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現在是茅山派的掌教,你怎麼能放縱自己的弟子們修煉邪術啊!”端木玉偉還是那股臭脾氣,像一個點燃的爆竹一般,憤憤不平的說着。
“師弟,你小聲點,現在已經是深夜,不要吵到別人休息!現在進入到茅山派修行的弟子們,大部分都是一些富二代和官二代,知道了我們茅山派,就紛紛的來我們這裡修行!你認爲他們甘願修煉那些道家正宗嗎!”丁嘉恆竟然大義凜然的說着,好像他一點錯都沒有。
“他們不喜歡修行就不要修行啊!師兄何必冒大不爲而爲之啊!這是要遭天譴的!”端木玉偉依然憤憤不平的說着。
“天譴?!什麼是天譴,我們的茅山派一直以來以修煉道家正宗爲己任,結果,淪落到我們的道觀年久失修,供着祖師爺的大殿差點因年就失修而坍塌,修煉的弟子紛紛下山,自謀生路,茅山派馬上就要分崩離析了!這個時候老天在幹什麼!難道我們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不該做的事情了嗎!就要這樣懲罰我們茅山派!從我們改變了策略以後,你看,我們現在是不是一天比一天好起來了!”丁嘉恆繼續義正言辭的說着。
“那也不該做謀財害命,姦淫擄掠的事情啊!要是那樣,我們茅山派跟邪 教有什麼區別啊!”端木玉偉似乎也讓丁嘉恆的歪理邪說給說動了,他自己也發現自己的辯解是那樣蒼白無力。
“我們現在做的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嗎?我們的端木玉偉大師兄啊!你現在可算是名震江湖了!很多人來學藝修行都是慕名而來的!難道你跟你的那些狐朋狗友乾的拋墳掘墓的勾當,就是正行,就是天經地義嗎!”丁嘉恆竟然開始揭端木玉偉的短,而且還是那樣的鏗鏘有力啊!
“我······”端木玉偉讓丁嘉恆說的一時語塞了,不是無語了,是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他思量了一會,然後,說“我們再拋墳掘墓,但是,我們不幹殺人的勾當啊!難道那個小孩子,那麼小,就該死嗎?”端木玉偉雖然感覺自己的辯駁還是那麼的蒼白,可是,他覺得自己不得不說。
“是!他當然該死了,他的母親也該死,他全家都該死!”丁嘉恆的那個傢伙竟然聽到端木玉偉的話後,惡狠狠的說着。好像是那個小孩的全家都跟他有深仇大恨一般。
“爲什麼啊!師兄,你爲什麼是如此憎恨他們的表情!好像人家欠了你很多錢一樣!”端木玉偉有點驚訝的說着。
“沒錯,他家就是欠了我很多錢,那個孩子他爸是鎮裡有名的放高利貸的,竟然,還不知所謂的加盟了一個什麼全國的金融品牌,幹起了非法融資的勾當!我本來是好心想爲觀裡增添的收入的,誰知道讓他老爸全都不給捲走了!後來,那個傢伙被抓到了,竟然被定了一個非法吸收公共存款的罪名,是刑事罪啊!我的那幾百萬都打了水票了啊!”講到這裡丁嘉恆憤然的拍着桌子,也不怕什麼夜深人靜,吵到別人了!
“什麼,你拿着觀裡的錢給了放高利貸的了!那你也不應該弄死人家的家人啊!”端木玉偉驚訝的說着。
“不是我要弄死他們的,是他們自己找上門來的!那個孩子的父親,由於非法融資,融了幾個鎮上有勢利人的錢,被定罪後,在監獄裡自己也覺得放出去也不會有什麼活路了,就在牢裡上吊自殺了!那個女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來我的道觀裡祈福,保佑全家平安,讓我一眼就認出來了!我當然是不能放過她了,就讓幾個弟子去戲耍她一下,沒有想到她也不是什麼好女人!竟然就和那些徒弟們發生了苟且之事!還是那些紈絝子弟平時就知道吃喝玩樂,學藝不精,要不那個女人應該死在她兒子前面的!”丁嘉恆繼續惡狠狠的說着。
端木玉偉聽了丁嘉恆的話更加的不敢把自己身上有一個億的事情說出來了,要是讓眼前這個窮兇極惡的傢伙知道了,估計自己都很難走出茅山啊!於是,他第二天也沒有再跟丁嘉恆多糾纏,而是毅然決然的下山去廣州找他的小師妹,曹曉玉去了!
“哼,就算你的大師兄傷了你的心,你也不用借酒消愁啊!也不用失聯啊!”端木玉偉講到這裡,又讓大海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領子,把他從地上給揪了起來,憤怒的說着。
“酒,給我酒!”端木玉偉竟然不顧大海的怒斥,繼續吆喝着。
瞎子李一看這個情形,馬上就把桌子上的一瓶白酒拿給了端木玉偉,然後,拉着大海說“讓他喝兩口,他喝兩口壯壯膽,就說了!”
端木玉偉這個時候也不顧大海揪着他,就直接把白酒瓶子的瓶嘴塞進了自己的嘴裡,咕咚咕咚的喝起來。大海也只好無奈的把端木玉偉這個傢伙給放開了。
端木玉偉喝了大半瓶白酒後,然後,繼續苦訴着“你們以爲茅山派的情形就足以讓我自暴自棄嗎!你們太小看我端木玉偉了,我是來到了廣州以後,對,就是來到了這個鬼地方,我才真正的有種不想活的感覺的······”
原來,端木玉偉雖然是對茅山派現在的現狀有點失望了,可是,他來到了廣州,找他的小師妹的時候,還是滿懷希望的,其實,那個時候的端木玉偉已經有點變節了,在去廣州的飛機上,他鑑定的想着,找到自己的小師妹,就拿着手裡的這一個億和她組建一個家庭,以後,不再問世事,快樂的生活一輩子。
他找到了他的小師妹,曹曉玉的時候,可算是跋山涉水啊!先是到了廣州,接着,他的師妹又告訴他在東莞。到了東莞以後,端木玉偉也先長了一個心眼,,他打算不要先告訴他的師妹,自己有一個億的事情!結果,發生的事情,就讓他驚訝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