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海沒有正面回答賈詡的問題,只是低說道:“主人說不說與吾等無關,吾等的性命都是主公給的,主公的利益高於一切。”
賈詡起身回答道:”文和知道該如何做了,還請姑娘放心,主公前進的道路吾等不允許有任何人阻攔。“
滄海滿意的點點頭:“嗯,我先回去了。“
賈詡:”請“
滄海離開後賈詡繼續回到座位上品茶,這一坐一品就是大半夜過去了,期間賈詡在盤算如何將這個組建組織的任務完成,並且儘量讓其在完成任務的同時一直隱藏在黑暗中不被發現。
一夜是思索,讓賈詡很爲難,看來這個任務不能急,需要慢慢的來做,首先就是先找小仙要人手了。
爲什麼找小仙,其實意義很簡單,別看小仙主要都在處理黑龍會的事情,但錦衣衛一直也沒落下,還有部分百騎司的探子,可謂是比清風這個一直在外面的錦衣衛高官更具有實權,還鮮爲人知。
賈詡可以在小仙的手裡拿到三方資源,甚至也可以靠着小仙秘密的聯繫到張角三兄弟,但是賈詡打算自己去找張角他們要人。
組建秘密組織,信仰是關鍵,足夠堅定的信仰的人越容易做出極端的事情來,賈詡就需要這樣的人,他們不需要知道對錯,只需要知道這個事情對李明達是有益的然後下得去手就行了。
在御書房裡再次恢復鹹魚帝模式的李明達完全不知道,自己交代出去的任務嫣然要變成了跟着電視劇裡面武珝當政時代的梅花內衛似的存在,其本意只是作爲大唐穩定的一個殺毒軟件和防火牆。
斜躺在御書房的窗臺下,李明達悠閒自得享受着溫暖的陽光,繼續把自己身體的水分曬乾,變成鹹魚。
李明達悠閒自得,忙碌的人卻是不少,比如剛上任的王蒙給了李明達一個冷兵器時代的戰爭利器--複合材料製作的反曲弓。
這個是李明達捯飭的製作裝備的改進版本,將個別材料進行了替換,材料更容易獲得適合量產,弓身更加輕便,弓弦更具有韌性,所需要的力道更少,並且射程更遠,超過了200米可以達到240米以上,如果是軍方高級將領射箭的話會更遠。
這個將是讓部隊戰鬥力大大提升的最簡單的一個東西了,剩下的還有,比如真正子彈炮彈的構造,簡易的子彈回填設備,炸藥的配比,以及各種的野外求生技巧,最重要的就是他竟然還進修過機械構造,知道發動機內部結構。
我挖了個呼倫貝熱大草原滴,咱就是傳說中的繼承天下所有好運的人麼,缺啥來啥滴。
那麼爲啥以前我抽不到ssr呢?
爲什麼開箱子永遠是白板呢?
爲啥碰不到天命圈吃雞呢?
爲什麼看動作片的時候沒了感覺?
打星際的時候對方爲什麼不是瞎子?
十萬個爲什麼不停從鹹魚帝的李明達身上冒出來,順着陽光飄上了天,飄到宇宙裡去了。
對於王蒙來說他其實是最幸運的了,至於那些誒2000鐵騎送到家門的大家族們,從東西出長安城的那一刻起就沒消停過。
路上還好說,兩千鐵騎護送,錦衣衛、黑龍會、百騎司在一旁暗中協助,大唐地界上沒有那個呆子敢出來挑事。
但是防呆不防傻子,也有傻子不開眼的想要試試,結果不用說,2000鐵騎直接講這些蠢賊踏成花草肥料。
即使是跑掉的他們也落不到好處,不論是大唐的官府衙門還有那些等待着丹藥的世家都不會原諒他們。
其實也不需要大費周章,只需要放出假消息對方偷了丹藥,就不用再操心,自然有潛伏在黑暗中的蝗蟲前去找他們。
人心的險惡貪婪其實還在後面,當丹藥送到目的地以後纔算真正的開始。
爭奪配額,人人都知道一顆丹藥飛昇得道那是傳說中的太上老君的九轉金丹,但是這個不是,數量不少,兔子屎大小的一瓶子,這也是能分配的原因。
可是他們都知道一件事,孔穎達是李明達賜給了不少的丹藥,雖然都在皇宮內部服用的,也許要足夠的數量才能引起質變。
舉例長安城最近的太原王家內部,老王家的所有能夠的上身份的人圍在有龍鳳祥雲的白瓷瓶前,貪婪的眼神中帶着警惕。
老王家的族長在2000鐵騎到來的那刻就知道自己這輩子最大的磨難的時候到了,他曾經試圖用重金賄賂對方將校希望對方能夠留下來幾日幫助自己度過難關。
結果他們可是精挑細選出來的意志堅定的之輩,絕對不會違背李明達的命令。
2000鐵騎走人,麻煩留下來,老王頭一臉的無奈,辛虧他有所準備。
雙方僵持了半天,最終有人忍不住了。
“族長,這次明尊陛下派下來的任務,吾等盡心盡力的,是不是可以給點獎勵”
老王頭:”你想要啥吧,老三“
王家老三:“我覺得,給點薄田就行了”
首先發話的老三遭到了周圍不少人的瞪眼,老王頭一眼就看出來了其中的貓膩,一羣人在背地裡已經勾結在一起,想要趁機要挾自己。
老王頭臉色漏出譏諷的神色:“老王家數千年的家風教誨沒想到竟然被這一瓶子藥給毀了,丹藥就這麼多,夠不夠數都不知道,一羣人還在這裡搶,對得起列祖列宗給咱們攢下來的家業嗎?”
“家主啊,時代變了,不要老是守着老規矩不放手,現在這個年頭自然要有新的規矩,不然怎麼能在日新月異的大唐紮下根”
“如果不是家主你與大唐明尊聖帝一直過不去,咱老王家也不至於落到這樣吧,你瞧你的孫女到現在還在長安裡連宮門都沒進去吧”
老王頭顯然是被說到了痛處:“這個事情不需要你來操心,我自由準備,不就是想要這些丹藥麼,我身爲一家之主,自然有這個權利處置家族財產。”
“憑什麼啊”
“就是”
“那能你說啥就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