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世揚深知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夠的,所以想要把欒超等人都拉進來,但這又實在是一件危險的事情,所以還是讓女人遠離比較好,陳嵐和白雲自然不能捲入他的復仇計劃。
幾人就這件事情上聊天,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很長的時間,中午的休息時間已過,眼見上課鈴都打響了,食堂都已經沒有人,他們纔開始往教室裡走。
走到教室,發現老師已經在講課,一下子少了六個學生自然非常是令老師非常氣憤,任課的老師一怒之下將教導主任‘梅超風’叫了過來。
每個學校的教導主任都是主抓紀律的人,吳世揚的學校也不例外,在他們剛剛進入教室的時候便看見怒氣衝衝的梅超風在講臺上,怒目瞪着他們六人。
“吳世揚!欒超!你們兩個傢伙去幹什麼了!爲什麼還要帶着其他同學遲到!”梅超風一陣怒吼。
在這位梅超風的眼裡,王錚是好學生,白雲是好學生,李凡不好不壞,而陳嵐是她同事的妹妹,所以想當然地就認爲是吳世揚和欒超這兩位壞學生帶着其他人出去玩了。
“對不起梅主任,我們遲到了,您責罰吧。”王錚知道自己在老師們面前還是有點面子的,所以想要趕緊打打圓場,將這件事糊弄過去算了。
梅超風很顯然是一個用有色眼鏡看人的人,在她眼裡,凡是好學生就一定沒錯,凡是不好的學生就一定有錯,兩種學生在一起做了好事就是好學生的功勞,做了壞事就是壞學生的帶頭作用,絕對不會有任何‘偏袒’。
“王錚,以後你跟他們離遠點,好好學習考一個好大學,天天在學校裡玩什麼撲克牌!”梅超風這把年紀,自然不知道什麼是三國殺,想當然地就把那種紙牌遊戲當成是撲克牌,中年人與年輕人的代溝就在此,尤其是教導主任,代溝深得不可見底。
還沒等幾人回話,梅超風便說:“吳世揚、欒超,你們兩個人去外邊罰站!其他人進來上課!別受他們影響。”
欒超聽到這話可就不服氣了,明明是大家一起遲到,憑什麼會有不同程度的處罰,這也太不公平了。
吳世揚說:“梅主任,對不起,我們遲到了……”吳世揚知道一時半會是難以改變對方已經在腦海當中形成的價值觀,不過也無所謂了,也沒必要跟這種人談自己的理想,本來就是世界的人,有什麼好說的呢。
“你還有臉說對不起?”梅超風杏眼一瞪,直直地看着吳世揚說:“學校裡的風氣就是被你們這種學生帶壞的,沒事打什麼撲克牌,還叫着那羣好學生一起打,你們要點臉嗎?”
“我們怎麼不要臉了?”吳世揚聽到這裡也有些忍不住,畢竟他們在上課的時候還沒有玩過,如果說違反了課堂紀律也罷,明明是課餘時間玩,對方憑什麼如此說自己,還說得這麼難聽。
“你們這種學生我見多了,上課的時候不好好學習,以後長大了出去撿破爛,要不然就在社會上做一些二流混子,混一輩子也混不出名堂,如果你以後月薪能超過一千五就是笑話了!”梅超風越說越有癮,顯然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她以吳世揚作爲反面教材,對着全班同學說:“以後你們如果也像他一樣天天玩撲克牌的話!就會成了賭徒,到時候輸得傾家蕩產!”
梅超風不自覺地就把話說得有些過了,這話讓在門口的幾人聽得都非常刺耳,他們鍾愛的三國殺在梅超風的眼裡很顯然就是一個非常不正派的東西,對吳世揚的誤解也讓其他人感覺到難受。
“梅主任……”王錚剛想說些什麼,不過隨即便被打斷了,梅超風又嚷嚷起來:“王錚,你離他們遠點!再跟他們混下去你早晚也會被毀了的!”
羞辱,無休無盡的羞辱縈繞在耳邊,腦子裡充斥的都是這些不能功成名就的話,在前世裡自己就已經飽受了類似的羞辱,沒想到轉世之後還是會有人說出這種話。
吳世揚動了動嘴角,想要說些什麼,但是一看到梅超風那醜惡的嘴臉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爲吳世揚知道一句話,不要試圖去戰勝一個純SB……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出現了一個夾着公文包的黑衣男子,他敲了敲教室的門,然後問:“請問吳世揚先生是在這間教室裡嗎?”
這黑衣人說完還左顧右看,像是在查找着吳世揚的位置。
吳世揚本來距離他就不遠,看到了對方的裝束便知道這是深水集團袁世康的人了,於是說道:“我就是吳世揚,請問什麼事?”
“現在是上課時間!如果您是學生家長的話請先給老師打電話!請您出去!”梅超風一眼就看到對方的裝束,絕對一個成功人士,所以言語不敢太狠。
這時候那黑衣人身後竟然又出現了一個氣喘吁吁的胖子,大家都認得出來這胖子,正是學校的校長,看他樣子像是剛從校長辦公室一溜小跑過來的,跑到門口他還喊:“宋先生……”
也沒管其他人是怎麼說的,這被稱作是宋先生的黑衣人走到吳世揚面前,深深地一鞠躬,然後說:
“吳世揚先生您好,我是代表袁總來跟您簽約的,這是我們深水俱樂部合約的一些條款,現在我正式邀請您加入到我們的俱樂部來,成爲我們的三國殺職業選手,初期年薪是兩百萬,同時爲您分配一套三百平米的別墅,如果您同意簽約,那麼我將是您的生活助理兼保鏢,我叫宋時,特種兵退役。”
當宋時說完這些話又將一大本厚厚的合同遞交給吳世揚的時候,滿場寂靜,尤其是梅超風,她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對方在說的是什麼,但是她猶記得剛剛自己說過對方一個月掙一千五之類的話題,這話還沒傳開,就已經被深深地大臉,也不知道這個冒出來的黑衣人是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