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 進展幫忙到底

076、進展、幫忙到底

一個小院兒,院子裡堆着‘亂’七八糟的雜物,掛在晾衣繩上的衣服也掉落在地上,沒人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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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門’口,幾個人環視一圈,隨後嶽山快步的走向緊閉的房間大‘門’。

先敲了敲,不過並沒有人迴應,之後嶽山便一腳將‘門’踹開了。

“沒人。”走至‘門’口,嶽山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來,陸白不在。

“看這樣子,應當是匆匆離開的。”衣櫃的‘門’敞開,地上還有幾隻沾了泥巴的鞋子。

“畏罪潛逃?”沒走進去,衛淵覺得可以對陸白下通緝令了。

“有可能。”閻以涼點頭,這個時候完全可以這麼推斷。

“他們幾個人經常聚在一起賭錢,很可能因錢而生矛盾。因錢殺人,這不算稀奇事兒了,完全可以通緝陸白了。”柳天兆從房間裡走出來,一邊揮手扇開跟隨着他出來的房間裡的氣味兒,實在難聞。

“將這裡封了,回刑部擬通緝告示吧。”儘管可以通緝陸白,但閻以涼覺得仍舊需要再找到那個不知名的賭棍。

“唉,‘弄’了半天都是這‘混’蛋搞的鬼,害得《鬼途手錄》這本書像被詛咒了一樣。估‘摸’着這幾天茶樓裡說書先生的生意都不好了,連帶着書齋,還有‘春’秋書生都跟着倒黴。”作爲這本小說的忠實觀衆,柳天兆很是不爽。畢竟最開始時,他也開始懷疑那小說有問題,讓他也擔心半晌。

“對了,嶽山你搜一下房間,看看有沒有那本鬼書。”這案子最開始就與《鬼途手錄》有關係,兇手的手裡必定有這本書

。若是不在這兒,那麼他或許就是帶在身上了。逃跑躲藏時都不忘帶着這本書,那麼有可能還會繼續殺人。

“是。”嶽山又返回房間繼續翻找。

“看這樣子他已經離開好幾天了,這衣服上都是灰塵。”柳天兆撿起院子裡的衣服,上面都是灰塵。

“八天之前,孫大廚被殺,他也是在那時稱病。時間正好對的上,說不定他還有仇人,正躲在暗處等時機呢。”嶽山從房間裡出來,手裡拿着一本《鬼途手錄》,正好是第三本。

看向他手裡的書,三個人不同程度的鬆口氣,書也有了,完全可以下通緝令了。

“走吧,下通緝令,抓人。”太陽偏西,一天的時間又過去了。拖得越久,抓人越困難。

離開陸白家,一行人返回刑部,通緝令很快的下來了,衛淵的護衛開始滿城張貼。

“這麼快就被你們找到了?這個兇手也不怎麼樣,我以爲會很難查的。”往刑部大‘門’外走,寧筱玥一邊搖頭,搞了半天這案子也不難。

“即便難查,爲難的也不是咱們。不過閻捕頭會很爲難就是了,還得幫着衛郡王來回奔‘波’。”柳天兆話裡有話,寧筱玥也笑,這兩個人一唱一和十分默契。

閻以涼恍若沒聽到,面不改‘色’。

“閻以涼,你和關朔的婚事怎麼辦啊?我前些日子還聽鄒大人說,關朔的十七歲生辰快到了,到了他生辰那日,就把你和關朔的婚期定下來呢。”儘管和柳天兆逗她,但是寧筱玥心裡也還是擔憂。

閻以涼和關朔不般配,長眼睛都看得出來。若是能解除婚約的話,那就太好了,兩個人都自由了。

“嗯。”簡單回了一個音,她看起來好像根本不在乎。

柳天兆和寧筱玥對視了一眼,倆人也頗多感嘆,認識這麼多年,從婚約定下來到現在,他們一直都不看好。

當時覺得關滔捕頭剛去世,閻以涼答應下關滔捕頭的遺願也在情理之中。以爲過一段時間就會解除婚約,然後師兄妹幾個一同保關朔進刑部,他前途光明就萬事大吉了

誰又能想到,事情並不是按照他們所想的而進行,閻以涼看起來真的要遵從關滔捕頭的遺囑和關朔成婚。

走出刑部大‘門’,正好嶽山等護衛回來,通緝令都張貼完畢,現在滿城搜捕陸白。

“告示貼滿了,接下來你們幾位該全城搜捕了。”柳天兆笑呵呵,不是自己的案子就是輕鬆,否則夜不能寐滿城搜人的就是他們了。

“還要多謝柳捕快和閻捕頭的協助,否則也不會這麼快找到嫌疑犯。”嶽山拱手,這兩日他們倆人一直在幫忙。儘管衛淵不曾說過需要他們的幫忙,但有他們的幫助,衛淵他也的確‘挺’高興的。

“別客氣,咱們現在是同僚,互相幫助。”柳天兆客氣,聽得寧筱玥腮幫子都酸了。( 好看的小說

“王爺。”嶽山等人下一刻朝着他們身後微微彎腰,回頭,只見衛淵走了出來。

即便每天都能在刑部看到他,但也不得不承認,看見他的臉還是會發愣。

寧筱玥暗暗搖頭,衛家的血脈就是好,甭管是公主皇子,隨便揪出來一個都樣貌不凡。

“開始搜查吧,最遲明天傍晚,一定要查出陸白的下落。”見他們回來,衛淵下令,一行人領命立即離開。

“咳咳,祝王爺儘快找到兇手。就不打擾了,我先回家了。”寧筱玥輕咳一聲,她掃了一眼閻以涼,不可謂‘私’心滿滿。

“等等,我和你一路。”柳天兆開口,也是一副刻意的模樣。

看了看他,寧筱玥搖頭,“別,皇都的路這麼多,咱倆最好別單獨走在一條路上。”

“怎麼,我很見不得人麼?”挑起眉‘毛’,柳天兆明顯不樂意。

“你柳大少風流倜儻,怎麼可能見不得人。不過上次我遇見了你姐姐,她說正在給你找合適的大家閨秀,咱們倆走在一起引起風言風語的,對你的婚事不利。所以,從現在開始,出了刑部大‘門’,咱倆就互不相識

。”豎起手指頭,寧筱玥言辭鄭重。

柳天兆的眉‘毛’揚的更高了,眼看着寧筱玥轉身離開,他‘欲’言又止。

掃了他一眼,閻以涼也舉步離開,那邊衛淵也繞過他走開,眨眼間刑部大‘門’口就剩下他一個人。

“不去抓人跟着我做什麼?引起風言風語,對你衛郡王的名聲可沒好處。”看也不看與她並肩同行的人,閻以涼的話正是剛剛寧筱玥說的。

“難不成你也被休了?寧小姐是因爲曾和韓將軍有過婚姻而刻意避開與柳捕快同處,儘管他們二人都對對方有些其他的意思。”衛淵薄‘脣’微揚,他看的明白。

“這個時候眼睛倒是好使,查案的時候怎麼不見你的眼睛這麼好用?我還以爲你那兩個眼球是擺設。”閻以涼語氣淡淡,說的話也不好聽。

“閻捕頭,你一定要罵人麼?”儘管她總冷着臉,可是罵起人來也很衝。

“不喜歡聽就走開,我又沒用繩子捆着你。”瞥了他一眼,閻以涼臉上沒什麼表情。但剛剛寧筱玥的話的確提醒了她,他們總走得這麼近也不太好。儘管她現在坦‘蕩’‘蕩’,但心底裡仍舊有那麼一絲絲的不坦‘蕩’,即便她已經盡力忽視了。

“與你討論一下案情也不行麼?如果陸白是兇手,你覺得他會不會已經離開皇都了。”繞開話題,衛淵也正‘色’。

“也可能,明日傍晚之前仍舊找不到他人,就向附近城池下發通緝令,總能找到他。”全國‘性’的通緝搜查,除非永世躲在深山老林裡,否則早晚會被找到。

“我在想,咱們是否需要去找那個不知名的賭棍?”還有一個人不見蹤影,需要找到。

“對,還得找他。你有沒有派人去賭坊附近打聽?”停下腳步,閻以涼自然嚴謹。

“沒,都派出去找陸白了。”也停下腳步,衛淵垂眸看着她,夜‘色’微暗,她的臉也有幾分朦朧。

“需要找出來,若陸白不是兇手,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了。並且,他經常與孫大廚等人聚在一起,也定然知道一些內情。這個時辰,賭坊正熱鬧的時候,走,我陪你走一趟

。”皇都的賭坊,閻以涼更熟悉了。

笑意染上眼眸,衛淵幾不可微的頜首,“有勞閻捕頭了。”

“少假惺惺的,你這德行我看的拳頭癢癢。”冷嗤,她順便握緊了拳頭,指節發出清脆的響聲。

“別,我身子弱,受不住你一拳。”衛淵擡手拍拍她手臂,讓她放鬆。

不理會他,閻以涼轉身帶路。

皇都的賭坊全部聚集在一條破街上,在皇都如此繁華的城池,還有這種烏煙瘴氣的破街也是難以想象。

這裡以前也整改過,不過賭坊聚集,即便整改看起來也是破破爛爛。在這種地方賭錢的都是下九流,身份高貴的人即便賭錢那也絕對是在高雅之地,不會來這裡。

許多賭棍根本不回家,有錢了就賭,沒錢了就借錢或放高利貸,街邊還有一些連‘褲’子都輸光的人在睡覺,這一條街不只是烏煙瘴氣,整個城池的墮落盡數聚集在這裡。

走進這條街,兩側賭坊裡高昂的聲音就進入耳朵,壓大壓小,贏錢的嚷叫聲,輸錢的罵人聲,‘交’織在一起,吵鬧不休。

衛淵眉峰微蹙,他本就不喜吵鬧,而眼前這種烏煙瘴氣,更是他厭惡的。

看了他一眼,閻以涼徑直的朝着街頭的第一家賭坊走進去,衛淵深吸口氣,隨後也跟着走過去。

這賭坊根本沒有‘門’,一個破布簾子就當做‘門’了掛在‘門’上,掀開走進去,入眼的便是一羣人擠在一張大圓桌四圈,莊家在正對‘門’的方向,正在擲骰子。

黑白分明的眸子凌厲如刀,一眼就穿過人羣看到那正在擲骰子的莊家,“杜老大,過來。”開口,冷厲的聲音蓋過吵嚷聲,大圓桌四周的人立即都看了過來。

瞧見閻以涼,衆人臉‘色’各異,但也有不認識的,幾分不耐煩。

“哎呦,閻捕頭,您怎麼來了?”莊家一把扔掉骰子,揮揮手要身後的小工看好桌子上的銀子,隨後快步跑了過來。

掃了一圈那些參與賭錢的人,閻以涼收回視線看向走過來的杜老大,“過來,有事情問你

。”

“好咧,小的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閻捕頭您這邊坐,我跟您說啊,前些日子我家姐從婆家回來,拿了點她婆家那邊盛產的‘奶’茶,好喝啊。一會兒我給您拿過來,您回家嚐嚐,愛喝的話我叫家姐再多送回來。”給引路往旁邊的破屋走,杜老大極盡奉承。

“不用了,我忙得很。問完你,我還要去別處打聽打聽。”走進破屋,閻以涼坐在整個破屋裡唯一的椅子上,燈火昏暗,她氣勢如虹。

“您說您說,我知道的肯定都告訴您。”站在一邊兒,杜老大滿目的認真。

“前些日子死了的望‘春’樓孫大廚,順寶錢莊的姜賬房,青‘花’館的楊大眼兒,他們三個你都認識吧。”順着破屋的‘門’往外看,衛淵正站在‘門’口看那大圓桌上如火如荼的賭局呢。

“認識啊,他們經常過來賭錢的。聽說他們被一本講鬼神的小說給殺了?造孽啊,孫大廚還跟我吹噓剛剛有了一筆大錢,要過來好好賭一把呢。”杜老大一邊搖頭一邊嘆道。

“聽說,聚寶莊的陸白,還有一個賭棍也經常跟他們在一起?”繼續問,心中卻在疑‘惑’孫大廚從哪兒得到的一大筆錢。那時在青‘花’館,那個龜奴也說孫大廚最近發了一筆財。

“對,陸白,那個賭棍是戚納海,閻捕頭您應該知道的呀。戚納海家裡以前是跑商道的,來回往北邊運貨。今年年初,北邊出山賊,正好他們家運貨經過山賊窩,他爹他兄長還有那些夥計都死了,就他一個人活了下來,不過落下了個跛腳。他老孃急火攻心也死了,他兄長的媳‘婦’兒也跑了,家道中落,現在就剩他一個人了。所幸手裡還有點小錢兒,不知怎的和孫大廚他們‘混’到了一起,總過來賭錢。不過,我很久沒瞧見他了,好像自從孫大廚死了之後,他們那一夥人就都沒出現過,陸白也沒見過。”杜老大說着,一邊搖頭,頗爲感嘆。

“戚納海?”閻以涼眉頭擰起來,她自然見過。

“是啊,就是他。以前他也愛賭,不過老爺子活着,管教的嚴。現在老爺子也死了,沒人管了,他也就隨心所‘欲’了。”杜老大點頭。

“和孫大廚他們相比,戚納海手裡的錢要更多是不是?”孫大廚等人都是下三流的苦力,戚納海和他們不一樣

“那肯定的,家底還是有的。”做了這麼多年的賭坊生意,有錢沒錢杜老大自然看得出來。

“除了在你這兒賭錢,他們還經常去哪兒?”站起身,差不多已經搞清楚了。

“徐三兒那兒,他們也常去。”徐三兒是另外一個賭坊的老闆。

“今天提供的線索都很有用,以後也別做偷稅的事兒,否則我再來找你就直接給你上銬子了。”以前在順天府的時候,閻以涼經常和他們打‘交’道,無非就是偷稅。

“早就改了,現在咱們可不幹這事兒了。”杜老大立即保證。

舉步離開,衛淵還在外面看他們賭錢,瞧那樣子似乎已經沉醉了一般。

“走吧。”直接越過他走出去,外面的空氣比裡面好太多了。

“想靠賭錢發財看起來並不容易,莊家搖骰子,手段頗多。”走出來,衛淵幾不可微的搖頭,即使剛剛只看了一小會兒,可也看出了些‘門’道來。

“那是自然,想贏他們的錢哪兒那麼容易。”閻以涼雙手負後,朝着破街的深處走。

“問出了些什麼?”看了她一眼,她這從骨子裡往外噴發的氣勢幾乎已經戳傷了他。他見過那麼多的‘女’人,強悍的也見過,但哪個也沒有她氣勢足。

“我忽然想起了些什麼。”閻以涼的眉頭始終皺在一起,有些事情想不起來,但現在想起來了。

“什麼?”看着她,衛淵很想知道她想起了什麼。

停下腳步,閻以涼看向他,然後道:“還記得我們今天在去往陸白家的巷子裡遇見了一個滿臉青腫的男人,他是戚納海,就是和孫大廚他們一同賭錢的那個賭棍。”

“這麼說,這個不知名的賭棍身份也清楚了。”衛淵看着她,這是好事啊。

“年初的時候他們家在運貨的路上遭遇山賊,父兄當場死亡,僅剩他一人活着

。不過,他的‘腿’受傷,以至於走路時有些跛。”當初這個案子皇城和北方的關府‘交’涉,然後皇上派出了禁軍剿匪,一時間鬧得整個皇都都知道這事兒。

“今天見到的那個人,他就是跛腳。”衛淵也記得清楚。

“戚納海的父親活着的時候管教很嚴,戚納海不敢賭錢,更不去青樓。自從家道中落後,戚納海與孫大廚等人‘混’到了一起,但是他可比他們有錢的多。”現在,這案子有了疑點。戚納海出現了,但是他今天鼻青臉腫的,看起來就是和人打架了。

閻以涼心裡有疑‘惑’,她現在更偏向於戚納海有問題。

“所以,你現在的想法是?”看着她,衛淵的眸子帶着淡淡的笑意。

“先去徐三兒那問問,之後我們去戚納海家。”閻以涼深吸口氣,但陸白失蹤還是個疑點,若是他沒做什麼,爲何會失蹤?不然,他也死了?

前往破街更深處的一家賭坊,這個賭坊要更大,裡面燈火通明,菸草的氣味兒和汗臭味兒瀰漫在空氣中,嗆人的很。

衛淵在‘門’口便停下了腳步,閻以涼看了他一眼,“不進去就在這兒等着吧。”這味道,她也受不了。

跨過‘門’檻,閻以涼走進去,裡面的打手立即就看見了她。

一人衝進裡屋,不過下一刻,一個肚子超大的胖子走出來,“閻捕頭。”連連拱手,徐三兒分外客氣。

“生意不錯。”四五張圓桌都圍滿了人,比杜老大那兒要紅火的多。

“託您的福,託您的福。”徐三兒是生意人,瞧那笑眯眯的模樣就知道有多圓滑。

“別說那些沒用的,出來,我有事問你。”話落,閻以涼轉身走出賭坊。

徐三兒立即跟上,他向來不和官家的人生仇。

走出來,一眼就看到了衛淵,徐三兒愣了愣,儘管不知道是誰,但仍舊拱手彎腰,禮數週全。

“徐三兒,孫大廚,楊大眼兒,陸白,戚納海是不是經常來你這兒賭錢?”雙手負後,閻以涼麪無表情,她的詢問和審問沒任何差別

“是啊,經常過來。不過聽說孫大廚楊大眼兒還有姜爺都死了,陸白和戚納海也沒再來過,不知道去哪兒了。”徐三兒搖頭,他的說法和杜老大一樣。

“他們之中,誰比較有錢?”在閻以涼看來,戚納海是最有錢的。

“戚納海呀,儘管他家人都死了,但是還有點兒家底兒。最窮酸的當屬孫大廚和楊大眼兒了,愛玩兒,還沒運氣,每次都輸的恨不得光屁股。他們從戚納海那兒借了不少,我就見過一次,戚納海要他們還錢,孫大廚像個孫子似得求戚納海再晚幾天。”徐三兒親眼所見。

“但是聽說孫大廚前段時間不是發了一筆財麼?”若是還錢,怎麼可能還不上。

“不止孫大廚,楊大眼兒和姜爺都發財了。鬼知道他們在哪兒賭錢贏了一把,孫大廚儼然自己就是富紳了,在我面前昂首‘挺’‘胸’。”徐三兒似乎想起了當時孫大廚的樣子,滿眼都是諷刺。有發財的命,卻沒‘花’錢的命。

“陸白呢?”既然他們三個人都發財了,陸白也是他們那個圈子裡的。

“那就不知道了,陸白再沒來過。其實姜爺和楊大眼兒發財也是孫大廚說的,吹噓的天‘花’‘亂’墜,那樣子好像就能把整個皇都都買下來似得。”若不是孫大廚吹噓,他也不會知道。

和衛淵對視一眼,兩人心裡都有些了定論。

“好了,該問的都問完了,生意紅火,別忘了按時繳稅,否則我到時再來你就得帶着銬子和我說話了。”冷臉警告,徐三兒立即連連點頭,直說不敢。

與衛淵離開,街角幾個醉漢躺在地上呼呼大睡,這破街一如既往,不管過去多少年似乎也不會改變。

“閻捕頭當真有威懾力,爲戶部收稅做出了巨大的貢獻。”衛淵輕笑,她的警告十分有意思。

“衛郡王也別偷稅,被我知道了,我也會給你上銬子。”斜睨他一眼,閻以涼緊抿的‘脣’微微彎起。

150 線索053 刑部大考溫暖如春044 共同的秘密053 刑部大考溫暖如春082 意外109 真假002 相伴求生080 杜門山莊097 五十步笑百步118 紅衣娃娃121 叛徒059 中看不中用074 蛛絲馬跡遵命閻捕頭022 怪事154 賀禮133 順水推舟097 五十步笑百步081 疑竇叢生該摸的地方064 陷害的一吻078 願賭服輸012 殘暴058 對手的強悍029 替身015 賦予重任137 抓人061 受傷追捕126 終有盡頭077 莫測的未來楔子107 疑雲真相045 神秘的樑家119 重要人物158 大結局083 嫌疑人150 線索152 四品神侯108 齊人之福125 情義如紙114 瞎了算了146 準備040 巧遇018 一口惡氣138 溼鞋046 閻王的強悍028 一意孤行127 報仇雪恨121 叛徒038 重回柳城009 身在公門115 笑話047 女屍試探007 貴人045 神秘的樑家044 共同的秘密098 不信任的合作002 相伴求生091 絕配060 嫉妒129 懲罰055 可惜出現075 事與願違或心想事成073 掌中的熱度139 皆知077 莫測的未來143 圈套064 陷害的一吻072 小說殺人006 生病127 報仇雪恨146 準備050 最毒婦人心071 隱藏的勢力116 膽大113 追蹤037 來時之路007 貴人087 聯手對敵121 叛徒045 神秘的樑家016 宮宴108 齊人之福058 對手的強悍034 分道揚鑣067 夜探香閨100 上當受騙118 紅衣娃娃090 婚期離開029 替身087 聯手對敵067 夜探香閨091 絕配027 鐵壁護衛100 上當受騙134 報仇022 怪事027 鐵壁護衛142 再次同盟139 皆知092 臉紅044 共同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