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
當我們衆人踏在這青山中。似乎有種返璞歸真的感覺。遠離那些喧囂。
就在早上的時候。胖子這傢伙對我說道:小邪我總是感覺。我的有眼老是跳。會不會出什麼事情。
聽到胖子這話。我的心涼了半截。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胖子說的沒錯。每次我們出去的時候。都能遇到些怪事。那些怪事就好像是爲我們而安排似的。可這次前方有什麼危機。我真的猜不到。也不想去猜。回頭看看衆人。如今大家都是鬥志高昂。要是現在些什麼打擊人的話。這幫傢伙會有什麼反應。我真是不好想象。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如果真的要出事。那我也沒辦法。只能去坦然面對了。
我笑了笑對胖子說道:心態。注意心態。知道嗎。別老想那些不好的方面。即使發生了。咱們不也是帶着傢伙嗎。怕啥。
胖子聽完後點了點頭看着我說道:他孃的。還是你心大。行啊。你說的也對。既來之則安之嘛。所以我也不去想了。
思緒被拉回來。胖子走到我近前說道:喂想啥呢。
我回過神說道:沒啥。他們人呢。此時伍月。狼七等人都不知道去拿了。
胖子笑了笑說道:這幫傢伙下山。回度假村了。剛纔狼七和馮保兩人抓到兩隻兔子。衆人下山烤兔子吃去了。
哦哦。我點了點頭。奇怪的看着胖子說道:你他孃的咋沒去呢。
這不是等你嗎。你剛纔咋啦。又愣啥神。
還不是讓你搞的。我發現我現在都有些神經兮兮了。
哈哈。好啦。別想那麼多了。該發生的遲早會發生的。即使你想躲。也來不及。走吧。下山吃兔子去。剛纔馮保那孫子跟我吹。說他烤兔子的一絕。正好這會兒胖爺我也餓了。走吧下去嚐嚐他的手藝。
就這樣我和胖子也下了山。在度假村的院子裡。馮保已經升起了火。兩隻兔子已經被剝洗乾淨。開始烤上了。
伍月見我回來了。急忙的跑了過來對我說道:小邪快過來。剛纔馮保可殘忍了。把兩個兔子活活的殺掉了。
馮保聽到後。轉回身嘿嘿的笑了笑說道:我殘忍。一會你吃的時候豈不是更殘忍。
衆人哈哈大笑。
很快一隻兔子考好了。馮保便開始給我們分兔肉。正好趕上度假村的老闆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見到我們在烤東西。便湊了過來說道:呦。幾位烤上啦。真香啊。
馮保見此給那老闆也分了塊肉。那老闆也不含糊。進屋搬出一箱啤酒說道:今天我請各位喝酒。
這感情好啊。幾塊兔子肉。換了一箱子的啤酒。到是賺到了。
此時胖子對那老闆說道:大哥怎麼稱呼啊。
呵呵。好說。叫我陳哥就行。
老闆到是很好說話。和我們聊的也挺投機的。
胖子喝了口酒說道:陳哥啊。這山上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沒。我們來旅遊。也不知道這裡拿好玩啊。
陳哥笑了笑說道:兄弟。說時候。你們來的有些早了。現在還不是旅遊的旺季。你們也能看到。我這度假村就你們這一撥人。要是夏天來。這裡的景色到是挺美的。對了那邊有個水庫。可以划船。還可以釣魚。說白了來這裡的都是些學生。或者是單位組織來的。來了也就是爬上釣魚加喝酒。
哦哦。聽這話似乎除了爬上釣魚外。還真沒啥玩的。
對了。兄弟有件事兒。我得交待一下你們。這山上有一座山神廟。那裡是不能去的。聽說那裡現在鬧鬼。去年夏天的時候。有人不信非要上去。結果回來就出事了。發燒。燒了整整三天。最後又是燒香。燒紙的。纔好。所以你們就在山腰玩玩就行了。可別到上面去。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胖子聽完後笑了笑說道:陳哥。那山上不是應該把一方百姓嗎。怎麼還折騰起人了呢。
唉。兄弟你有所不知啊。這山神廟據說是清代的東西。到現在估計得有個幾百年的歷史了吧。而且那廟早就斷香火。我聽本地一個大仙兒說的。說是上面的山神廟。早就被一幫惡鬼給佔了。哪還有什麼山神。哎呀。兄弟們。你們不要問那麼多了。記住哥哥的話就行。只要不上山頂啥事沒有。
喝過酒後。伍月幾個小女孩到水庫那邊去照相了。我由於中午喝了酒。此時有些昏沉沉的。所以也沒和他們去。一個人在房間裡睡覺。
倒在牀上。沒幾分鐘便睡着了。稀裡糊塗的我做了一個十分的詭異的夢。之所以說他詭異。是因爲這夢有些太過真實。就好像真真切切的發生了一樣。
在夢中。我依稀的記得我倒在牀上睡覺。可就在我剛剛睡着的時候。好像有人推門進來了。我眯縫着眼睛。想動。可身體卻不停使喚。就好像鬼壓牀一樣。進來那人。身穿一身黑。五短身材。跟那武大郎差不多。這傢伙賊頭賊腦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這傢伙進來後。先看了我一眼。他這一回頭。我正好看到了。他的廬山真面目。鬥雞眼。一臉的麻子。留着兩撇小鬍子。反正看上去說不出的猥瑣。
這傢伙看了我一眼後便轉回身。似乎在找什麼東西。可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最後一甩手走了出去。我這一走。我的心算是放下了。可就在這時。窗邊傳來了響聲。我想起身。可身體還是不聽使喚。只能看到一個黑影。緩緩的從窗戶爬了進來。那可黑影慢慢的向我靠近。突然一下子竄到我的身上。我睜眼一看。我的媽的啊。一條大蟒蛇正張開大嘴準備吃我呢。我下的大叫一聲從牀上坐了起來。
媽呀...我大喊一聲。原來是一個夢。他孃的這夢做的。太他孃的邪惡了。我擦了把汗。看了看錶。剛剛睡了半個小時。一身的酒都變成冷汗流出去了。我換了一身衣服後。從包裡翻出了木哨子。把胡老帽這傢伙吹來了。
小邪。找我啥事。胡老帽很快的便出現在我的面前。
這不是旅遊來了嗎。他孃的。我把剛纔做的夢。講給胡老帽聽。
胡老帽聽完後對我說道:小邪我覺得你這夢做的有問題。開始的那個黑衣人應該是來害你的。而後面那條蟒蛇應該是來救你的。
爲啥。我怎麼沒聽明白呢。胡老帽笑了笑說道:這個很好理解。因爲那條大蟒蛇應該是我東北的仙家。而且你又是神鼓的繼承人。我爺爺的徒弟。總之你跟東北仙家有着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所以只要不出山海關。都能感應到仙家的。
什麼話到胡老帽嘴裡咋就這麼邪乎呢。我站起身對胡老帽說道:走吧。既然你都來了。那也別回去了。跟我們玩玩。到時候一起回去。
好啊。正好我在家呆着也沒意思。這次就你自己來的嗎。他們人呢。
他們去水庫那邊了。走吧我們也過去吧。
就這樣我和胡老帽出了度假村奔着水庫的放向走去。
一路上我和胡老帽看到有很多人在拍照留念。看來這來玩的人也不少。很快走到水庫了。只見胖子這幫傢伙已經在水裡嬉戲了。胖子簡直太能惡搞了。編了個花環戴在頭上。此時正扭動他那肥碩的身軀在河裡扭動呢。
我走了過去看着胖子笑罵道:胖子你他孃的又在這裡出什麼洋相。
胖子見到我和胡老帽說道:小邪快下來。這水可涼快了。之後看到胡老帽後。胖子調侃道:老帽兒。你也來啦。快下來。和咱們來一起嬉水啊。真舒服。實在是太飄逸了。
胡老帽這傢伙不禁忽悠。讓胖子一忽悠立刻上當了。脫掉衣褲也下去了。
我坐在岸上。看着這幫傢伙玩的挺開心。嘴上不知不覺的笑了笑。記得狼七從小沒有父母。雲江和雲海童年也不快樂。胖子從小在寺廟裡長大。除了唸經還是念經。而馮保也是一個樣子。被 一個怪物爹。成天逼着研究蜥蜴。現在想想就噁心。而王景陽性格也夠怪癖。也沒什麼朋友。如今這些人湊到一起。最珍惜。最寶貴的那就是友誼。
笑什麼呢。伍月從河裡走了上來。看着我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沒什麼。怎麼樣出來放鬆一下不錯吧。
伍月點了點頭。然後靠在我的肩膀上說道:真希望天天都能如此。沒有憂愁。只有快樂。
我看着伍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的話。如今我還欠她一個承諾....。
眼看天就要黑了。衆人也開始往回走。臨走的時候還特意照了一張集體相留作紀念。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胖着哼着歌曲。便走便唱。還真別說。真挺有一番風味的。
走到路中間。只見路旁圍了一羣年輕人。足足有二十人之多。這些人似乎都是學生。不知道他們在那裡幹啥。
我們衆人帶着好奇走了過去。只見這幫傢伙在對路邊的一個石人。進行塗鴉。有在這石人身上話眼鏡。畫鬍子。還有人在石人的身上寫下某某到此一遊。這他孃的真能惡搞。
胖子感覺無趣對我們說道:走吧。回去吧。
我剛要走。正好看到了那石人一眼。頓時就是一驚。這石人怎麼這麼面熟呢。於是我走近一看。嚇的我一身冷汗。這石人不就是我在夢中見到的那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