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合同寫好之後,張小飛看了一眼,發現上面沒有任何的問題,就讓張大海簽下了名字。
“小飛,我現在把酒廠都已經給你了,我能不能走了?”張大海的眼中充滿了期待。
他見過了自己女兒是什麼樣的狀態,他現在就算是寧願死,也不想被張小飛紮幾根銀針。
張小飛嘴角帶着笑意:“有了這個合同可以讓你沒有任何的痛苦,我也會饒你一命。”
“謝謝,謝謝你小飛,你大人有大量,我以後肯定不會再招惹你了。”張大海以爲張小飛放過他了,心中還在暗的竊喜。
就在下一刻,張小飛手中的一根銀針直接紮在了張大海的身上。
張大海只覺得全身如同是過電一樣的麻木,想要開口都發不出任何的聲音,臉上更是露出了驚恐之極的神色。
之前他沒有嘗試過這種感覺,但是現在他明白了,爲什麼自己兒子和女兒,在聽到張小飛的時候會那麼不堪。
“既然答應了,饒你一命,我肯定不會讓你死的,你現在的狀態會一輩子躺在牀上,不過你放心,你還能進食一些流食,身體很方便也會自動吸收,不會如同真正的植物人一樣那麼難受。”
聽到張小飛的話,張大海極力的想要是哀求,這雙眼睛裡面已經是帶上了恐懼至極的神色。
這話就等於是直接宣判了他以後的下場。
而他的狀態也就等於是清醒着的主人能聽到能看到,可是卻說不出來,手指頭都動不了一下。
張小飛目光轉向了旁邊的道袍男人:“接下來可以聊聊我們之間的事情了。”
“我和你們之間本來就是無冤無仇,你實地幫着人來害我想要給我下毒,可是他卻學藝不精,纔有了現在的下場。”
“你身爲道門中人,卻一點都不幹人事,拿把匕首出來,都帶着毒,而在你的身上更是充滿了煞氣,恐怕你手中,人命都不下於十人。”
道袍男人看張小飛朝着他走了過來,突然暴起:“你給我去死吧!”
在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把武器,毫不猶豫的朝着張小飛直接扣動了扳機。
剛纔他就已經看出來了,張小飛絕對不是那種心軟的人,所以他現在只剩下了一條路,拼命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
“砰!”
巨大的聲音響起。
然而下一刻卻是讓他瞪大了眼睛。
他本來以爲張小飛所說的大宗師,只不過是在故意騙他,可是當他看到張小飛身上浮現出的一層靈氣,就已經知道了結果。
張小飛緩緩地伸開了手掌,可金色的彈頭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死不悔改,我就用你的匕首來結束你自己的命。”
聲音落下的時候,張小飛直接將大炮男人剛纔所拿的匕首丟了過去。
匕首帶着凌厲呼嘯的風聲,紮在了那道袍男人的身上。
“你…你居然真的要殺我,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師門。”道袍男人急忙將匕首拔了出來,臉上帶着驚恐的神色,看到胳膊上的傷口已經流出了發黑的毒血,已經是恐懼的顫抖了起來。
此時,他只感覺從傷口位置一陣陣的麻木刺痛感,不斷的朝着全身蔓延而去。
這種毒素如同附骨之蛆。
另外一隻手從身上慌亂的翻出瞭解藥,就想往嘴裡丟。
只可惜下一刻他的動作就停止了。
張小飛手中的一根銀針直接砸在了他的肩膀位置,聲音平靜如水的道:“慢慢的等待死亡來臨吧,只能說是你的報應。”
說完這句話之後,張小飛轉身直接離開了病房。
麻煩這件事情被人知道了,也沒有任何的證據說是他動了手。
在他下了狠心的時候,就沒想過這件事情可以輕易的解決。
對方竟然敢往他家門上潑狗血,並且擁有一些簡單的詛咒之法,對於這種人,他不會有任何的上下留情。
而且在傳承當中也早就已經說明了,對待任何的歪門邪道就不能手軟。
就在張小飛剛剛離開沒多久,這邊的情況就已經被人發現了。
緊急的調查監控到最後也鎖定到了張小飛的身上,而這件事情也傳到了唐夢然的耳中。
張小飛開車剛剛回到村裡,就發現唐夢然已經到了他家。
“唐隊長,咱們有時間過來了,平時你可不會來我這裡。”張小飛嘴角帶着微笑,他都已經猜到了是什麼事情。
唐夢然臉上帶着苦笑:“那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什麼事情?”張小飛笑眯眯的問道。
雖然是這麼問,但是唐夢然也已經看出來了,肯定是張小飛乾的,不過張小飛不承認,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和張小飛有關係。
最關鍵的是張小飛的實力,他肯定不是對手,就算是他們的那些下屬都過來,也不一定能把那種怎麼樣。
“小飛,這件事情有些嚴重,畢竟是在醫院裡面被人發現了,而且還是那麼多人同時看到,其中一人已經救不活了,身上有着很重的毒,而且還發現了一把武器。”
“至於張大海,現在就像是一個清醒着的植物人。”
聽到這話的時候,張小飛眉頭微微一挑:“這件事情和我有關係嗎?”
“小飛我並不是要向你問責,是想要了解整件事情是怎麼回事,我相信以你的爲人和性格,絕對不會做什麼太過於出格的事情,是不是他們先招惹了你?”
唐夢然說到這裡的時候,纔想起張小飛應該是不懂這其中的規矩,急忙的說道:“如果是他們主動招惹你,並且對你帶來了生命的危險,你可以反擊,甚至幹掉他都無所謂。”
“這本來就是武者之間的規矩,修武之人,氣血旺盛,脾氣肯定不會太好,一言不合就動手的事情太多了,我們只能是嚴格的要求,不許對普通人下手,但是卻有一個前提。”
唐夢然深呼吸,開口道:“如果有人招惹你,給你帶來了極大的麻煩,這手是想把人打死,也不需要擔太大責任。”
張小飛仔細的看着唐夢然的眼睛,漸漸的浮現出了笑容:“我給張大海留了一條命,只是小小的懲戒了他一番而已,至於那個穿道袍的傢伙,他動用武器,兩次想殺我。”
“我相信你也應該已經看到了現場的那些東西,那把匕首上面塗着毒,那也是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