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傳江的司機在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終於供認了自己一手策劃的這兩起殺人案件。.
他在兩年前成爲宋傳江的專車司機,可以說能當上秘書長的專車司機,這臉上還是非常有光的,心裡面也是想着給宋傳江開好車,然後再想辦法賺一些錢,把日子過的美美的。
可是沒想到的是,他在趙天來的鼓動下賭起了博,趙天來與他是同學,原來趙天來不把他放在眼裡,但是等到他一當上宋傳江的司機之後,情況就發生了變化,趙天來雖然是洛水區公安局的人,還是刑警大隊長,可是他給宋傳江開車,在市政府裡面工作,趙天來就不能小瞧他了,所以兩人交往就密切起來,可他沒想到趙天來喜歡賭博,兩人關係走近之後不久,便帶着他去了賭博的窩點,和那些企業老闆賭博,結果一出手就贏了好幾萬。
這一下讓他陷入了進去,不過賭博不可能永遠會贏,也有輸的時候,趙天來的手氣一直不錯,他基本上沒有輸過,差不多都是贏,而他在贏過幾次之後,輸的機會就是很多,這個時候,如果他能警醒的話,不再去參與賭博,或許就沒有以後的事了,可惜他控制不住自己,而且他聽說網上賭博更加過癮,他便在網上也開始賭,這麼一賭下去,就讓他有些入不敷出,欠了不少的外債。
在與趙天來交往的同時,他也認識了趙天來的老婆樑娟,不知怎麼的,他一見到樑娟,心裡頭就動了起來,可是由於他是趙天來的老婆,所以他也不敢有非分之想,朋友妻不可欺嘛。
可是後來發生的事情卻是讓他有些想不到,樑娟這個人生活作風並不好,趙天來似乎也知道,兩口子表面上看上去親親我我,實際上是各人玩各人的,一點也沒有那種相互忠誠的情況。
但是即使如此,他也不敢輕易去找樑娟,然而時間不久,他就發現樑娟與宋傳江之間產生了曖昧的關係。
市政府有什麼事情,宋傳江就吩咐他去接樑娟到市政府來。這樣一來,他倒是有機會接觸到樑娟了,然而他始終不敢去主動撩撥樑娟,直到有一天,他去市政府招待所接宋傳江的時候,忽然看到樑娟從宋傳江的房間裡走了出來,臉色緋紅,一見到他,臉色變的更加緋紅了。
自此他便知道宋傳江與樑娟之間有染了。發現這個情況之後,作爲宋傳江的司機,他當然不可能告訴別人,他要爲領導保守秘密。
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沒有主動去找樑娟,樑娟卻是主動找他了,有一次宋傳江安排他去接樑娟,樑娟在車上居然問他晚上有沒有時間,想請他吃頓飯。
他以爲樑娟要帶着趙天來,他們兩口子一起請他吃飯,可沒想到的是,居然樑娟自己要請他吃飯。
他當時心裡是怦怦直跳,不知說什麼好了,樑娟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笑了起來,說他膽子這麼小,請他吃飯都不敢答應了。
一看到樑娟這般撩撥,一直心存邪念的他,馬上答應了,雖然他知道樑娟是趙天來的老婆,同時又是宋傳江的情人,但是他還是想着能與樑娟發生一點故事。
樑娟看中的是他強壯的體格,他這樣的體格肯定是宋傳江無法比擬的,兩人第一次在一起的時候,都達到了興奮的頂點,整個過程酣暢淋漓,讓兩人回味無窮。
有過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時間一長,就讓宋傳江感到了異樣,雖然樑娟是有夫之婦,可是他也不允許別人與樑娟有染,而且和樑娟有染的這個人還是他的司機。
知道這個事情之後,宋傳江一是告訴樑娟,她這樣做非常危險,如果她要是與他的司機發生了關係,以後兩人就不要再交往了。
樑娟是水性女人,可是現在宋傳江這樣講,如果她再和宋傳江的司機搞在一起的話,她就得不到宋傳江的庇護了,有宋傳江的庇護,她在市電視臺那是無人能比的,但是一旦宋傳江不再庇護他,那麼她就會徹底失寵。
如此一想,她就不願意再與宋傳江司機來往了,這樣一來,宋傳江司機心裡面就很不高興,男女之間的事情,一旦忽然斷了,就容易產生矛盾,他正沉浸在與樑娟的熱戀之中,現在樑娟忽然要與他斷了,他一時受不了。
樑娟要與他斷的同時,宋傳江也開始不信任他了,在宋傳江看來,他這樣做是極爲不忠的行爲,本來他心裡頭非常信任他的,可是他現在居然敢動了他的女人,這讓他非常惱火。
當他再一次拿着發票找宋傳江簽字的時候,宋傳江看了半天,卻是沒有給他籤。作爲領導的司機,如果僅僅依靠那點工資,肯定是不行的,跟着領導後面,去了哪裡,只要有領導的那份東西,就會有他的,除了這個之外,他如果還想有着其他的收入,那便是在其他開支上動點腦筋,這方面主要是車子的修理。
在車子修理上作點文章,多報一點修車費,從中揩一點油,是他這樣的司機潛規則,然而這樣的潛規則,也得得到領導的默許才行,可是現在宋傳江第一次沒有默許,在修理費報銷這個事情與他較起了真。
只要宋傳江較真,他的大額修車費就會報不了,一看到宋傳江這樣做,他心裡頭當然知道是什麼原因了,而這個時候,因爲賭博讓他債臺高築,就等着報出修車費好彌補虧空,可是宋傳江卻是不願意給他報了,這就讓他着急了。
這麼一着急,就與宋傳江爭了幾句,宋傳江一看他與自己拌了嘴,那這個人真的不能用了,想了想,就定了主意,大筆一揮又給他簽了。
但是他這樣一簽,就意味着今後就要不用他給他開車了,現在給他報完這最後一筆修車費,也算是與他了了結,但是他在面上還沒有這樣跟他講,這個事情他要讓政府辦主任幫他講,他懶的去費這個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