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圖貌似可以欣賞限量版的畫面了,心裡暗暗期待着,來吧,好久沒有看到白帝城的好身段呢。
只要一想到華慕嬈與白帝城兩人的愛情動作片,那絕對應能稱得上是視覺享受吧。
華慕嬈想着難道爲了賠禮道歉,白帝城的意思是讓她主動獻身?
在馬車上,第一次就玩車.震,會不會太少兒不宜了?
如此看來,白帝城的骨子裡還是挺願意創新接受挑戰的。
華慕嬈伸出纖細的胳膊,上半身就剩下一片肚兜了,要撲上去的時候,白帝城恰好轉過身來。
同時,華慕嬈的手上多了一樣東西。
白帝城望着華慕嬈的手,看到她的上身,道:“換上這件衣服。”
華慕嬈再看白帝城的表情,純潔,淡漠,搞得她像一名欲、求、不、滿的……蕩!婦!
“噌”的一下,華慕嬈的臉羞憤到了極點,難以置信地問道:“王爺,你讓我脫衣服,就是讓我穿這個嗎?”
白帝城一看華慕嬈這樣,笑道:“你在期待些什麼嗎?難道你還想要……”
華慕嬈很想要將這些衣服狠狠地摔倒白帝城的臉上,幹嘛整得她像自作多情,這個傢伙永遠就是霸道的吻她,吻完之後,就不負責爲她的血液滅火。
“我要王爺你。”華慕嬈發火了,纔不要什麼衣服呢。
白帝城見華慕嬈的手撫摸上他的臉。
每一次,每一次的失敗,讓華慕嬈都要懷疑自己的女人魅力了。
華慕嬈張開脣,曖昧的問道:“王爺,說你喜歡我。”
白帝城這一下腦袋有一片空白,這個女人是在玩火自焚嗎?
白帝城抓住了華慕嬈玩火自焚往他身體裡往下游動的手,“慕嬈,正是喜歡,所以不敢放縱。”
華慕嬈一怔。
白帝城笑道:“我已經決定給你幸福了,世人在挑戰我的極限,你就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力了。”
華慕嬈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帝城拿開了華慕嬈的手,是的,她就是一隻妖精,看上去*不羈的,骨子裡的傲氣異常,但是正是要被她所給接受了的話,又可以看到她*不羈的模樣。
就像一本永遠沒有盡頭的書,充滿了神奇的旅途,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白帝城攤開了那一件大紅色的綢緞衣服,許多女子穿紅色無疑會顯得張揚,但是華慕嬈的張揚不同,張揚之中,也有收起來的內斂。
華慕嬈就像一個芭比木偶一樣被白帝城操控着,等她回過頭來的時候,她身上已經穿好了新的紅衣。
“王爺,你這是要做什麼啊?”
白帝城小道:“告訴大家,我要娶你爲妻,到時候,你再用剛纔那一招勾引我。”
華慕嬈道:“你的身體受不受得了呢?”
白帝城笑道:“爲了滿足妻子,爲夫會努力的。”伸手將華慕嬈頭上的玉簪給抽了下來。
萬千頭髮垂落了下來。
華慕嬈臉上發燙,道:“那到時候我看着你的表現吧。”有時候,她也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個色女,應當是一個花癡女吧。
若不然爲什麼與白帝城確立了相互喜歡的關係之後,那麼那麼想要勾引白帝城呢?
梳妝盒都爲華慕嬈整理好了,華慕嬈哪裡會弄自己的頭髮,要是她的話,向來都是一根麻花辮走遍天下。
白帝城也不會綰青絲,卻能夠感受到華慕嬈頭髮散發的一股清香,從華慕嬈的手中奪過了梳子。
華慕嬈看着白帝城坐在她的身後,爲她梳頭,有人幫忙梳頭的感覺微妙,非常舒服。
白帝城道:“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看過我的父皇給母妃梳頭,那時候我覺得他們非常般配。”
“先皇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一個心軟的人。”
“那你的母妃是什麼樣的人?”
白帝城道:“我從來都沒有遇見過比她更漂亮的女子。”
“弦太妃的美貌是天下聞名的。”華慕嬈想着弦太妃一把年紀卻能將白帝城生得這麼好,難道晚婚晚育對孩子更好嗎?
白帝城沉吟了一下,望着華慕嬈的側臉,笑道:“嗯。”
華慕嬈輕輕一笑,“你要爲我梳頭梳到什麼時候啊?”
白帝城笑道:“不能梳的一天。”
華慕嬈回過頭望着白帝城,一手奪過了白帝城的數字,微笑道:“不知道爲什麼,與你認真說話,總是會讓我感到莫名的傷感,你就不能開心一些嗎?”
白帝城想說開心。
華慕嬈湊到了白帝城的面前,手指着他的心窩處,道:
“大白,你是不是真的開心,我聽得出來也看得出來,不要對我裝,否則我會生氣與難過的,你說坦率,喜歡我的坦率,恰是因爲你不夠坦率,所以才這樣喜歡着。”
“……”
華慕嬈微微一笑,“大白,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喜歡,即便你將來沒有這麼強,軟弱了一點,我也喜歡的,人哪裡會沒有缺點呢?要不是因爲你有病還能做到這種程度,我纔不會喜歡你呢?”
白帝城一怔。
華慕嬈道:“不要悶在心裡頭,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都可以。”
白帝城道:“我要是說,我害怕有一天我會失去你呢?”
“怎麼會呢?”
白帝城有擔心的事情,擔心他終究不是那個可以陪華慕嬈走到最後的男人。
只要一想起將來的華慕嬈身邊有別的男人,那些可笑的妒火就會燒化掉了他的理智。
其實,白帝城有努力去做很多的事情,但是天命有時不可違。
華慕嬈笑道:“我們不是在一起嗎?有什麼困難克服不了呢?”
“要是我先一步的離開了你呢?”白帝城將腦袋埋在華慕嬈的胸前,“你會願意陪我一塊死嗎?”
華慕嬈的身體一下子變得僵硬。
然而,這一瞬的僵硬被白帝城感受到了,他太瞭解人了,有時候喜歡華慕嬈會不一樣。
希望聽到她肯定的答案,因爲那樣說明他在她心中的位置,非比尋常,超越了生死。
又不希望能夠聽到這樣的答案,那樣對華慕嬈來說,實在有些殘酷,而且是不可理喻的。
白帝城道:“對不起,我好像問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