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興趣陪倫納德先生玩這樣的遊戲,既然我們話不投機,那我就此告辭。”
簡烙心的眼中露出了厭惡的神色,轉身就朝外面走去。
“不過……倫納德先生的客廳風格,我很喜歡。”簡烙心又停了下來,繞着客廳走了一圈。
倫納德只是懶洋洋地喝着酒,沒有搭話。
“希望下次見面,倫納德先生能聽得懂我的話。”簡烙心輕笑一聲,掃了幾眼那兩個漂亮妖媚的女傭,大步離開。
陳玄飛皺着眉,淡淡地掃了倫納德一眼,也跟着一同離開了。
簡烙心路過那個掃地的女傭身邊,不由得瞟了一眼女傭的耳後,那裡有一個淡淡的吻痕。
倫納德果然是跟傳中一樣,連莊園裡的年輕的女人都被他染指過。
回到車上的時候,陳玄飛深深地看了簡烙心一眼。
如果段凌希真的在這莊園裡,那麼簡烙心來這裡暗示着什麼?
倫納德表面放蕩,從來沒有正經過,但是他卻是一個謀君子。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簡烙心是看透了倫納德這個人,一個吊兒郎當的男人爲了避開家族中血腥的鬥爭,所以纔會裝作放蕩,又對他國文化熱衷無比。
在普通人的眼中,這樣的男人根本不可能有能力爭奪着什麼。
可是他偏偏才是那個最重要的謀君子!
倫納德的性命可能曾受過威脅,他纔不敢輕易暴露自己的聰明,但是在波文先生的前面,他在這個緊急關頭獻出一計。
可是如果其他人察覺了他的意圖之後,必定會抓緊時間下手!
想到這裡陳玄飛不由得深深地看了簡烙心一眼,這女人還挺有心計的,怪不得段凌希會將她當寶。
簡烙心和陳玄飛一同離開之後,倫納德就回到了書房,反鎖之後,他撥了一個電話給波文。
“父親,我沒有辦法說服段凌希,你還是自己接手吧!”
波文大爲驚訝,“你不是說你有辦法的嗎?”
“父親,你太高估我了,哎今晚我又要去陪那個姑娘了,父親……”
“好了好了,你就整天知道玩女人!”
“還有……今天那個陳玄飛來了,好象是在試探我,我覺得還是轉移的好點。”
波文大怒,“這樣就轉移,那豈不是上了他們的當?”
“父親,可是我害怕啊……我害怕他們對我下手!”倫納德的口氣中帶着驚慌,“求求你快將他帶走吧!”
“廢物!別給我惹事,他暫時不能轉移,先讓他呆着,我自然有安排,我會派人過去,你以後都不用管了!”波文先生失望地怒吼着。
“好吧,父親!”倫納德連忙掛了電話,脣邊卻泛起了冷笑。
波文還不算太傻,知道有人來試探了,但這樣一來,人始終是要轉移走的。
只是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辦法才比較好呢?
簡烙心回到酒店之後,這才連忙撥打了石森的電話。
“大嫂,你有什麼事嗎?”
“你們派人盯着,在最近他們可能會將凌希轉移出來。但是這幾天暫時不會轉移的,因爲他們在警惕我們……但是他們已明白地點已被泄露了,還有……倫納德的女傭的資料,全部給我一份。”
“是,大嫂。”
簡烙心鬆一口氣。
唯一的缺口就是在女傭身上。
給段凌希送食,雖然倫納德會親自送去,但是他最親密的女傭,一定了解一些的。
倫納德的個性的確又如傳說中那般,家中女寵數十個。
但是簡烙心發現,在沙發邊上侍候他的女人,都帶着恭敬的神色,潔白的耳後,脖子上,都沒有留下特別的痕跡。
可是在她離開莊園的時候,卻發現那個嬌小的金髮女傭,耳後有淡淡的痕跡,如果不是細心觀察,她還真的忽略了這一點。
有些男人會有特別的嗜好,比如他們會喜歡一些黑皮膚的女人,有些男人會喜歡嬌小的女人,有的則喜歡年紀比較大的女人……
而倫納德的嗜好,大概就是特別喜歡嬌小的女人?
畢竟他生性放蕩,那只是裝出來給別人看而已。
十多分鐘之後,那些女傭的資料就發到了烙心的郵箱之中。
她連忙打開,在十個女傭之中,找到了那個年紀比較大,但特別嬌小的女人。
那個女傭叫艾倫,長得很柔弱,清秀,沒有那種誘惑的妖媚。
簡烙心馬上將艾倫的資料給石森往回發,“石森,我懷疑有個女傭應該是知道不少秘密的,如果白文宇也在,讓他找機會催眠一下她看看!”
石森大感迷惑,不過反正白文宇閒着,也就應下了。
簡烙心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發現額頭上全是冷汁。
這幾天來,她的神經緊繃到極點,頭一直在隱隱作痛。
段凌希,他到底怎麼樣了,現在還好嗎?
簡烙心無力地躺到牀上,頭越來越痛了,像有什麼東西在腦子裡壓迫着她的神經!
她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氣,應該是這些天太緊張,所以引發了短暫性頭痛。
在簡烙心和頭痛作奮鬥的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
她吃力地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卻是陳玄飛的電話。
簡烙心不想接聽,但又怕錯過了段凌希的消息。
“喂,有事嗎?”
“父親到了樓下,邀你一起吃午餐,你的聲音怎麼這樣?”
陳玄飛那低沉的聲音有着一股冷氣,簡烙心纔不想去求陳騰,不管怎麼樣她也要爭取,段凌希能在m國立足,一定有自己的本事。
卡倫家族就算很恨他,也不可能一下子殺了他。
等待很漫長,但簡烙心堅信着,他一定能闖出來的。
“我不想吃。”簡烙心無力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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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掛了電話。
只不過躺了十來分鐘,手機又響了起來。
簡烙心休息了十來分鐘,頭已沒像剛剛那樣緊繃的痛了。
看到是陳玄飛的號碼,她懶得接,不過對方這一次知趣了,沒有再狂打她的電話。
等她餓得不行,起牀吃午餐的時候,打開門讓侍者進行來的時候,就看到陳玄飛靠在對面牆上,正挑眉打量着她。
“我以爲你餓暈了。”
簡烙心的臉色一沉,“你在這裡幹什麼?”
“幹什麼?父親擔心你,讓我特意來在這裡看你有沒有事,你以爲我很想站在這裡折磨我自己?”
陳玄飛的臉臭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