搖頭,說道:“抱歉,在下還有要事,恐怕是不能欣賞琴絕仙子絕美之音了。”
聞言,那琴絕仙子臉上露出一抹失落之色,不過轉瞬,又是對着凌軒展眉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爲難公子了,只是若是琴月找到了自己的未來,有緣再見公子的話,定當只爲公子一人,撫琴一曲,公子,小女子告辭。”說完,她便是微微對着凌軒鞠躬,隨後朝着那紅樓而去。
“諸位公子,馬上就是我們紅樓四絕的表演時間了,你們還不過來嗎?”走到一半,琴絕仙子的聲音再次飄了過來。
使得那些人頓時爲之一震,心花怒放,立即反應過來,一蜂擁的隨着琴絕仙子,朝着那紅樓而去。
就連那白衣男子也是看了一眼凌軒,露出一絲疑惑之色,隨後跟了過去。
而就在衆人離開之後,凌軒也是立刻起身,朝着聚仙樓外大步走了去。
而凌軒拒絕了那琴絕仙子的邀請,只是因爲他突然聽到了他最想要的消息。
在離聚仙樓不遠的一處小巷中,兩個青衣男子正在竊竊私語着什麼,突然之間,一陣狂風襲來,使得那兩人大驚。
一道光芒一閃,在兩人身前,出現一人,看了兩人一眼,冷冷說道。
“把你們剛剛說的那個消息再說一遍。”出現之人自然就是凌軒,而剛剛他聽到的便就是這兩人的竊竊私語,雖說早已經一字不漏的落入了他的耳中,可是他爲了確定,還是再來詢問一遍。
而那兩人見到凌軒莫名出現,而且如此氣勢凌人,頓時暗自警惕,看了凌軒片刻,那兩人\頓時露出一絲不悅,其中一人更是臉色一冷,怒道:“你是誰,憑什麼要我們告訴你。”
“說,這是一萬靈石,不說,死。”凌軒冷冷說道,說完,更是一掌一翻,一儲物袋便是出現手中。
“這。”兩人遲疑,看着凌軒手中那沉甸甸的儲物袋,眼中冒光,更是露出一絲不確定之色,不過當感受到凌軒那冰冷的氣勢之後,他們又是露出一絲懼意。
雖說看不透凌軒的修爲,可是從剛剛的氣勢來看,他們也知道,眼前這人絕對擁有殺死他們的實力。
掙扎片刻,其中一人一咬牙,便是說道:“好,我告訴你。”
“就在一月之後,在驚龍域的東南方向,會有着一件至寶出世,據說那至寶是已經接近仙器級別的法寶,屆時,恐怕驚龍域的所有勢力都會前去爭奪,就連離驚龍域不遠的一些修道門派或者家族都會去。”
“那時,重寶出世之地必定高手如雲,你就算知道了也是得不到那件寶物,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免得白白送了性命。”那人見到凌軒的眉頭一動,以爲凌軒也是動心了,隨即好心勸道。
“千真萬確?”凌軒再次冷聲問道。
“當然,不信你看。”那人回到,說完還是朝着驚龍域的東南方向一指。
“那便是有至寶出現的先兆,在一個月,那就出現了,而又高人推算,那至寶出世就是在一個月之後。”
凌軒順着看去,果然,在那天空之上看着了一似異常,幾道詭異紅色的雲層翻滾,伴隨着幾道紫色雷電遊走其中,顯出那片天地的不平凡,而從那雲層之中,更是隱隱傳出一股驚人的威壓,似乎有着極度危險一般。
“莫非那算命老者說的就是這嗎,驚龍域東南方向,一月之後,重寶出世,若真的指的是這的話,只是不知能不能尋得那聚魂草。”看着那空中的異狀,凌軒沉思道。
“既然如此,多謝。”片刻,他眼中精光一閃,露出一絲果斷之色,把那儲物袋便是丟了過去,隨後大步離開。
看着凌軒大步離開的背景,那兩人卻是一反常態,根本都未查看那儲物袋中的靈石,只是詭異而又神秘一笑,露出一絲陰森之色,隨後直奔煙雨閣而去。
凌軒離開,卻是又回到了聚仙樓,他準備在此地住下,雖然這聚仙樓是驚龍域最繁華熱鬧之地,可是那客棧之中也是最爲清靜之地,因爲,聚仙樓是絕對不會讓人去打擾他們的客人清修的。
不過凌軒剛回到聚仙樓,卻是讓他有些意外,不知那剛剛跟去紅樓的那個白衣男子何時已經回來了。
看見凌軒到來,他卻是微微一笑,帶着一絲孤傲的氣勢,隨後,便是朝着凌軒走了過來,似乎是專門在等待凌軒一般。
“這位道友,適才見你對道的領悟很是深刻,很是佩服,在下尚斌,斬天殿傳人,不知可否就道的問題向道友請教一二呢。”那人走到凌軒身邊,聲音平靜,緩緩說道。
斬天殿?凌軒有些疑惑,這個門派倒是沒有聽說過,只是不知這自稱尚斌之人接近自己,所圖如何。
凌軒盯着他了看了半晌,沒有說話。
而那尚斌似乎也是看出了凌軒的疑惑,微微一笑,同他解釋道:“我們斬天殿自來都是單代相傳,不多收弟子,不立門派,每代只有一個傳人,道友疑惑不知那是自然。”
凌軒看了看,此人來路不明,也不知道所圖如何,並未搭理他,自顧朝着客棧走了去。
那尚斌看着凌軒沒有理會自己,並未動怒,看着他離去的背景,眼中露出一絲精光,似乎若有所思,隨後又恢復了之前的那般模樣,繼續喝着他的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