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魂陣的佈置,對於張小飛來說,既是非常簡單的一些翡翠玉石就能做到。
體內的靈氣溝通陣法的脈絡,激活了陣法的印記。
在陣法生效的那一刻,壯漢只感覺面前出現了一陣陣的濃霧。
在那一瞬間,他的心瞬間沉入了谷底。
雖然他不知道面前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奇景,但是他卻清楚,這和張小飛絕對脫不了干係。
心中抱着十二分的防備,只要很快他的眼神瞳孔就驟然緊縮了起來,因爲他看到了面前出現的情景,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是躺在了手術臺上,而周圍站着的人。
全部都是曾經他負責動手術刀的那些人。
“你…你們明明都已經死了,想要幹什麼?”
他的聲音當中已經是充滿了無盡的恐懼,出現在面前的那些人身上都流着血,而在他們的臉上更是充滿了怨恨之極的神情。
這是明顯要對他動手,這些人的手上全都是拿着手術刀。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那些陰影當中,全都是猙獰無比的笑容。
尤其是那笑容,讓他看了之後只感覺毛骨悚然,極力的掙扎着就發現身體根本就動不了,全部都被捆綁在了手術臺上面。
在那無盡的恐懼當中,壯漢終於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就是張小飛。
此時張小飛臉上露出了笑容:“把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告訴我,我可以放過你,不用你再承受那些無盡的痛苦。”
聽到這些話的時候,那個壯漢的臉上已經是忍不住地露出了恐懼無比的神色。
“網絡背後已經沒有其他人了,就是我們幾個人聯合起來,我們的人當中有專門負責聯絡的一些事情,有的人專門負責來對付外人的懷疑,而我專門負責的就是動手將那些腎臟摘除。”
在那巨大的恐懼之下,壯漢毫不猶豫的把所有事情全部都交代了出來,他也是博士,普通人根本經受不住那種精神壓力。
張小飛得到了確切的消息之後,知道了這些人的背後沒有其他人,也不需要再和他們說什麼廢話,直接就把迷魂陣給撤了。
壯漢回過了神,當他看向張小飛的時候,腳下連退了幾步,直接坐在了地上,面帶驚恐的喊道:“你…你是人是鬼?”
張小飛淡淡的道:“你以往做出了多少的惡事,你心裡沒點兒數嗎?你說我是人是鬼?”
壯漢在聽到這話的時候,臉色已經是變得異常蒼白。
“你…你絕對不是人,要不然的話你不可能讓我剛纔陷入那樣的環境,你一定是鬼,你是來保護我們的,對不對?”
此時他的精神狀態已經是有些接近於崩潰了。
張小飛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你倒是看得很明白,沒錯,我不是人,但是你可以把我當成是神仙,如果是我想要解決這些事情,根本就不需要那麼的麻煩,只要是知道了你們背後的人就只有你們幾個,那簡單多了,把你們送到裡面,就已經是替他們復仇了。”
壯漢緊靠着牆壁,臉上已經是忍不住的露出了恐懼。
“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這麼對付我?你要把我送進去根本就不對,你應該是把我好好的折磨死,纔對我以前幹過了那麼多兇狠的事情,你們早就已經是對我恨之入骨。”
張小飛聽到這話的時候,都忍不住的笑了出來,擡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那個壯漢的臉上,隨後一把拎起了對方的衣領子。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你說的沒錯,那你就這麼容易躲過了面前的一劫,那簡直就是對你們的仁慈,所以我現在已經決定了,把你送進去之前,在你的身上刻畫出那種足夠讓你這輩子都難以忘卻的陣法,讓你明白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聲音落下的時候,張小飛的手上沒有絲毫的停頓,那銀針一陣陣的刺在了壯漢在身上。
陣法的持續是需要以靈氣爲激活,張小飛沒有辦法在壯漢的身上留下靈氣的印記。
不過他就可以辦到另外一件事情。
手中出現了一把極其精巧的柳葉刀,快速的在那個壯漢的身上擠出位置劃出了一道道傷口。
刀鋒所過之處,張小飛手中的玉石翡翠已經被他捏碎,那些小碎片鑲嵌在了那個壯漢的身上,而且還是最難以去除的位置,卻組成了一個無法消除的聚靈陣。
“啊…你到底對我說了什麼?”壯漢隱約感覺到了不對勁,此時他的精神已經是接近,於崩潰彷彿是幻境於夢境當中的重疊,不斷的出現。
張小飛看着他的雙眼當中紅血絲不斷的瀰漫,淡淡的笑道:“你不是懷疑我是人是鬼嗎,現在你應該已經得到了答案。”
“不論你做多少惡事,這個世界如何給你最公平的答案,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希望你在以後的生活當中能得到最極致的報復。”
在他聲音落下的時候,那個壯漢立刻是全身抽動了起來。
他就是不用想也清楚,肯定是莊上陷入了某種幻境當中,否則的話絕對不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
周圍的其他人都已經陷入了昏迷當中,張小飛都不需要從他們的身上摸出再多的消息,對方的精神已經完全的崩潰。
直接把人踢用了過去,張小飛拿出了手機給唐夢然那邊發出了一個消息。
都不需要過多的手續,消息發送過去之後,唐夢然立刻就直接回復了幾個字,本來這件事情不該他們來解決,但這其中已經涉及到了張小飛,那他們就已經有了動手的機會。
等到張小飛回來的時候,那邊的事情基本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
剛剛回到門口,張小飛剛想要去整理,後面的一些藥田,就發現門口站着不少的人,而那些人全部都是村裡的鄉親們。
“大家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找我了?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嗎?”
張小飛面對微笑的問道。
那些人臉上都是露出了猶豫的神色,不過很快就有一個人走了出來。
“小飛,我們知道了一些事情,你在旁邊的村子裡面住了不少的第,兒且還把那些建設的房子都涉及到了葛家村和旁邊的一些地方,那可不是咱們村的地界,如果你想要在咱們村裡面租,用什麼地方可以和我們村裡的人商量啊,爲什麼要住用別村的地方。”
說話的人今年都已經是八十多歲了,在村裡面除了那最老的張二爺,就屬他的年紀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