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囧寶終於慢慢甦醒了,當她醒來睜開第一眼的時候,駱品深和思寶對她露出溫暖的笑容。
“媽媽!”
思寶這一聲清脆的聲音,彷彿是天籟之音,讓囧寶死寂的心瞬間熱絡了起來,但她還有點不太明白。
“思寶,她叫思寶,意思就是思念囧寶,三年前你被下藥的那晚我沒有吃了你,卻沒經你同意偷了你的卵子,因此,思寶是我們兩個的親生女兒。”
囧寶一臉震驚,同時震驚地還有站在門口的子煙。
子煙萬萬沒想到,他的品深哥愛那個女人愛到這種地步,怪不得她怎麼努力也走不進她的心裡去,原來她們早就是一體的,原來他在最初就計劃着一家三口團聚的一天。
“駱品深,你沒騙我吧,這,我好想在做夢。”囧寶還是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駱品深眼眶溼了:“你不是在做夢,你永遠是我的最愛,唯一的愛,我們一家三口終於可以團聚了。”
“媽媽,爸爸都跟我說了,你是我的親生媽媽,我以後會對你好的。”
囧寶笑了,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她覺得老天對她不薄,爲駱品深吃了這麼多苦值了!
門口的子煙心彷彿被人挖了一般,一瞬間,她只覺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囧妻不上道………
又過了一個星期,囧寶該出院了。
駱品深和思寶,還有邵天驕和小葉子、柏西爾都來接囧寶。
丹尼斯瞭解了一切的事情之後,也被駱品深的深情所打動,加上她知道囧寶一直愛着駱品深,於是便主動退出,回了美國。
囧寶高高興興地上了駱品深的車,然而在車上,駱品深還是忍不住告訴了囧寶姚淑玉是她親生母親的事,並也說了姚淑玉殺了閆紅霞和周子諾。
囧寶那雙受傷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可是,她發現她的三根手指已經不受她的控制,醫生說如果復健好了以後可能會恢復功能,如果恢復的不好,可能一輩子都會留下殘疾。
這就是她的母親,親生母親給她留下的記憶,小時候是沒有她存在的殘忍記憶,現在遇到她了,她給她更加殘酷的傷害。
“去警局見見她吧,今天,是她被處決的日子”,駱品深平靜地說,“但如果你不願意也別勉強。”
“去吧,我有一句話要對她說。”囧寶的表情突然變得冰冷起來。
………
姚淑玉聽說囧寶要見她,她把自己打扮得乾乾靜靜地,坐在囧寶的對面,她什麼也不說,只是那樣用着貪戀的目光看着她,她想問她的手怎麼樣了?身體怎麼樣了?可是,她沒臉問出口,於是,只盯着她看,因爲過了今天她就再也看不見了。
“我來,只想跟你說一句話,下輩子,你不要生小孩,如果知道你是我的母親,我寧願小時候被人販子餓死、打死。”說完,囧寶起身就走了。
聽到人販子三個字,姚淑玉的心更加如同被刀一片一片地割碎了,那孩子到底吃了多少苦呀?
怎麼辦,錯已鑄成,如果有來生,就讓上帝懲罰她不要賜給她孩子吧,因爲她實在是一個罪大惡極,不配做一個母親。
囧寶走出看守所,坐進駱品深的車裡,眼神有些呆滯。
駱品深剛要發動車子,囧寶卻說“等等,等一會兒再走。”
駱品深停下車子,伸手將囧寶緊緊地抱在了懷裡,“如果難過就哭出來。”
“我不難過,我有什麼好難過的。”囧寶強硬地挺着,就是不讓眼圈裡的淚水流下來,“她不值得我爲她難過對不對?”
“嗯!不值得,所以不要難過,我們回家吧,家裡有思寶,我們可愛的女兒等着我們呢。”
“再等等,再……等等……”
就這樣,囧寶靠在駱品深的懷裡,靜默了十五分鐘,突然,不遠處傳來“砰砰”兩聲槍響。
囧寶身子一顫,駱品深的心也跟着提了起來,他這才明白囧寶爲什麼不趕快離開,非要讓他再等等。
淚水不受控制地從囧寶的眼眶裡流下,她不明白爲什麼上天對她這樣的不公平,從小她就期盼媽媽的愛,如今終於盼來了媽媽,卻是帶着這樣致命般的傷害,讓她想要去挽留都沒有了勇氣,因爲她永遠也不會忘記她的這隻可能會廢掉的手是她的親生母親親自將刀子紮上去的。
“一切,都過去了,我們回家,相信我囧寶,以後我就絕對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一點點的傷害。”
“我相信你了駱品深,以後我也不會再跟你鬧脾氣,我要做一個好妻子,好媽媽,我要好好疼愛思寶。”
“嗯!我們回家!”
“回家!”
………囧妻不上道………
一年後
囧寶懷裡抱着一個小男孩,手上牽着思寶,等待着從美國出差回來的駱品深。
思寶看見爹地的車,趕緊迎了上去,可下來的竟然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思寶先是一愣,繼而驚喜地大喊:“媽咪,你回來了。”
囧寶一擡頭,看見子煙緊緊地抱起思寶,她的臉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來子煙的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
一年前,周子煙暈倒了,醫生建議立刻送她去美國做心臟移植手術。
周世仁得知周子諾被姚淑玉殺了之後,到監獄找姚淑玉問個明白,當他得知子諾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後也沒有過多的怪罪姚淑玉,而是果斷要求醫生把周子諾的心臟移植給子煙。
醫生說周子諾在最後一刻還沒有完全斷氣,醫生也給她用了可以續命的藥,只要她能堅持十個小時,她的心臟就能用。於是周世仁用私人飛機,直接將子諾和子煙一起運送到了美國,
幸運的是,子煙在美國順利接受了手術,雖然周子諾和周子煙不是親姐妹,可是血型卻是一樣的。
“子煙,看來你恢復得不錯。”囧寶懷裡抱着兒子,滿臉喜氣地爲她高興。
“謝謝你,嫂子……我,可以這樣叫你嗎?”子煙有些不好意思。
對於子煙,囧寶始終覺得有所虧欠,如今能聽見她叫自己一聲嫂子,想必子煙把一切都想通了,囧寶當然是萬分的高興,“只要你願意,我願意做你一輩子的嫂子,我願意和品深一輩子當你是親妹妹一樣照顧。”
“嫂子!”子煙感動得抱住了囧寶。
駱品深從車裡下來,“快進屋吧,別在門口哭哭啼啼地,讓別人看見了多不好。”
“爹地,抱抱。”
思寶賴上駱品深的身,囧寶懷裡那小的也不幹了,伸出手來找爹地,嘴巴還不住地念叨着:“爹地,爹地,抱……抱。”
駱品深滿臉幸福地抱過兒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小寶,有沒有惹媽咪生氣呀?”
一家人朝着屋內走去。
子煙剛一跨進門,無意間一眼對上了一個男人的視線,瞬間,如同有火花閃爍,子煙的臉倏地紅了,因爲這男人的目光太過灼熱。
“世軍,你來了?”駱品深有一絲的詫異。
“啊,知道你今天回來,我想跟你談點事。”姚世均平和地說。
“哦,那我們去書房吧。”
姚世均跟着駱品深去書房,上樓梯的時候,他不時的回頭看向子煙,彷彿心有靈犀一般,子煙也會有意無意的看向他,四目相對,子煙便立刻羞赧的紅了臉。
這一切被囧寶看在了眼裡,她偷偷地笑了。
………囧妻不上道………
晚上家庭聚餐,邵天驕帶着小葉子和柏西爾也來了,駱君生坐在中間,看着自己的孩子們一個個都過上了幸福的生活,他終於露出了久違了的真心笑容!
吃過晚飯,囧寶將小葉子拉進自己的房間,有些取笑般地說:“我還以爲你真的一輩子都不接受邵天驕了呢?沒想到這麼快就變了。”
小葉子不服氣地說:“你有什麼資格取笑我,你何止說過一百遍再也不要理駱品深了。”
“好了好了,其實我們兩個都算是幸福的女人了,雖然之前對他們有誤會,但我們也要感謝他們始終沒有放棄我們不是嗎?就衝這一點,他們也是值得我們原諒的對嗎?”囧寶將手搭在了小葉子的肩上。
“嗯!”小葉子幸福地點點頭,“能知道他是真心愛我的,別說廢了我一條腿,就算失去了生命我也不會後悔。”
“別說腿了,現在不是能走了嗎?雖然有點吃力,相信你不懈的努力復健,以後一定能完全恢復的。”
“我現在已經不想那麼多了,我覺得上天對我不薄,我已經很幸福了。”小葉子說着,露出了溫暖的笑容。
“我亦如此,呵呵!”
………囧妻不上道………
夜晚,別人都走了,駱品深便急不可待地將囧寶壓在身下。
激情過後,囧寶環住駱品深勁腰,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駱品深,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
“怎麼會不記得呢,三年前,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被你給驚豔到了。”
“討厭,取笑我呢吧,不過,你把我給驚豔到了纔是真的。”
……
三年前
初遇,汽車連環追尾
國際機場
一個身材健碩英挺,臉龐俊美如雕刻,渾身上下彷彿散發着光芒般的男人,邁着矯捷的步伐從機場內走了出來,身後跟着一位同樣氣質不凡的助理。
駱品深走到機場外站定了一下,摘掉臉上拉風的全球限量版墨鏡,望着這片讓他熟悉到刻骨銘心的土地,輕而易舉就勾起了內心中隱去多年的那份痛!
猶記得十年前,他就是在這裡被壓上去往美國的飛機,並且被禁足在美國,沒有那個人的允許,他就不能回來!
十年過去了,想起那一段,駱品深還是會不自覺地感覺到寒冰刺骨,心痛難忍……
再次站到這片熟悉的藍天下,他在心裡說:明港,我回來了,這一次,我寧願負天下人,也絕不會讓天下任何一個人負我!
就在駱品深帶着身後的助理剛想要穿過馬路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轟鳴的汽車引擎和警鈴大作的聲音,擡眸,只見一紅一藍兩輛蘭博基尼以會讓人眼花的速度狂飆在機場門口的板油路上。
無意間的朝藍色汽車駕駛位看了一眼,駱品深卻猛然間對上了一雙湛澈、明亮如黑珍珠一般的眼睛,片刻的對視,他還從那雙獨一無二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種叫做癡迷的神情,沒錯,是癡迷!
汽車一閃而逝,駱品深不禁覺得自己想太多了,轉身剛想走,下一秒,只聽見“砰”的一聲巨響,緊接着,是一連串汽車被迫接吻的聲音……
轉過身來,駱品深看到的是十幾輛普通牌子的小轎車被撞得慘不忍睹,而肇事者的那輛藍色的全球限量版蘭博基尼卻彷彿只劃破了點表皮。
蘭博基尼的車門被打開,車裡不緊不慢走下來一位渾身上下每一個細節都彰顯着什麼是“二貨”的丫頭,說她二貨一點也不誇張,在駱品深的眼中,她的着裝和打扮,可謂把二貨這個詞發揮到了淋漓盡致,這便是駱品深對她的第一感覺。
只見,一張原本並不難看的娃娃臉上抹了厚厚的一層脂粉,全然將她的本色肌膚蓋了個嚴實,陽光下一頭金黃到耀眼的板寸一根根直立着,一隻耳朵戴了一排耳釘、耳環、耳墜,另一隻耳朵空空如也,手腕上戴了各種環狀裝飾品,脖子上也掛了一堆牛頭馬面、人骨骷髏類的項鍊……
身後,被撞的一票人“嗚嗚嚷嚷”聲討一片,這二貨丫頭就那樣熟視無睹地大搖大擺走了出來。
令駱品深頗感意外的是,那二貨丫頭對其中一名交警嘀咕了幾句之後,竟然徑直朝着自己走來了,
“這位先生,請出示你的證件,留下你的電話號碼。”二貨丫頭一臉嚴肅,彷彿她在執行公務。
“爲什麼?”駱品深深邃的眸子中露出異樣的光芒,轉頭看向跟上來的一名交警,這丫頭是想跟他玩遊戲嗎?
“因爲你涉嫌剛纔那起交通事故的主要責任人,所以,需要你的全力配合。”囧寶說這話的時候趾高氣揚。
“什麼?”駱品深頗感意外,這丫頭是不是有病呀,他只是一個路人,目睹了一場交通事故而已,怎麼就涉嫌這起交通事故的責任人了呢?
“你根據什麼說我是這起事故的責任人呢?”駱品深微微蹙眉。
只見二貨丫頭邪邪地笑了笑說:“難道你沒聽說過,長得太帥是罪嗎?”
“哦?”聽到這話,駱品深心中可以肯定這二貨丫頭就是來找茬的。
“由於你長得太帥,剛纔在一瞬間晃花了我的眼,所以造成了嚴重的交通事故。”
駱品深嘴角抽了抽,這個竟然也成了正當的理由?好吧,他實在不想跟個二貨丫頭計較什麼。
就在他準備將這事交給身旁的助理處理時,卻聽見那二貨丫頭突然接了一個電話後激動得大叫:“什麼?老爸,你腦子沒進水吧,你讓我做忠誠集團的總裁,你那不等於是讓母豬去爬樹,跟姑子要孩子,要公雞去下蛋嗎?這對我來說絕對是比登天還難的事呀,你還能讓我多活一天不?我不幹,堅決不幹……行,我不接朋友了,現在馬上就回來,你等着我呀。”
駱品深在聽到二貨丫頭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用詞後先是蹙眉,繼而嘴角邪邪地勾了起:忠誠集團?姓賈,哈!真是無巧不成書呀,原來她就是賈忠誠那個二貨女兒呀。
掛上電話,二貨丫頭上了蘭博基尼就發動了引擎,車開到駱品深和交警身邊的時候放慢了速度,她看似尊敬地朝交警敬了個禮:“警察同志,這事就交給你了,留下他的電話以備日後我追究責任。”說完,她竟然朝駱品深拋了個極具挑逗性的媚眼,然後蘭博基尼“轟”的一聲飈了出去,轉眼間就不見了蹤跡。
“你真的打算用她說的理由追究我的責任嗎?”駱品深看二貨丫頭離開後,轉頭認真地對交警說。
“呵呵,哪裡,剛纔我沒吭聲這是哄孩子高興呢,他老爸賈忠誠可是屈指可數的大富翁,我只要給他打個電話,他女兒就是惹下了天大的簍子,他那個老爸也會花錢替她擺平的。”交警又換了一副嘴臉,真要讓他以人家長得太帥爲由定人家的罪,那他這個交警別想幹了。
“那我走了。”
“留下一個電話吧!”
“嗯?”
“呵呵!剛纔那丫頭交給我的任務,我看那丫頭是看上你了,你有福氣了。”
駱品深意味深長地笑笑說:“你就跟她說,我們很快會見面的。”
再遇,熱血逆流噴鼻血
藍色的蘭博基尼騷包跑車,狂飆在城市的馬路上,裡面坐着的二貨丫頭大名叫賈溫柔,小名叫囧寶。
此刻她的眼睛還有點花,不是因爲交通事故,而是因爲引起交通事故的那個人。
剛纔她只覺得心跳急速加快,呼吸極度不暢,頭腦發昏的厲害,這一系列的生理反應,只因爲機場門口站着的那個發光體。
說發光體一點都不誇張,沾着暴發戶老爸的光,囧寶從小到大沒少見過什麼豪門闊少,天子驕子,卻從沒見過一個長得完美到讓她丟魂散魄的男人,那男人不但俊美,氣質還高貴得仿若你碰他一下都是一種褻瀆。
“妖孽,絕對是妖孽,世界上怎麼會有長得這麼好看的男人,不真實,太不真實。”
就在她思緒如此亦真亦幻的情況下,交通事故就發生了。
尼瑪,光是看一眼就造成十幾輛車追尾,要是擁有了這樣的男人,那還不得英年早逝呀,
誰說的來着,“好女廢漢”,好男也一樣廢女好嗎!
不過囧寶心裡的真實想法是這樣的:要真能擁有這樣的男人,她寧願去驗證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墨塵分界線………
囧寶最終經不住老爸賈忠誠的軟磨硬泡,在賈忠誠提出會給她安排一個能力超強的助理的情況下,她才答應了老爸做三個月的代理總裁。
第二天,按照老爸的安排,她直接上了忠誠大廈的頂樓。
出了電梯,來到總裁辦公室門口,她剛要去推門,秘書小姐一臉不悅地攔住了她:“小姐,請問你找誰?”
“我找你們賈董事長。”囧寶大大咧咧並沒在意秘書滿眼露出的鄙夷目光。
她很少來公司,加上這身行頭,不熟的人連她的真面目都看不出來,何況是認出她就是賈董事長那個傳聞很二很二的千金。
“小姐,請問你有預約嗎?沒有預約不能見我們董事長。”秘書伸手擋在囧寶面前,當她是流氓一樣防着。
囧寶仍不在意,隨意地說:“他是我老爸,我是她女兒,是她讓我來的。”
這句話彷彿一下點燃了秘書心裡那顆對她極度鄙視的火種:“呵呵!你這丫頭還真大膽,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如果你這樣的也能是董事長千金,那我就是董事長夫人了。”
惹火的紅脣撇向一邊,貼着閃亮點綴的眉頭一挑,囧寶不怒反笑,是那種皮笑肉不笑地笑:“呵呵,你當不了董事長夫人。”
“什麼意思?”秘書小姐看囧寶笑得詭異,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囧寶眼神輕佻地上下打量了一下秘書小姐,不急不緩地開口道:“腰粗、腿短、大屁股、圓臉,這絕對不是賈忠誠喜歡的類型,除非你回爐另造,要是造得好看了,說不定還能有那麼一丁點機會。”
“你……你……豈有此理……”秘書小姐被氣得火冒山丈卻一時找不到話語來抗衡,再看看自己,腰是粗了點,腿是短了點,屁股大嗎?臉圓嗎?被她這麼一說,貌似真的有點。
“我只聽說賈總裁的女兒是個二貨,沒想到還是個毒舌丫頭呢。”
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猛得從囧寶後腦冷不丁地襲擊而來,瞬間淹沒了囧寶的所有感官,她警惕的回頭,映入眼簾的是那張讓她造成汽車追尾,頭腦霎時當機的英氣俊臉,只一眼,她便覺得有一股強大的氣流從腳底處奔涌而上,直穿腦門,路過鼻腔交界處時,氣流跑偏了一點,下一秒,一股溫吞的液體順着囧寶的鼻孔流了出來,癢癢的……
我錯了,吻你一下當賠罪
可這一切都不能妨礙她想要看清眼前這個男人是真實存在的?還是自己幻想出來的?
“啪!”一道閃光,閃花了囧寶的眼,也閃醒了她的思緒。
“你……你幹什麼?”囧寶驚訝地發現眼前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竟然拿出手機給自己拍了張照片。
“留下你好色的證據,看見美男竟然流鼻血了,真沒出息”。
磁性好聽的嗓音略帶戲謔的語調,說得囧寶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下意識的摸了一下上嘴脣的位置,果然,鮮紅的血漬染上了她白嫩的手指。
“啊,血……我暈血”!
下一秒,囧寶猛得栽倒在了男人的懷裡。
男人下意識的將囧寶打橫抱起,快速往辦公室走去:“你沒事吧?”沒想到外邊看似無堅不摧的女孩會這麼脆弱。
“先生,她……她真是賈董事長的女兒嗎?”
秘書小姐見那男人將這個渾身上下重金屬打扮的女孩抱起來往董事長辦公室走,心下一驚,若她真是董事長的千金,那往後還有她好日子過嗎?或者,直接沒有她在忠誠集團的日子了。
“除了她還有誰會這麼二?”強烈的反問,卻是百分百的肯定回答。
秘書小姐腿一軟,癱坐到了椅子上,完了!自己怎麼就這麼有眼不識金鑲玉呢,可是,她,她怎麼看也不像那金鑲玉呀!完全就是一塊破瓦片!
駱品深此刻又慌又氣,世上有幾個女孩會看見帥哥就流鼻血的,又有幾個女孩看見自己的鼻血也會被嚇暈的,真是的,他突然有些後悔答應某人的委託來忠誠集團應聘什麼見鬼的總裁助理了,往後的日子還不知道會有多麼的抓心撓肝呢。
那麼此刻我們的囧寶貝在幹什麼呢?她真的有那麼脆弱,被一抹鼻血就嚇暈了嗎?
當然不會,她當年可是學校裡的霸王一姐,不知道辣手吹破了多少校草的頭。
暈血?如果這話讓那些被她打破頭的男生聽到,保準一個個都撞豆腐自殺去。
進了辦公室,駱品深想將囧寶放到寬闊的沙發上,沒想,就那麼一瞬間,駱品深便判斷出,自己上了二十多年來的第一當,他竟然被一個二貨丫頭給……耍了。
只見,囧寶雙手緊緊纏在了駱品深的腰上,雙腿也在他放下她的一瞬間,纏上他的大腿兩側,整個身子如同樹懶一般掛在了他雄健的身體上。
他使勁地想要推開她,她就咬牙切齒地拼命纏住他。
若說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想要推開一個女人是輕而易舉的事,可此刻,看着囧寶因較勁漲得粉嫩的小臉,駱品深突然不想推開她了,並且反其道而行,猛得將她壓到了沙發上。
“嗯!”囧寶沒想到會這樣,睜開一雙圓圓湛亮的眼睛,有些羞赧地說:“那個……我不玩了可以嗎?你起來。”
“不想玩了?可是我很想玩,遊戲是你先挑起的,什麼時候結束可就容不得你了,嗯?色膽包天的小傢伙。”伸手,他竟然……竟然在囧寶圓圓白嫩的臉龐上用了十足的力道揉捏了一把。
“嗯!”囧寶疼得呲牙咧嘴,立刻露出一副狗腿般地笑,“那個,我知道錯了,要不這樣吧,我吻你一下當做賠罪。
觸犯她的底線,震聾你的耳膜
丫的,這是賠罪嗎?貌似想占人家帥哥便宜吧!
駱品深忍不住想笑,但表面還是裝得很酷,興趣盎然地盯着囧寶這張因裝飾過多而看不出真面目的臉,半天就這樣壓着她沒有說話。
囧寶有些着急了,捧住了駱品深的俊臉,慢慢地靠近,滿眼懵懂、真誠地說:“你……考慮的怎麼樣?要我吻你賠罪嗎?”
剛纔捏了她的臉一下,那手感簡直是無以倫比的柔滑,此刻,自己的臉又被捧在她嫩白的小手中,身體還壓在溫香軟玉上,駱品深突然感覺身體一陣燥熱。
驚覺自己有了反映,他猛得起身離開囧寶的身體:“不怎麼樣,你還是去照照鏡子看看你此刻的形象吧,就算我再飢不擇食,面對一隻留着鼻血的金錢豹我也下不了口呀。”
呃!囧寶這纔想起,自己的形象應該是有生以來最悲催的一刻吧,一身豹紋迷彩服,一頭金黃色的毛寸發,加上鼻子下的一柱血痕,還別說,絕對像一隻鬥敗了的金錢豹,最讓她覺得悲催的是,這形象,竟然被這個令自己如此心動的男人給看了個底朝上。
尷尬之情無以言表,但囧寶就是囧寶,她的處事風格一項跟正常人不一樣,伸手抹了兩把鼻子下面的血,她故作輕鬆地說:“小爺我流鼻血這千年難遇的景觀都被你給碰上了,可見你是多麼幸運的一個人。”
噗!還小爺呢?駱品深斜眼睨着眼前的小女人,他越發覺得這是他見過的第一朵奇葩。
正當囧寶想要起身去洗手間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敢不敲門就進董事長辦公室的除了賈忠誠沒有別人。
他看見囧寶和駱品深都在,一瞬間的驚訝後平靜地說:“你們都來了,誒,你鼻子下面怎麼有血,我馬上叫盧醫生過來檢查一下。”賈忠誠異常緊張。
“不用了老爸,流個鼻血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去清理一下就好了。”囧寶有點受不了老爸對她這種神經病式的緊張,尤其是最近越發病重了。
“不行,囧寶……”
話說到此,囧寶突然仇恨似的高聲尖叫而起:“老爸!”
這一聲就差沒把桌子上的水晶杯震碎了。
賈忠誠及時捂住了耳朵,好像早有預料似的,很好的保護了自己的耳膜,想必這種事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駱品深就慘了,他只覺得囧寶那一聲尖叫遲遲在他耳朵裡迴盪,久久散不去的是“嗡嗡嗡”的小蜜蜂聲音,顯然,他被震得耳鳴了。
他不禁疑惑地問:“這是怎麼了?”
“呵呵……”賈忠誠一臉憨笑,“她最討厭我在外人面前叫她的小名,這是她的底線。”
“老爸,你還說……”
囧寶氣得額頭青筋暴起,彷彿跟賈忠誠真的有深仇大恨似的,而賈忠誠卻並不在意囧寶的窮兇極惡嘴臉,回饋給囧寶的永遠是一副滿臉堆笑的慈父形象。
“囧……寶?”
下意識地重複了一句,駱品深饒有興趣地看向囧寶,目光中帶着一絲挑釁和戲謔。
這個小名確實有夠搞笑的,再配合她此刻的形象,貌似還真有那麼一點……囧,想着想着,“噗!”沒忍住,笑出聲來了。
一眼,一輩子
“你們……我不跟你們說了。”囧寶氣到窮詞,轉身扭着肉乎乎地美.臀大咧咧地進了身後的洗手間。
“呵呵呵!這孩子,怎麼看都覺得可愛是吧!”賈忠誠看向囧寶背後的目光中充滿了寵溺之情,只是,這寵溺中似乎多了一絲複雜光芒。
“爲什麼會叫這麼怪的名字呢?”駱品深思索之後,總覺得這名字裡應該是有故事的。
“囧寶十歲那年,我第一次見到她,當時她圓圓的小臉愁眉不展,一皺眉,眉梢就向下垂,眼角也向下垂,眼睛大大的很湛澈卻沒有神采,整張小臉總是呈現出一個囧字,認識她的人都管她叫囧寶,我見她實在可愛就收養了她。”
駱品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這個答案令他感到震驚,一直聽賈忠誠說的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兒,竟然不是他親生的。
這時,囧寶也從洗手間洗好臉出來了。
濃重的妝容褪去,白嫩的小臉變成了清湯掛麪的璞玉,只一眼,便開啓了駱品深多年封閉的心門,驚豔了那顆長期冰冷、無慾的心。
真沒想到,那層裝飾的面具下方隱藏的是一張如此超凡脫俗的清純面容,不是沒見過美女,可像囧寶這種讓人看一眼就終生難忘的可人模樣還是第一次看到。
一次,一眼,便印在了心裡一輩子……
賈忠誠看看囧寶又看看駱品深突然嚴肅地對囧寶說:“囧……小柔,他是我的朋友叫駱品深,是我請來做你的特助的,以後公司上的事你都要跟他商量,老爸最近要去美國一趟,可能需要三個多月才能回來。”
“什麼?”
這個叫駱品深的男人要來做她的特助已經夠讓她震驚的了,老爸還要離開三個月?老爸一項視公司如命,身爲集團的決策人,一走就是三個月,這實在是太詭異了。
“我去美國談一筆大生意,這筆生意談好了,我將會在美國開分公司,所以我要在那邊呆的時間長一些。”
“開分公司不錯,可你就那麼放心把國內這麼大一攤子交到我這塊爛泥手上,你沒聽說過爛泥扶不上牆嗎?就算你給我配一個再好的瓦匠也沒用,我真怕三個月後你回來時,我把你這點家底都給敗光了?”囧寶說得義正言辭,在說爛泥時顯得特別順口,彷彿早就適應了別人對自己的評價。
“囧……小柔,我不許你這麼說自己,你在老爸心目中是最優秀最可愛的孩子,我絕對相信在品深的幫助下,你很快就能上手管理好公司,爸爸老了,以後公司就是你的。”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幾個人像老爸你眼光這麼獨特的,再說你還有兒子呢……”
“不要提他。”
見賈忠誠情緒不對,囧寶趕緊轉移話題:“好了不說了,既然你給我找了幫手那我就好好利用他好了。”
說着,囧寶滿臉壞笑,眼神直勾勾地朝着駱品深走去,
老虎不發威,你真把我當病貓
囧寶彷彿很自然的將胳膊搭在了駱品深的肩上,一副痞痞的小太妹模樣,伸出一隻手指輕輕颳了一下他的臉頰,“嗞嗞,一個大男人皮膚長這麼好乾嘛?莫不是專門來這世上禍害女人的吧?”
駱品深真心沒有想到這小女人會如此大膽,生平第一次,他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調戲了?呵!
“小柔,你正經一點,品深是來幫助你工作的,好吧,剩下的時間交給你們吧,我有事先走了。”
呃!駱品深有點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這是一個父親看見自己的女兒調戲男人該有的態度嗎?
他怎麼覺得自己掉進了這父女倆設的一個大陷阱裡了呢?
賈忠誠走後,囧寶的胳膊還搭在駱品深的肩上,她用一種如x射線一般的眼神穿透性地看着駱品深地眼睛說:“我老爸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你如果知道最好告訴我,免得以後我自己發現了,你就悲催了。”
駱品深垂下眸子,邪邪地勾起嘴角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一個反手將囧寶攬在了懷中,臉與臉的距離只剩下一釐米,脣與脣稍一動作就會碰到。
強大的帶着迷香一般的男性氣息瞬間侵蝕了囧寶的大腦思維,她只在心裡默唸:別流鼻血,千萬別流鼻血,你丫這個劣質鼻子再讓我丟臉,我就把你切下來喂狗。
她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可他的臂膀就如同鐵鉗一般將她死死桎梏着。
看着她如同籠中小獸,他脣角斜斜地勾起,咬着牙低哼道:“老虎不發威,你還真把我當病貓了,嗯?”。
剛纔顧及賈忠誠在場,而此刻,那獵豹一般的性子完全脫離束縛般被釋放了出來,對於一隻穿了豹子皮的小白兔,他會有一絲的畏懼嗎?
小樣,活了二十六年,還沒有一個女人敢這麼挑釁他的呢。
看到駱品深深邃的眸子中流露出的那捕獵一般的*之光,囧寶有些害怕了,她突然猛一使力掙脫開他的懷抱,氣焰頓弱地說:“那個,剛纔跟你開個玩笑,現在,我們來談筆交易怎麼樣?”
“說!”
駱品深的爽快令囧寶爲之一詫,不過只是片刻她便掩飾住了內心狂烈地心跳:“那個,想要職位,就做我一個月的男朋友。”
駱品深深沉而詭異地笑了笑:“呵呵!爲什麼是一個月?”
被強吻了,味道還不錯
“因爲下個月我有個同學聚會,班上有個死對頭說我這樣的女孩不會有男人要,我就偏要找個極品給她們看。”囧寶說得義憤填膺,不爭饅頭也要爭口氣。
“極品男人?”顯然,再傲嬌的男人也被這四個字取悅了,“算你有眼光,不過,我不喜歡被別人利用。”駱品深正經危坐到沙發上,完全換了一種公事公辦的口吻。
一聽這話,一項沉不住氣的囧寶急了,回身小手使勁往桌子上一拍,敲山震虎般地說:“不做我的男朋友一個月,就不給你總裁特助的職位,還讓我老爸串通商界讓你找不到工作,餓死你丫的。”
咳!說了裝不了淑女的,隨便一句話就被刺激得如發瘋的小豹子了。
然,令囧寶萬萬沒想到的是,她的高音未落,駱品深便猛得俯身欺壓過來,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沒等她反應過來,性感的薄脣已經將她的櫻脣覆了個嚴實,囧寶渾身立刻僵住了。
如果沒記錯,15歲那年初吻被某個壞壞的色男生奪走之後,十年來這還是第一次跟男人接吻,當然,還是被強吻的,可是,這一次跟上一次被強吻完全不是一樣的感覺,上一次是氣憤,恨不得將那個臭小子直接閹了,而這一次,她被強吻的感覺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震驚、慌亂、激動、還有令她熱血沸騰地……渴望……
這個吻綿長深入,本只是想給她一點教訓的,可入口像果凍般的香甜滋味,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血液逆流的感覺,讓他一陣陣身體燥熱,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索取更多,不自覺地失控,直到彼此的呼吸都不順暢了,他才戀戀不捨地放開了她。
然,令他更加血脈噴張的事發生了,他都已經鬆開了脣上的力道,她卻反而貼着他的脣不肯離開,眯着眼睛一副很陶醉的樣子,如小狗舔舐一樣的添他的脣瓣。
他就這樣垂眸看着她……
半響……
他終於忍不住了,再任她爲所欲爲下去一定會出大事的。
“好吃嗎?”
戲謔的聲音戛然而起,驚醒了身陷夢境般的囧寶。
她尷尬地擦了擦嘴,推開男人的胸膛,壓住內心的狂熱,卻故作無所謂地說:“嗯!味道不錯,不過不是我吃過的口味最好的。”
“你……”不知道爲什麼,聽到她說自己的吻味道不是最好的,他心裡就有那麼一絲失控的不悅,片刻過後他便恢復了冷靜,一項習慣於掌控局勢的人怎麼能被一個丫頭片子牽着鼻子走,“說實話吧,你看上我了吧?”
囧寶猛得回頭對上他深邃複雜的眸子,要怎麼回答呢?不是看上是迷戀呀!天殺的還是一眼沉淪的那種!
“如果你真的看上我了,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假男朋友我不做,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你有本事讓我愛上你,我就答應收你做我的女人。”駱品深說出的話是那般的自信,口吻更是讓人無法忽視的高傲、霸氣。
尼瑪,一個來應聘的小職員,好吧不是小職員,但畢竟也是職員呀,誰慣他養成的這種渾然天成的霸氣,明明她是老闆,如果他不答應做她的假男朋友,她就不僱傭他,讓他失業,剛纔還是她主導一切的形勢,怎麼一轉眼,掌控權就跑到他的手裡了呢,還有那句“你有本事讓我愛上你,我就答應收你做我的女人”霸氣得簡直就特麼像是古代的君王收一個宮女那般。
好吧,心裡再怎麼腹誹、委屈,她還得承認她是個沒出息的姑娘,儘管形勢發生了逆天的變化,她還是不想錯過這個能泡到帥哥的唯一機會。
於是她故作鎮定地整了整衣領,那張性感欠吻的小嘴壯志豪情地蹦出了一個字:“好!”
…………墨塵分界線……
次日,駱品深主動約囧寶到明港最大最高級的夜店玩,當然駱品深不是真的帶囧寶去玩,他有他的目的。而囧寶呢,以爲駱品深要跟她聯絡感情呢,還約上了自己的閨蜜小葉子。
當駱品深在夜店門口見到囧寶和小葉子的那一刻,差點沒掉頭就跑,幸虧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否則心臟一定承受不了。
只見囧寶渾身上下一絲雜色都沒有,毛茸茸的黝黑色肥款蝙蝠衫,黑色塑形緊身褲,黑皮鞋……往上看,原本金黃的頭髮變成了瑪麗蓮夢露招牌式的黝黑色假髮,再看眼睛,駱品深猛得退了兩步,一片湛藍,仔細看下,原來是戴了一對乍眼的藍色美瞳。
“怎麼樣?今天不像金錢豹了吧。”囧寶略帶得意地衝駱品深露出一個自信地微笑。
“沒錯,不像金錢豹了,降了一級,變成純種波斯貓了。”駱品深不鹹不淡地說了句,便要往夜店裡走。
突然一隻如樹杈般纖細的胳膊攔住了她的去路,駱品深一低頭,看見一個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小蘿莉正衝着她發出癡癡地傻笑,好像嘴角都快要流出口水了。
小葉子使勁滑動了一下喉嚨,目光色色地說:“帥哥,你看我怎麼樣?”
駱品深這纔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孩,不看不知道,一看又是嚇一跳,這女孩穿得衣服似乎跟囧寶是一個風格的,只是她是一身絨藍,眼睛上戴的是一對紅色美瞳……呃!紅色……
牙刷和男人不能與人共享
駱品深趕緊將目光移開,深怕再看下去,自己的眼睛會長針眼一般,沒有任何情緒地說:“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說完,他大步朝夜店裡走去。
小葉子有些懵懂,“他到底什麼意思?”
囧寶伸手摟住她的肩膀,往裡走,邊走邊說:“她說你跟我一樣像純種波斯貓。”
“啊!是嗎?我就是照着波斯貓的樣子打扮的,沒想到這麼成功,不過……話說,你從哪找來這麼個極品男人,一晚上多少錢?是“天上人間”的頭牌嗎?
“這個你不需要關心,想要自己淘去,他,是我一個人的,你沒得分。”
“你吃肉我分杯羹也不行嗎?別這樣嗎,咱倆關係這麼好。”
“少廢話,小爺我是有原則的,牙刷和男人絕對不能與人共享。”
前方不遠處聽到他們談話的駱品深嘴角一陣抽搐。怎樣的生長環境下,能培養出這倆“精品”。
扶了扶額頭,駱品深頭痛不已,想要調教好囧寶,首先要做的是儘快將這兩個女孩子分開,一個還好對付點,要對付兩個精品二貨,他還真有點吃不消了。
怎麼辦呢?對了,可以找好友慄薰,把那個小二貨分給他調教!沒錯,這應該是個好主意!
進入夜店之前,駱品深已經跟兄弟慄薰和姚世均通過電話,並且詳細跟慄薰說了小葉子的情況,要他使出渾身解數將小葉子搞定,要是能順便把她調教成淑女,那就更是功不可沒了。
慄薰最喜歡這種能夠發揮個人魅力又有一定挑戰性的工作,於是滿懷激情地滿口答應了,還承諾讓駱品深等着看好戲。
當囧寶和柳葉站到包房中間的那一刻,包房裡靜寂了半分鐘,如同國家遭難降半旗一般的默哀,半分鐘過後,慄薰第一個噴出了滿口的飲料。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說,你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裡可不是動物園。”
坐在一旁一項冷漠的姚世均,嘴角也不自覺地勾起了一絲弧度,然後躲開目光,繼續摟着身邊的美女自顧飲酒。
“怎麼說話呢你,怪不得人家都說‘心由相生’長相不好的人果然狗嘴吐不出象牙”。囧寶義憤填膺地將慄薰堵了回去,比毒舌,她可不需要顧及任何人的面子。
“呀,小丫頭伶牙俐齒呀,長這麼大我只聽過有無數美女說我長得帥的,說我長相不好的你還是古今中外第一人,我看你是欠調教,怎麼樣,敢不敢跟我比……”
慄薰剛想伸出手指去搬囧寶的下巴,手臂突然被一股力道拉走,駱品深森冷地音調打斷了他的調戲:“比什麼”,繼而趴到他的耳邊說,“這個是我的,旁邊那個是你的。”
慄薰一愣,這才仔細看了一下囧寶旁邊的小葉子,小小的個子,小小的臉龐,圓圓的眼睛,尖尖的下巴,絕對是一個漂亮的小蘿莉,此刻小葉子也正用一種鄙視的目光看着他呢。
他突然笑了,笑得有些猥瑣,然後慢慢靠近小葉子,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似得,色色地開口道:“嗯,這個,是我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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