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簡烙心停下來捂着肚子皺着眉,段凌希連忙將她扶着,“怎麼了?兩個吃貨又在大鬧天宮了?”
簡烙心皺着眉笑了起來,“大概是吧,有些痛……不過比平時痛得厲害一些!”
段凌希聽罷,嚇得他連忙將簡烙心抱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到了一邊的長椅上,“寶兒,快將江醫生叫來!”
爲了保證簡烙心的安全,在她七個月的時候,段凌希就請來了一名專業的女醫生,以防備發生意外的時候可以有個懂的人。
簡烙心躺到了椅上,臉微微地皺成了一團,兩個小傢伙鬧得好凶,他們……是不是在肚子裡打架呀?
她看過一些育兒書,說一些雙胞胎在肚子裡的時候,的確會打架,但都很輕微,不會影響什麼。
只是有時候會讓母體感覺到疼痛而已。
江醫生急急地趕來了,看到簡烙心躺在長椅上,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現在感覺到怎麼樣?會不會有一種墜痛感?”
簡烙心搖頭,“還沒有……”
江醫生看着那不斷隆起的肚皮,輕輕地搖頭,“那是兩個小傢伙在搗蛋,你忍着點,你才八個半月,不會那麼快生的。”
簡烙心聽罷,暗中鬆了一口氣,因爲她知道八個半月出生的嬰兒,都是早產兒。
很多人認爲早產兒的體質比一般足月的嬰兒會差很多,所以她還是期望着能孩子能足月出生的。
“不如我們先到醫院去,好不好?”段凌希皺皺眉,在家裡醫療設備不齊全,爲了簡烙心和孩子們的安全,還是早早讓她住院了。
“我看看……”江醫生詢問了好些地方,發現簡烙心沒有特別的疼痛,並且孩子一安靜下來,肚子終於沒那麼痛了。
“還不用着急,等一週之後再去醫院吧!再說這裡的空氣比醫院那裡好得多,早早呆到那裡去沒有什麼好處。”江醫生笑着說道。
簡烙心聽罷,點了點頭,覺得江醫生的話非常不錯。
就這樣,簡烙心在家裡再呆多一個星期。
這天晚上,段凌希就讓月姨將簡烙心的東西收拾了下,明天準備去醫院。
吃過晚飯之後,簡烙心在外面轉了一圈,由徐寶兒陪着,而段凌希則呆在書房裡處理公事。其實他是暗中提防着那些魑魅魍魎,但是轉眼間過去了好幾個月,都沒有什麼動靜。
於是他有些懷疑,也許那張紙條其實是一些無法報復他和簡烙心的人寫出來,故意嚇唬一下他的。
段凌希還是小謹慎,打了個電話給雲深,“雲深,上次字條的事,你還沒有查清楚嗎?”
“抱歉,老大,我們這邊真的沒有頭緒,最後一位接字條的老人說,那是暗夜之中一個男人將字條給他,交待他將紙條給規定的那個人的。”
段凌希皺眉,“你的意思是說……沒有看清那個男人的面目?”
“對的,沒有,因爲夜太黑了,監控也看不清,更何況有好幾處的監控得壞了,要查起來真的很麻煩。”
“那好,有什麼消息通知我!”段凌希臉色沉沉地掛了電話。
他靠在了椅背上,冷冷地凝視着那輪從海面慢慢升起的月亮,遠處的那一片海,海面上泛着一片銀亮的波瀾,那般的美妙。
可是段凌希有些沒心情,然而他又覺得簡烙心是安全的,因爲他的人也不是吃軟飯的,不會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好。
此時此刻,簡烙心正散步到後花園那裡,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和徐寶兒一起回到了客廳,“寶兒,你馬上到我房間將那件藍色毛衣拿下來。”
簡烙心這段時間因爲太閒了,而她織毛線的技術又突飛猛進,所以特意給陳騰和段凌希織了一件毛衣。
徐寶兒應聲而去,客廳之中只有陳玄飛安靜地看着電視,簡烙心走過去,雙手託着那已擋住腳尖的肚子,“大哥,爸爸呢?”
陳玄飛擡起眼睛,淡然地看了她一眼,“他剛剛離開了,說有朋友約他在酒店見面。”
“晚春都是乍暖還寒,你等會兒給他送一件毛衣吧,這毛衣可以穿在外面的。”
簡烙心擔心陳騰冷着自己了,事實證明她那個才華洋溢的老爸常常冷着自己,因爲工作得太入神了。
來到z國度過一個冬天和一個春天之後,陳騰已感冒了六次,簡直讓簡烙心不敢相信了。
她長那麼大,每年頂多感冒一次呢。
“好的。”陳玄飛淡淡地說。
徐寶兒拿着毛衣跑了下來,簡烙心接過毛衣交到了陳玄飛的手上,“對了,我這裡還有兩張電影票,搞笑溫馨的愛情片,是楚陽陽給我的,不過我現在這情況不合適看,所以給你比較合適。”
陳玄飛掃了一眼她手中的電影票,“不用了,謝謝,我一個人不必去。”
簡烙心眨眨眼,“那你和寶兒一起去看吧!”
徐寶兒的臉騰地紅了起來,她當了簡烙心的保鏢之後,和陳玄飛相見的次數也多了起來,以前她對愛情真的沒有什麼感覺,可是這一次……陳玄飛出現得越多,她越覺得對方很帥很冷酷有木有?
徐寶兒發現自己喜歡上陳玄飛之後,也總是去向簡烙心打聽他的愛好,這情懷自然被簡烙心知曉了。
如今簡烙心居然又當起紅娘啦!
陳玄飛這才正眼地看了一眼簡烙心和徐寶兒,他斜斜挑起的眼中泛着冷漠,“不必了,我沒興趣和一個陌生人去看電影!”
徐寶兒的臉色煞白,她連忙低下頭,不敢發表任何意見。她知道自己的出身低微,還是一個孤兒,被段凌希的人救了之後纔有一個“家”的。
這樣的家境這樣的出身,怎麼配得起陳玄飛?
“大哥,你不喜歡就不喜歡了,爲什麼將話說得那麼難聽!不要的話,還給我!”簡烙心有些生氣,伸手去搶回電影票。
大半年以來,陳玄飛卻對她始終都是冷冰冰的,一副拒人千里、瞧不起她的樣子。
簡烙心只當他是端着態度,沒有和自己親近,是怕控制不住心中的念頭,可是剛剛陳玄飛的話太難聽了!
陳玄飛卻縮回了手,挑眉冷哼,“送出去的票還想收回來?做夢!”
“陳玄飛!”簡烙心皺眉,有些生氣,可是情緒一激動,沒想到肚子傳來了一陣陣收縮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