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我以爲……就這樣找到親人了。”簡烙心無奈地將那個男人的相片放下,他的五官很清朗,跟外婆的有五分相似!
她突然有一種感覺,那個男人,真的極有可能是自己的親舅舅!
“你放心吧,我會給你將他找回來的!真沒見過這麼固執的人,家裡那麼窮,可是連酬謝的錢都拒絕了。”段凌希也無奈地搖頭。
有些人雖然物質貧乏,但他們傲骨錚錚,是很多人都無法理解,但卻讓簡烙心非常尊重他們!
但眼下他們離開了,只能期待着他們早一天能回來,揭開了身份之謎吧!
日子一天天過去,很快就過了一個月。
段凌希的傷完全好了,但是槍手那方面還沒有動靜,看來對方隱藏得很深。
那男子的精神堅不可摧,就算小高等人遊說着他,說他的家人都被殺了,可是他依舊閉嘴不言。
各種手段都用透了,都無法撬開他的嘴。
段凌希透過那個槍手,亦明白對方的勢力,不僅僅強大,還詭計多端,如同老狐狸那般狡猾。
他不得不小心,不得不將自己還不捨得用的那支黑暗勢力拿出來用。
簡烙心雖然擔心,但是她除了會一點小計謀,耍點小嘴皮,這種強大的東西,根本就不是她能面對的。
她重新回到學校去上課,雖然她前世學的是文學系,但是這一世卻選了金融。
然而重生一世,大腦好用多了,就算停了一個月的課,簡烙心隨便翻翻課本,都明白了七八分。
曲珍珍非常興奮,湊到她身邊笑着說:“烙心,你不來的這些日子可真是夠悶的,你知不知道,楊雨那貨,老是來問我你什麼時候回來,我都煩死她了!”
簡烙心淡淡地揚眉,那鬼丫頭是不是又想出什麼新的把戲了?
說曹操,曹操到,曲珍珍的話剛剛落下,楊雨就出現在教室外面,看到坐在裡面的簡烙心,她興奮地走了進來。
“烙心,你回來啦,段少沒事吧?”
楊雨滿臉的關懷,因爲徐敬紅根本沒有約段凌希出來玩,也沒有去段家,並且對她也疏遠了。
楚若麗也只是看過一次段凌希,自此之後,段凌希回家養傷,她再也踏不入簡烙心那新房半步了。
所以楊雨只能通過這樣的方來了解一點關於段凌希的消息。
“他很好,謝謝你的關心!”簡烙心淡然地說。
楊雨見她不冷不熱,委屈地抿抿脣,“烙心,我知道你對我抱着成見,但是我真的不會再有什麼心思了,請你相信我!”
相信她?
相信她的是傻子吧?簡烙心淡淡地揚眉,“沒事,你回去吧,我想安靜一下。”
意思是讓她滾,別吵她了。
楊雨的臉色微微一變,又鼓起了勇氣,“烙心,我是真心的想和你做普通朋友的!”
好不要臉啊!在大家的前面這樣表“忠誠”,不就是爲了博得其他人的同情。
畢竟如果簡烙心拒絕,那麼同學們會覺得她無情,如果接受,又不是她的所願。
“不好意思,我沒興趣和你做普通朋友!我交朋友,一看人品,二看性格,你我人品性格都不合適,所以請你回去吧!”簡烙心完全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她是爲自己而活,而非別人而活!
楊雨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曲珍珍則大聲地笑了起來,“是啊,你上次和孔如芬還那樣欺負我家烙心,烙心怎麼會和你這樣的人交朋友?做夢吧,故意將球砸在人家的身上,還命令別人給你們撿回去,你們是上帝,還是公主啊?”
曲珍珍的話讓同學們又想起了那一件事,畢竟那時有很多同學在場,大部分關注簡烙心的,都會了解這一件事了。
楊雨委屈地抿抿脣,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一邊的男生非常不忍。
“我說簡烙心,你也不要太過分了,砸你的人是孔如芬,而不是楊雨!”
有男生站出來爲楊雨說話了。
曲珍珍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男生,這白蓮花的委屈招數真好用啊!
簡烙心輕笑一聲,“我過分了?我只不過在堅持自己的原則而已,難道我討厭一個人,你非要我和他在一起,這才顯得我不過分?潘軍,你這麼偉大,不如和鳳姐來一場戀愛吧?”
衆人一聽,紛紛笑了起來。
楊雨羞紅了臉,而曲珍珍則大聲地說:“砸烙心的人雖然不是楊雨,可是過程之中,楊雨沒有爲烙心說過半句公正的話,她就是和那孔如芬站在同一戰線上的!”
楊雨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迴應!
如果說自己不是和孔如芬一起的,那麼得罪的就是孔如芬。
如果說和孔如芬是一起的,那麼自然正中了曲珍珍的下懷!
然而這點小問題,怎麼能難倒她?
“當時我都嚇傻了,所以……所以我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楊雨連忙抽抽嘴角解釋着,簡烙心微微挑眉,“是嗎?我怎麼記得你當時讓如芬不要和我計較?好象我欺負孔如芬,你就連忙去安慰她?”
“對啊,我還記得你讓烙心不要這樣呢!”曲珍珍冷笑着。
倒是有幾位男同學心煩無比,掃了一眼楊雨,“這可是藝術系的系花哦,怎麼跑到我們這裡來,這裡可容不下你這樣的一尊大佛哦!”
衆人又是一陣戲謔的笑。
楊雨的眼圈一紅,捂着臉連忙跑出去了,曲珍珍還要在後面大叫:“喲,捂臉怎麼能看到路,小心摔倒了要送醫院的哦!”
簡烙心有些好笑地看了一眼曲珍珍,這丫頭也挺機靈的,將楊雨嗆得根本就沒有後招了。
還差五分鐘才上課,簡烙心側過頭看向了後山,後山的那一棵樹下,她曾和段凌希在那裡吃過飯,那時螢火蟲閃爍飛舞,美麗的夜的回憶,彷彿還在回憶之中。
可是……如今他雖然好了起來,然而危機四伏,她真的很擔心段凌希突然又遇到什麼意外。
連上課都沒有心情了,簡烙心一個早上,都在提心吊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