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鬥贏他的父母,那他們的愛情,也就不會被輸掉。
她可不會像偶像劇的女主角那麼菩薩心腸,爲了不讓男人爲難就大義凜然的聽從父母的威脅分手什麼的。
只要寒政御不是要殺掉他的父母,她就要讓他維護好他們的感情。
“你怎麼突然問這些?”寒政御生性敏感,蔣千雪問這些,有點奇怪。
突然,他抓着她的玉手,神色驟然變得緊張冷厲。“是不是我爸媽對你做了什麼?”
這男人……太聰明瞭!
“不是,只是想到安琪,那是你爸媽塞過來的,怕你擺脫不了,就瞭解一下你有沒有實力解決那個女人。”蔣千雪本來只想找了個藉口搪塞。
然後,黛眉一蹙,這個問題,好像還沒解決耶。
而這個問題,她還挺介意的。
她蔣千雪的男人,怎麼能頂着別的女人未婚夫這樣礙眼的頭銜。
越想心裡越是不舒服,感覺自己吃虧了!
“我過些天就找我父母見一面,跟他們說這件事。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寒政御看她變了臉色,抓緊了她的小手,有力的跟她保證。
“一定要解決啊。憑什麼我的男人要被說成別的女人的未婚夫?那安琪肯定沒少在外面跟人炫耀你是她未婚夫。”蔣千雪臉色微紅,說得很激動,也很不爽。
寒政御俊美無雙的臉龐揚起了滿意的笑,特別喜歡看到自己愛的女人吃醋。
那種被她在乎的感情,太美妙了。
“應該不會很多炫耀的,畢竟我們家族可不會隨便讓她說的,萬一她說了不該說的,會惹麻煩。”他笑着解釋,大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撫她。
“在我面前就使勁的炫耀過了,哼!”蔣千雪黑着臉,想起那次接了寒政御的電話,安琪那得瑟的語氣,她還是有氣。
這男人她睡了三年,用了三年,她安琪擁有過嗎?
還好意思說是她未婚夫,跟得了妄想症一樣。
“那要不,我約她出來,我們一起在她面前秀個恩愛?”寒政御好笑的問,一雙帶笑的黑眸凝睇着滿臉不爽的女人。
“我纔沒那麼無聊。”蔣千雪撇了撇紅脣,pass掉他的話。
她又不是黃毛丫頭,不幹這種幼稚的事。
那個安琪也不值得她這麼做。
吃過晚飯,時間還早,他們還不打算回家。
夕陽的餘暉從天際斜落,河面上波光粼粼,閃着美麗的光芒。
兩道相依相偎的剪影就落在了塞納河畔,與潺潺的河水相伴,形成了一幅浪漫的畫卷。
“趁着天還沒全黑,我們也畫一張素描吧。”蔣千雪突然來了興致,拉着寒政御來到了一個街頭畫家的攤位前,坐了下來。
談好了價錢,浪人畫家就讓他們自行擺個喜歡的造型。
“你隨意捕捉就好。”蔣千雪不想要擺拍一樣的生硬造型,自然一點的更有感覺。
這樣的話,想要多花時間。
寒政御給了浪人畫家一張五百歐元的紙幣,面容清冷的說。“好好畫,還要上點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