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瑤瑤立刻就實施了她的計劃,村邊勾起一抹狡猾的笑容,整個人就像一隻得了便宜的小狐狸一樣,那端莊的氣質早就淡然無存。
當晚,李瑤瑤軟綿綿的倒在牀榻上,一蹶不振的模樣,手指撫摸着額頭,眉頭緊緊蹙起,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派人去喚鳳墨白,並且揚言自己生病了,必須要風墨白來陪陪她。
風墨白本是想要推脫,可是這婢女三番五次的來,他倒是要看看李瑤瑤究竟能耍出什麼花樣。
他氣質淡然,緩緩踱步到李瑤瑤的房間面前,看了一眼跪在門口的婢女,環視四周沒察覺有什麼異樣。
這才輕輕推了推門進去了,整個房間的佈置和擺設是充滿了古色古香的感覺,可是有一種奇怪的香味。
風墨白用力地嗅了一下,這種香味很奇怪,周圍空氣中瀰漫着這種淡淡的清香味,雖然不濃烈,但若有若無的。
總是讓人聞起來,有一種迷幻的感覺,風墨白雖然不討厭這種味道,但是也實打實的不喜歡。
李瑤瑤只愣着耳朵聽見了聲音,慌忙經咳了一聲,掩聲虛弱的說道:“太子殿下,您來了嗎。”
那聲音柔柔弱弱,像是提不起來力氣一樣,柔弱的聲音,任一個男人都會心生憐惜,但是風墨白不一樣,他的心早就被一個人填的滿滿的。
風墨白微微皺起眉頭,但還是慢慢的走上前,掀開帷帳,看到李瑤瑤柔弱無力的躺在那裡臉色慘白,就連脣瓣都沒有一點血色。
像是大病了一場一樣,眼睛更是無神,整個人都充滿了病態,看到他之後,慌忙又站起來請安。
風墨白看她這副樣子,也只是淡淡地掃視了一眼,隨即搖了搖頭,頗有一些無奈的說道:“既然都成這樣了,那些規矩就免了。”
李瑤瑤暗自一喜,慌忙垂下眼眸,輕輕笑了一下,淺淺的笑容映在他的臉上,顯得更加嬌柔弱小。
讓男人充滿了保護欲,她溫柔的聲音,在兩個人之間緩緩響起:“謝謝太子殿下。”
風墨白輕嗯了一聲,便沒有再多話,只是靜靜地站在她的面前,沉默不語,像是在等待着她的宣告,只要她再多說一句,他就可以離開一樣。
“偶感風寒,有勞太子殿下掛心了,還讓太子殿下親自過來,看看我。”
李瑤瑤還是一個會說話的主,說起話來聽着讓人舒心,她那柔柔弱弱的聲音,更是讓人起了保護欲。
“既然沒有什麼障礙,那就先離開了。”
語畢,風墨白就要離開,冷眼看了她一眼,看着她神經有一些緊張,眉頭緊緊蹙起,一臉緊張忐忑地看着他。
風墨白毫不猶豫,轉身就要離開,李瑤瑤手疾眼快,慌忙抓住了他的衣袖,緊緊地攥着他的衣袖。
虛弱的輕咳了一聲,誰曾想,咳嗽愈演愈烈,整個人的身體都劇烈地起伏着,咳出了淚花,一臉楚楚可憐的模樣。
“我想讓你多陪陪我,就看在我生病的分上,能不能多施捨給我一點。”
她的語氣可憐極了,淚眼朦朧的凝望着風墨白,風墨白被着屋裡的薰香,薰得頭暈腦脹,神智也跟着混亂了起來。
微微垂下眼眸,冷淡的眼神掃視了一眼躺在牀榻上的女人,竟顯嬌弱,淚眼朦朧,秀氣的眉頭微微蹙起,蒼白無力的瓜子兒臉,倒是顯得嬌柔弱小。
風墨白緩緩的轉過身,靜靜的凝望着她,看着她蒼白的臉,那薰香瀰漫在周圍,淡淡的清香味,讓人頭暈腦脹,讓人來不及思考。
風墨白冷淡的眼神,忽然就變得紅了一下,而這不易捕捉閃過的念頭,讓李瑤瑤捕捉眼底,露出一抹笑意。
看來屋子裡的薰香,已經在她的身上起了作用,這就是那婢女所說的辦法,薰香中有一種香料叫催 情香,而她只要裝病把風墨白騙過來。
到時候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和太子殿下圓房。
真的是一次好計謀,讓人不得不欽佩奴婢縝密的心思。
不一會兒,風墨白渾身發熱,全身都開始燥熱起來,而李瑤瑤聞這種催 情香聞多了。
也跟着燥熱起來,全身燥熱難耐,整個人就像在火中一般,馬上要把它給燃燒了一樣。
風墨白向來淡漠的眼神,暗了暗,眼中閃過莫名的情緒,那抹情愫來得太快,讓他有一些控制不住了。
雙手緊緊握起,隱忍着一言不發,慌忙站起身,欲要往外走。
李瑤瑤豈能讓他這麼輕易的離開,趕緊撲上去,從後面抱住了他,貼着他的身體,才感覺到一絲絲的舒服。
露出一抹笑容,有一些貪婪,他身上的溫暖,輕聲呢喃:“太子殿下,我好難受。”
風墨白喉結微微滾動,眼中閃過一抹隱忍,隨即是那莫名的情緒蹭蹭的往上燃燒,看着還在腰上的手,那柔弱無骨的小手,在他的腰上慢慢往上游走。
風墨白一下就摁住了她的手,讓她不要輕舉妄動,強作鎮定的站在原處。
“李瑤瑤,大膽!”
那一聲吼聲,那低沉暗啞的吼聲,帶着一些的顫抖,像是在隱忍着什麼,李瑤瑤現在已經不管不顧了,她纔不管那些事情。
她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和風墨白圓房。
李瑤瑤輕輕的哼了一聲,那一聲淡淡的哼聲,風墨白手指握得咔咔作響,咬緊了下脣,他知道他中計了,現在意識,逐漸的被吞沒,他微微閉上眼眸,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深吸一口氣。
僅存的一點理智,馬上就要蕩然無存了,在此之前,一定要解決李瑤瑤,讓她不要得寸進尺。
風墨白一把甩開了她,直接把她扔到牀榻上,看着她雙頰緋紅,露出一抹冷笑,靜靜地凝望着她的臉,隨機直接轉身走。
壓根就不給李瑤瑤要撲上來的機會。
奪門而出,外面的些許涼意,讓風墨白找回了一些理智,他靜靜的看着那些婢女,冷聲說道:“準備一桶冷水,讓你們家小姐好好清醒清醒!”
說完之後,一甩衣袖,他便疾步不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