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八章 用同樣的招數來抹黑朕

四百三十八章用同樣的招數來抹黑朕!——

四百三十八章用同樣的招數來抹黑朕!

ps:本章二合一,因爲內容有些分不開。

一輛馬車駛出了,車內坐着是昨日才進得京來的戴燕吳氏以及兒子吳德奎。

作爲紫禁城的正門,因爲不可與外人道的特殊原因,樑綱讓保留了原名。可以說,這也是樑綱入主紫禁城之後,唯一一座沒有被改回原名的城門。

在大明朝,被稱作承天門。

赳昂的近衛團戰士宿衛着城門,馬車被裡外詳細查看了一遍之後才被允許出去。吳氏到現在都還沒回過魂來,對於她這個婆羅洲土著來說,眼前所見的紫禁城實在是太雄偉華麗了。

戴燕國的王宮算什麼?巴達維亞城的荷蘭總督府算什麼?跟眼前的皇宮相比,太不值得一提了。

恍惚中,天朝上國四字就深深地印刻在了她腦海裡。

吳德奎挑開布簾,兩眼留戀不捨的看着走道兩側豎立的近衛團戰士,跟自己的母親不一樣,小小年紀的吳德奎沒有被紫禁城的華麗雄渾迷花了眼,而是被近衛團戰士手中的火槍徹底吸引住了。

流傳着父親血脈的吳德奎,倒是有幾分成器的樣

馬車沒有徑直返回國賓館,而是到了江戊伯府上。

因爲戴燕蘭芳的內情不同,所以江戊伯更早的離開了蘭芳的實際領導崗位,帶領使團到北京覲見樑綱之後,就被樑綱留在了京城。

同出婆羅洲,更別說吳元盛與江戊伯交情極佳,當初吳元盛‘先王后臣’屈於羅芳伯手下,他與江戊伯二人就成了羅芳伯手下最能打的兩員悍將。雖然內心裡吳元盛對羅芳伯有所小怨,但是他與蘭芳卻是打斷骨頭連着筋,與江戊伯這個蘭芳二代大總長更是交情炙篤。

吳元盛早逝,但吳家並沒有遠離蘭芳,雙方的關係反是因爲吳元盛和羅芳伯這兩個當事人的相繼離去而變得毫無隔閡,徹底融洽了起來。

戴燕是一個小國,華土混雜,規矩遠沒有中原森嚴。吳元盛娶了現在的這名土著大戶出身的妻子後,戴燕的規矩就徹底入鄉隨俗了下來。雖然吳氏一族是戴燕王室,但卻並沒有中原王族皇室那樣領土內高高在上的至尊地位。

吳元盛離去後,吳氏的表現的使得戴燕王室更像是一大部族首領,她自己都時常來往於戴燕蘭芳之間,拋頭露面於外,與江戊伯夫人間的交情自是極佳。

這種情況在中國國內是完全不能想象的,但是在南洋土著那裡卻非常正常。

可是吳氏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傻蛋,她當然清楚戴燕的那一套在北京是完全行不通的。爲了不鬧笑話不丟臉面,爲了自己兒子的美好未來,此次進京她就悉數遵照闕四伯的安排和指點,在廣州尋了好幾個懂規矩的隨從。但吳氏心底裡仍是沒底。

這人一害怕,就當然的渴望見到朋友和熟人。吳氏自然也就想到了了與自家交好幾十年又早一步進得北京的江家。

昨日纔到北京進了國賓館,不可能立刻就來拜訪江家。遣人遞去了一個信,這今天剛從紫禁城出來,就直接幹去了城北的江府。

江氏一早就梳妝打扮等着吳氏母子的到來,人離鄉賤,她在婆羅洲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夫人。可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北京城,江氏真就沒輕鬆過幾天日子。

“母親,咱們家也是這樣嗎?”

江氏吳氏多日沒見,這一見面當然都是有說不完的話。可是吳德奎看的卻是江府——這個面積華貴都遠勝戴燕王宮的伯爵府。

因爲體制的原因,江戊伯代表不了整個蘭芳,但是也爲蘭芳歸降出了不小力氣。憑白得了那麼一大塊地盤,樑綱論功行賞,封他了一個伯爵也不虧。

而江家現在所處的府邸自然也就是中華朝分撥下的了。

戴燕吳家也是伯爵,吳德奎不由得就期盼起了自己家來。

“伯爵府,是有高有底,但基本都是在一個水平線上跳。我家的是這樣,你家的也不會差到哪兒去了。”

吳氏眼中露出了一絲期盼的目光,她剛纔光顧着說話了,現在聽兒子這麼一提,也回過了神來。她吳家也是要有宅院的。

現在細細一看江府,真就比自家的那個破爛王宮好了不知多少倍。“說是這個理,可心裡還是擔心。姐姐明日若無事情,就陪小妹去看府宅吧”

北京城裡有太多的豪門大院了,樑綱全收在手裡也用不上,等的就是給功臣勳舊們分發。

一個級別的宅院對應一個品階,是絕不會把爛銅擺在黃金架上的。

只是吳氏有吳氏的難處,她可不比王聰兒,朝堂之上依舊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在婆羅洲她雖然主政一國,可到了北京城卻只能安安分分的坐在家裡。吳德奎年紀也小,撐不起大事。可以說吳家雖是個伯爵,但卻是個分量輕飄飄的空頭伯爵,一點實權都沒。

而江家,江戊伯是年近六旬了不假,歲數大了些,但不管怎麼說人還在,進京之後就被分在了陸軍部。幾個兒子親友也都進了各個大小衙門,分量比起吳家來完全不是一個級別。

“這是當然,明日自然要去。”江氏一口應了下來。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哪地方都有,雖然皇上是極重視南洋,但擋不住就有那不長眼的。從南洋來北京的就只有三家,蘇祿侯爲人很低調,家族子弟都正在全力學着漢話,他自己本人也在學,暫時來看也是個空頭侯爺,這出面的事情她當然要幫忙了。

“也虧得妹妹跟着吳兄弟學會了漢話,不然現在就有的苦頭吃了。看看蘇祿侯那一家,都虧死了。只是妹妹最好還是能講官話,在北京城說方言可是不行。德奎也要學,未來這都是少不了的。”

“皇上已經在北京開辦了學校,都是中西結合的。裡面有不少達官貴人的孩子在,德奎要是不會說官話,不提別人恥笑,單是這不能融進去,就是一問題。”

吳氏點頭稱是,腦子裡想到了剛剛紫禁城裡被樑綱和李盈盈分別接見時的場面。自己說漢話廣東口音太重,不是宮裡的侍從翻譯,都幾近無法交流。

皇上……

“姐姐,這皇上可真是年輕。之前是聽人說起過,可見了面還是覺得……太年輕了。都不敢相信。”

這樣的年紀就開創了一個帝國,坐上了天朝皇帝的寶座,吳氏內心裡對樑綱真是敬服到了極致。她在戴燕代理國事那麼多年,可知道創業的艱辛的。

“皇上那可是天上帝君下凡,有大能耐,大造化。不然豈能坐上那位子?那是誰都能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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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內。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編排成帝君下凡的樑綱在默默地盤算着,剛纔送走吳氏,這勾起了他心底對南洋的一點念想。

十月時候,留守南洋的李長庚遞來了一道奏摺。言南洋地方兵員招收進展太過緩慢,而且婆羅洲土著自願入伍的極少。

中華軍正式確立了在婆羅洲的統治之後,李長庚就開始着手準備地方軍建設。其主要目標就盯準了島上征伐親荷部落時候召集起的那些土著士兵。

政治是講平衡的,軍事也是要將平衡的。蘇祿人驍勇善戰,參軍入伍激情也很高漲,可是南洋地方守備軍不可能全都用蘇祿人來充任。婆羅洲土著和華人也是必不可少的。

但是當李長庚把五千多婆羅洲上的土著士兵召集到一塊,準備削減一些後合着徵召入伍的華人搭編起一個團級編制的時候,五千多土著士兵卻給李長庚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裁減掉的土著士兵每人都有三十到五十個不等的鷹洋做遣散費,李長庚本打算是用這些豐厚的遣散費來平息被裁減土著士兵心中的怨氣。可是萬萬沒想到,五千多土著士兵,九成的人奔着那個遣散費選擇了回家過年。

李長庚鬱悶的一口血差點沒噴出來。

察覺到事情不對時,連忙採取措施,不準土著士兵再退出。但是懶惰的婆羅洲土著卻紛紛撂起了挑子,他們不願幹當兵的。

這些土著士兵之所以願意跟着中華軍掃平整個婆羅洲,是因爲這些人大多數是出身敵視親荷部落的部落,他們或是中立部落,或乾脆就是蘭芳和戴燕的人。

要知道,在中華軍出兵南洋之前,那些親荷部落的土著仗着背後有荷蘭人撐腰,在婆羅洲上可是沒幹過什麼好事。這些人所在的部落和實力幾乎都受過氣,結過仇,中華軍兵勢大漲的時候,號召他們去報仇,這當然是樂意奉陪。

可是現在仇已經報過了,婆羅洲上所有的親荷部落不是已經煙消雲散,就是狼狽逃出了婆羅洲。心中的惡氣狠狠吐了出來,這些人的激情也就沒了,便又恢復起了南洋土著那種特殊的好懶惡勞

南洋的物資實在是太豐富了,整日裡遊手好閒也不會餓着肚子。而且這裡是赤道熱帶地區,沒有寒冬,也無需爲冬裝着急犯愁。他們完全可以每天舒舒服服的睡大覺,曬太陽。

誰會去幹那危險的‘士兵’職業?十個裡面九個會說不。就像李長庚面對的這種情況一樣。

拿到奏摺看的樑綱直嘬牙花子,實在是太扯淡了可最終樑綱也沒有訓斥沒能按時完成任務的李長庚,下了到旨意要他看着辦

最終的結果是南洋獨立旅確實成立了,可是小六千人中,超過五千個是華人。婆羅洲土著還不到一千號。

今日樑綱見吳氏,這女的不能說醜,但卻是很符合樑綱腦海印象中的東南亞人種的形象。

個頭低矮,也就一米五左右;皮膚黑,黯黑;臉毆鬥……

對於吳元盛娶得這個老婆,樑綱心裡真是有點可憐他。

把同情心用在這種無聊小事上的樑綱,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牀上的女人那都是個什麼標準,又是怎麼選出來的?用他現在目光去看吳氏,去‘可憐’吳元盛,那就是幾乎等於在用中國去比戴燕。

自己站在巨人肩上去藐視人家小人怪,可真夠有同情心的

坤寧宮。

“父皇,父皇——”

樑綱還沒邁進大門,就聽到了裡面兒子的叫聲。

已經一年八個月大的小樑豫,現在走路已經很穩當了,小孩好動,跑得也歡快。

樑綱邁進殿門,就彎下腰做好了準備。果然一個小肉團帶着風的撲上了他腿上,被樑綱兩手一使勁就抱了起來。

樑綱不是一個帥氣的人,可是有了李盈盈的基因改良,小樑豫面相就比樑綱帥氣多了。而且小孩子胖乎乎的,冬天穿着又厚,抱在懷裡真就是一個軟綿綿的小肉團。

“好兒子,想不想父皇啊?”

“想。”

“那親父皇一個。”

“吧——”

“哈哈哈……好”把小樑豫在懷中一聳,樑綱也低頭親了一下。“乖兒子……”

“皇上就是太寵他了。豫兒都三歲了,該學規矩了。”一旁的李盈盈看到父子親情的場面心中當然高興得很,可是該說的話她還是要說。

古代算年齡,都是按虛歲的,可是這一虛起來都能把人給虛飛了。樑豫明明兩生子都不到,就已經變三歲了。

“還小着呢,學什麼規矩。”樑綱幼兒園都沒上過,六歲進學校的時候還彆彆扭扭的不想去呢。怎麼可能讓自己兒子兩歲不到就學那破鬼規矩?要是父母教着學點字什麼的還可以,至於規矩還是免了。

李盈盈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學規矩不是上學啓蒙,這都是很早就要教育起的。可是有樑綱護着,樑豫……

“父皇吃蜜餞——”樑豫從點心盤裡拿了個蜜餞杵到了樑綱嘴邊。他的記憶力很不錯,雜七雜八的點心名字都能記個差不離。

而且小孩子似乎直覺都很靈敏,像是知道樑綱護着他一樣,別提跟樑綱有多膩歪了。有時候李盈盈這個做母親的看着都眼熱。

“皇上,今晚……?”看了眼外邊的天色,李盈盈問道。

“就在這吃。”樑綱隨意的答道。坤寧宮有兒子在,也有老婆在,這給他一種家的感覺,在這裡他的心總能感覺到一股別處所無法感受的輕鬆。

羅玉娘那裡也有樑綱的骨肉在,雖然就統治和政治需要而言,樑綱期望兒子,但對女兒他一樣疼愛。可是羅玉娘似乎並不這樣想,不知道是心理因素作祟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她對樑綱總沒有李盈盈面對樑綱時那般的自然親切和輕鬆。

女兒出世以後,就更是如此了。

女主人都緊張和拘束,樑綱還怎能感受到‘家的溫暖’、‘家的感覺’?

紫禁城裡主人少,僕人少,飯食相對前清來說也是‘少’。

樑綱除非是擺宴宴請羣臣,否則的話,每餐最多不過五六個湯菜,上雙數的都很少。這固然是因爲他的本性,但另外一方面的用意就是在給外界做榜樣。

中華朝剛剛建立,雖然錢財充沛,但是若從皇室開始就鋪張奢華,那給天下人豎立的榜樣就太不好了。上行下效,樑綱一奢華,下面的人也會跟着奢華,用不多長時間滿朝文官的心可能就會跟他們官服的顏色相同了。

而樑綱簡樸節省,那看天下文武百官,誰還敢露頭出挑?

此次皇上皇后一塊用餐,外加還有皇子在,也就是用了八菜一湯。菜餚搭配當然是有葷有素,但是看着那幾個蔬菜,樑綱實在是懷念二十一世的冬季。

反季節蔬菜因有盡有,想吃什麼買什麼

可現在,就算他貴爲皇帝,也照樣只有蘿蔔青菜。

而軍隊伙食菜色就更加單一了,外地的不講,只說北京宿衛部隊,包括近衛團在內也都是天天蘿蔔白菜粉條子,最多就是比別的部隊多見一點肉腥。

樑綱吃飯不講究細嚼慢嚥,李盈盈吃飯也是一樣。當初進鄖南的時候她還有些大家閨秀的樣,可是軍情如火,漫山遍野的穿來鑽去,大環境下她自己就改了習慣。

飯後樑豫不再沾着樑綱了,李盈盈命奶媽帶着樑豫下去玩耍,自己坐到了樑綱邊上。“皇上,今上午母親進宮說起了大哥的事……”臉上泛起了難色,李盈盈一時半會兒都不知道話該怎麼出口了,李永昌惹下的麻煩似乎挺大的。

“哼,沒事。”握起李盈盈的手,樑綱嘴角冷笑道:“都是一羣腐儒在那瞎咋呼,你不用理會。”

“可是民間……”李盈盈怎麼能不理會,李家的聲名本來就不好,現在這麼一來怕就更加的要爛大街。往嚴重的說,這不僅對她自身有影響,更對樑豫的未來有影響。李盈盈怎麼會不急

“興濟候是爲國分憂,是於國有功。那些個腐儒羣起而攻之,不是在對興濟侯,也不是在對李家,而是在針對朕。”樑綱輕輕拂李盈盈耳旁的一縷黑髮,十分認真地對她說。

“朕引進了西學,亦會改革了科舉,斷了他們功名利祿的根,他們這是在針對朕。就像雍正帝攤丁入畝,官紳一體當差一體納糧一樣,這些個文人墨客也會用同樣的招數抹黑朕”

建武元年,江南治下就嚴重短缺布匹。

建武二年這種情況也沒有得到任何轉變。

但好在有了英國人,他們不僅從印度運來了大批的棉花,更從印度運來了一船船廉價但質地也差的機織布。

雖然這些布匹不足以彌合國內全部的缺口,但好歹是少了大頭。

大量機織布的外銷成功刺激到了英國人追求財富的心,他們向樑綱提議,請求樑綱允許他們在中國開辦紡織工廠。

這個要求樑綱顯然不能答應。可是英國人的這個請求卻讓李永昌眼前一亮,他想到了開辦紡織廠,一個大型的近代化的紡織廠。

樑綱先前在南京城曾經公開過織布機,還一度引得整個蘇南轟動。但是依舊沒有人想着自己也去辦一個。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樑綱也發現,機織布雖然廉價,但是用它製作軍裝顯然更加費錢費時。

因爲軍裝最基本的需要就是結實耐磨,而機織布的根本屬性卻恰好與之相反。那個紡織廠樑綱雖然沒有關閉它,但是也就那麼拖着了。

李永昌要辦紡織廠,樑綱支持他,把現成的這個紡織廠都給了他。但是這麼一個只能說是中小型的紡織廠顯然不能讓李永昌感到滿足,他就又花費了大筆銀子從英國人那裡定製了機器。

最終上年七月份時候運到了上海。

當時中華軍已經拿下了北京,李家整體北遷了,李永昌當然不可能在江南設廠。而且相對比南方,北方也是中國的棉花主產區,並且紡織業壓力要比南方輕鬆地多。

李永昌就又等了兩三個月,等到各國的糧食都運抵蘇北山東之後,他才聘船把機器運到了天津。可是今年北方冬季來得特早,天津港整體被冰封,船隻就只能調頭回了山東登州。機器從那裡上岸,但沒有立刻運往北京,不走水路,走陸路運送如此重又多的機器,太耗人力,也惹人耳目。李永昌是打算過了年開春解凍之後,再走運河上北京。

去年下半年李永昌就基本在忙活場地和員工招募。這樣的大動作自然引起了有心人的主意,上海港的機器也落入了人眼。但當時人們都以爲那是樑綱欽訂的,李永昌忙忙碌碌也是在給樑綱跑腿。當然沒人敢出來怪言怪語。

可是隨着事情一點點被撥開面紗,李永昌就倒黴了,繼而李家也再次晦氣臨頭。今年年節一過,朝野上下針對李永昌和李家的言論是甚囂塵上。

說李永昌(李家)‘商人習性不改,與民爭利,丟皇家國戚臉面’這是輕的;重的就是‘貪錢婪財,一意媚上,賤性惡端……’至於中間爲什麼加上一意媚上,那顯然是在影射樑綱這個把西學真正帶入中土的始作俑者。

而就近幾天又有新的污言穢語出現,比如李永昌招募的那些員工。因爲碰上黃河決口,李永昌新招募的員工幾乎就全是洪災的難民,而且特意照顧下,還多是拖家帶口的。

如此一來李永昌就跟往年那些趁着災年裡買賣奴婢,販賣人口的惡霸奸徒劃等號了,繼而延伸出的就是欺壓善良,強賣良家妻女等等。

樑綱知道,李家這是在給自己做替罪羊。在那些酸丁腐儒眼中,自己纔是罪魁禍首。

那些個文人墨客,是把用在雍正帝身上的手段,再一次耍到了自己面前

“別擔心,就要到收手的時候了。”樑綱抱着李盈盈嬌柔的身體,嘴角咧出了森冷的殺機。

他馬上就會告訴某些人,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讓他們明白,這個天下是誰當家做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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