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櫻,你現在的處境可真是前有豺狼虎豹,後有洪水猛獸。”千悅薰無限惆悵地感嘆出聲。
“喂!小逗比,你不要用些亂七八糟的成語,行不行?”
“聽起來可真夠彆扭。”樂櫻沒好氣地睨了她一眼。
然而很顯然犯二的千悅薰同學又沒有抓住重點,“小逗比?你居然說我是小逗比?”
千悅薰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樂櫻,鮮豔的紅脣微微顫抖。
樂櫻衝着她皮笑肉不笑地“嘿嘿”了兩聲。
“小薰薰,你難道不覺得你挺有二千的風範嚒?簡直讓我等凡夫俗子望而卻步。”
明知每次與樂櫻鬥嘴,敗北的總是她,千悅薰依然樂此不疲地一犯再犯。
她的嘴皮子功夫自然比不上樂櫻,因此只能氣得她捶胸頓足。
不過,她還是不甘示弱地叫囂。
“你才小逗比,你和你家男人都是小逗比,你的家人和你家男人的家人全都是小逗比。”
對於千悅薰這種時不時抽風的行爲,樂櫻已經無力吐槽。
“小薰薰,你知道嚒?這些日子以來,小易易一直沒有碰我。”
猶豫了老半天,樂櫻終究還是將這些天以來心中的鬱卒吐了出來。
“什麼?”千悅薰忍不住一驚一乍起來。
“不會吧?你們天天晚上都同牀共枕,炎哥哥居然沒有化身爲狼把你撲倒吃幹抹盡?”
樂櫻的眼皮瞬間耷拉下來,她有氣無力地盤腿坐上沙發。
整張臉變得暗淡下來,“我倒是希望他化身爲狼把我撲倒吃幹抹盡。”
樂櫻的雙手撐在膝蓋上緊緊地抵住削減的下巴,有一搭沒一搭地說道:“薰薰,你說小易易到底怎麼了?他是不是不愛我了?我都不顧女人的矜持,厚着臉皮求歡了,他最後還是什麼都沒做,只是抱着我單純的睡覺。”
聞言,千悅薰看着樂櫻的目光一點一點地染上擔憂。
一想到她猜測的結果,她渾身莫名地一僵。
支支吾吾半晌。
千悅薰還是硬着頭皮問了出來,“小櫻櫻,不會是你離開這兩年把炎哥哥憋壞了?所以他有了那方面的功能障礙?”
樂櫻整個人一愣,隨即她哭笑不得地拍了一下千悅薰的腦門。
“我就知道跟你推心置腹,只會給我自己添堵!”
“什麼嘛?我還不是關心你和炎哥哥的性福生活。”千悅薰的小嘴巴撅得老高,都可以掛上油瓶了。
可是樂櫻並沒有因爲千悅薰故意的耍寶賣萌而有所輕鬆,她的臉色依舊不怎麼好。
“明明有很多時候,我都能清楚的感覺到小易易對我的慾望,可是他卻強行壓抑。”
千悅薰一聽,粉嫩的臉蛋更是皺得跟包子似的。
她還沒有張口說話,樂櫻又自顧自地繼續說下去。
“我總覺得現在的小易易變了,雖然我不曾質疑過他對我的真心,但是現在的我根本就揣摩不透他的心思。”
樂櫻的情緒微微失控,她攥住裙角的手指死命地扣着掌心。
不容忽視的刺痛卻絲毫未能喚起她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