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臉色一白,全身骨骼顫抖,發出咔咔的聲響,一股難以想象的威壓朝着他落下。!
“這是何人?竟然對我抱有敵意,雖然還不至於是殺意。”
林凡心思索,催動全身氣血,硬抗昆仲發出的威壓,額頭冷汗直冒,嘴角開始滲血。
“不知小子何罪之有?”
林凡強行開口,一縷鮮血抑制不住,直接噴了出來。
“明規定不允許殺人,爲何你要犯禁?!莫非當我五行教的法規是一紙空?!現在沒有入教如此膽大妄爲,若是真讓你加入本教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我五行教不準備收你,而且既然違反了規定要接受懲罰,本座要鎮壓你百年,百年之後交由血元教道友處置,以正視聽。”
昆仲高高在,並沒有顯化出自己的身軀,但是他的話語卻是鏗鏘有力,完全是命令的語氣,根本不將林凡放在眼裡。
“天才又能怎樣,一日沒有成長起來一日要受到我的節制,百年之後我看你還能否趕同代人的步伐。”
昆仲冷笑,他一直都想要將紫天大君培養起來成爲五行教這一代的領軍人物,但是林凡的出現卻隱約要打破紫天大君獨尊的將來。
先是法無仙對林凡的看重,別看前者只是說了那麼一句話而已,但是要知道,法無仙這是何等的人物,早已經不會因爲外物而動搖,竟然還會對林凡在意,從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但是更重要的還是在於林凡以強勢手段逆行斬殺了血子,要知道血子可是真正的妖孽,傳承不凡,來自一個古老的教門血元教,可是這樣一個妖孽在衆目睽睽之下被人以絕對優勢斬殺,這給昆仲帶來的震驚可想而知,所以他這纔不顧自己的面子,想要將林凡打落凡塵。
“大亂將至,這一代的弟子十分重要,不論是我還是法無仙實際都是在紅塵當爭渡,爭取一線生機,紫天大君是我的選擇,絕對不可能出錯,所以沒有人可以影響到後者的地位。”
昆仲的殺機掩飾得很好,算是林凡也沒有感應到,只認爲前者對自己有敵意而已。
“小子不知何罪之有,拳腳無言,血子太強,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段,這才導致了悲劇的發生。”
林凡解釋,語氣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心卻已經是殺意漫天。
“此人到底是誰?!竟然想要將我鎮壓百年,這種手段無疑要殺了我還要令人厭惡,我現在年富力強,處於高歌猛進的時候,如果被人鎮壓百年將會失去跟同代衆人竟逐的機會,徹底淪爲配角,只能仰望別人高高在,這人的用心太過險惡,甚至還要在百年後將我交給血元教人,不知到底是什麼原因,我應該沒有招惹到這一級別的人物吧。”
林凡憤怒,但是更多的還是疑惑,別看他一直以來招惹的對手不少,但是幾乎都沒有敵人是昆仲這一級別的,而且還是五行教當的老祖。
“都說成爲五行教弟子將會受到資源傾斜,誰天資越強,戰力越強會得到越多的資源,各種神功秘法源源不斷,難道是因爲我的表現已經讓某些人忌憚了嗎?這纔想要將我提前扼殺在搖籃?”
林凡已經猜到了一些原因,距離本質也相差不遠了。
“拳腳無言?你認爲自己這些鬼蜮伎倆能夠瞞過老夫?還是說你認爲老夫的眼睛是瞎的?!”
昆仲冷哼,他的話十分凌厲,根本沒有老祖級別人物的威嚴。
“不知老祖說的鬼蜮伎倆到底是什麼?我並不明白,如果有還請前輩仔仔細細清清楚楚地說個明白。”
林凡冷哼,他已經確認了這尊大人物對自己的敵意無法挽回,因此話語間也充滿着敵意,不再含蓄。
“大膽!”
昆仲臉色鐵青,他是老祖,自然是有自己的面子,剛纔的表現赫然已經落人口實,至於林凡要讓他說清楚是怎麼都不可能辦到的。
“拳腳無言這是常識,戰鬥的時候更是如此,前輩自然應該也清楚,雖然我們有時候會剋制,但是意外總是有的,規矩是規矩,始終都是人定的,而且我認爲血子已經落幕了,不值得爲一個死去的人殃及於我。”
林凡眼神璀璨,兩道神芒衝出,他的脊背挺直,早已適應了昆仲的威壓。
“你的意思是自己的價值要血子高?”
昆仲失笑,眼神冰冷。
“自然是如此,結局都已經擺在了面前。”
林凡開口,強勢無。
“血子背後是血元教,這一點難道你可以與之相?還是說你背後的傳承勢力血元教還要強?”
昆仲第一次顯化真身,宛若神祇一般俯視蒼穹,眼神高高在,看林凡的目光像是在看一隻螻蟻。
“原來是這樣,是我自己多想了,原本我認爲五行教超然,凌駕於諸多大勢力之,現在看起來根本不是這樣,因爲你們不是無敵,還要找尋盟友,正是令我失望,血元教位於無盡海深處根本不敢出現,否則早會被大晉國皇室剷除,據我所知五行教一向以來都是跟大晉國皇室屬於攻守同盟,但是現在前輩卻有要跟血元教結盟的心思,這真的讓我很不解啊,不知道這是前輩的意思還是整個五行教的意思。”
林凡抓住了昆仲話語間的漏洞,口誅筆伐,尖銳的話宛若刺刀一般插向昆仲的心臟。
“休得胡言!”
昆仲臉色一變,不再如之前一樣俯視蒼生,他知道這件事絕對不能亂說,否則一旦傳到大晉國皇室的耳裡算他是五行教老祖也要遭受到懲罰,身死道消還是輕的,株連九族都有可能。
“好了,昆仲,你過分了。”
這時,九層塔器靈開口了,他第一次轉身,滿是威嚴地看着昆仲。
“你的修爲去了,但是心性還不行,回去閉關十年,法無仙,你跟通幽兩人帶昆仲回去。”
九層塔器靈朝着法無仙兩人開口,後者也沒有拒絕,恭敬地對着九層塔器靈一拜後帶着昆仲離開了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