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第四百四十九 兩個人的感情有多深
當然要理智的去愛去疼自己的另一半,這是《軍火大亨》裡的常識,連常識都不懂?不看小說的人真是可怕,一點都沒有文化!
此時,身處皇宮的另一處,一心想要看到赫連薇薇和百里迦爵窩裡斗的五皇子和雲碧落,大概一輩子都不會明白,他們的計謀到底錯在了哪裡。
如果讓赫連薇薇告訴他們,都是因爲你們沒看過小說。
那結果……咳咳咳。
那封信,也沒有在赫連薇薇手裡呆多久。
不出一刻鐘的時間,就交到了百里迦爵的手裡。
孫公公能明顯的感覺到四周冷下去的空氣。
他家主子卻只是一笑,純黑的眸子裡泛起了冰寒:“這封信寫的倒是不錯,記錄的人,也有意思,一字不漏,也真是辛苦他們了。”
孫公公不敢說話,使勁兒的吞着口水。
百里迦爵執起手中的茶杯來,手指頓了頓,啪嚓一聲!
甩了出去!
那水滴濺在了桌面上,滲透了上面的宣紙。
“去給我查!”百里迦爵雙眼半眯着,透着讓人不敢喘氣的壓迫感:“查出來之後,把人帶到皇祖父那,他們這麼辛苦,本殿也該好好招待招待他們纔是。”
孫公公知道自家主子口中的招待,絕對會比下地獄還要悽慘。
只是,以前鮮少看到殿下會這麼發怒。
他就算是殺人,也都是風輕雲淡,不粘血腥。
做完事情之後,必定會洗手換衣,保持着一貫的衣冠楚楚。
像今天這樣,直接對付誰,簡直是少之又少。
看來,這一次,那些人怕是觸碰到了殿下的底線。
畢竟那封信,實在是不應該讓王妃看到……
想到這裡,孫公公猶豫了一下道:“那王妃那邊……”
聞言,百里迦爵手指一頓,眸光沉了沉:“你去把南宮烈叫過來。”
“烈少爺?”孫公公不明白這時候叫烈少是爲了哪般。
百里迦爵長眉皺了皺,語氣淡了許多:“他比較會處理這種事。”
孫公公瞬間懂了,在哄女子方面,烈少確實有他的一套辦法。
也不過是半柱香的時間,長袍微敞的南宮烈就踱步走了過來,直接癱坐在了那張貴妃椅上,伸手鬆了鬆自己的衣領:“阿爵,幸虧你把我叫來了,那羣老東西,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瘋了一樣,非要說薇薇是奪舍,天天讓我給他們占卜。對了,你找我做什麼?”
百里迦爵沒有多說,直接把那封信扔給了他。
南宮烈看完之後,邪氣的笑了:“竟然有人敢偷聽你和太上皇的對話,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這封信是我剛剛從薇薇那裡拿過來的。”百里迦爵嗓音淡漠,手指有一搭無一搭的敲在木桌上,像是在思考。
南宮烈一臉不會吧的表情:“這樣的信明顯不能到她手裡,絕對會產生誤會,影響你們之間的感情。”
“她沒有誤會。”百里迦爵像是突然之間想通了什麼,嘴角勾了起來,那樣的笑晃的南宮烈有些眼暈。
“那你告訴我這些是做什麼?”南宮烈不明白了。
百里迦爵伸手把外衫拿過來,慢條斯理的繫上鈕釦:“沒什麼,炫耀一下我和她的感情。”
南宮烈:……
“等等,阿爵,你給我回來說清楚!這麼虐我有意思嗎!”
百里迦爵沒有理睬身後的嗓音,踱步走回了寢宮。
赫連薇薇正在和一身黑衣勁裝的傭兵說話,見他來了之後,便朝着那傭兵道:“就這樣,你去辦吧。”
“是。”傭兵垂眸退去,在和百里迦爵擦肩而過的時候,總是會不由的有些心理髮顫。
他也明白,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允許的話,自己根本連進都進不來。
雖然表面看上去,三皇子是禁住了少主的自由。
實際上,少主做什麼,這個男人也都沒有阻止過……
“我讓御膳房給你做了玫瑰糕,你吃了嗎?”傭兵走後,百里迦爵直接伸手,把人抱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嗓音低沉的好聽。
赫連薇薇打了個哈欠,拿過他的手來把玩,比對着兩個人的手:“吃了一塊,沒有杏花糕好吃,小七倒是喜歡,我都把它給小七了。”
“他現在在掉牙,能吃出什麼滋味來。”百里迦爵低笑了一聲,然後和她十指相扣,語速慢了下來:“關於今天的信,上面的話有一些確實是我說的,後面就不是了,不過說這些話的時候,是不想讓人繼續盯着你,這個皇宮自古,人心叵測。四大家族那邊的人,我早晚會拔掉,再等一等,等到時機成熟了,我會讓他們全部都閉嘴。”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赫連薇薇看着他雙眸裡浮出來的暴戾,想了想,探過身去,直接吻在了他的眼皮上:“我知道,不過有一點讓我很氣憤。”
“什麼?”百里迦爵心臟驟然頓了一下。
赫連薇薇挑了下柳眉,慵懶懶的打着哈欠:“你說送這封信的人到底是怎麼想的,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你平時對我有多好,我心裡知道。就算是養條狗,還不能咬主人呢,更何況是個人,沒看見我脖子上帶着項圈嗎,我可是屬性忠犬的霸道總裁,一羣小腦殘。”
“嗯?”百里迦爵摸着她的發,薄脣靠到她的耳後,嗓音低低,帶着誘惑:“把剛剛那兩個字在說一遍。”
赫連薇薇不解的頓住了:“哪兩個字?”
“不能咬什麼?”百里迦爵一邊漫不經心的說着,一邊伸手探進了她的衣衫裡,俊美的臉上帶着禁慾般的淡漠,彷彿做這些事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大概就是因爲氣質問題,纔會讓人覺得反差出來的刺激更大。
赫連薇薇渾身一燙,怎麼也不肯再說那兩個字。
但是百里迦爵怎麼可能饒過她,幾經廝摩,隔着衣衫,從肩膀一寸寸的往下吻着,一手從背後攬着她的腰,一手解着那些煩人的衣釦,邪佞的在她耳邊輕咬:“乖,告訴我,不能咬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