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飛淡淡的道:“現在我們出院去和他說也沒有任何的作用,估計鄉親們還不會再相信我們,如果我出現,反而是中了他的圈套。”
肖柱有些焦急的問道:“小飛哥,他真是特別厲害的算命先生嗎?我感覺他好像確實算的很準,如果他要是和咱們村裡人說你什麼壞話,估計大傢伙表面上可能說不信,但心裡多少都會有那麼點懷疑。”
“而且這個傢伙特別擅長遊說,剛纔我在那裡和他爭論了幾句,就被他說的啞口無言,反正我覺得自己以後不可能有什麼太大的挫折,有小飛哥你幫我我還能出啥事不成!”
張小飛搖搖頭:“他們壓根就不是算命,而是提前做好了一些調查,估計是他們有備而來這麼快就做出了反擊,這是提前把所有的事情都查的清清楚楚,這已經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他們是在逼着我,要給他們一個答覆。”
在張小飛這聲音落下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鼓掌的聲音。
之前離開的那個男人再次走了回來,此時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得色:“小老闆果然是聰明人,你說現在如果那個老瞎子,把你們村所有的事情都算得非常清楚,那到時候他在你們村裡煽動幾句,會不會引起一些什麼特殊的反應?”
“尤其是那些鄉親們知道他們的地很值錢,你僅用了幾千塊錢一畝就租了下來,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矇騙,你覺得他們還會繼續把地租給你嗎?”
“沒有了那些地,你去哪裡搞種植,你這裡的所有產業都會形成斷裂式的顛覆。”
男人說到這裡的時候,表情越發的得意:“其實想要對付你很容易,不過劣勢小段你就得乖乖的服帖,現在你要是老老實實的和我們合作,那麼我也不會再繼續讓對方說什麼過分的話,反而是會幫着你圓謊。”
“可你要是敬酒不吃罰酒,那你的後果先是自己想想吧,就是你們這個村子,就算是旁邊的村子裡面也會對你掀起一股討伐。”
“哪怕你就是和他們簽訂了合同,寫了什麼東西都沒有用,你這是屬於矇騙,一旦是這裡的價格極大的低於應該有的市場,哪怕就是上面的人,絕對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
張小飛聽到這裡,只是微笑着點了點頭:“你說的都對,你現在就可以直接去告訴我們村裡的人,他們的地確實很值錢,而且他們可以賣出更高的價格。”
男人咬了咬牙:“我看你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惹急我了,現在我哪怕就算是拼上所有的生肖,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大不了就是我高價把那些地都租到我手裡,我倒是要看看,到時候你還能拿什麼來和我競爭。”
“除了那些地之外,還有你們這裡的那些山頭,你幹農家小院的地方,我都要一個個的全租下來,哪怕花費再高的價格也無所謂,反正以後都能有機會收回。”
現在他已經是產生了另外一種想法,他投資的地方賠了錢沒關係,如果能把張小飛這裡據爲己有,那也不失爲一種有效的投資,而且還是穩賺不賠。
張小飛揮了揮手:“好了,你現在可以去忙這些事情了,哪怕就算是我同意了幫你,恐怕事後你還會用這種方法來繼續對我下手,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我爲什麼還要幫你呢?”
他早就已經看透了這個男人的想法,對方眼中的貪婪完全無法掩飾。
張小飛也懶得和他廢話,直接揮了揮手。
男人臉上已經是露出了憤怒的神情:“給臉不要臉的東西,這次我要讓你後悔的來我這裡…”
然而他這次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一個東西朝着自己飛了過來,下意識的低頭一躲,身後傳來了砰的一聲響。
轉頭看過去才發現是半塊板磚。
農家樂這邊還沒有完全建成,肖柱又從地上撿了半塊板磚,站起身就直接朝着那個男人走了過去,臉上更是露出了無比憤怒的神色。
“王八蛋在我們村裡看看,對我小飛哥罵這麼難聽的話,今天我非要錘死你不可!”
肖柱脾氣一直都是這樣,幾乎都是一點就炸。
張小飛也沒有阻攔,自己的好兄弟維護自己,這是值得高興的事情,而且找麻煩的也是這個男人。
出了什麼麻煩也是對方自己的活該。
男人感覺出了不對勁,面前這個鄉巴佬是真的要和他動手,他過來的時候可沒有帶着自己的那些手下,想也不想的,轉身就往外跑。
肖柱還要繼續追過去,卻被張小飛叫住了。
“柱子,不用管他了,讓他去折騰吧,正好我們這裡的地也有一些,而且有時候對人太好了,也不是什麼好事,到時候他不論說出什麼咱們也不去解釋,如果村裡的鄉親們願意相信咱們,那咱們就把地繼續租着。”
“如果要是不相信就算了,天底下這麼多的地,我們去哪裡租地也一樣,我對村裡的鄉親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如果大傢伙繼續懷疑我,我也無話可說,大不了就是不租了。”
張小飛想的很清楚,村裡的那些地他確實都租了下來,也會讓村裡其他人背地裡面議論一些關於他的事情。
覺得他賺了很多錢,就應該再給村裡多做點貢獻。
然而村裡的人卻沒有發現他被村裡修了路,而且還正在修學校,就連同村裡的農家樂也是自己帶來的。
因爲他在後山建的農家小院,村裡很多人跟農特產也都會被高價買走,所帶來的好處已經不是一言兩語能說得清楚,如果大傢伙還是不滿意,那他也不會再多做什麼。
有時候選擇的機會就只有那麼一次,過了這次機會之後,哪怕就算失去了,也不會有人再慣着。
此刻在充足的地方,男人已經是跑到了這裡,看到後面的那個人沒追着過來,也是鬆了一口氣,拄着腿在那裡大口的喘息了起來,眼中也是露出了憤怒。
村口算命的那個穿道袍的老瞎子,耳朵突然動了動,隨後墨鏡兒猶豫無疑的就轉向了那男人的方向。
男人朝着老瞎子比劃了一個手勢,所以他現在可以開始了。
老瞎子裝模作樣的搖搖頭,將最後一個算命的女人隨口打發了幾句,然後站起身道:“我之所以來到你們村裡,是因爲我觀察這裡地水山川與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