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語笛,你走!我不送了!從今往後也不用再出現我的面前!我蘇晨跟你毫無瓜葛!”
她既然要選擇跟別的男人走,他就兌現對溫母的承諾,放她離開!
只是溫語笛,愛你太累了,就這樣吧,十多年了,他在這場感情裡耗費了十多年,夠了。
既然走了,就別在回來了,這樣得到後再失去的痛,讓他猶如被生生凌遲一樣。
再來一次,他無力承受!
“二哥——”溫語笛看着一臉冷漠憤怒的蘇晨,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沒有血色。
溫語笛咬着脣,看着蘇晨,聲音有些沙啞:“你說你會把我當親人,你說這世上誰都不要我,你要。二哥.....可是你現在跟我說,以後你我之間毫無瓜葛......二哥,你知道你這句話有.....”
‘多傷人’三個字還沒有說出口,蘇晨冷冽似冰刃的眸光更加加深的射向溫語笛,聲音帶着極怒:“我把你當親人!可你在乎過我嗎?這些日子我的真心都被你像扔進垃圾桶一樣視而不見!溫語笛,要走,不送!你走了以後,也沒有人可以傷我,沒有人能欺騙到我!這輩子,我被人欺騙的最慘的一次就是你給的!”
她替他下廚,對他的溫柔慰問還有溫暖的陪伴,他以爲她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了他的妻子,卻原來這份幾個月的夫妻情,這份將近二十年的兄妹情,她可以轉身就扔掉,只因爲一個男人!
蘇晨的憤怒如熊熊的火焰燃燒,留下一個冷漠無情的背影給溫語笛,毫不停頓,朝外面走去。
“二哥!”溫語笛穿着拖鞋急忙追上去,臉上的淚水無聲滑落,“二哥,你聽我說,那一夜我沒有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我知道是我糊塗,你責怪我是應該的。可.....二哥,咱們之間就算離婚,能不能別疏離我?你把我當妹妹成嗎?二哥.....我不想跟你疏離,我知道是我卑鄙,是我那晚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導致這個惡果種下......”
溫語笛拉住蘇晨的衣袖,一邊說話淚水無聲的洶涌澎湃,看着蘇晨冷漠的側臉,心裡恐慌害怕一起涌出,讓她身上泛起一股寒意,在全身涌動。
溫語笛拉着蘇晨的衣袖,指尖冰涼而僵硬,眸光含着水霧通紅的看着冷漠似霜的人。
“二哥—-對不起,是我錯了.....你別不要我成嗎?咱們回到小時候你把我當妹妹疼愛的時光成嗎?即便我們沒有夫妻之情了,也別葬送了從小青梅竹馬的兄妹情誼好嗎?”
蘇晨冷冷一笑,甩開溫語笛的手,聲音冷然沒有了昔日的柔情,“溫語笛,你的那一夜我沒有資格關心,以後我也不會關心!你自己種的苦果,自己嚥下去吧。我還是一句話,別在我面前出現了!以後咱們之間就當陌路吧!”
她是給他解釋與那個男人發生關係那一晚,所以有了孩子的事情嗎?
她以爲他是因爲這個疏離她的?呵。他是因爲那個男人和那封離婚協議書.......
蘇晨冷冷的掃了一眼臉色十分不好的溫語笛,自己的臉色也十分難看,“帶着離婚協議走!慢走不送!我也不是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