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飄揚的奧爾良之旗

七十九、飄揚的奧爾良之旗

總的來說,溫德爲了收服踢雲烏騅這匹特殊的仲魔,確實是跟舒曼前面所提到過的那樣,很是大吃了一番苦頭的。

聽着他雲淡風輕的挑了些過程講出來,原本大笑的極無良心的隋雄,表情倒漸漸的慎重了起來。隋雄在召喚師當中自然還算新手,可他的特殊情況,倒是能讓他格外理解溫德的付出。

跟一匹巨獸一刻不休的糾纏了一天一夜。哪怕那並不如生死相搏一般危險,可其中的艱辛,也是很難與外人道的。

像溫德,在將踢雲烏騅累得的將疲力盡的時候,自己也站都快站不穩了,精神、體力一併累到幾近極限。

而且又因爲他就算將所有技能專長的增幅統統算上,對比踢雲烏騅也不佔什麼優勢,所以想要一直對這片名馬進行壓制,不會被它甩下。溫德就不得不間歇『性』的進入到特殊狀態當中,藉助貞德的力量去扳回主動。

這樣一來二去的,哪怕溫德非常剋制,不到最後時候絕不輕易動用。可在這一天一夜裡,溫德跟貞德保持狀態的時長,累計起來也非常可觀,遠遠超過了對溫德、貞德而言的“安全時間”。

這也就直接導致了,在將踢雲烏騅成功收服後,不止是溫德,就連貞德也一併陷入到了一定程度的虛弱當中……

……

隋雄拿起一邊的啤酒瓶,爲他跟溫德一併滿上,端起酒杯也不多說,“來,真是辛苦你了,幹一個!”

溫德一笑,拿起酒杯跟隋雄碰了一下,沒有猶豫的一口而盡,又道:“不過話說回來,這樣的幸苦倒也非常值得呢。”

溫德依照貞德的辦法收服踢雲烏騅,過程固然相當艱辛,可回報倒也真的相當深厚。

在溫德憑藉自己的力量——踢雲烏騅固然聰慧通靈,可溫德與貞德間那種奇異的特殊狀態,顯然也是超過它理解跟想象範疇的——折服了踢雲烏騅之後,這匹神駿果然對溫德顯得溫順異常。

溫德讓它跑東就絕不會向西,言聽計從不說,而且還表現的非常忠心。除了溫德之外的所有人,都很難接近這匹神駿。哪怕是貞德,也只有在溫德首肯後,踢雲烏騅方纔不那麼情願的載着跑了一段不長的時間。

可以說,踢雲烏騅對溫德表現出的親暱與服從,讓舒曼都有點吃味。

而試跑了一圈,親身體會了踢雲烏騅能力的貞德,因爲讚不絕口的誇獎,又讓艾瑪那個拉拉感受到了一點危機。

發現到這點時,溫德暗中真是大笑不已。

這可是他相當樂見其成的!

競爭意識『操』縱好的話,對立雙方的關係往往能在這一良『性』過程中變得深厚起來。而這,豈不正意味着,溫德想要集結了獨角獸跟名馬雙方能力的戰馬……這種期盼距離現實又近了一步?

也正是因爲這種不能與外人道的小心思,溫德在收穫踢雲烏騅之後,並沒有於第一時間興建馬場,而是想讓它跟艾瑪相處上一段時間看看結果再說。

“原來你還有這樣的想法啊?那真要有結果了,別忘了也送我一匹過過癮啊!”

隋雄、劉穎當然不是外人,所以溫德也就沒什麼忌諱的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隋雄表示自己對那樣的戰馬也相當期待,一邊胡謅着:“一匹黑馬配一匹白『色』獨角獸,最後出來的不會是斑馬吧……”一邊猛然間,又微微皺起了眉頭,“我說老溫啊,既然收服這匹踢雲烏騅這麼幸苦,那貞德爲什麼不自己出手呢?以她的實力,想要折服這匹名馬,肯定比你要簡單,只怕根本就不是難事吧?!”

隋雄一時心直口快,純粹是想到哪裡就說到哪裡,可聽見這話,溫德倒真有點異常的沉默了下去。

貞德如果出手,想要收服踢雲烏騅,自然是要比溫德容易許多的。

溫德不是不明白這點,但出於對少女的信任,對她的提議也不會有所遲疑——也許,是有着其他一些我還不清楚的原因呢——而照做了。

在事後,踢雲烏騅對溫德表現,很快就讓他明白了貞德的心思。

也自是清楚的領會到了少女的良苦用心。

踢雲烏騅對溫德的忠誠表現,是既強烈又單一的。套用愛情中的描述,“除此之外,眼睛裡再沒有了他人的影子”,可以說是個相當貼切的形容。這點,從貞德想要靠近踢雲烏騅,也得得到溫德首肯,便可窺見一斑。

在這樣的情況下,踢雲烏騅的忠誠獻給溫德,自然是理論上最佳的選擇。

畢竟,不管怎麼說,溫德是召喚師這點,就註定了他的部隊,無論是使魔還是仲魔,都是得圍繞他而展開,甚至說是因此而存在的。

要再說的極端點,那更還可以說:在召喚師的軍隊中,召喚師就是獨一無二的王者!

又或者是:一支軍隊中,應該只有一個聲音存在!

在這樣的前提下,如果貞德折服踢雲烏騅,這匹名馬對少女獻忠而對溫德這個名義上的“主人”無動於衷,顯然不是件好事情,甚至會造成一些不好的影響的。

溫德可以想到這些原因,也能夠理解貞德爲何做出這樣的選擇。

可是,在他的心中……

又莫名的覺得……不痛快!

不!痛!快!啊!

溫德知道貞德是在爲自己着想,可就是不喜歡貞德爲此這樣委曲求全!

明明很容易就能解決的問題,還要費盡心思的繞這麼一大圈。

這到底有什麼意義?

有橘紅汽水作爲搭檔,他明明沒有可能捨近求遠的再拿踢雲烏騅去當坐騎。現在的結果完全是種浪費!實力更強也更精通騎術的貞德,明明纔是踢雲烏騅更好的主人的!

踢雲烏騅對少女獻忠而對溫德這個名義上的“主人”無動於衷,這種事情不是種好現象?

可那又怎麼樣?

溫德根本就不在乎!

而且又不是沒有前例,艾瑪那頭拉拉獨角獸如今還不好端端的正是溫德的仲魔?哪怕他時常會打趣,說艾瑪是混進“純潔革命隊伍”中的“異端分子”,鬥嘴更是不斷。可爲了讓獨角獸能夠更好的幫助貞德,在溫德富裕起來的如今,該給艾瑪的魔力薪金,溫德可是一分也從未短過的!也從來沒有覺得這樣的事情有什麼不對!

也正是因爲如此,在洞悉到少女心思的時候,溫德不是欣喜,而是有些動怒的,想要找貞德說個清楚,讓貞德在日後放棄這樣的不必要的小心。

在溫德自我認知當中,他跟貞德的關係是平等的;因爲相互間的認同,所以願意簽訂平等的契約而成爲可以生死與共的同伴。

他們間本就沒有高下之分,貞德自是不需容讓而放低自己的態度。

可是,當溫德打算拿這理由向貞德提醒的時候。卻豁然發現,他這樣的認知,真的就是事實嗎?

槍騎士是貞德的英雄衛隊,就從屬關係上少女跟溫德的領導權限是一致的。可是,他不知何時就將他們當作自己的使魔視爲一種理所當然,而少女也從未對此表現過不滿,並在溫德指揮時動用自身的權限進行過干涉。

至於鐵騎士、月之騎士那些其他使魔,以及『露』娜、雷丁這些仲魔,除了指揮作戰時,貞德對他們的態度也遠遠比溫德要來的平等與易於近人。

對使魔是如此,行事也是亦然。

對抗那些心懷不菲,圖謀想要染指現實的惡魔,溫德一直以爲這本是他跟少女共同的目標。他們是攜手向着既定目標前進的同伴,沒有高下彼此。

可實際上呢?

在溫德跟少女簽訂契約之後,所有的決定都是溫德做出的。哪怕溫德還能堅信,他的絕大部分決定亦是貞德的心中所願。可貞德從未在他之前率先做出決定,也是不爭的事實。而對於他的決定,貞德更是從未反對,一向竭盡所能再去完成……

主次其實早已經出現,可笑一直拉着貞德在前進的溫德卻渾然沒有意識到,也自是完全忽視了少女在背後的付出及犧牲……

……

因爲想要說服貞德,爲了能讓自己做到有理有據。結果在這樣的反省過程中,意外發生了,溫德首次正視了他跟少女間的關係。

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深思過。

因爲既無那個必要也毫無意義,溫德又不是吃飽了撐着沒事做的哲學家,整天就想着“誰是我,我是誰”這種狗屁問題。

對他而言,確認貞德是值得信任,可以生死與共的同伴,那就完全足夠了。

就是再多想一點,也不外乎是貞德曾經的旅居經歷讓人敬佩憐惜啦,英姿勃勃的少女實在惹人遐思啊,挑食的貞德實在是不太好養哈……

這種有一搭沒一搭的感慨居多。

反正溫德對少女的定位,一直是放在同伴、好友上的,跟隋雄、劉穎沒什麼區別。或許還要更加深厚也不一定……畢竟從他們相識到相交,始終是彼此攙扶着走過這一路的……

溫德本來以爲是這樣沒錯,可是意識到少女在背後的默默付出後,他卻再也找不到想要說服貞德的勇氣。

同時,一種感動又在他的心中化成一道暖流,靜靜的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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