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領命!”穿着淺黃色的侍衛聽罷一個抱拳,下一秒就是急速離開了乾清宮,都是不帶回頭的。
就是這個時候,元治又是對夜離問道:“你的那些東西是什麼時候被盜的?”
夜離聽罷就是好好回想了一陣,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把將拳手打在另外一隻手掌上道:“應該是我父死後我要前往邊關的前一天晚上,我當時還不確定來着。
шωш★т tκa n★c o 可是那天晚上我都收的好好的還再看了一遍,第二日前往邊關的時候我本想呆在身上,猛然找了一頓發現竟是不見了,我也在想會不會是放錯了地方呢。
可是當時行程着急,等是再度回家的時候便再也找不到了,我那才恍然發現竟是故意被偷盜了。”
他聽了就是一個冷笑道:“那時候江城軍可還沒有攻入蘇南,聽聞你們那城牆高陡,還輪番有人堅守,偷偷進去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說並非朕的人盜取,只有可能是你們自己人偷的。
這話他說得篤定,隨後又是補了一句道,“你們的人都在惋惜你們太子的離世,恨不得將那東西甩在朕的臉上罵一句卑鄙纔是吧?又爲什麼要去偷這些東西?只怕這是監守自盜。”
夜離聽了一陣傻了眼,只說道是:“可是,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因爲殺害太子的是你們自己人。”
他很有信心的說出了這一番話只道是,“如若說你們蘇南人沒有理由將東西偷回去,那就說是幕後黑手偷回去的。可是看得出來他們恨不得誤導你們,爲何又要收回去?
這無非就是怕你到時呈給朕看,或者是自己要用的,纔是要偷偷拿回去。如今能證實不是我們偷的,而是你們自己人偷的,聯想一番,只怕幕後黑手就是你們的人了。”
“不、不可能啊!”夜離驚呼起來,絕對不敢相信這件事兒。
要說蘇南誰跟太子有仇,她不是不知道,可是如若偷東西的是自己人,也就只可能是自己府中的人。
她不是沒有武功,東西 藏在自己的房間裡頭,只有自己最信任、又離那些東西最近的人才能得手。可是如果是她,跟太子有仇的又是三王子,也就是說他們勾結一體。
她心中有了答案,卻是不敢相信的。
元治推想得有些累,便是擡起了茶水啜了一口道:“朕承認,那腰牌確實是宮中人的,可是朕絕對沒有下過這個命令,只能說是宮中除了叛徒。可是那小小士兵,只有跟你們的人勾結才能做得這事兒。”
“你們太子只來過這裡一次,又能有誰會跟他有仇?士兵是更不可能的了,如若排除了朕,朕想你心中已經有別的答案了。”
元治只留下這句話,隨後便是沉寂了一會兒,由着她自己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空蕩蕩的大堂之內,只有她一道消瘦的身影。
……
蘇南三王子的府邸內,他敞着胸膛癱在榻椅之上,手上拿着寶刀細細欣賞,這是他的親信給他呈送的禮物,他一樣不漏照單收下。
自從是坐上了太子之位,他越發的放 蕩,沒有從前的兢兢業業,只因爲已經沒有對手能跟他搶這個位置了。他的所作所爲令人髮指,可是女皇只能將他叫去說教一頓,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誰叫之前傻里傻氣就這般答應了他的話,稍微是口氣不好一些,三王子就拿這個威脅她,實在可惡。
一堆的侍妾衣衫不整的給他蓋着衣衫或是喂着水果,三四個紛紛圍在他的身旁,要麼就是歪在他的身上,臉上緋紅不已,全是爲他的傾邪容顏而折服,只希望叫他染指一番纔好。
可惜他只是碰了其中的一兩個,其他就當取悅他的工具罷了,不過他很享受他人那般的恭維和依賴,這樣能滿足他虛榮的變態心理,說起來就是一種病。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叫人推開,一個靚麗的身影站在門前,蹙着眉頭好似對面前的場景很是不悅。等是三王子擡眼看她的時候,立馬就是眼中浮起了霧氣,看着讓心心疼不已。
她身後的奴女立馬就是朝着裡頭的人行禮了一番,他看到她眼中帶淚,立馬就是邪魅得笑了起來,吩咐道:“都出去吧,竹兒,過來。”
說罷,三四個的侍妾便是整好了衣服,魚貫而出,與紫竹交錯過的時候,還被狠狠的瞪了一眼,如今她就是府中唯一的女主人,隨說還未扶正,三王子也是特別寵愛她的。
因此還因爲三王子寵幸的侍妾,被她瞪一眼立馬就是不敢傲氣了。但是被撒的怒火,出了門就是撒在了那些看着她們目不轉睛的家僕身上。
“看什麼看!再看叫殿下剜了你們的眼睛!”
屋內,紫竹委屈巴巴的走到了三王子的身邊,倚在了他的懷中,二人具是躺在那榻椅之上。
見她撅着嘴巴,他立馬是一下將她擁住道:“怎麼?不高興了?”
她聽了,心中有一股妒火,卻是暗自壓了下來,裝作一陣抽泣,隨後可憐十分的問道:“殿下,你是不是不喜歡竹兒了?從前說過只我一人,怎麼卻又招了這麼多女人來?是竹兒沒她們漂亮了?”
“胡說!”三王子說了一聲,隨後將她的下巴捏起,一下子吻了下去,直將她聞得面色緋紅起來,好一陣纔是鬆開,“那些女人只是孤的工具,府中的主子只有你一個。”
“再說了……”
他又將她軟綿綿的手拿過來,輕聲將氣息吐在她的耳根上說道,“竹啊,孤是男子,你如今可不能伺候孤不是?”
紫竹聽了他的話,扭捏了一下身子,依偎在他的壞間說道:“竹兒知道了,是竹兒不懂事了。”
他很是滿意的笑了起來,撩撥起她的髮絲給勾在了耳後說道:“竹兒來找孤不單單是爲了生氣吧?說吧,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