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頂天梯,先祖賜福儀式過後,緊接着就是一些祭拜先輩、錄入玉蝶、當衆昭告各宗之類的流程。
紫霄聖地傳承久遠儀式繁瑣,既莊嚴又鄭重,倒是沒人敢說半個不字!
折騰了半天之後魏寒終於名正言順,坐穩了聖地第一聖子之位,同時他也瞧見了除雷非凡外的幾位聖子聖女。
“魏寒,這是第二聖子雷非凡,第三聖女宋曦月、第六聖女蘇允兒,第九聖子黎天頌,你都認識一下!”
“日後若是在宗外遇見,爾等定要互幫互助互相扶持,切不可自相殘殺,墮了我紫霄聖地的威名!”
“至於其他幾個聖子聖女則在外遊歷未歸,日後你自會認識的。”
雷萬鈞公事公辦將幾人介紹了一遍。
雷非凡自然是魏寒之前見過的冷臉青年,他依舊面無表情,只是在介紹到自己的時候點了點頭。
而第九聖子黎天頌則與地煞峰親傳黎天陽有些面相相似,不必猜都知道他們肯定有親緣關係。
至於宋曦月與蘇允兒兩女倒是美顏不可方物!
一個宛若冰山女神似的不苟言笑,一個溫柔似水卻目露疏離,顯然都對他這個突然橫空出世壓在自己頭上的第一聖子沒什麼好感。
“各位師兄師姐,抱歉了!”魏寒毫不在意的拱拱手,說道:“日後還望多多關照。”
“魏師兄切不可這麼說。”蘇允兒笑盈盈的道:“現在你纔是師兄,吾等可不敢託大。”
“不錯!”雷非凡也義正言辭的點頭:“禮不可廢。”
“排名先後無所謂,咱們都是本宗聖子聖女,地位自然是平起平坐的。”魏寒不在意的擺擺手道:“各位修行經驗豐富,見識修爲也遠超魏某,當得起師兄師姐之名。”
衆人面色古怪的對視幾眼。
一個個張口想說些什麼,可是礙於不太熟又忍了下去。
“行了!”雷萬鈞在一旁開口道:“先去與各宗長輩認識一二。”
說完,他又帶着魏寒四處認人!
十二聖地裡的各大師祖自然得認清楚,各大勢力權貴也得認個臉熟,順便又收下了一堆的賀禮。
不管衆人喜不喜歡魏寒都好,這時候也不得不捧場同時奉上一份厚禮才行,魏寒因此自然又是賺的盆滿鉢滿。
不一會!
雷萬鈞介紹到了太初聖地。
他指着一個灰袍老道士沒好氣的道:“這老東西叫石修,他身邊是太初聖地第四聖子楚戰。”
“拜見石前輩,見過楚兄!”魏寒客氣拱手。
“呵呵呵,好好好!”石修老道樂呵呵的道:“紫霄聖地能出伱這麼一位絕世天驕,當真是有福氣,這份禮物不值錢,還望師侄收下。”
說完,老道士身邊一位弟子就奉上了一個玉盒!
“多謝前輩!”
魏寒客氣接下,直接將東西收入了儲物戒內。
至於禮物是什麼他並不在意,只是目光不經意的看向楚戰,這人正在漫不經心的喝酒。
瞧見他看過來之後,楚戰眉梢微挑漫不經心的開口:“忙完了嗎?忙完了就開始吧!”
“呵呵!”石修老道見狀笑道:“雷兄,魏師侄,說起來今日本是紫霄聖地大喜的日子,我們前來祝賀並不該搞事破壞氣氛的,可是魏師侄好像與我宗聖子楚戰有一段因果,能否在今日了結一二?”
“當然,魏師侄若是不敢或者怯戰,只需向楚戰斟茶敬酒賠罪即可,老朽爲了咱們兩大聖地情義,可以做主免去這段因果!”
老道士笑盈盈的聲音故意傳遍四方。
楚戰約戰魏寒之事本就鬧的沸沸揚揚,因此衆人倒是沒有因此而驚訝,只是饒有興趣的看了過來,想要瞧瞧魏寒的反應。
“他孃的,在我宗冊封大典上搞事,太初聖地好大的膽子!”
“魏聖子剛剛突破元嬰,楚戰早已突破幾十年,這哪裡有什麼公平可言?”
“沒錯,此子當真是恬不知恥!”
紫霄聖地各峰弟子倒是義憤填膺。
魏寒與雷萬鈞對視一眼,卻都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對方看似給了一個面子想要和解,可實際上今天不管如何魏寒都是不能退的,哪怕他解釋自己與楚戰沒有恩怨都沒用,世人只會以爲他是怯戰。
現在要麼戰,要麼丟臉!
紫霄聖地搞出了這麼大陣仗冊封一個聖子,若是當衆丟了臉面,那麼日後想再擡起頭來就不容易了,必定是會遭到整個萬星海恥笑的。
所以,誰都知道他必須會戰!
這也是每個人都心知肚明過來看戲的原因。
“好!”魏寒輕笑一聲朗聲開口道:“魏某剛剛升任宗門第一聖子,還缺顆人頭祭旗,若是楚兄不介意的話,不妨借人頭一用?”
“可以,魏賢弟看得上楚某的人頭是在下之榮幸,你待會盡管來取!”楚戰饒有興趣的開腔答應。
這話一出衆人更感興趣了起來!
同時也清楚此言一出,兩人之間必定是要變成生死戰的,今天不死上一個絕對不能停戰,否則誰的臉面都兜不住。
甚至於死去的一方還不能追究任何責任!
因爲這是兩人親口定下的生死戰,若是過後想要追責只會被人看不起,所以魏寒若是死在這裡紫霄聖地將成爲一個笑話,他也將是第一個剛當上聖子就被人滅了的笑柄!
若是楚戰不小心死在了這裡,那麼不僅太初聖地屁都不敢放,就連他背後的楚家也得吃下這個啞巴虧。
所以兩人間的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了起來!
魏寒眉梢微挑衝着雷萬鈞拱拱手道:“既然弟子與楚兄有些因果,那麼現在了結了也是好的,還望師伯安排一二。”
“好!”
雷萬鈞擡手一揮!
整個紫霄聖地的龐大護山大陣就轟然運轉了起來。
四面八方突兀出現三百六十五根通天巨柱,它們全都由靈氣凝結而成,彷彿是一條條巨龍似的撐起了一個厚厚防禦罩,迅速籠罩住了整個宗門!
緊接着,大陣迅速衍化出一個龐大牢籠。
它本是這個護山大陣爲了封困入侵敵人而設立的一種手段,不過如今,卻是他們最好的比鬥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