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 知不知道，還要做別的
“閉嘴！”
“啪”的一聲，他揚起大掌，一掌落在她的臀上，頓時在她臀上留下了五個清晰的指印。
不過，九音看不到也不想去看，她咬着脣，忍着那份痛，依然淺笑道：“難道逸王爺不是喜歡我這副放·蕩的姿態嗎？還有更放·蕩的，王爺你還沒見識過呢。”
她頓了頓，給他足夠的時間去消化她所說的話：“不過，我是不想在王爺面前表現出來了，誰叫我現在是瑾王妃，慕瑾纔是我名正言順的夫君，那些招數，我也只能用在他身上。”
“你……”
他氣得咬牙切齒的，揚起掌又想落下，可這回在看到她雪白的臀上那五個清晰的指印時，又忍不下心揮下去。
剛纔那一掌有多痛他自己知道，雖說這個地方不怎麼會疼，可對於一個纖細弱骨的女子來說，也定然不好受。
“你真是……真是個該死的女人！”他狠狠罵了一句，可是，心裡清楚更想罵的是他自己。
聽到他這些咒罵的話語，九音沒有生氣，反倒笑得更愉悅：“王爺不愧和慕瑾是兄弟，就連在這事上，言語也都差不多。”
她輕輕一笑，笑聲不大，可卻讓他聽得清清楚楚，她又道：“王爺知道慕瑾和我做這事的時候最喜歡說什麼嗎？”
他大掌握緊，掐着她腰間的肉，呼吸越來越亂，心口也起伏得越來越激`烈，可卻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已經被氣得渾身冒火，整個人快要爆炸了。
九音卻依然火上添油地笑道：“慕瑾喜歡說……說我是個該死的女人，每次我緊緊地夾住他的時候，他就會一邊低哼一邊說：‘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這個該死的小東西，你怎麼就這麼該死，你……’……”
“別說了。”忽然腰間一鬆，身後的男人已經放開了她，狠狠退了數步。
九音鬆了一口氣，心裡卻是揪得生疼。
她在軟榻上坐了下去，沒有拉被子去擋自己身上的風光，也沒有回頭去看他。
她根本連回頭的勇氣都沒了。
看着模糊的牆壁，她依然笑得溫婉而愉悅：“王爺究竟要不要？如果要就快點，最好能在一炷香的時間裡解決，如果不要那就請離開吧，慕瑾快回來了。”
聽到她說慕瑾快回來了，風辰夜心頭頓時一顫，整個人如同泄·了氣那般，沮喪，揪痛，甚至絕望。
他在做什麼？他現在究竟都在做些什麼？
她是七皇弟的王妃，可他卻在三更半夜裡不睡覺潛入她的寢房，撕碎她一身的衣裳，想要對她做禽·獸不如的事情。
不管他們過去有多少情義，也不管她過去對自己是情深意重還是虛心假意，這時候她都已經是他七皇弟的人了！他沒有資格也不應該如此去招惹她。
他冷冷一笑，笑得悽楚，看着昏暗中那具雪白細膩的身子，聲音啞得如同被渴了三天三夜那般，又幹又澀：
“本王給過你機會，是你不願意回頭，從此以後，你不再是本王的人，本王這輩子與你再無任何關係！”
丟下這話，他一拂衣袖，朝窗臺走去。
九音感覺到身後絲絲清風涌動，可卻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離開這間寢房的。
當她安靜坐了好一會，回頭望去的時候，寢房內已經沒了風辰夜高大的身影。
眼角處隱藏了這麼久的眼淚，這一刻徹底崩潰，簌簌滑落了下來。
從此你不再是本王的人，本王這輩子與你再沒任何關係……這幾句話一直一直在敲打着她的心臟，一直一直敲打着她脆弱的靈魂。
她在軟榻上坐了很久，真的很久，久到她幾乎扛不住睏意倒下去，才從軟榻上翻了下去，來到衣櫃前翻出一套睡衣套上，在摸黑把風辰夜撕碎的衣裳撿了起來，收到衣櫃最底層的暗格裡。
之後她回到軟榻上躺了下去，拉來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閉上眼強迫自己不要再想其他，努力讓一顆心平靜下來。
她就這麼努力着，一直努力着，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總算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似乎有人進了寢房，來到軟榻邊安安靜靜看着她，哪怕她沒有睜開眼，也似乎能感覺到那人的視線一直緊鎖在自己的臉上。
那人趁着深夜潛了進來，卻什麼都沒做，只是一直盯着她看，可九音卻莫名能感應到他在猶豫着掙扎着，掙扎了很久，忽然失控了一般，一把掀開她身上的錦被，隨後她又聽到衣衫被撕破的聲音響起。
眼眸依然沒有睜開，卻只是嘆息了起來。
古代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歡撕衣服？是不是把衣衫撕碎，會給他們帶來莫大的快意？
雲眸慢慢睜開，不出意料看到戰傾城一張美得驚天動地的臉龐，那麼飄逸的男子，卻在做着這世間最俗最原始的事情。
直到修長的退被他挑起來，她才忽然淺淺一笑，無奈道：“你什麼都不懂，只知道野蠻地行動，你知不知道男子和女子在一起親熱，還要做些別的？”
戰傾城一怔，所有的動作在一瞬間停止了下來，其實他早就知道她已經醒來，可是，她沒有阻止自己，所以，他便放肆地繼續下去。
他努力過也掙扎過，最後還是扛不住對她身子的渴望，所以，在她還沒醒來之前，把她一身衣衫撕得支離破碎扔到一旁。
可如今聽她這麼說，他又徹底懵了。
他哪裡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還有那麼多事情要做，難道進去不是大家最渴望的嗎？
就如同他那般，他現在渾身繃得緊緊的，一把火焰在他心底狂燒，唯有自己與她親密結合，他纔可以好過些。
“九音，別拒絕我，我想你。”他低頭湊近她的耳際，一邊淺吻着，一邊輕聲呢喃。
她明日就要和風慕瑾去鳳棲，他知道她爲什麼要去，她懷着身孕，而這裡是皇城，她怕有人對她不利，所以，想要找個地方安安靜靜把孩子生下來。
他早就已經決定好了，在她把孩子安然生下來之前，他不會再去爲難她，不會再強迫她。
等她把孩子生下來了，他再進行下一步計劃，要麼帶她回西楚，要麼把孩子一起帶回去。
只要她願意，他會把孩子當成是自己的孩子那般一生去守護他，他一定可以做得到，他絕不會食言。
“九音，我真的想你……”
明日·她就要離開，他捨不得，真的捨不得，意念驅動着他所有的舉動，所以他來了，也所以他放肆了，如今正壓在她的身上。
九音閉了閉眼，已經沒有精力去抗拒了：“你若想要就要吧，反正你從來沒有尊重過我，也沒有在乎過我的感受。”
“我不是。”他啞聲低喃，可垂眸時，卻看到自己的大掌依然落在她脆弱的身子上，如此，還能說他不是不尊重她不在意她嗎？
他想要便直接撕了她的衣裳，直接壓了下去，可他什麼時候問過她的意見？什麼時候問過她一句“是不是也想，九音？”？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見他已經被自己唬住，九音伸出手輕輕推了他一把，不悅道：
“我最近身子不舒服，連慕瑾都捨不得碰我，你若是碰我，萬一我孩子流掉，誰爲我負起這個責任？誰賠我一個孩兒？”
這個，當真是罪大惡極。
孩子流掉這麼可怕的事情，戰傾城連想都不敢想，可是箭在弦上，如何能停下來？
他現在只想狠狠擁有她，要是不讓他繼續，他真怕身上的烈火會將自己焚燒至盡。
他閉了閉眼，用力深呼吸，心口不斷在起伏着。
其實九音心裡也是害怕着，可卻依然極力維持着平靜，表現得毫不在意那般。
她伸手撫上他的臉，淺笑道：“你一直對我很好，傾城，你也絕對不會害我是不是？”
“我自然不會害你。”戰傾城睜開眼，垂眸看着她平靜的臉龐，啞聲道：“九音，我不會害你。”
如此鄭重其事地說出這話，讓九音心裡微微暖着，可是這時候，她沒有資格去感動。
早就知道這男人太直接，她若是還敢給他丟出幾個感動的目光，慫恿了他的渴望，說不定下一刻他就直接闖進去了。
“傾城，我身子真的不舒服，你能起來嗎？”她動了動身子，他還是沒有半點舉動。
無奈之下，她執起他的大掌，帶領着他輕輕覆在在自己的肚子上：“孩兒在這裡呢，你看看是不是可以感應得到他的存在？”
孩子在這裡……戰傾城木然看着她，又看了看她的腹部。
雖然房內一片昏暗，可是練武多年，他的眼力畢竟比她好太多，哪怕在昏暗中，也能把她的肚子看得清清楚楚。
這不看不打緊，一看，自己幾乎嚇出了一身冷汗。
原來她的肚子已經這麼大了！他居然沒有發現！
剛纔在軟榻上看着她的時候，她在沉睡着，身上也蓋着錦被，他一直看着她的臉，一直沒有注意過她其他地方。
再後來實在扛不住對她的渴望，把她衣衫撕碎了之後又是直接壓上了她，並沒有細心去觀察過她身子的變化。
他一直都不知道，如今看着那隆·起的腹部，才發現原來孩子已經長這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