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荊州的世家貪官們,李明達的腰包瞬間鼓了起來,整整的40多萬貫哪。
一艘新式的戰船也就是4000貫左右的造價啊,他喵的100艘撒,一年建造30艘的話也夠自己折騰三年的了。
這還是現成的金銀,其他的商鋪什麼的就不說了。
更重要的是清理這些人的產業的時候,收繳了10個大大小小的造船廠,造船的工匠學徒300多人,還有5千多左右的隱藏的戶籍人員,一些被這些世家欺壓了好幾代了,過得那個悽慘,跟着那些被拐賣到煤窯的苦工是一樣的。
這羣人有些人連現在的年月都不知道,身上破破爛爛的飢一頓飽一頓的,過得不像人樣子了。
那個慘烈
自然這些不把人當人的傢伙李明達也沒給他們好下場,拉倒荊州城正中央,當着全城百姓的面,凌遲處死。
凌遲的動手的不是別人是清風親自下的刀子,清風的樣貌當年李明達設計的時候是傾城傾國的批語,你可以想想,傾城傾國的漂亮小姐姐拿着刀子把這羣渣渣凌遲,那個場面....
所以清風的兇名在外,那些世家怕她比遠在天邊的李明達多得多。
將那些窮苦的人員,好生安置後,清風就把這些船工帶到了南京的造船廠,現對人員進行分類。
造船的大師傅給予優良的待遇,然後對他們單獨培訓學習新船隻的內部構造和建造方法。
學徒這些人就是學習製作船板啊,對個別部位的鏈接啊,一些雜活。
保密還是最主要的,進度什麼的不着急。
在他們學習期間還要對人員進行篩選,把一些不乾淨的人摘出去處理掉,自己的雖然頒佈了法令不允許仿製,可是這些世家奸商的想法李明達還是知道的,他們一定會變着法的要弄到。
南京的船廠裡,以前建造的十個造船的船位依然不夠用,開始了新一輪的建造工作。
工地上是人頭涌動,挖地基的挖地基,運土的運土,作爲僥倖醒悟的早逃過一劫的柴令武難得沒有出去浪,一副認真工作的樣子在船廠裡看着。
柴令武站在船廠的最高處的,帶着幾個侍衛隨從,對着工地上指指點點的。
在船廠一直負責督造的蔡瑁看着柴令武的那副認真的樣子,忍不住內心裡犯嘀咕:這貨最近怎麼老是來這裡,往常都是跑到那個城裡去吃喝玩樂的。
龐統對於柴令武不正常的表現關注度高一些走上前去打招呼:“譙國公早啊“
柴令武見到龐統眼皮子跳了跳,說實話柴令武覺得自己這輩子見到的最醜的人莫過於龐統了,忍住內心的不適應還是與只打招呼:“龐督辦早啊”
龐統:”譙國公今日怎麼有空來船廠了?“
柴令武:“陛下派遣咱來不久是爲了這個麼,本職工作”
“哦,這樣啊”龐統瞅了瞅柴令武身邊的隨從侍衛上下打量一番:“此地雜亂,不如譙國公隨我一起去營帳內吧”
柴令武愣了愣神,雖然表情不是很自然的點點頭:“那就打擾了”
龐統伸手:“請”
柴令武:“一起,一起”
兩人隨後各自帶着自己的侍衛隨從離開。
柴令武兩人走後,蔡瑁在船廠巡視一圈然後去東海艦隊的大營。
東海軍隊原本都是蔡瑁在訓練的,甘寧到了以後接手了過來,蔡瑁主要的工作變成了重心轉移道了船廠這塊。
張飛沒有在此地,他被清風帶到身邊當苦力了,荊州的防務交給了他了。
在見到清風的凌遲的刀法後,張飛表示這輩子都拒絕吃炒肉,同事也對清風的話是言聽計從不敢絲毫的懈怠。
每天的酒只能喝2兩,多了就要捱揍,張飛也不知道是哪裡不對勁,他發現自己貌似有點打不過清風。
掰腕子掰不過,喝酒也不行,打架吧貌似清風的刀法了得,他每次想起來那些肉片就不想着跟着清風比試。
荊州城剛把所有的貪官污吏清理掉,剩下的下雜魚也沒有敢鬧騰的,緝拿盜匪的工作交給了錦衣衛來做,張飛的巡防工作輕鬆不少。
每日這是簡單的巡視一遍,張飛就閒下來了,抓着自己的丈八長矛耍一遍自己自創的霸王戳戳戳,完事將自己身上的汗水衝一衝,隨後開始自己個人愛好。
畫畫~!
張飛最喜歡的畫作,仕女圖。
將捲紙攤開,毛筆拿出來,各種的顏料準備好了,互相起來自己記憶中的人,提起筆來開始繪畫。
毛筆在百色的捲紙上描繪勾勒猶如龍行鳳舞,很快一個年輕的小姑娘的輪廓就出在卷軸之上。
張飛沾了沾彩色的顏料,將顏料塗在身體的各個部位,一個活靈活現的小姑娘在張飛的筆下完成。
完事以後,張飛很滿意的將卷軸拿起來,開始欣賞。
漆黑的頭髮,黑黑的眼睛,彷彿能說話,小臉帶着一絲的腮紅,穿着一個武士服站在一個大樹下。
樹下一個木架子上面擺着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十八般兵器。小姑娘的手裡的抓着一把寬刀刃的長矛。
長矛的矛尖下掛着一縷的紅纓,槍尖的上帶着一絲絲紅色的斑點,長矛的之下,一隻狼躺在地上。
黑漆漆的狼的身下一團紅色的疑似血跡的東西。
小姑娘的腳丫子邊上,一隻黑白色彩的熊趴在旁邊,彷彿是在獻媚。
張飛滿意的欣賞了半天,然後將畫像放下隨後拿起筆來在畫像的一邊寫上:愛女鶯鶯屠狼記!
寫完以後,張飛將其掛在到自己的書房裡,又多看了幾眼:“閨女啊,我走的時候你還沒多大呢,哎都是怪爹當年自己喝酒誤事啊,如若不然也不至於那麼久,沒親眼看着你長大啊。“
“你娘當年也是比我搶過來的,後來也沒說啥就跟着我了,當年啊~!“
“算了,不說了反正咱覺得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事情就是把你娘搶回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