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13我是大明湖畔的嫂嫂啊
言昭華打定主意了要跟卿姑娘一同回西陵去見家長(?)這事兒,已經是心意已決的了,任何人都沒有可能讓他改變主意,哪怕是他親爹言衡。
“你要去西陵?”言衡瞪大了眼睛看向言昭華,“元寶,你是不是忘記了東涼了?東涼怎麼辦吶?”
言昭華心裡面想着的是既然阿寧都這麼放下面子的暗示我要和她一起回西陵見家長另外好好的追求她一番答應嫁給我了,我也不能夠讓阿寧失望,所以聽到言衡的話,言昭華很直接的道:“關我屁事!”
不過是一個東涼罷了,難不成還有比陪阿寧去見家長還要更要?
要是卿姑娘知道的話一定會淚流滿面的,大變態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愛腦補?
其實說白了,對於言昭華來說,不過是一個東涼世子的身份確實是不足以吸引他,論實力,東涼皇不敢動他,論財力,國庫都沒有他多,論隨心所欲,東涼皇更不如他自在,所以言昭華實在是沒有興趣留在東涼和東涼皇閒扯淡。
之前待在東涼無非就是無所謂的態度,如今有了阿寧之後,自然就不能夠無所謂了。
“元寶!”言衡一臉失望的看向言昭華,“我是你爹你知道嗎?親爹你知道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知道嗎?哦,錯了,父母之命不可違你知道嗎?知道嗎?道嗎?嗎?”
卿姑娘:“……”
要不是確定了言老爹只是比較抽風比較二的話,她還真以爲他也和她一樣是穿越的呢,而且他這番話和之前的是不是沒有連接上?
言昭華眉頭微微蹙了一下,看向言衡:“說人話。”
“我也要去西陵。”
“……”
卿姑娘滿頭黑線,果然沒有連接上。
聞言,言昭華的眉頭蹙得更緊了:“你去幹嘛?”
“瞧你說的。”見言昭華沒有一口拒絕,言衡一下子就覺得滿足了,看樣子我這個當爹的其實也不算太失敗嘛!
——o(╯□╰)o
言老爹你是被你兒子壓迫得多嚴重纔會這麼容易滿足?
卿姑娘默默地扭頭,不忍直視這對父子關係太過於基情的兩人。
“你不是打算去見家長嗎?帶上我多好啊,到時候要是談妥了直接就下聘禮,省得浪費時間不是?”
可以說,言衡這句話是直接戳中了言昭華的心意,對於一心一意想要早日把卿姑娘娶進門的大變態來說,這確實是一個很好的理由。
於是幾乎沒有用多少考慮的時間,言昭華就點頭答應了言衡了。
“好耶!”言衡幾乎一下子就來到了卿姑娘的面前,雙手緊緊地握住卿姑娘的手,一副含羞帶怯的樣子,“官人,再也沒有人可以把我們分開了。”
卿姑娘嘴角一抽,還官人?
“你以爲你是潘金蓮嗎?”
“潘金蓮是誰?”
“武大郎的妻子,一個不守婦道、水性楊花的女人。”
“武大郎是誰?”
“一個賣燒餅的矮子,後來被潘金蓮和西門慶聯手毒死了。”
“西門慶是誰?”
“潘金蓮的姦夫,醜事曝光之後被武松打死了。”
“武松是誰?”
“宋江的結拜兄弟,曾經空手打死過老虎。”
“宋江是誰?”
……
卿姑娘把水滸傳的人物表都列了一遍了言衡還在問個沒停,卿姑娘要跪了:“我錯了!我就問了九個字而已好嗎?”
“我是潘金蓮的話,你是誰?西門慶嗎?”
“……”卿姑娘滿頭黑線,“要是按照這個來的話,我頂多就是武松好嗎?”
“原來你就是我尋找多年的叔叔。”言衡一臉驚喜的看向卿姑娘,後者也不知道哪裡搭錯線了,脫口就道,“啊!原來你就是大明湖畔的嫂嫂啊!”
言昭華看着已經抽風抽到一塊兒去的卿姑娘和言衡,一臉無語。
*
蘇清揚得知卿姑娘他們快要離開撫州的事情之後便找上了白梓畫:“梓畫,阿寧姑娘他們要走了,你打算怎麼辦?”
“啊?”白梓畫愣了一下看向蘇清揚,“蘇大哥,什麼打算怎麼辦?”
蘇清揚一看白梓畫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沒有想過了,有些無奈的開口道:“阿寧姑娘他們要走了,難不成你也跟着去?”
白梓畫看向蘇清揚,顯然是沒有聽出重點來,阿寧姐姐他們要走了,我爲什麼不能跟着去?
“梓畫,這兒不是西夏,阿寧姑娘他們要去的地方也不是西夏,就我們兩人,要是跟着去的話,出了什麼意外怎麼和你家裡人交代?”蘇清揚如果是自己一個人的話,那麼衝着福福(小虎崽)的面子上(?)他也一定會跟着去的,但是現在還有白梓畫在身邊,這個想法顯然是不太現實的了。
他要是有什麼事兒的話倒沒有什麼,可是白梓畫不同,要是他出了什麼意外的話,他怎麼和白家的人交代?怎麼和西夏皇交代?
“可是這一路上我們不是沒有出事嗎?”白梓畫說道,“而且蘭二哥也是西夏人啊,可是他不一樣也跟着阿寧姐姐他們?”
蘇清揚哭笑不得,蘭二少和阿寧姑娘他們的關係能和他們一般嗎?
而且現在西夏的幾位皇子在爭奪儲君之位,競爭十分的激烈,不斷的拉攏朝中大臣,白梓畫的父親尚未表態,要是把幾位皇子逼急了的話,指不定他們會不會用什麼腌臢的手段將白梓畫綁起來威脅白仲。
蘇清揚沒有開口,白梓畫看着他也沒有說話,未幾,他道:“好吧,我們先回西夏。”
聞言,蘇清揚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頭,看向白梓畫,不明白他怎麼會突然就改變主意了。
“……”白梓畫有些萎靡不振的道,“其實我覺得我們和阿寧姐姐第一次見面的印象實在是太不好了。”
竟然幫着林嫣兒那個賤人來找阿寧姐姐和蘭二哥他們的麻煩,“害得我現在和阿寧姐姐他們相處都覺得好對不起她。”
而且當初阿寧姐姐在濱城和他說的那番話他很清楚是什麼意思,他白梓畫並非是不識好歹好壞不分的人,可是正因爲這樣,白梓畫心底裡纔會覺得更加的對不起卿姑娘。
蘇清揚看向白梓畫,有些哭笑不得問道:“你確定你真的是這麼想的?”
“……”白梓畫不明所以的看向蘇清揚,後者笑道,“我看你經常黏着他們,一點兒也不像是心裡有愧的樣子啊。”
這些天,除了睡覺洗澡上茅房之外,白梓畫就跟小跟班兒似的,不是跟在阿寧姑娘的身後,就是跟在蘭懷瑾的身後,害得蘇清揚還有一些吃味兒。
當然,蘇清揚並非是覺得讓白梓畫和阿寧姑娘他們在一起不好,只是一直以來白梓畫都很黏他的,一時之間有些惆然若是罷了。
白梓畫圓滾滾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蘇大哥,我只是心裡面覺得很對不起阿寧姐姐他們,可是我還是很喜歡和他們呆在一起啊。”
阿寧姐姐他們不像是那些想要巴結他的公子哥兒一樣一味的阿諛奉承他,也不像是那些找他整日無所事事的紈絝子弟,而且阿寧姐姐對他和對卿九一樣,哪怕他之前誤會了她,可是阿寧姐姐還是原諒他了,如此一來,白梓畫自然是愈發的覺得卿姑娘是好人了。
“所以我想先離開一段時間,等到我沒那麼內疚了,我再去找阿寧姐姐他們。”白梓畫很認真的說道,“不過離開之前應該幫阿寧姐姐把林嫣兒這個麻煩解決掉。”
畢竟這個麻煩可是他們給阿寧姐姐帶來的。
蘇清揚莫名其妙的又開始吃味兒了,他和梓畫認識這麼多年,這個小孩兒還沒有這麼爲他着想過呢。
“梓畫。”門口忽然響起了卿九的聲音,“阿寧姐姐讓我來喊你們吃飯了。”
“來了。”蘇清揚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白梓畫整個人已經興奮的應了一聲,跳起來便直接跑了出去了。
蘇清揚:“……”
*
用膳的時候,白梓畫還沒有來得及和卿姑娘提起他們要回西夏以及要幫她把林嫣兒那個麻煩解決掉的事兒,蘭懷瑾就忍不住問道:“小妞,我們去西陵的話,林嫣兒和秦啓怎麼辦?”
總不可能把這兩個傢伙也一起帶去西陵吧?要是真這樣的話,那麼即便是惹禍上身,蘭懷瑾也毫不猶豫的直接要了他們兩個的命,省得每日看到他們都不舒服。
白梓畫也看向卿姑娘,因爲是在雅間,所以飯桌是那種大圓桌,白梓畫他們即便是跟着卿姑娘他們一起吃飯,也不會覺得擁擠。
“其實我覺得要是能夠讓他們兩個都失憶的話那就好了。”
“不行的話乾脆毒啞他們算了。”
“這可行不通,可別忘了他們都是大家族出來的,就算是毒啞了不一樣還可以寫?”
“那乾脆滅口,一了百了。”
蘭懷瑾剛問出口,大家就七嘴八舌的發表了自己的意見,綜合下來發現,最好的辦法確實是直接滅口一了百了,畢竟只有死人才不會泄密的。
“林嫣兒和秦啓是誰?”言衡見大家討論得這麼熱烈,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
爲了不被孫齊光他們認出來,所以言衡特地稍稍的易容了一下,雖然五官沒有太大的變化,但是卻不會讓人懷疑他就是睿王爺,正因爲如此,所以他現在很囂張的住在了悅來客棧,完全不需要怕被孫齊光他們發現。
“蘭二二的未婚妻和他未婚妻的姦夫。”原本卿姑娘和言衡相處還有些不自在的,畢竟對方是言昭華他爹,而且他們第一次見面還在那麼尷尬的情況下,但是相處的時間長了,卿姑娘這個沒心沒肺的也就習慣了,不再像之前那麼拘謹放不開。
“嗯?”言衡更加好奇了,聽着卿姑娘喊多了,他也自然也知道蘭二二就是蘭懷瑾的別稱,開口道,“你不是喜歡阿寧嗎?”
言衡話音剛落,言昭華身上的寒氣就重了一分,卿長笑夾菜的手一頓,繼而擡頭似笑非笑的看着蘭懷瑾,那笑容莫名的讓人心裡發毛,卿君炙和白梓畫他們也忍不住看向蘭懷瑾,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們的眼神似乎在說——小子,你很有種啊!
莫名其妙的就膝蓋中箭的蘭懷瑾:(⊙_⊙?)
老子什麼時候說過他喜歡小妞了?這個陷害是會要了老子的命的好嗎?不知道大變態是最喜歡吃醋的咩?
“不是嗎?”言衡微微蹙了一下眉頭,“如果你不是喜歡阿寧的話……”
所有人都豎耳傾聽,正當大夥兒都以爲言衡會例舉出什麼有力的鐵證的時候,言衡開口道,“那麼你肯定是喜歡我。”
衆人囧囧:“……”
阿寧姑娘和您有什麼必要的關聯嗎?
唯恐天下不亂的卿姑娘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當初在去濱城的路上你否認喜歡我的時候我就說你在撒謊了。”
言昭華身上的寒氣咻咻咻的朝着蘭懷瑾射去,卿長笑臉上的笑容更加溫和了,無辜的蘭懷瑾險些要哭瞎了,你們公媳二人太不要臉了,非得要喜歡你們兩個其中一個不可嗎?
許是蘭懷瑾的表情過於明顯,言衡倏地一聲瞪大了眼睛:“難不成你還想喜歡我們兩個不成?”
蘭懷瑾:“……”
“還是……”卿姑娘看向蘭懷瑾,神色莫名的同情,“你喜歡的是言昭華?”
“老子錯了!老子錯了!”
根本不知道自己哪兒錯了的蘭懷瑾很沒有節操的認錯了。
“你哪兒錯了?”卿姑娘很無辜的問道。
“老子錯在不應該……”蘭懷瑾認錯認到一半愣住了,“對啊,老子哪兒錯了?”
哭瞎——“老子只是說了一句林嫣兒和秦啓怎麼辦而已怎麼就被你們兩個攻擊了?”
卿姑娘白了他一眼,得瑟囂張的道:“飯前開個小玩笑不行嗎?”
言衡也是一臉得意洋洋的,道:“年輕人要經得起風吹雨打日曬雨淋嘛。”
“……”
蘭懷瑾都要哭了,以前專門被卿姑娘調侃就算了,現在居然連言老爹也來摻一腳,兩人聯手還真的是讓蘭懷瑾想哭都找不到地兒啊!
“無憂。”卿長笑看向卿姑娘,道,“我已經想到該怎麼讓他們閉嘴了,所以不用擔心。”
卿姑娘轉頭看向卿長笑,眼睛噔的一聲就亮了起來:“真的?”
看着沉穩冷靜的卿長笑,卿姑娘愈發的覺得小叔公實在是太有魅力了,也難怪當初她會對他臉紅心跳的。
“恩。”卿長笑替卿姑娘夾了菜,知道她想要知道但是卻沒有着急着現在就說,反倒是說道,“先吃飯,吃完再告訴你。”
“好。”
根本拒絕不了卿長笑的卿姑娘乖乖的吃飯,和剛剛那個得瑟囂張的模樣根本就是判若兩人。
吃完飯之後,其他人很識趣的先離開了,雖然也很想知道卿長笑到底有什麼辦法讓林嫣兒和青年期閉嘴,但是看着卿長笑只是對着他們笑卻不開口,頓時間就很自動自覺的離開了,不過卿姑娘看起來倒有幾分落荒而逃的錯覺。
“爲什麼老子覺得小叔公比大變態還要讓人害怕?”蘭懷瑾一想到剛剛卿長笑那笑得牲畜無害的樣子,頓時間有種被獵物盯上的感覺。
“我也覺得。”白梓畫心有餘悸的說道,“雖然總是在笑,但是笑得讓人心慌慌的。”
卿君炙看了他們一眼,道:“誰告訴你們小叔公是溫順的了?”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沒錯,但是本質!本質的東西你們看到了嗎?
卿君炙腹誹道,要是小叔公真的像看起來那般溫順無害的話,又怎麼會成爲卿家最有地位和決定權的那一位?
而且卿家的人,不管是長輩還是晚輩,只要和小叔公接觸過的人都十分清楚,你沒惹到他還好,否則的話有的是你受的了。
“你們都沒有看到福福敢在言世子面前作威作福,到了爹爹面前就跟只兔子似的嗎?”卿九很老實的說道,雖然他知道卿長笑對他很好,但是他每次做錯事的時候,爹爹雖然同樣在笑,但是卻笑得卿九有些腿軟。
後來他發現了一個規律,如果爹爹要是不高興的話,那麼他會笑得更加的溫和,不認識的人根本不會知道爹爹越是笑得溫和的後果是什麼。
蘭懷瑾等人聽了卿九的話,回想了一下似乎覺得事實真的是這樣,於是在心底裡默默地做了一個決定,哪怕惹到了大變態,也絕對不要惹到小叔公。
*
卿君炙和蘭懷瑾等人都識趣的離開了,廂房裡除了卿姑娘和卿長笑之外,還有兩個不識趣的人——
言昭華和言衡兩父子!
卿長笑也沒有在意,反倒是看着迫不及待就想要知道辦法的卿姑娘時忍不住笑了一聲,然後道:“既然他們手上有你們的把柄,那麼你只要抓住他們的把柄就可以讓他們閉嘴了。”
卿姑娘眨了眨眼睛,瞭然的點了點頭,這個倒是個好辦法,只要互相牽制了,那麼林嫣兒和秦啓纔不會肆無忌憚的將他們的事兒抖出去。
但是也並非是所有的把柄都有效的,所以卿姑娘問道:“可是小叔公,他們會有什麼把柄呢?如果讓言巽他們去查的話,那麼別人一樣也可以查出來的。”
“而且如果只是小把柄的話,那麼想要互相牽制就不太可能了。”
卿姑娘乖乖的坐在卿長笑的身邊,將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看得一邊的言昭華猛吃酸醋,他纔不會告訴阿寧其實他也已經想到辦法讓秦啓和林嫣兒閉嘴的辦法了。
言老爹看了一眼看向卿長笑的眼神充滿了孺慕和崇拜的卿姑娘,再看了一眼孤零零(?)的坐在一邊悶不做聲的吃醋的元寶兒子,頓時間覺得證明他這個當爹的作用到了——
“哎呀!”
正當卿長笑和卿姑娘聊得開心的時候,言衡忽然發出一聲接近淒厲的慘叫聲,卿姑娘的身子莫名的一抖,回頭掃了一眼言衡,“帥哥,我們還是朋友嗎?”
這樣突然慘叫會嚇死人的你知道嗎?
“我胃疼!”
卿姑娘哭笑不得:“朋友,你胃疼你捂着肚子幹嘛?”
好想shi,言老爹就不能夠有一次捂對地方的嗎?這次胃疼捂肚子,上次屁股疼你捂着腰!?
言衡傻愣愣的問道:“胃在哪裡?”
卿姑娘:“……”
“其實……”言衡倏地一聲站了起來,然後上前一把握住卿長笑的手,深情款款的看着他的眼睛,“你有沒有覺得我的樣子好熟悉?”
“沒有。”卿長笑想把自己的手給抽出來,但是卻發現言衡握得很緊,哪怕用了內力也無補於事。
卿長笑眸中的笑意有了深意,傳聞中的睿王爺只是個貪財摳門兒的紈絝王爺,行事離經叛道,處事全憑自己的好惡,可是如果真的只是這樣的話,又怎麼可能成爲東涼皇忌憚的人,現在更是讓卿長笑確定了言衡並非是傳言中那般廢物無能。
“那是一定的,因爲我易了容!”言衡的話讓卿姑娘滿頭黑線。
言衡繼續道:“但如果你仔細看的話,還是可以從眉宇間找出幾分熟悉的影子。”
卿長笑:“……”
根本不用卿長笑搭話,言衡就可以自顧自的繼續說下去:“西門大官人,我是大明湖畔的嫂嫂啊!”
卿長笑的脣角一抽:“……”
卿姑娘和言昭華滿頭黑線,你弄錯人物關係了好嗎?
言衡還在張嘴就來的階段:“想當初,你我花前月下,你儂我儂,我爲了你,拋棄家中的夫君,你爲了我,拋棄家中的美妾,我們情投意合心心相印一見鍾情二見傾心三見定終生,此情天地可鑑、童叟無欺,貨真價實、假一賠十,最終孤男寡女*勾搭成奸成爲歷史上赫赫有名的一對金(jian)童(fu)玉(yin)女(fu)。”
卿姑娘哭笑不得,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你不記得了是不是?”言衡一副傷心欲絕的看向卿長笑,後者一臉無奈,根本就沒發生過的事情他怎麼可能記得?
“沒關係。”言衡半拖半拉的直接把卿長笑從椅子上拉起來然後就往外面走去,“我們好好地找個地方敘敘舊情。”
卿長笑囧囧,沒有舊情拿什麼來敘敘?
一時間,廂房內只剩下言昭華和卿姑娘。
言昭華第一次覺得他那個當爹的這麼靠譜(?),見卿長笑出去了,二話不說就上前抱住卿姑娘:“我也有辦法讓他們閉嘴。”
卿姑娘的心思卻還在卿長笑和言衡兩人的身上:“你爹該不會強了我小叔公吧?”
這個問題好像好嚴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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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二軒用手機刷微博,看到深圳發大水,市民上街撈魚,好開森,於是二軒也出門去撈魚,結果——
尼瑪!
同樣是發大水,同樣是出門撈魚,爲什麼我撈到的是一!條!蛇!?
我去!
妹子們,都祈福、洗黴運的要用柚子葉,放心,二軒體質較爲特殊,用票票就可以了,如果你手上的票票的話,那還等什麼?
爲二軒祈福,人人有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