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素不知道孤獨翼到底要幹什麼,但是孤獨翼喊住了自己,那麼肯定就是有目的的,於是秦流素在哪裡等着,孤獨翼轉身去拿了一樣東西。
“你把這幾樣東西帶給慧慈太后吧!”孤獨翼拿出了幾樣比較別緻的東西,然後對着秦流素說道。
“奴婢遵命。”秦流素接過東西迴應道,秦流素其實心裡面非常的疑惑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於是用這個疑惑的眼神看着這些物件,但是並沒有對着孤獨翼問出口。
畢竟孤獨翼是皇帝,自己的身份現在是個宮女怎麼能夠對着孤獨翼質問道呢。
“這幾樣東西是文茵公主送給太后遲來的生辰禮物,文茵說自己沒有能參加太后的生辰,心裡面很愧疚,希望太后莫怪。”孤獨翼看着秦流素那疑惑的眼神,然後對着秦流素解釋道。
其實秦流素不用那麼的疑惑的眼神的話,孤獨翼也是要告訴秦流素的,畢竟自己還有些話讓秦流素帶着慧慈太后呢。
“奴婢明白,奴婢一定會將話給帶到的。”秦流素對着孤獨翼說道,然後拿着這些東西就打算回慧慈太后哪裡去了。
文茵公主,秦流素是知道的,就是當今靖王的妹妹,管太妃的親生女兒,只是秦流素不知道的是爲什麼文茵公主會將太后的生辰禮物給了皇上,而且還是遲來的禮物,秦流素想了想,突然間想到,好像太后生辰的那天自己沒有見過文茵公主還有她的夫婿。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慧慈太后的生辰是在文茵公主送禮物的前幾天,當時的文茵公主的確是不知情的。
“聽聞明天就是慧慈太后的生辰了?”管太妃對着管欽幽說道,畢竟管欽幽還是個孩子,管太妃生怕自己的孩子不知道,所以對其說道。
“是嗎?這麼的快嗎?”管欽幽對着管太妃說道,畢竟管欽幽感覺上一次太后過生辰還沒有多長的時間呢,沒有想到的是現在竟然就又到生辰了。
“嗯,你可別忘了給太后準備禮物。”管太妃對着管欽幽說道,畢竟太后的生辰怎麼能不送禮物呢,管太妃生怕管欽幽忘記了,特意的對着管欽幽提醒道。
“是,兒臣會給慧慈太后準備的。”管欽幽知道自己的母親是爲了自己好,於是應答道,畢竟是慧慈太后生辰,按規矩來說,自己也是應該準備一份的。
“嗯,到時候晚宴別忘了參加。”管太妃對着管欽幽說道,畢竟是太后的生辰,該有的規矩跟宴會還是一樣不少的,而且有些時候必要參見的宴會還是得來參加的。
深宮本來就是個鬥爭之地,皇帝肯定是會來的,所以王爺肯定更要來了,畢竟有些時候說不準太后還能救自己一命呢,畢竟太后是皇上的母親。
其實管欽幽並沒有想太多,但是管太妃卻想到了,畢竟自己的兒子是王爺不是皇上,自己的榮華富貴跟着靖王是掛鉤的,而要是想讓自己的兒子更加好,無疑就是找到一個大的靠山,如果這個人不能是當今的皇上,那麼就是太后了。
“對了,母后,要不要把文茵給接來,畢竟……”這個時候管欽幽剛要對着管太妃建議的說着的時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給打斷了。
管欽幽其實是想着邀請文茵跟他的夫婿的,但是這件事情還是得問一下自己的母后,畢竟自己跟文茵是一個母親,都是管太妃的孩子,雖然說文茵現在已經嫁爲人婦,但是這些存在的血緣關係是割捨不斷的。
“叫她做什麼?”管太妃有點激動的對着管欽幽說道,因爲管太妃在自己的女人嫁出去以後,就沒有在把自己的女兒當做是自己的女兒。
雖然說文茵是自己親生的女兒,但是現在她已經出嫁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管太妃自始至終認爲文茵不會再跟自己近了,更爲重要的是文茵對自己來說根本就沒有價值。
管欽幽其實就是想試探一下管太妃,看着管太妃這個樣子就知道,管太妃肯定不會同意自己邀請文茵還有王仕宣的,但是管欽幽的心裡面還是決定要邀請他們,畢竟對自己來說問文茵公主畢竟是自己親人,所以管欽幽決定還是要告訴他們一下。
管欽幽在自己的心裡面打着小九九,畢竟對着來說這件事情其實也算是比較的重要的,而且管欽幽感覺自己這樣的做其實並沒有什麼問題,而且還非常的合情合理。
但是管欽幽知道既然自己已經決定了讓文茵公主海域王仕宣來,就不能告訴管太妃,只能偷偷的帶他們進宮,管欽幽想到時候自己的母妃看見了文茵公主還有王仕宣,當時的話可能會非常的生氣,但是當着皇上跟太后的面子肯定不會怎麼樣的。
但是這些僅僅就是管欽幽的想象,管太妃實在是太瞭解自己的兒子了,畢竟自己的心思全部的都在自己的兒子身上呢。
“幽兒,我可警告你,文茵跟王仕宣絕對不能出現在太后的宴會上面,你知道嗎?”管太妃對着管欽幽鄭重的說道,畢竟在管太妃的眼睛裡面,自己的女兒根本就不重要,沒有任何的人比自己的兒子更加的重要的。
“你可是堂堂的靖王,文茵跟現在已經嫁給了王仕宣,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再說了,王仕宣是什麼身份,你是什麼身份。”管太妃看着管欽幽的樣子就知道自己沒有將管欽幽說服,於是繼續的說着。
在管太妃的眼睛裡面,文茵跟她的那個王仕宣就是一個身份低微的人,雖然說太后只是簡單的同家裡人吃一頓生辰宴,但是文茵公主跟王仕宣來了之後,管太妃認爲就文茵公主嫁給那種身份低微的夫家,簡直就是給自己兒子的臉上抹黑。
到時候肯定會拉低管欽幽的身份,更何況靖王不要面子的啊,雖然說文茵是自己的女兒,但是管太妃還是認爲不行。
管欽幽沒有想到的是母妃竟然這麼的快的就看穿了自己,聽着管太妃的話,管欽幽的心又再一次的不淡定了。
因爲自己真的已經被自己的母妃給說服了,但是更多的是害怕到時候因爲這件事情起了什麼衝突那就不好了。
管欽幽知道文茵雖然說是管太妃的女兒,但是管太妃對着文茵並沒有很傷心,再加上文茵公主嫁的夫家又是一個沒有權勢的家族,所以管太妃根本就不待見文茵。
“幽兒,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你別妄想這麼的做,要不然,你知道後果的。”管太妃對着管欽幽威脅的說道。
管太妃豈會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是怎麼想的嗎,但是管太妃也有着自己的堅持。
“聽到了,母妃!”管欽幽有點不高興的說道,其實管欽幽認爲自己的母妃這麼的做有點不合情理,但是自己也沒有辦法能夠說服自己的母妃。
“你要知道,幽兒,我都是爲了你好啊?”管太妃看着管欽幽的表情有點責備自己的樣子,於是苦頭婆心的對着管欽幽說道。
“是,我知道,那沒有什麼事情,兒臣就先退下了。”管欽幽愣了一下,因爲管欽幽沒有想到的是管太妃竟然拿自己做理由,拿着爲自己好的名義駕馭自己,這讓管欽幽有點憤怒。
但是自己還不能發脾氣,畢竟管太妃是自己的母妃,於是管欽幽不想在這裡呆下去了,於是對着管太妃告辭道。
“行了,退下吧!”管太妃有點無奈的說道,其實管太妃知道在管欽幽的心裡面是有點責怪自己的。
管欽幽非常的瀟灑的離開,然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幽兒,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管太妃看着管欽幽的背影,然後嘆息的說道,因爲在管太妃看來自己這麼的做都是爲了靖王的面子,也是爲了管欽幽的面子。
管太妃不想讓別人笑話管欽幽,更何況文茵沒有自己的兒子那麼的重要,更何況,文茵也不是太后的女兒,是自己的女兒,所以自己有權替文茵做決定。
管欽幽知道自己沒有辦法說服自己的母妃,於是心裡面有點煩躁,有的時候管欽幽感覺到自己有點不中用,就連自己的母妃都勸說不了。
管欽幽並沒有直接的回到自己的府上,因爲管欽幽知道在自己府上有人是管太妃安插在自己跟前的奸細。
管欽幽找了一個小的酒館,然後坐下了下來,獨自一人喝了一點悶酒,管欽幽其實很想邀請文茵公主跟王仕宣的,畢竟他們都是自己的親人,但是自己卻沒有辦法說服自己的母妃。
第二天
今天就是慧慈太后的生辰了,管欽幽想了一個晚上也沒有決定自己要怎麼做,最後管欽幽感覺自己實在是拗不過管太妃,最終到自己進宮的時候也沒有邀請文茵公主還有王仕宣。
早晨剛剛的開始秦流素就開始忙活了,因爲今天是慧慈太后的生辰,所以比往常來說忙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