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隋立銘便帶着一臉疲倦地衝進了秦府,一進秦府,隋立銘就但是喊道:“斯木格!巴圖你們在哪裡?我回來了!”
畫眉一聽見聲音,於是立馬衝來出來,那人的一舉一動,說話的語氣與那人都是那麼相似,沒錯,那個人就是她日思夜想的心上人,道爾頓。
畫眉一下子衝了上去,緊緊地抱住了隋立銘,哭着說道:“哥哥,我終於找到你了,我以爲你死了呢?”
隋立銘也緊緊地抱住那白色的身影,他雖然眉宇看清楚那個人是誰,但是通過那個人的語氣和氣味就可以判斷那個人就是他要找的斯木格。
“道爾頓大哥!”聽見喊聲之後,吧圖也衝了了出來,見來人真是自己的大哥道爾頓,於是自己也是非常的高興,這下子可以堵住鐵木爾這張臭嘴了。
“巴圖,薩仁圖雅,鐵木爾,你們怎麼都來了?”隋立銘聽見聲音之後,看過去,之見三人站在自己面前,於是問道。
“道爾頓大哥,莫日根大叔,還有阿爸都在等着你去救命呢!”巴圖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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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立銘,秦流墨秦流素兩兄妹,還有薩仁圖雅等人都坐在秦流墨的書房中,聽巴圖將事情的緣由全部說出來。
“事情是這樣的。”巴圖對衆人說道,“一個月之前,突然來了一夥人,他們就像強盜一般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而且他們的武功也非常高強,全草場不管男人女人,大人小孩奮起抵抗,但是沒有成功。莫日根大叔和阿爸都被他們抓住了。”
“什麼?連莫日根大叔和阿爸都都被抓住了,他們可都是曾經遼國的絕頂高手啊!”隋立銘詫異地問道。
“的確是這樣,他們說只給我們一個月的時間找到你,然後帶着飛狼斬將刀回去,不然他們會殺光全部鄉親們的。”巴圖繼續說道。
秦流素好奇地問道:“什麼是飛狼斬將刀?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飛狼斬將刀是草原上的四大神物之一,傳說中只要集齊其中的三種就可以一統整個草原。”隋立銘解釋道。隨即,隋立銘想到了些什麼,於是向巴圖問道:“那些強盜有什麼特徵麼?”
“有什麼特徵?”巴圖想了想說道,“那些人的臉上都有一沓大大的狼型刺青!”
“狼隊!”隋立銘,秦流墨,秦流素三人驚歎道。
秦流素非常詫異的說道:“一年之前,狼隊不是已經被殲滅了麼?怎麼......”
“當時楚練毛遂自薦想去北方郡做郡主之時我就有一點點感覺到,看來現在是靈驗了。”秦流墨看着窗外說道。
‘當時楚練毛遂自薦之時,我只是覺得那頁許僅僅是楚練爲了給自己爭取政治資本,特地爲之。’秦流墨解釋道,“但是自從那日之後我就一直在隱隱約約之中有一些不祥的預感,看着真的應驗了。”
“大哥,到底應驗了些什麼啊?你就不要賣關子了,快跟我們說道。”秦流素看見秦流墨一直都在賣關子,於是說道。
“北方郡那是什麼地方?那可是柏雅蓮的老家,他派楚練前去可能就是爲了可以重新在培植起自己的勢力出來。”秦流繼續說道。隨即,轉身對巴圖等人問道,“這楚練到達北方郡這一年裡面草原都發生了一些什麼?”
“草原上一切丟還算是安寧吧!只是曾經有一塊非常肥沃的草場被封了起來,而且我看那些看守的人也不想什麼好人。而且我們收的賦稅也重了很多。”巴圖回答道。
秦流墨想了片刻說道:“楚練必須要有我的虎符才能調兵,但是我卻沒有得到一點點的消息,有此可見這些看守的兵力並不是大齊的士兵,另外一點就是我得到消息,北方郡那邊罌粟氾濫。”
“我猜想,這肯定是楚練爲了籌集重建柏雅蓮的勢力而在爭取經費。”秦流墨自信滿滿地說道。
“那我們要不要把這一切地告訴給皇上?讓他來調查楚練?”秦流素問道。
“不行,”秦流墨直接回絕了秦流素的建議說道,“皇上現在沉迷於女色,而且終日不理朝綱,而且我看皇上身邊的那個蘇姬就像是蘇妲己一樣,很是古怪。這件事前只能有我們自己調查。”
“者件事情我沒們還得要等三殿下回來後與三殿下好好商議一番,但是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把父老鄉親們出來啊!”隋立銘對秦家兩兄妹說道。
“立銘說的有理。”秦流墨點頭說道,“那你有什麼辦法去救麼?”
“暫時還沒有,先過去看看情況再說吧!”隋立銘對秦流墨說道。
“那也好,我一會給你寫一封信給駐守在北方郡總兵李慕白,他曾經是和我一起同生共死的兄弟,你想過去,看看他能不能給你幫幫忙。此人絕對可信。”秦流墨對隋立銘說道。
“你們這次前去也把若雨帶過去吧,她已將學成,而且聽清茗跟我說功力地府一般的人還是沒有多少問題的,該該讓她出去歷練一下了。”秦流素對隋立銘說道。
“把秋蘊輝也帶去吧,這小子現在的槍法不會吧師兄差,也算是學成了。”秦流墨也對隋立銘說道。
“行,那就這麼定了,能得到秋少爺和谷小姐的鼎力相助,立銘這次與十足的把握可以成功。那麼明日一早我們就出發如何?”隋立銘問道。
“行,那你們就先歇息半日,明日一早就出發。”秦流墨對衆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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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流墨和王大矛正在一旁看着正在赤裸着上身正在勤奮習武秋蘊輝,不禁地點了點頭。
“師兄,看來你是真的把自己的看家本事都交給他了!”秦流墨對躺在躺椅上的王大矛說道,“如今你都不見得能打的過他咯。”
“這小兔崽子也算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吧!”王大矛聽見秦流墨說自己已經打不過秋蘊輝的時候並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地說道,“雖然剛開始開竅滿了一點,但是好在勤奮,現在可以出師咯。”
秦流墨透過王大矛的語氣似乎聽出了一絲絲地不捨,就像是那年他和王大矛一起下山只是師父的語氣,有一絲絲餓肯定與期望,又有一絲絲的不捨。
秦流墨雖然知道王大矛捨不得秋蘊輝離開,但是他還是會讓秋蘊輝與隋立銘一起去北方郡的。一個男人,若是永遠在待在師長父母的庇護下就永遠只能算是一個男孩,配上男人這兩個字。只有經歷過風雨錘鍊的男孩才能稱之爲男人。
“師兄,我想明天讓蘊輝替我去辦一件事情,不知道師兄願不願意將自己的愛徒借給我用兩天?”秦流墨小心翼翼地向王大矛問道。
王大矛聽見秦流墨這麼說先是一愣,自知自己已經要留不住這個徒兒了,嘆了口氣說道:“你要變拿去好了。”說完便站起身來,朝着屋中走去。
晚飯照例還是在王大矛家裡出,每次吃飯,王小矛都會跟秋蘊輝一起搶着紅燒肉,但是這次王大矛卻沒有想以前看戲一樣看着他們爭搶,而是直接將以整盤的紅燒肉全部都倒進秋蘊輝的碗裡。
“蘊輝啊!你在師兄這裡學的武藝學的怎麼樣了?”秦流墨問道。
“好的很,師父吧自己的全部本事就交給我了,我現在能輕而易舉地打死一頭老虎呢。”秋蘊輝說着將自己的袖子往上捲了卷,露出了黝黑健碩的胳膊。
“那你明日來我府上,替我去做一件事情怎樣?”秦流墨看見秋蘊輝如此有自信,於是問道。
“是什事情啊?”秋蘊輝激動的問道,自己學習這麼長時間終於有永無之地了。
“你先陪你師父師孃吃飯,我們的事情明天你來我府中我再跟你說。秦流墨說道。”
“秦叔叔,你的意思是哥哥要走了麼?”王小矛用稚嫩的語氣問道,“那我不跟哥哥搶紅燒肉吃了,都給你吧!”
秋蘊輝剛想動下去的筷子就這麼停在了哪了,眼中盡是慢慢地淚水。
“我吃飽了!不吃了!”王大矛一推碗筷說道。
“師父!”秋蘊輝對王大矛喊道,但是王大矛沒有匯通看一眼秋蘊輝就直接走到了屋外。
“蘊輝,你多吃點,師孃知道你喜歡吃紅燒肉,我再去給你炒一盤,你等我一會。”張素芬強忍住淚水地說道。
“師孃......”秋蘊輝喊道,但是張素芬也沒有理睬他,徑直去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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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夜,睡不着的不知只有秋蘊輝,還有隋立銘。
隋立銘看着桌子上飛狼斬將刀,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之中。
當年的柏雅蓮爲了這把刀不惜殺害他全家,如今楚練爲這把刀不喜一全草場一百多口人的性命做代價。
這些人到底是是爲了什麼?權利,名利有對他們到底有什麼意思。爲了區區皇上二字竟然要殺掉這麼多人做代價。
此夜的月光皎潔如雪,但是隋立銘卻沒有心思去欣賞窗外靜謐的月色,只是看着那把斬將刀陷入深深的沉思,直至黎明。
黎明已至,隋立銘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飛狼斬將刀,走出房間。秦府門前,秋蘊輝,巴圖,鐵木爾,谷若雨早已牽着馬等在門前。
“大家都準備好了嘛?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