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思遠,你在嗎?”一道女孩子的聲音傳來,牛盈兒朝着牛思遠挑了挑眉,這大半倣的,居然有女孩子找,這是什麼情況。
牛思遠的臉一紅,朝着牛盈兒小聲道:“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是陶山居士收養的孫女。”“我還沒問呢,你就解釋這麼多了。”牛盈兒笑笑,看着思遠緊張的樣子道:“快出去吧。”牛思遠點了點頭,“姐姐,你等我一會,我出去把她打發了。”說着牛思遠便走了出去。
“牛思遠,我就知道你又跑這裡來了。”“顧姑娘,已經很晚了,你怎麼不休息。”牛思遠一看到來人就汗。
“我這不是找你嗎,見你屋裡沒點燭,我就猜到你可能在這裡了。”顧雪翎可愛地衝着牛思遠笑了笑,“你餓不餓,我給你帶來了吃的。”“我不餓,你吃吧,快回去。”牛思遠看着顧雪翎拿出的小盒子忙推道。
“我餓了,你陪我吃嘛,你這麼急着趕我走做什麼。”牛思遠又不好告訴顧雪翎他的姐姐就在書架後面,忙道:“那你快吃吧。”“好,你陪我,這是奶孃給我做的餃子,我特地留給你吃的。”顧雪翎說着便給牛思遠夾了一塊。
牛盈兒靜靜地坐在那裡,拿了一本書看了起來,耳邊聽着小女孩和牛思遠的對話,臉上綻放了柔柔的笑容,對這個半夜給思遠送吃食的小女孩有了好感。思遠有個人關心着照顧着,她也放心一些,雖然思遠現在還小,牛盈兒也並不關心思遠的終身大事,但還是希望思遠能遇上自己喜歡的女孩,並且能終成眷屬的。
等到牛思遠再回來的時候,臉色爆紅,一副怕牛盈兒誤會的樣子,“姐姐,我跟她沒什麼,她只是沒有伴,所以愛纏着我而已。”“你也大了,交個朋友,姐姐自然不反對。姐姐聽着那小女孩對你很好,很關心你,你也不用老拒絕別人,不管如何,姐姐都希望你過的好,過的開心一些。”牛盈兒鼓勵着牛思遠。
與牛思遠見了面之後,姐弟倆聊了大半宿,司馬景和牛盈兒在陶山過了一晚,凌晨一早便啓程朝着京中趕路了。
牛盈兒此時已經見滿意足了,回到馬車上就偷偷樂着,司馬景挑了挑眉,自從陶山一趟後,牛盈兒總是偷笑着。
“有什麼讓盈兒開心的事情。”“妾只是想到一個事。”牛盈兒嘿嘿一笑。
“哦什麼事,可以跟朕說說嗎。”司馬景感興趣地問道。
呃,牛盈兒尷尬一聲,“跟皇上說不太好吧。”“有什麼朕不能知道的嗎。”“倒也不是,只是思遠好像有喜歡的女孩了。”說着牛盈兒便把半夜書館的事情跟司馬景說着,“今早妾見到那女孩了,生的倒是不錯,看起來跟思遠很般配。”司馬景無語了,搞了半天,牛盈兒偷樂的是這個。
“他們還小呢,而且那是陶山居士收養的孫女,也是死去顧大學士的遺孤,唯一的孫女。”啊,小女孩的身份這麼高的呀,牛盈兒有些泄氣了,她不知道顧家如何,但就聽着大學士這三個字,就知道小女孩的身份不一般了。
“顧大學士去世後,便把孫女託給了陶山居士撫養了。”“顧大學士沒有別的親人嗎。”牛盈兒好奇道。
“有,顧家現在是顧尚書,顧大學士的嫡兄長當家,顧大學士是庶出的,這一支人丁單薄,就只剩下了你口中小女孩這一個了。”司馬景跟着牛盈兒說道,倒不是不看好牛思遠和顧雪翎,而是覺得還早呢,再說顧大學士把唯一的孫女交給陶山居士,這顧家小姑娘的婚事,陶山居士還是可以做主的。
從司馬景的口中,牛盈兒也很快了解了,顧家也是大族,顧大學士是庶出的,唯一的孫女不交給嫡兄照顧,卻交給了陶山居士,這顧家裡的事情怕是也不少。
知道了顧雪翎的身份,牛盈兒心裡那一心思也消了。
“盈兒不必擔心,若是以後思遠看中,朕下旨給他們賜婚。”在司馬景的心裡,這些都不是事。
牛盈兒笑了笑,“還早呢,誰知道以後會如何,也得看緣份的。”她希望思遠幸福,若是思遠不喜歡,或者和顧雪翎沒緣份,她可不會亂點鴛鴦譜了。
“盈兒的手粗糙了許多了,這陣子真是辛苦你了,回京之後,你好好養養,再這般下去,朕可會心疼着。”司馬景摸了摸牛盈兒的手,那裡已經起了繭子了。
“妾剛進宮的時候也有啊,這幾年來養尊處優,倒是把繭子給磨沒了,過陣子就沒有了。”牛盈兒倒不是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只是司馬景病重的時候,她只想着怎麼把司馬景給救醒了哪裡還顧這麼多,沒有時間去保養,更不會去打扮。
這一路來,司馬景都低調而行,晚上他們歇在了驛站裡。牛盈兒感嘆着,時間還是過的很快的,當時他們來的時候也住過這個驛站。
好好的洗了個熱水澡,去了身上的疲憊,牛盈兒直接把自己的身體拋到了牀上,很沒形象的擺了個大字形睡着,感覺這個姿勢很舒服很放鬆。
司馬景從外面走了進來,便看到了牛盈兒這副慵懶的樣子,最主要是那不雅的姿勢讓他挑了挑眉。
牛盈兒也沒有想到司馬景突然進來了,當下一驚,可也來不及收回了,被司馬景看到她這不雅的姿勢,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盈兒這是等朕。”司馬景曖昧地看着牛盈兒。
一想到兩人這段時間以來,確實沒有親密過,牛盈兒的臉爆紅了起來。
“妾,妾不是,嗯,不是~”牛盈兒想解釋着,不想讓司馬景覺得自己很放|蕩,可卻不知道怎麼解釋,急紅了臉。
“朕知道,盈兒想朕了。”司馬景把門閂上,朝着牛盈兒走了過來。
看着一步一步朝牀走來的司馬景,牛盈兒感覺到自己的緊張,整個人微微一縮,縮到了牆角里,“皇上,你別這樣。”讓她好緊張,好像一隻待宰的小羊,而皇上就是那步步緊逼而來的大灰狼似的。
“朕什麼也沒做。”司馬景表示着他的無辜,他確實什麼也沒有做啊。
牛盈兒心撲通撲通地跳着,司馬景是什麼都還沒有做,但他走的越近,她越有緊張感。
“盈兒,是什麼讓你這麼有勇氣去給朕侍疾的。”司馬景突然問道,讓牛盈兒一愣,然後纔開口:“妾只是希望皇上快些好過來,就算是皇上真的不好了,妾也希望陪着皇上一起。”牛盈兒垂下了頭,她並沒有那麼偉大的要陪着司馬景一起死,她放不下三公主。她只知道她不想讓司馬景出事,就算司馬景真不行了,她也要看司馬景最後一眼。而且自己會點醫術,雖然不敢跟太醫們比,但終是想博一博的,司馬景是她們母女最大的依仗,沒了這個依仗,牛盈兒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盈兒,朕真是三生有幸才遇上了你。”司馬景已經坐到了牀邊撲向了牛盈兒。
“啊,皇上真壞。”嚇到她了。
“朕只是想緊緊地抱着你,感受你在身邊的感覺,盈兒,有你在身邊真好。”司馬景滿足地抱着牛盈兒,很慶幸也很感動到最後關頭是牛盈兒陪在他的身邊。
“妾不能沒有皇上。”牛盈兒放鬆地把自己窩在司馬景的懷裡。
“朕會護着你的,一輩子護着你。”司馬景親了親牛盈兒的脣,慢慢地往下,整個人把牛盈兒一放,欺了上來。
“皇上,你身體還沒完全好呢。”牛盈兒推了推司馬景的身子,提醒道。病了三個月,雖然好了,但還是要休養的。
“朕來告訴你,朕好不好。”司馬景把帳子給拉了下來,隔開了牛盈兒的視線。
“燭火還亮着呢。”這個時候牛盈兒也不再勸,只是在燭火的照耀下,被司馬景火熱的視線,還有那赤果果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着。
“朕想好好看你。”牛盈兒撇開了眼,沒再看司馬景,任着司馬景貪婪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那狼一樣的眼神,她像她是一塊肥美的肉一般。牛盈兒也不願意這樣想像着,可司馬景就是給她這樣的錯覺,他要把她吃了,狠狠的吃了。
帳內傳出了司馬景的聲音,“盈兒,給朕。”“妾在這裡。”“盈兒是朕的,一直是朕的。”“妾是皇上的。”她也是自己的。
“盈兒,朕在這裡,好好的感受朕~。”感受到了,他們是那麼的親密,合二爲一,是那麼契合的在一起,彷彿身心都屬於彼此的,只是彼此的。
牛盈兒已經沉醉在其中,就算是毒了藥,她也甘願去品嚐。跟司馬景在一起的時候,她不會去想別的女人,別的后妃,這一刻,只要司馬景在她身邊就足夠了。
一夜貪歡,牛盈兒總算是知道禁|欲久的司馬景是最可怕的了,可小羊落到了大灰狼的手裡,根本無處可逃,只有被吃幹抹淨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