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喻還是氣惱,瞪了徐敬紅一眼,“早知道就不在這裡吃飯了!”
徐敬紅連忙賠笑着,“親愛的,楚老先生好歹是長輩了,不會爲難烙心的!”
“可是楚若麗那賤人……”
南喻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段凌希涼涼地打斷了,“放心吧,有我在,她怎麼能欺負我的女人?”
簡烙心的老臉一紅,衆人都曖昧地笑了起來,“當然,人家不能欺負你的女人,只有你能欺負了!”
南喻怪笑了起來,“對呀對呀,晚上也只有你欺負她了!”
簡烙心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喂,你們,怎麼能這樣消遣我們?”
衆人哈哈大笑,剛剛不快的氣氛一下子跑得光光,於是打牌的打牌,吃東西的吃東西,喝酒的喝酒。
悠然的輕音樂在流淌着,而當衆人正hi的時候,楚若麗嫋嫋下樓,身姿妖嬈,可惜在場的男士沒幾個看她一眼。
“烙心啊,我爺爺想和你談談話,走,我們上樓吧!”
楚若麗彷彿以主人自居了,溫和地笑着,這一副模樣讓一邊的白寧靜也不悅地冷哼一聲。
“白蓮花就是白蓮花,走到哪裡都能遇到你,真是討厭!”
楚若麗卻沒有什麼反應,依舊溫和地看向了白寧靜,“寧靜,我們那麼多年不見了,你怎麼還是對我有意見呢?”
白寧靜白了楚若麗一眼,懶得理會她,倒是湊到了簡烙心的耳邊輕輕地說:“你知道不?我有個堂姐和楚若麗是同學,她們一起在一個國外的學校進修……楚若麗在m國追過一個華人美男子,可惜被人玩大肚子後甩掉了,嘖嘖,真是可笑。”
簡烙心一陣驚訝,沒想到楚若麗這種那麼精明的女人,也甘願當男人的玩物?看來還是一物降一物,再強的女人,也有人克着她。
這時段凌希走了過來,將一杯果汁遞到了她的手中,“不想去就不要去了。”
有他在,誰敢欺負她?
簡烙心抿了抿脣,眼中掠過一縷寒光,逃避不是辦法,始終有一天她也要面對他!
“不必了,楚老先生又不是洪水猛獸,我也一直很想去會會他。”簡烙心淺淺一笑,端着果汁跟着楚若麗上去了。
段凌希不放心,也一起跟上去。
徐爺爺的書房裡,楚江正在欣賞着好友的畫畫,徐爺爺則一臉的不耐煩,“你能不能滾啊,我好不容易畫出一點點來,你一來,就將我的思路打擾了!”
楚江冷哼一聲,“你以爲我願意來,要不是聽說你的身體不舒服……”
“你王八蛋的身體纔不舒服!你死了我都沒死呢!你造孽那麼深重,還是多多做好事吧!”徐爺爺呸了一下罵道。
簡烙心站在門前,聽到這兩個老頭的對話,不由得有些好笑,心底對徐老頭更爲佩服。
估計表面上,他們是好友,但實則也許是水火不相融呢?
楚若麗這時甜甜地叫道:“爺爺,烙心來了。”
楚江的神色冷了下去,他轉過頭冷然地盯着簡烙心看,透過她的身上,彷彿看到了當初大女兒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