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詩詩笑着倚在座椅的靠背上,悠閒的拿起一邊的小鏡子照了照。
“我說的還不清楚嗎?當年的你不是也一樣無事獻殷勤,到最後怎麼樣了?”
那些個糗事,整個辦公室裡面知道的人並不多,但是她高詩詩可是一清二楚。
如今這個鍾以念不就是多年前的步凌菲嗎?端着杯咖啡就以爲全世界捧在手裡了。
卻不知,她這種行爲,只會讓人更加的反感。
步凌菲猶如被人踩到了尾巴。
“高詩詩,說的好像你光明正大似的,你以爲你將你的好事壓下去,就不會有人知道了?”
步凌菲冷笑,抓着她的把柄嗎?
切,她步凌菲要身家有身家,要相貌有相貌,以前做的傻事頂多就是鬧了場笑話而已。
可是她高詩詩呢,那可不是笑話這麼簡單的。
高詩詩氣的瞬間握緊了雙拳,額頭青筋直跳,雙眼冒火,恨不得將步凌菲撕碎。
但是卻只能壓制自己,只有這樣才能保護自己。
於是,她努力的換上一臉笑容。
“步秘書還是這麼豪爽,什麼話都敢說出來,我只不過是感慨感慨罷了,畢竟這個小新人昨天剛吃了一個大虧呢。”
兩組組長的口舌之爭,秘書科裡面的小秘書們誰敢出聲?
大家都低着頭,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卻在聽到高詩詩的最後一句話時,同時將目光放在了鍾以唸的身上。
對啊,她們可是清楚的記得,昨天早上鍾以念就不怕死的端咖啡進去。
結果……紅着眼睛出來的。
誰知道大總裁辦公室裡面發生了什麼慘無人道的事情,說不定這鐘以念就是被大總裁罵哭了的。
但是這鐘以念還真的不死心,竟然竟然還敢煮咖啡進去。
雖然她的咖啡是香了那麼一丟丟……
“步秘書,這咖啡是裴總指定要的,我不能再耽擱了。”
說完,鍾以念端着咖啡就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她來到裴木臣辦公室門前,甚至連門都沒有來得及敲就開門進去。
呼,嚇死了,果然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
“怎麼了?有狗在後面攆你?”
裴木臣放下手中的鋼筆,好奇的打量着鍾以念。
怎麼只是幾分鐘不見,她就像是從戰場上剛逃出來似得?
鍾以念深深的呼出一口氣,順了順自己的胸膛。
“你要的咖啡。”
鍾以念走過去將咖啡放在他的辦公桌上,她這一路也算是頂着槍林彈雨走過來的吧?
“恩。”
裴木臣點頭,拿起桌子上的鋼筆繼續剛纔沒有寫完的文件。
鍾以念見他沒有別的吩咐,眼睛亮了亮,哇哦,這是不是代表着她可以離開了?
正準備離開,鍾以念突然停下了腳步。
她動了動那小巧的鼻子,嘴巴嘟着,眉頭一皺一皺的。
唔,爲什麼這辦公室裡面會有煙味兒?她可沒有見過大總裁抽菸。
“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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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裴木臣擡起頭,怎麼,今天這隻兔子不準備飛速逃跑了?
他都寫了兩行字了,她竟然還在這裡。
“你抽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