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盧希悅迴歸劇組,今天要拍的,是平安夜他們在遊樂園幫東方野打架那場戲,不過,盧希悅錯手殺人這一段,就被徐南峰省去了,並沒有寫進小說裡。
因爲場地有限,所以,林瑾、九靈和盧希悅三個女孩子是合用一間化妝間的,她們要畫打架後受傷的妝,盧希悅卻一進來就霸道的把所有的化妝師、助理什麼的都趕了出去,整個化妝間只剩她和林瑾。
對於盧希悅在劇組的特殊待遇,除了伍玉德和徐南峰以外,沒有一個人看她順眼的,可是,也同樣沒人敢動她,誰叫人家是老闆和投資方共同罩着的人。
大家敢怒不敢言,乖乖退出去,臨走前不約而同的,都向着林瑾投來同情和擔憂的眼神,不知道盧希悅又要怎麼折騰她了。
盧希悅這人,從來不在乎那些無關緊要的人怎麼看她,所以,別人或鄙視或厭惡的眼神,她連一個迴應都欠奉,雙眼毫不避諱的緊盯着林瑾,向她走過去。
她一邊走還一邊扭了扭脖子,伸了伸胳膊,就跟馬上要上場比賽的運動員,提前活動筋骨似得。
林瑾看着向自己走來的盧希悅,有些慌亂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後退了兩步,“盧希悅,你又要發什麼瘋,我今天可沒惹你!”
“你今天是沒惹我,你前幾天惹我了。”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那我提醒你一下,你翻我的包了對不對。”
“你少血口噴人,我哪有時間去翻你的包,你包裡有什麼好看的,有病!”
“你吼得越大聲,就說明你越心虛。一般人提到翻包,第一時間想到的,難道不應該是丟了什麼東西嗎?怎麼就你覺得人家包裡有什麼好看的呢?”
“哼,我心虛?鬼混、嗑·藥還聚衆淫·亂的又不是我,我有什麼好心虛的!”
盧希悅眨眨眼,笑着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
那些破事兒,根本就沒有被報道出來,若是與林瑾無關,她又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不打自招也太快了一點!
林瑾嚥了一口口水,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可是卻也無法挽回,更何況,她也知道,盧希悅已經很清楚,自己是被她算計了,她就算辯解也沒有用,不過是讓自己在盧希悅面前弱了氣勢而已。
所以,她乾脆挺直脊背,一臉問心無愧的架勢,就是我算計你的又怎樣,誰叫你自己蠢得要死,別人說什麼你都信!
你知道了是我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就是死不承認你能奈我何,你說出去有人信嗎?
這就是林瑾和盧希悅平時經營的形象不同了,她等會要是捂着臉跑出去,一百個人看到,一百個人都會相信是盧希悅打她了,包括徐南峰和伍玉德。
但是,要是盧希悅出去說林瑾欺負她了,一百個人裡有九十八個不會信,剩下兩個相信的是徐南峰和伍玉德!
“呵呵,林瑾,你可真是齷齪的沒救了,上學的時候就翻邱可銀的抽屜和手機,偷偷摸摸冒充她的朋友去加陸涵西,現在還改不掉這手賤的臭毛病。”
林瑾挑着嘴角冷笑一聲,“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還要化妝,你沒事就把她們叫進來!”
“我的包裡,有一個筆記本,上邊全部都是關於謝一楠的新聞和雜誌剪紙,你是看了那個,纔會故意和九靈兩個人偷偷摸摸的說,謝一楠前天晚上會出現在瀚海,然後設了個局,把我騙過去,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