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陷害薇薇
看到這番景象。
原本坐在鳳凰樓兩三個大臣,再也按耐不住的快步走了過來,伸手托起了受罪的孫子孫女,其中一個急急地朝着赫連薇薇望了過去:“快!快給老夫的孫女解毒!”
赫連薇薇眸光一涼:“憑什麼你說解毒,我就解毒?”
那大臣一愣,急的就像是個無頭蒼蠅!
見狀,赫連嬌兒眸光一轉,強忍着身上的痛,插嘴道:“既然大姐能解這毒,爲何不出手幫忙?不過是順手的事,大姐怎麼這麼不通人情。”
赫連薇薇冷笑了一聲:“不通人情?爲什麼我要給一羣幫着你陷害我的人解毒。”
“你!”赫連嬌兒臉色一變:“大姐,有些話可以不要亂說,我什麼時候陷害你了?就因爲我是最後一個出場的?”
赫連薇薇眯着眼,笑容淡淡:“做沒有做過,你自己心裡清楚,他們心裡也清楚。”
那大臣站在樓上早已將一切看的清楚明白,拽住赫連薇薇的衣袖:“薇薇小姐,算老夫求求你了,普天之下只有你能解蝕骨之毒,老夫就剩下這麼一個女子了,你行行好,行行好!”
其餘的幾個院生一聽這話,也朝着赫連薇薇看了過去,死亡的恐懼讓他們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他們最後悔的莫過於剛纔聽從赫連嬌兒和赫連媚的話,聯手向赫連薇薇發動攻擊。
平日裡,他們最看不起的就是這個女人。
而今天,他們是生是死,卻掌握在了她的手裡!
出了這麼大的事,太上皇也不能無動於衷,那中毒的人都是朝廷重臣的後代,他總要走過來。
只是一聽赫連薇薇的話,便覺得棘手了。
這個丫頭和他見到的所有人都不一樣,在她眼裡根本就沒有皇權這回事的存在。
所以,即便是太上皇也得放輕了語調:“薇薇,他們的錯,本皇自會給你做主,只是這蝕骨毒再不解,難受的是那些做父輩的。”
赫連薇薇看了太上皇一眼,語調不平不淡:“我不會幫那些看不起我,甚至想要陷害我的人。當年我母親隻身一人入塞外,救了幾個家族的人質,她死時那些人也沒有念她一句好!”
說着,她的眸光一寸寸從衆人身上碾過:“不僅如此,他們還趁機踩了幾腳!”
被赫連薇薇點中的人,不由渾身一震,那十個人裡就有三個是當年的參與者的子孫。
赫連薇薇冷笑的看着他們:“這個世界總要講究因果,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大臣聽到最後一句,悔不當初的向後重重的退了一步,卻又不敢把當年的事說出來,生怕會影響到自己的仕途。
可看着孫子和孫女們鐵青的臉,那三個大臣又覺得心裡難受的幾乎要死去一般!
那可都是他們的心頭肉啊!
“既然你這麼恨我們,爲,爲何方纔還給我們解毒。”那大臣臉色灰敗的像是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
赫連薇薇踱步走來,淺笑如魔:“當年,你們不也是這麼對我的嗎。”
大臣們不笨,一聽這句話,就明白了赫連薇薇的意思。
她是故意的!
故意把他們救回來,讓他們看着自己的孫子孫女生命垂危,卻束手無策!
“女人,你可真是狠,不過。”原冥邪氣的勾起了薄脣:“我喜歡。”復仇復的越狠越巧妙,他的魔性也會跟着膨脹,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彌補完所有的元氣,那可真是再好不過了!
赫連薇薇不受絲毫的影響,一隻手擡起來,慢條斯理的繫着衣袖:“我說過,既然他們這麼想要聯起手來教訓我,我當然要給他們一點回禮。”
“薇薇姐,他們三個,你可以不救,我們幾個從來都沒有陷害過赫連夫人。”其中一箇中毒的人討好的看着赫連薇薇:“薇薇姐最是心明眼亮的了,一定不會牽扯無辜。”
赫連薇薇看着她,忽的笑了:“喔?那你們剛纔一個接一個的指名挑戰我,就不是陷害了?”
那人表情一僵,爲了活命,乾脆指着同樣難受不已的赫連媚和一旁的赫連嬌兒道:“這都是她們兩個人的主意!我們不過是受了人的指使,薇薇姐,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們想做的!”
“靈兒,你胡說八道什麼!”被拆穿計謀的赫連嬌兒,瞬間有了些不自然的慌亂,不過早在大家一個陸陸續續倒下的時候,她就知道了這其中的貓膩,如今因爲這些貓膩,她想到了一個絕佳的能將赫連薇薇置之死地的法子!
她按着自己疼痛的嘴角,聲音裡帶着誘導:“靈兒,不要被有心人帶着走了,難道大家不覺得奇怪嗎,明明是無藥可解的蝕骨,爲什麼大姐卻會有解藥?”
大臣聞言,便知道不妙了,想要開口制止赫連嬌兒!
卻聽赫連薇薇道:“閉嘴,讓她說下去。”
大臣心中着急,又不敢又動作,生怕赫連薇薇一個不高興,就真的不救自己的孫子的了。
赫連嬌兒謹慎的看了那大臣一眼,一堆話都咽回了肚子裡:“我說完了,大姐不要太當回事,我不過是奇怪,這武起比賽上這麼多人,怎麼偏偏只有你一個有蝕骨之毒的解藥。”
聞言,不少人也懷疑的看向了赫連薇薇。
赫連薇薇冷冷的勾起了薄脣:“你是想說這毒是我下的,所以我纔會有解藥。”
“大姐!”赫連嬌兒嬌柔做作的驚呼了一聲:“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那個意思。”
赫連薇薇挑眉:“是麼?不過可惜了,我並沒有什麼解藥,只不過是因爲修煉的武氣特殊,知道這蝕骨之毒的解法罷了,你大可以繼續誣陷我,浪費的不過是這些人的救命時間。”
這話一落。
所有人都朝着赫連嬌兒望了過去,眼神中帶出了譴責。
連那個大臣都急了:“赫連嬌兒,你能不能不要再多事了!救人要緊!”
赫連嬌兒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嫌棄,臉上陣陣發白着,薄脣微咬的堅持着自己的說法:“我只是覺得奇怪。”
“說起奇怪來,我也有一件事想要問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