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晨一個冷颼颼的眼刀甩過去,把一票手下都嚇得噤了聲。
雖然不說話,小兵們卻一個個都在腹誹:看一眼都要殺他們幾刀,還真是夠寶貝的。老首長知道他終於近女色,還那麼寵愛,應該會很開心吧。
“要是敢亂說,下次就去非洲維和吧。”蕭風晨冷笑,邪俊的臉孔畫着油彩,卻絲毫不影響他的冷冽帥氣。
他雖然身手不凡,卻也不想被尋仇報復,煩,所以行動前總在臉上塗抹油彩。
要不然,估計懷裡的丫頭就不會那麼遺憾,會看到他長什麼樣了。
很快,喬悅菲就被送往附近的醫院,蕭風晨也跟着救護車一起去。
在急診室裡,他看到醫生剪開喬悅菲的裙子,雪白的後背多了一道猙獰的棍痕。
有一部分的皮膚綻開了,此時還流着血,看着就覺得很痛。
看她皮膚嬌嫩,估計長這麼大也沒受過這樣重的傷了。
他拿了她的包,掏出她的手機,通知她的家人。
屏幕的照片,是她的賣萌照,嘟着嫣脣,女孩子最愛的剪刀手貼着她的臉頰,眼睛瞪得又圓又大,樣子很嬌俏可人。
這樣花一般絢爛的女孩,真不該受那罪。
“你好!”他從通訊錄裡找到了稱呼是‘爸爸’的號碼撥了過去。
喬國安接到女兒的電話,卻是男人在說話,他的心懸了起來。
家裡的司機孫叔已經跟他說了,女兒被一羣蒙面歹徒劫持綁架了,讓他快點去救。
此時,喬國安在外面,尋找線索。
還好,男人說話不是很兇惡,聽着挺禮貌的,也許事情沒有想象那麼糟。
“你是什麼人?是不是我女兒在你手上。不要傷害她,萬事好商量,只要我能做得到,我都一定答應你們的要求。”喬國安可不像李浩勝利益大於一切,喬悅菲是他的寶貝,他不能讓她有任何閃失。
只要女兒沒事,讓他傾家蕩產也願意。
畢竟,錢沒了,可以再賺,女兒沒了,就真的永遠沒了。
那可是他盼了許久才盼來的女兒啊,兒子九歲的時候,女兒纔出生的,他寵得很。
“您誤會了。”蕭風晨趕緊澄清。“我不是那些歹徒。我只是通知您,您的女兒在路易斯醫院進行救治,雖然受了傷,但是沒有生命危險。你們快點過來吧。”
“抱歉,我是太擔心我女兒了。”喬國安下意識地相信了這個陌生人的話,也信他不是壞人。
“能理解的,不過,以後還是多給令千金派保鏢,保障她的安全。”蕭風晨不忘提醒。
“我會的,請問你是誰?我想感謝你對我女兒的照顧。”
蕭風晨婉拒了。“我是部隊的,保護羣衆是我的職責,您不用謝我。算起來,令千金是因爲我才受的傷,我道歉纔對。”
原來是軍~人,難怪說話都帶着正氣,喬國安也不怪他。“我想,菲菲救你,肯定是你值得,你不必自責和道歉。”
“謝謝,那你們趕緊過來吧。她的包包,我會讓同事轉交給你們的。”蕭風晨掛了電話,把喬悅菲的包交給了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