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走了
“老程,我們可是上面派下來的扶貧幹部,你敢聚集他人圍攻我們,你膽子也太大了!”看到老程愣住的樣子,陳功出口說道,好讓他把人給撤開。
“陳書記,這是一個誤會,我老程該罵,對不住了兩位領導!”老程雖然膽肥,但是也識時務,一看形勢不好,急忙道歉道。
“你讓他們先散去,再說話。”陳功冷冷地命令道。
老程一聽這話,便是感到很欣喜,對着他的二兒子說道:“還不快滾!”
老程的二兒子小心地從楚風的槍口下慢慢閃開,陪着笑,向後退,楚風也沒有再對他做什麼動作,看着他閃開了。
老程的二兒子一閃開,其他人立刻跟着一轟而散,只有老程還留在現場,臉上也是陪着笑。
“陳書記,楚書記,剛纔只是一個誤會,我老程算個屁,二位領導想怎麼罵就怎麼罵,我絕不還口!”老程一個勁地笑着道着謙。
“罵你都髒了我們的口,老程,剛纔楚書記那是氣不過,纔會罵了你,你居然召集這麼多人來圍攻我們,你說你這個村支部書記還合不合格?”陳功沉聲向老程說道,話語中多着些許威壓。
老程忙又陪不是道:“陳書記,我是一時老糊塗了,二位領導大人有大量,不要計較好不好?”
陳功心裡想了想,這個老程在村裡極爲霸道,但是嚐到了厲害之後,卻也是極爲狡猾,想着與他和楚風兩人周旋,而現在也沒法對他怎麼樣,話如果說的太重,以後就沒法呆在村裡了,搞不成這老小子就會半夜裡摸到他們住的地方來,搞他們一下子,那可是得不償失。
想到這裡,便對老程說道:“這崔月仙家的低保,你們村裡能不能給辦?”
老程轉了一轉眼珠子,卻是爲難地道:“陳書記,這個事情是鎮裡的事情啊,我作不了主呢。”
看到他居然這樣講,陳功對他道:“你知道我之前是幹什麼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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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程搖了搖頭,陳功道:“我原來擔任鄉鎮黨委書記,現在也是,瞭解你們村裡的情況,這低保雖然說是鎮裡給批,但是權力都掌握在你們村書記的手裡,只要你答應給辦,這事基本上就定了,你現在把事情推給鎮裡,你到底是想辦還是不給辦?”
“跟他囉嗦什麼,我現在就想把這老小子給斃了!”楚風惡狠狠地說道。
老程立刻打了一個哆嗦,打眼瞧向楚風,陳功看了他一眼道:“你要是不能辦,我們找鎮裡,不找你了。”
看了看楚風和陳功兩人,老程實在想不通,他們兩人爲什麼會這麼關心崔月仙一家,非親非故的,與他們沒有什麼關係,管這檔子閒事幹什麼?
“我答應給他們家報上去,但是鎮裡批不批我管不了,這個我說的是實話。”老程終於答應道。
陳功看到他終於答應幫助崔月仙家辦理低保,便說道:“那好,鎮裡的事情由我們負責解決。”
說完這個事情,老程便想溜走,陳功又叫住他道:“你現在就給他們家辦,不要拖延,需要什麼材料,你負責給準備。”
聽了陳功的話,老程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下來去村部給準備材料,而陳功與楚風二人還要呆在崔月仙的家裡,給照看一下他們家的孩子。
楚風心裡頭還有怒火,而且感到呆在崔月仙家裡,孩子的吵鬧,也讓他感到心煩,想了想說道:“陳功,我不想呆在這個地方了,我準備回京城去。”
陳功不解地道:“楚哥,這纔剛過來呢,你就想着走了?”
楚風把他拉到一邊去,說道:“我把槍都暴露出來了,留下來會引起別人懷疑的,趁着現在大家還不知道我有槍的事,離開了,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你在這裡好好幹,幹好了,說不定又能立了功,而資助崔月仙上學和提供扶貧款的事,我到了京城就把錢給你打過來,不過不要記在我的名下了,直接記在你的名下就可以了,有什麼功勞都算你的,就這樣說定了。”
沒想到楚風會這樣想了,陳功知道剛纔他摸出了一把微型手槍,而且還指着老程兒子的腦門了,說來這也是當時沒有辦法的事,不然,他和楚風兩人都有可能捱打,但是這麼一來,就會讓外人知道他身上帶槍的事,不好解釋了。
“楚哥,你真的決定要回去?”陳功想了想又問道。
楚風道:“我必須要回去了,事情就這樣說定了,你在這邊小心一點,我們得罪了這個老程,小心他報復你,要不我把槍給你,他要是對你不利,就用槍對付他。”
陳功連忙說道:“不用,不用,我能應付的來,如果你真要走,我也不好攔你,兩個月的時間很快,等我回去就到京城找你。”
楚風點了點頭,說道:“那我現在就走了,等到京城,我就給你打電話。”
看到他走的這麼急,陳功想了想,也沒有辦法,楚風一說完話,便是從村裡頭騎着自行車去了鎮裡,到了鎮裡之後,又坐車去了縣城,到縣城後打了一個電話,便讓人過來接他,直接前往陝甘省省會,到了省會之後就坐飛機回去了。
而陳功則是留在村子裡,王雪容陪着他,等到楚風一走,便小聲地道:“陳哥,楚哥是幹什麼的?是公安嗎?”
陳功瞄她一眼,說道:“是公安,不然,剛纔還不出大事。”
王雪容點點頭道:“也只有公安能鎮得住老程,不然他們一大家子的人,你們兩個肯定搞不定的。”
陳功道:“家族勢力在農村還是很普遍啊,沒有家族勢力,也當不上村幹部,看來這個地方和我們那個地方一個樣。”
“陳哥,你是哪個地方的人啊?”王雪容問了一句。
陳功道:“我是東江省高州市的,你家就是本地的吧?”
王雪容道:“我是陝甘省城的,畢了業就選擇過來支教,只要支完教,我就可以回去了,說是能夠安排新的工作。”
陳功道:“三年的時間可是不短,你一個女同志敢到這邊來支教,也是很有勇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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