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也就是現在的湖北省武漢地區,兩波南下調查李景瑜人員從長安城到洛陽,隨後下到襄陽再乘船抵達江夏以後經過幾天的走訪調查後,返回長安城,耗費了大約一個月的時間纔回來。
李景瑜在飄雪樓掛了上天以後一直被關押在錦衣衛鎮撫司的監獄裡,這三天他的嘴巴都被塞得嚴嚴實實,當他回到監獄以後整日的哀嚎,除了獄醫偶爾給他換一些接骨藥以後並沒有人來管他。
開始他還喊自己父親是江夏郡王、自己的叔父是江夏王,要錦衣衛放過他,他要面見聖上求情什麼的,錦衣衛的鎮撫司內的監獄是整個長安城僅次於天牢的防守最嚴厲,制度也是最嚴格的監獄了。
在這裡沒有人喊冤,也沒人搭理你,他們多數都是滿眼的悔恨,恨自己當初不該坐下那些違法苟且之事。
剩下的則是惶惶不可終日,慢慢的等待自己的刑期結束或者是行刑之日的來臨。
也有個別的官員文人整日裡嗚呼哀哉嘆息自己的過去,心有不甘。
李景瑜的附近都是一些犯事的官員,那些江洋大盜或者是死刑囚犯都被關押在監管更加嚴格的內部,那裡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還有機關和獵犬巡視,厚重的石板和水泥牆以及粗壯的鋼鐵牢籠。
這些人都是一席兇惡的傢伙,開始進入這裡的時候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當他們發現錦衣衛比他們還要兇狠的時候慢慢的開始服軟,也有極個別的刺頭各種的不服,一脈相承與李明達的思想的清風、滄海、小仙幾個閨女對於這些人一項是你既然捨得死咱這邊也捨得埋,一旦案情確認直接送他們去地獄懺悔。
李景瑜在錦衣衛鎮撫司監獄內也見過處理這些人的場面,那個結果讓他這個郡王公子直接嚇傻了。
原來自己家裡那些和藹可親的錦衣衛也有這的一面,天啊,太嚇人了。
不過想想自己的來長安城的使命,他還是默默給自己打氣你一定可以的。
江夏的調查人員回到長安城,李明達結合兩次調查的結果以後,瞅着上面對江夏郡王兒子李景瑜:爲人和善、禮貌在家中尊敬長輩,少年讀書思想單純,雖不聰慧也非狡詐之人...
洋洋灑灑幾百字,將李景瑜的生平敘述一番,當李明達看完以後,發現了意思的端倪,前些年李明達清理江南之後,府上收留了一個叫做範不嫌年輕的學子,該學子談吐血學識均上品,被郡王府聘請教導家中李景瑜及其兄弟姐妹讀書寫字。
現在這個年輕的學子前些日子與李景瑜一道去長安城,隨後去向不明。
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年輕有才學,教導李景瑜,來長安路去向不明。結合所有的資料可以確認對方貌似與李景瑜鬧飄雪樓有什麼關聯。
唉
這羣人啊,真是讓朕煩心
“清風,去吧那個李景瑜壓到天牢裡面去,通告全國通緝這個叫做範不嫌書生,發現一後生死不論”
趴在李明達身邊的武珝舉起小手發發出疑惑:“陛下,爲什麼要生死不論呢?這樣的人不是應該抓起來審一審他背後有什麼人嘛?”
李明達拍了拍武珝的小腦袋:“這種人,不是一些背地裡搞事傢伙拋出來的棄子就是幕後的真正黑手,捕殺一個棄子無所謂,如果他是幕後真正的黑手爲了活命必然要想盡辦法活下去,到時候他動用的人越多破綻也越多,不論他如何算計也抵不過朕手裡的各種力量,這叫以力破巧,隨他翻騰再厲害也扛不住朕的絕命一腳”
“珝兒知道了,這就準備公函準備抓捕”武珝眼裡滿是崇拜的小星星開始奮筆疾書。
李明達:“記住了,將除了內衛以外的所有人官方機構動員起來,這個人必須死”
武珝:“諾”
武珝起草公函後李明達簽署交給錦衣衛以後又送給了樓下的房玄齡的內政內閣一份,調動大唐州府的衙役的力量開始對這個範不嫌開始抓捕。
李景瑜也是錦衣衛押送進了天牢,他的待遇自然比不上李承乾幾個人,簡單的收拾一下將其丟在天牢的角落裡,陰暗的天牢比新建立的錦衣衛鎮撫司的監獄差多了,陰暗潮溼,穿着單薄的李景瑜裹着一個小被子抱着自己瑟瑟發抖。
李道宗遠遠的瞅着自己的侄子的那受苦的樣子,只能是默默的低下頭,在天牢裡他能夠保存下來一腳老小的性命已經是不錯了,根本沒有能力照顧李景瑜。
李承乾與李泰、李治還是很好奇自己的這個同輩的李氏宗親的,紛紛從自己的牢房裡走出來去瞧瞧他。
李景瑜現在瞅着走到自己面的李承乾、李泰、李治哥三一臉的茫然:“三位是?”
李承乾:“在下李承乾”
李泰:“在下李泰”
李治:“在下李治”
嘶
廢太子李泰、秦王李泰以及晉王李治,三個人身上乾淨整潔,體態豐腴,在天牢裡面行走自如彷彿跟着大街上遛彎似的自在。
“三位不是被關押在天牢裡每日遭受到錦衣衛的毒打,以淚洗面祈求天下有志者前來營救嘛?”
李承乾、李泰、李治哥三互相對視一眼,臉上寫滿了震驚。
李泰問李景瑜:“誰告訴你這個的?”
李景瑜:“我的老師啊”
李承乾:“呸,塔喵的瞎胡說好吧,他這是扒着我們死啊”
李治:“就是,這人太壞了?”
李景瑜一臉的迷茫:“怎麼可能,老師可是勵志要把三位兄長救出來光復大唐正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