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之契約軍婚
迷路隨即翻開股市看了看，因爲這個消息，昨天跌停板的SC的股票再次一開盤又下跌了百分之六，還在一路下行。
人肉搜索？
迷路看着那些熱帖下一長串不堪入目的叫罵，還有不少明顯就是水軍或者說五毛黨。
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她原本是抱着看笑話的心態來看的，因爲她的背景早就在美國被洗白了，水軍們再翻查、再人肉也不過是那些瞎編的背景。
但是越往下看，她就慢慢開始冷下了臉，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裡面的罵人話語不但帶上了安心，甚至把偷拍的安心的照片傳上了網絡，底下有不少惡意的叫囂，竟然說要綁架安心賺錢，還把這種惡毒的行爲蒙上了所謂愛國和替天行道的陰影。
“可惡，這羣垃圾！”
迷路氣得手顫，把IPAD給摔了。
副駕駛座上坐着正在看股市大盤的萊克斯，順手撿起了IPAD，用谷歌一翻譯，隨即也皺起了眉頭：“這真是不可思議，這種叫囂的行爲不但越過了道德底線，如果在美國，發起人是要被追究刑事責任的！”
“媽咪，不要生氣，那些都是五毛水軍，不理他們就好了！”安心安慰地拍拍迷路的胸口，幫她順氣，安心雖然也才四歲，但是他玩IPAD可不是隻用來打憤怒的小鳥。
他早就在論壇上晃悠了很久，還註冊了馬甲，自然也對一些網絡名詞有不少了解。
“以後不要上這些垃圾網站，你還小，媽咪不想你受荼毒！”迷路皺皺眉，直接下令。
“可是……！”安心想抗議，不過已經有人幫他抗議了。
“迷路，不要遏制孩子的天分，安心是個高智商的孩子，就算你一直壓着他，他總會有一天瞭解的，與其讓他走彎路，不如你在一邊指導，效果會更好！”萊克斯是典型風美國人，崇尚的是天性自然教育，很看不慣迷路這種傳統中國式教育方法。
迷路一怔，看着安心眼巴巴的樣子，她只得苦笑：“算了，現在不糾結這個問題，關鍵是我們要怎麼處理這次所謂的‘打人事件’？”
萊克斯皺眉道：“這個，我還真不是很瞭解，要不要報警？”說實話，他並不擅長處理這些事情，但連他也明白這個提議有點可笑，網路世界本來就是一個自由的虛擬空間，很難掌控別人的言論。
迷路嘆了一口氣，不知道在想什麼。
“請奧美公關的人過來怎麼樣？”萊克斯只能提出他認爲比較好的建議，由專業團隊來運作會比較好。
迷路點點頭，這一點她是贊成的，總比報警這種不靠譜的事兒強……不靠譜？
不，也許未必不靠譜。
迷路想了想，忽然對着萊克斯若有所思地一笑：“萊克斯，你給了個好建議。”
說完，她立刻連着打了兩個電話出去，交代李瑞文：“瑞文，你現在幫我發幾封律師函給那些大的門戶網站，如果紙媒也有這樣的消息出來，你也發律師函給他們，同時報警，告那個女記者誣告。”
“這麼激烈的手段？”李瑞文有點不是太贊同：“這樣不好吧，畢竟現在那個女記者是大家同情的對象，您這麼直接，只會被推上風口浪尖！”
迷路淡淡一笑：“他們能收買水軍，難道我不能麼？”
“我們也讓人在上面爲我們說話？”李瑞文猶豫了一下：“就算是這樣，我們還是失去了先機。”
“誰說我要他們爲我們說話，讓他們罵，他們不是想罵麼，就讓他們罵得要多難聽有多難聽。”迷路胸有成竹地道。
——看什麼看，老子是無聊的分界線——
到了醫院，迷路遠遠地瞥見柳夫人走下樓，坐上奔馳走了，她就知道李瑞文的調虎離山計有效果了，她可不想讓柳家人知道安心的存在。
柳夫人絕對會是個大麻煩。
迷路立刻牽着安心立刻一路小跑進了醫院電梯，看着電梯按鍵一個個往上亮起，迷路心情莫名的有些緊張和複雜。
她真的應該帶安心來麼，還是不如讓安心和小三呆在一起，時間長久之後，一切都淡忘？
在她還沒有想好的時候，電梯已經到了高幹特護病房層。
有護士長剛好推着藥品車從柳卿的病房出來，看見迷路微笑着打招呼：“迷小姐，過來看柳中校啊？”
迷路笑着點點頭，護士長看到躲在迷路腿後的安心有些驚豔和好奇：“這個小寶貝是你的孩子嗎？”
爲什麼她看着這個孩子覺得眼熟呢？護士長有些疑惑地盯着安心可愛的小臉。
迷路將護士長的疑惑看在眼裡，眉頭微擰，輕描淡寫地“嗯”了一聲，就帶着安心向柳卿的病房裡走去。
護士長似乎能察覺出迷路的不悅，也有些尷尬地離開，只是還是忍不住問一邊的小護士：“你有沒有覺得那個長得很漂亮的孩子很面熟啊，有點像哪個明星的小孩？”
小護士也心有所感地點點頭，但很不以爲然地道：“護士長，雖然那個孩很可愛，但哪裡像哪個明星的孩子嘛，你不覺得他長得和柳中校很像嗎？”
護士長恍然大悟‘哦’，對啊，和柳中校長得挺像的。
……
迷路帶着安心還沒走進病房，電話就響了，她把安心抱到凳子上，蹲下來對安心溫柔地道：“寶貝，壞人叔叔就躺在裡面，你進去以後說話不要太大聲打擾他，不要隨便亂碰裡面的東西，會傷害到壞人叔叔的，媽咪一會就回來。”
看着安心乖巧地點頭，迷路這纔出門接電話。
安心瞅着他媽出門了，目光移動到柳卿沉睡的面容上，兩隻小手擱在自己的下巴上，撐在柳卿的牀邊深深嘆了一口氣：“我說，壞人叔叔，或者是我血緣上的老爸，你也真是太沒用了吧？”
早在美國第一眼看到柳卿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傢伙是自己血緣關係上的老爹，可是他還是比較喜歡三叔。
不過這一次，這傢伙倒是挺讓他刮目相看的，不過……
“我還真是搞不懂你們大人在想什麼呢，喜歡就是喜歡唄，幹嘛老是騙來騙去，這樣很好玩嗎，要是我喜歡的人騙我，我纔不管什麼原因，我會很討厭很討厭對方的！”
安心拿手指戳戳柳卿削瘦蒼白的臉，又嘆了一口氣：“爲什麼我這麼聰明的小孩，會有一個你這麼遜的老爹呢，你以爲你死掉了，就很偉大嗎？”
“如果你死掉了，這輩子就別想再沾媽咪一根寒毛了，媽咪會幸福快樂地和三叔在一起。”
安度嘟噥着，雖然他很喜歡三叔，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他覺得這個生出他的傢伙實在是笨蛋得厲害，看在他總是偷偷瞞着媽咪做好吃的給自己吃，還那麼笨的份上，他來指點他一二好了，免得人家問自己親爹怎麼死的，他還得說是笨死的，多難聽。
安心絮絮叨叨地說着自己的事情，他媽咪的八卦，沒有注意到，柳卿原本無力的手指，忽然悄無聲息地抽動了一下。
安心和他老爹說話的時候，迷路也正在接李瑞文的電話，所以沒有人注意到電梯正在向高幹病房的樓層上來。
柳夫人忽然想起自己的記事本放在柳卿的病房裡面，她便讓司機折回去拿，進電梯的時候剛好遇到護士長帶着小護士換完藥下樓。
“真的好可愛，肉嘟嘟的小臉，長得很像柳中校呢。”
“呵呵，說不定是柳中校的私生子，否則柳中校怎麼會把那麼大的產業交給迷小姐。”
“噓噓……你不想活了，怎麼可能嘛！”
女人總是愛八卦，但有些話題是絕對不可以聊的，護士長正要阻止小護士說話，就看見面前一身優雅範思哲大衣的中年美婦正冷着臉看着她們，不是柳夫人又是誰，她們立刻傻了幾秒，還是護士長見多識廣，彷彿什麼也沒有說一般，朝柳夫人點點頭，拉着傻愣的小護士飛也似的離開了。
柳夫人進了電梯，臉上的冷靜瞬間垮了下來，滿是疑惑，她剛纔聽到了什麼？
迷路帶了一個孩子來看柳卿，那個孩子還長得和柳卿很像？
她的心瞬間不淡定了，一團亂糟糟的，只想趕快上去看看怎麼回事。
等到了電梯口，她立刻出來，迎頭就撞上迷路帶着安心從柳卿的病房出來。
迷路的臉色一變，還是鎮定淡然地朝她打了招呼：“柳夫人。”
只是柳夫人根本沒有注意到她臉色的改變，她的目光只是死死地盯住小臉紅撲撲的安心，那樣的臉蛋，那樣的五官輪廓和幼年時候的柳卿沒有八分相似，也有五分了！
並且，血緣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孩子一定是柳卿的！
是她的親孫子！
這樣的消息來得太快，讓柳夫人幾乎都不能消化。
但是，彷彿所有的一切都順理成章起來，爲什麼柳卿會把SC集團留給迷路，還有李律師對遺產分配的語焉不詳。
一切的一切都在昭告一個事實。
“媽咪！”安心看着面前的姆姆正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熾烈又厭惡，驚疑不定的樣子，讓他感覺怪怪的，他下意識地拉拉迷路的手。
迷路懶得理會柳夫人，徑自帶着安心越過她進電梯。
柳夫人卻忽然開口了，聲音尖利：“不要以爲你能母憑子貴，我活着一天都永遠不會讓你和這個野種進我柳家的門！”
迷路忽然覺得異常荒謬可笑，這個女人是不是家庭倫理劇或者言情小說看多了，真是腦補過度。
她原來根本懶得搭理這個女人，只是此刻，她就是想讓這個自以爲是的貴婦人明白一件事。
迷路冷笑了一聲：“柳夫人，你想太多了，SC集團現在是在我的手上，該求我的是你！”
這個女人是一點都看不清楚事實，還是因爲高高在上的自尊被打擊，所以讓一向聰明冷靜的貴婦人也失去了應當有的判斷？
迷路徑自按下閉合鍵，帶着安心離開，只是一關上電梯門，她的臉色就沉了下來，懊惱地低咒，該死，今天真是流年不利不該帶着安心過來的！
萬一柳家人想要搶走安心怎麼辦？
“媽咪，那個姆姆是誰呀？安心不喜歡她！”安心抱着小熊不滿地嘟噥，一切對他媽咪有敵意的人都是他心目中的壞人，他都不喜歡。
“沒什麼，無關緊要的人而已。”迷路安撫地摸摸安心的小腦袋，有些複雜地緊緊摟住他，總之，她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搶走安心的。
柳卿別想，柳家人就更是做夢！
安心感受到了迷路的不安，將小手臂環繞上迷路的脖子。
迷路下班回家後，蕾娜也已經到了，因爲安心的照片已經曝光，迷路實在不放心安心離開自己，就交代蕾娜這幾些天就呆在房間裡陪着安心，哪裡也不要去。
安心似乎也察覺了媽咪的緊張，也很乖地呆在屋子裡上網玩。
柳夫人出乎意料地沒有立刻來找她麻煩，迷路索性也不去理會她，連醫院都不去了，專心處理SC的事情。
在迷路的行動方案下，針對SC和她的指責在網路上達到巔峰，自然有人都挖出了她和摩根之間的事情擺上網。
將她描述成了個一個心機狠毒，插足摩根和他未婚妻露西之間的小三，還生生逼迫得原本生病的露西因此病情加重而病逝，但是因爲得不到摩根家族的承認，所以轉而回到國內又攀附上同樣有未婚妻的SC的總裁。
迷路被描繪成了一個徹底的典型惡毒小三。
如今得了勢，就狗仗人勢，欺壓毒打揭發她的記者，簡直是惡勢力的代表！
“看來，我們請的人不錯嘛，編故事是一個編得比一個精彩呢。”迷路忍不住笑起來。
李瑞文看着一臉興味盎然的迷路，不由擦了擦汗：“迷總，你不覺得這樣的攻擊太過惡毒麼？”
如果他還和這個女子一樣年輕，面對這樣惡毒的人身攻擊，必定有跳樓的慾望，而如今這年輕女子卻似置身事外一般好興致地看着這些攻擊，果然是江山輩有人才出。
“是啊，就是要這麼惡毒，纔有意思嘛。”迷路淡淡地道，又看向李瑞文：“現在網絡上對我的攻擊已經到了頂點了，林之巖那邊有什麼動靜？”
李瑞文看了一下自己的平板電腦，推了下眼鏡：“現在SC集團的股票已經連續三天跌停板，所以今天停牌，林之巖正在發動和遊說其他董事會成員發起股東表決會，要求將迷總你踢走，並且要求我們交出SC集團的持股權。”
“SC的股票一下子一個半月之間從79塊2毛跌落到了49塊6毛，市值蒸發了幾十個億的人民幣，股東們沉不住氣也是應該的。”迷路絲毫不驚訝。
柳卿也已經昏迷了將近兩個多月，也不知道萬一他醒來看見SC集團已經亂成一鍋粥，會是什麼表情？
萊克斯點頭，手指不停地在他的IPAD上飛舞：“是，現在市場上SC的狂跌簡直不可控制，甚至連帶着能源股都跟着跌，聽說你們國內油價也掉了一毛二分錢，現在銀行都在上門逼SC還貸款，你不打算出面麼？”
迷路已經有大半個月沒有去SC的集團總部了，那邊已經亂成了一團，不少人都認爲SC集團要完蛋了。
迷路輕笑：“就讓它跌，我倒要看看然方打算做什麼。”
然方一直都沒有任何動靜，老老實實地在外經貿部上他的班，只等着下個月調到上海經委去當主任。
但就是他太老實，這才奇怪呢。
“嗯，最近有一些小散戶進來，雖然都持觀望態度，但是這些散戶的動作有時候未免太過一致，你看他們的換手率和換手時間都有一定的規律。”萊克斯看着電腦，敏銳地發現了股票市場上的不同尋常。
如果不是他手下的操盤團隊都是業界精英，對方這樣的小動作根本不會被發現。
迷路上前看着萊克斯的團隊整理出來的資料，微微皺眉，忽然明白瞭然方想要做什麼。
“看來，我們的對手是想做空SC，如果不是準備蠶食SC的股份，甚至就是準備併購SC，或者等着我們拿錢去填這個無底洞，他可以坐收漁利撈錢！”迷路冷笑一聲。
萊克斯瞬間也立刻明白了，之前他在四大和投行做事的時候，也沒有少見這樣的手段，不過然方的手段確實隱蔽，所有事情的外殼看起來似乎都是林之巖在運作，實際上真正操控其後的是然方！
萊克斯看了看自己團隊在雲端傳送過來的實時數據，問迷路：“我們什麼時候接盤？”
他們的團隊爲什麼能看得出然方的動作，因爲他們自己的團隊也是不斷在這樣在做傀儡賬戶，小批量分散進入股市，只是他們更有經驗，做的更隱蔽。
“再等等，等大部分人都出逃的時候，不去理它，這個時候是最見人心的時候，不過網絡上的聲音，也該變一變了。”迷路微微一笑。
她的目光緊緊地看向天邊。
反擊，從現在開始。
然方，我們這一次交手就玩這麼大，真是讓人期待。
……
這一頭，然方剛剛走出辦公室。
“然副處，下班了，要不要一起吃個飯？”有隔壁科室的女孩看到然方走出來，立刻湊上前，裝作自然般地和然方打招呼，只是飄忽不定的眼神泄露了她的想法。
高、帥、富，並且是未來權力階層的太子爺，怎麼會有女子不喜歡，何況能進這些機構單位的都是有一定家庭背景的，自然覺得自己能成爲太子妃。
然方每天都能遇到不少這樣的的邀約，當然，他的回答也總是固定的。
“謝謝，我家裡有點事，下次吧。”然方淡淡地道，態度溫和。
若是尋常人這麼說話，輕易就能聽出是拒絕，但這樣的話從然方口中說出來，卻異常妥帖。
甚至，充滿誠意。
女孩雖然失望，但卻完全沒辦法對這個人生氣，帶着小小希望：“真的麼，好的，那我們下一次一起吃飯。”
然方頷首看着女孩離開，臉上依舊是溫和微笑，只是眼底不易察覺地滑過一絲輕鄙。
女人，就是一種愚蠢又自大的生物。
只配用來繁衍後代和發泄慾望。
不過，也許有一個女人是例外。
然方腦海裡掠過一張笑如春風的美麗臉孔。
他脣角勾起一絲毫無溫度的笑來。
但是，就算是迷路這樣的女人，也一樣不堪一擊，柳卿竟然把SC集團交給她，實在是可笑之極。
被所謂情感衝昏頭的男人，就像被拔掉牙齒的老虎，只能任人宰割，當年他能爲了一個陸葉發瘋，現在居然還會爲了另外一個女人失魂落魄。
這種人根本只配給自己舔鞋底，虧得當初他還以爲自己終於能遇上一個可以好好鬥一斗的對手，卻不想到對方那麼不堪一擊。
電話忽然響起，然方接了起來：“喂？”
電話裡傳來他秘書的聲音：“然總，網絡上出現了一些不同尋常的聲音，在支持SC集團的新任CEO。”
“是麼？然方不以爲意地下樓，將自己的包扔進車子副駕駛座，自己坐了上去。
自從他在外經貿部開始上班，就自己開一輛很普通的馬自達來上班，以顯示他的低調和親民。
迷路現在纔開始反擊，不覺得很可笑麼，一點反對的聲音就像落進海水裡的雨水，會瞬間被淹沒，就像最近的舒淇事件一樣，誰提出反對聲音，就會被網友罵死，哪怕那個人是著名導演或者演員。
然方對這個消息並不以爲意，只是讓人加強監視。
但讓人意料不到的是，這個原本只是天涯親子版塊的小水花卻會掀起大浪來。
原本只是親子版塊上有媽媽提出來，就算孩子母親犯了罪，孩子也是無辜的，何況還是一個不知道父親的單親家庭的孩子。
安心的照片被貼出來，那樣可愛的寶寶立刻贏得了大部分媽媽的心，於是就有同情的聲音出現。
再下來，就是天涯八卦版爆料，摩根所謂的早逝未婚妻不但與自己哥哥有染，還和摩根的哥哥訂過婚，根本就不是好貨，還附帶有當初訂婚典禮上放出來那些媲美三級片的照片和一小段視頻。
‘亂X倫’這樣的話題簡直就是太過勁爆，於是網絡上再次翻起宣然大波。
迷路就從一個插足別人感情的小三，變成了堅守情感，一直在公司裡面輔佐摩根，盡心竭力，工作能力超強，在摩根落魄的時候也誓死追隨，而彼時所謂的未婚妻還在與摩根的哥哥出雙入對。
迷路成爲不被外國豪門家族承認的苦情堅強女子，能力卓絕，卻被迫和愛人分開，這才傷心歸國，
完全上演一出華人美女與外國豪門貴公子的現代版的——羅密歐與朱麗葉。
於是迷路徹底的贏得了原本喊打喊殺小三的網絡女性們的心，尤其是年輕的女孩子，正是最憧憬愛情的時候，迷路和摩根的‘感情’簡直符合她們對言情小說裡面的愛情所有的幻想。
美麗堅強的女主角，單身帶着孩子尋求幸福，自身能力出色，英俊無比如好萊塢明星的男主角，出身豪門，身家過億，還有什麼比這樣的‘悲情之戀’更讓女孩子們憧憬的呢？
她們甚至爲迷路建立了貼吧，粉絲上萬。
而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來的一個‘安心寶寶’微薄裡面，不時上傳出來安心可愛的照片，吃飯的、洗澡的、玩耍的一大堆自拍，其中一張打扮成小惡魔，露出粉嫩小屁股的照片得到了無數媽媽的瘋狂轉發。
微薄上還不時有小朋友的童言童語，萌翻了所有的雌性生物，一瞬間關注此微薄粉絲也暴漲幾十萬。
雖然也有不少不甘心肥水外流的猥瑣男支持那些水軍們的齷齪言論，認爲迷路和外國人在一起就是不愛國，但奈何抵擋不住八卦女們的瘋狂攻勢。
不少女股民甚至因爲這個原因，跑去買SC集團的股票，居然能讓SC的股票第一次出現回漲，連漲了三天，居然漲停板了！
”這還真是意外之喜！“萊克斯笑着看着那一道代表漲勢的股市紅線，忍不住拍案叫絕。
”BOSS主導的這個公關案例簡直可以納入哈佛商學院的經典案例呢！“連一向冷淡的茱莉亞都笑了。
迷路滿意地笑笑，讓身體靠近柔軟的靠椅裡面：”這就是所謂女人的八卦的力量了。“
團隊裡所有人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對了，那個安心寶寶的微薄還真是妙招，安心實在太有號召力了。“茱莉亞忍不住笑着補充道。
迷路的臉色卻僵了一僵，大家都看出來了她的不對勁，不由有些擔心地互看了一眼。
迷路有些頭疼地揉揉太陽穴，滿心無奈：”那不是計劃中的一部分，微薄是安心自己弄的，並沒有經過我的同意。“
那個時候她太忙，蕾娜雖然中文不錯，但是不會寫和看，也不知道安心整天抱着IPAD做什麼，等到她發現有這麼一回事的時候已經晚了。
刪除微薄已經沒有意義了。
盛怒之下，她只能把安心抓來打了一頓屁股，小東西哭得委屈得不行，只認爲自己是在幫媽咪。
卻不曉得，迷路最不想曝光的就是他，何況還要利用他打溫情牌，只怕會吸引了那些虎豹豺狼的注意力！
”小傢伙到現在都還不肯理會我呢！“迷路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她雖然打過安心的屁屁，但這一次是她下手最重的一次。1
”這……。“一干人等面面相覷，但是在座的他們大都是迷路的親信，自然知道安心這個小傢伙腦子裡有些東西完全不是一個孩子應該有的。
萊克斯是首先反對的，但他也只是請咳了一下：”好了，也許你該和孩子道個歉，畢竟這事要是在美國讓社工們知道，你可能要暫時面臨經常有社工家訪的尷尬境地了。“
迷路苦笑，正準備打起精神來投入工作，電話卻忽然響起來了，她看見一個陌生的號碼，也沒有太多就接了起來：”喂？“
電話裡傳來的是柳夫人的聲音，僵硬而微微顫抖：”是我，我有事情和你談，我們見一面。“
迷路那筆的手一頓，朝萊克斯等人使了個眼色，都是合作多年的夥伴，他們立刻起身離開，留下迷路單獨接電話。
”有什麼事，你就在電話裡說吧，柳夫人，你知道我很忙。“迷路單手轉着筆，慵懶地靠在寬大柔軟的真皮老闆椅上。
這個女人還以爲自己是她的兒媳麼，用這樣千年不改的命令語氣。
柳夫人握住電話的手緊了緊，幾乎要把手指上的戒指捏進肉裡，她深呼吸一口，按捺下怒氣：”我問你，那個叫安心的孩子是不是卿兒的孩子？“
迷路嘲諷地道：”不，他是我的孩子。“
”你不要說謊了，他和卿兒小時候長得那麼像！“柳夫人怒道。
迷路冷笑：”見過撿錢的，沒見過亂撿孩子的，柳夫人，你是不是腦子有病，你兒子躺在病牀上，安心是我的兒子，如果沒有什麼事，我並不樂意接到你的電話，再見。“
說着她就要掛電話。
柳夫人急了，顧不得自尊：”你到底要怎麼樣，現在卿兒生死未明，安心就是我們柳家惟一的血脈，你搶走了SC還不夠，連我孫子也要搶走麼，你不配進我們家的門，可安心我們家的血脈！“
迷路徹底無語了，因爲兒子不行了，所以來搶所謂的‘野種’麼！
她終於忍不住譏諷地道：”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您這麼不要臉的，安心是我的孩子，你不是你活着就不會讓他進門，怎麼，你現在是打算去死，好讓野種進門麼！神經病，你是更年期犯病，嫌棄上次我扇你扇得不過癮麼？“
說罷，她毫不客氣地掛了柳夫人的電話。
無恥，簡直是太無恥了！
迷路氣得直喘大氣，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纔沒砸了電話，這算是什麼，她真以爲姓柳的是皇帝麼，還去母留子！
滾你大爺的！
她真是後悔上次沒多扇那老女人兩巴掌！
電話再次響起，迷路幾乎想也沒有想的接起就罵：”你有病吧！“
”迷總，我們是軍總的高幹科，柳中校似乎有清醒的跡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