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那小乞丐坐在地上咳得厲害,估計是這氣兒一下子上來自己把自己給嗆着了。
“姐姐,吹吹。”林華抱着小豆豆站在她的旁邊,小豆豆了拉了拉宛心,見宛心看他,就指着地上做着的那個孩子。
眼圈微熱,這孩子,是想要自己幫幫那孩子嗎?他還真把姐姐當成超人了嗎?不過那孩子也卻是夠可憐的,剛纔聽周圍的人評價,那孩子算是不錯的了。
所以這心裡也就多了一份想要救救他的想法,再加上她心裡本來就有一個設想,要的就是可用的人,這孩子也可以當成一個契機啊。
“噓,乖,姐姐知道,別出聲兒。”她得再看看才行,這邊情況還不明瞭呢,畢竟初來都城,對這裡的人事物都不熟悉。
俗話說得好,這都城可是人傑地靈的地方,天上掉下了餡餅兒都能砸中一個官老爺,更何況剛纔這些人還說謝婆娘背後有靠山。
也不知道這靠山是什麼職位,秉着不要明着給自己樹敵的元則,宛心決定靜觀其變,等等看才知道怎麼出手啊。
“兒啊,讓我看看啊,瞧這小臉兒給瘦的,這是受了大罪了啊,我可憐的孩子啊。你們這喪了良心的,用的都是什麼材料。
啊,你們有沒有良心了,我兒吃了成了這樣了,你們這是想要坑死一個算一個啊,你們這樣的人還來開飯館,你是想這些人走着進去,擡着出來啊?”
謝婆娘抱着那小乞丐一整揉搓,整的那叫一個母子情深啊,可是她這力道還真的是不小,把孩子的臉都搓紅了。
也真下的去手,這還真不是自己的孩子就不當個人啊,太過分了點兒吧,看她這樣,宛心心裡都堵了一口氣。
這樣的人怎麼能夠活着呢,就該下油鍋,就該抽筋剝皮,就該下十八層地獄。還正是應了那句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的說法了。
不公平啊。
“你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們做的事兒都對得起良心啊,這些菜都是我們自己親自去地裡買回來的,每一樣我們都洗的乾乾淨淨的,你這是要砸了我們的招牌啊。
你要逼死我,是不是,你就是想要逼死我們這兩個老不死的啊,老婆子,我們不活了,就死在她面前,變鬼也要纏着她,讓她一輩子都活不安寧。”
那老頭兒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把菜刀來,橫在脖子上,那刀口太過於鋒利,都割破了皮,有血從那割破的地方溜了出來。
謝婆娘是不懼怕這些人的,可是這不要臉的也害怕這不要命的啊,她就算有靠山可是這要是攤上人命官司,那也不是那麼好整的啊。
當即一個哆嗦,把那孩子丟在地上,站了起來指着那兩個老的,撂下一句狠話扭着屁股離開了。
“我給你們三天的時間,要是不從這裡搬出去,我要你們好看,別拿死嚇唬老孃,老孃可不是嚇到的,記住了,老孃只給你們三天時間。”
看着謝婆娘那虎背熊腰一般的背影,宛心再一次泛起了噁心,這潑婦還真的是哪裡都有啊,這大城市裡也不缺乏。
還潑得更不要臉一點兒,這麼一比較起來,方氏以前還真算是好的了,至少沒有時刻的想着要別人的命啊。
對死去的那兩個人也算是真的看開了,他們得了應有的報應,她也沒必要一直記着恨着了,恨一個人也是很費神的事兒。
這唱戲的主角走了,很多圍着的人也都散了,林鑫取了臉上的面具也趕了過來。
那小乞丐正要走呢,被那老兩口給叫住了。“孩子,你來,我們跟你說個事兒。”
本就沒有打算走的宛心又看了過去,她這耳力現在可是很好的,即便是那兩個老人說得很小聲她還是聽了全。
“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乞丐雙手絞着破爛的衣角,很是歉疚委屈的說道。
那小摸樣看上去要多可憐有多可憐,老人搖了搖頭,慈祥的說道:“不是的,孩子,我們店裡今天還剩下不少的吃的呢,你帶回去,跟他們分了。”
小乞丐一臉的不可置信,他也是被那個女人給騙了來的,他也不想騙他們的,可是,他也有苦衷啊。
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兩個老人不但不怪他,還給他吃的,還讓他帶回去,他有何臉面要啊,可是一想到——
小乞丐點了點頭,小聲的嘟囔道:“我只要一點點,好嗎?我只要一點點就可以了。”
老人點了點頭,拉着小乞丐就進了飯館。宛心看的眼眶微熱,這算是正能量的一幕了吧,兩個老人的心胸也挺寬廣的。
突然,宛心往自己右邊的茶樓看去,巡視了一圈又轉了過來,怎麼這麼奇怪呢,她總覺得那裡有人在看着她,難道是她的感觀出錯了?
甩了甩頭不想這個,揚起頭跟林華說道:“大哥,我看那兩個老人挺不錯的,這飯館名字也好聽,不然我們中午就在這裡用飯吧,我也餓了,你看着都快午時了。”
有了剛纔那場鬧劇,這會兒如意飯館門口還真是沒有任何的人呢,大家都避之唯恐不及,雖然有哪些義正言辭的,可也都害怕惹禍上身啊。
“好,你想去就去吧,哥哥也餓了,正好歇一歇。”林華對宛心的提議是沒有不贊成的。對於寵愛妹子的他老說,宛心就是要那天上的月亮,但凡有一點兒辦法他都是會想辦法弄來的。
宛心跟林華都同意了,宛青跟林鑫也就更沒有意見了,兄妹幾個擡腳就往飯館裡走去。
就在他們的北影消失的時候,宛心剛纔巡視的那個窗口出現了兩個男子,一個穿着白衣手上拿着一把很不合時宜的扇子。
“呵呵,沒有想到還是一個小辣椒呢,挺警覺的。”
“是啊,主人,依你的功力可是很少有人能夠擦覺的呢。”
白衣男子一扇子給對面的人敲去。
“還用你說,我自己不知道嗎?”說着嘴角勾起了一個顛倒衆生的笑容。傳記擺正了臉色,很是嚴肅的說道:“來來來,我們來打賭,看看她究竟後面會怎麼做。”
對面的黑衣男子哭喪着臉點着頭,心裡哀嚎,他這命可真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