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對方認定了這件事,那麼,自己也必須得采取點特殊的手段。
不然的話,自己這回還就真的栽了。
而且,自己與對方,也根本就是敵人,既然是敵人,那麼,早晚就會動手。
早一天晚一天,都得動手,那爲何,不現在呢!
“殺!”
隨着,司馬臺縣的話音一落,他身後的兩個護衛,頓時,出手。
“轟隆!”
雷厲風行,一點都不含糊!
一出手,就是殺招,就是全力而爲。
“斯拉!”
一人探出手,手掌如龍爪,一施展而出,如同魅影一般,速度極快,詭異無比。
“轟隆!”
一人出手,卻是簡單粗暴,直接出手,便是一拳,直直的一拳!力大無窮,震殺四方。
“喝!”
站在陶安泰身旁的柏小妍也是瞬間出手,不同的是,柏小妍是直接出劍。
一劍刺出,直取龍爪模樣之人。
“嘩嘩!”
各種的玄妙氣勢,從柏小妍的劍上綻放而出,如同花兒一般,花開花謝,如同演繹着自然定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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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
柏小妍和使出龍爪模樣的高手,瞬間碰撞在了一起,發出“噼裡啪啦”般的聲響,一股狂暴的氣勢,從碰撞之處,綻放了出來,席捲了四周。
“砰砰!”
一瞬間,酒樓內部的桌子椅子破碎,茶杯之類的東西,直接破碎得不要不要的。
柏小妍纏住了一人,但是,還有一人直逼陶安泰而來。
“小子,去死吧你!”
那個出拳之人,直接暴喝出聲。
“轟隆!”
一拳打出,虎虎生威。
陶安泰不過是一個沒有修爲之人,而對方卻是已經達到了凝元初期巔峰的高手,對上一個普通人,只需要一招就能夠要了人命。
但是,從陶安泰的臉上愣是無法看出半點的害怕之色,依舊是淡定自如。
陶安泰不爲所動,淡淡一笑,道:“想要殺我?你有那能耐嗎?你算什麼東西!”
“找死,小子!”
那個護衛,直接暴怒。手中的拳力,更加的雄厚,力量更加大。
直取陶安泰的頭顱。
“咻!”
突然,一道破空聲響起,卻是一道身影突如其來的出現在陶安泰的面前。
面對着自己如此強橫的一招,竟然不爲所動,如同是看不起自己一樣,當真以爲自己是好欺負,可以蔑視自己的嗎?
他感覺,自己受到了侵犯,被一個螻蟻給蔑視了。自己必須給他好看,捍衛凝元高手的尊嚴!讓他知道,凝元高手的厲害。
“咻!”
就在這時,一道破空聲響起,只見一人,如同脫弦的箭矢般,出現在了陶安泰的面前。
突如其來,在場的人,除了陶安泰之外,恐怕,誰都不會料想到,在這關鍵的時刻,竟然會有人冒出來。
“轟隆!”
兩拳相碰,一股強大的氣勢波動,瞬間如同花兒開花綻放而出,席捲向四周。
“噠噠!”
出現在陶安泰面前之人,腳步向後退了退,顯然,比對方凝元初期巔峰的實力,他還是有所不如。
畢竟,他可不比柏小妍,可以跨境界戰鬥,後者能夠交手凝元中期的武者,但是,他交手凝元初期巔峰,已經是極限了。
“又是一個凝元境界的武者。”
那個護衛眼睛一瞪,似乎沒想到,眼前這個沒有任何修爲的年輕人,竟然有着兩大凝元高手的守護。
要知道,哪怕是尊貴如司馬臺縣,朝廷三品官員,上三員者,身邊的凝元境界高手,也是屈指可數。
眼前這年輕人,究竟是什麼身份,竟可以使得兩個凝元貼身保護。
“你是誰!”
那個護衛質問出聲。
凝元高手間的戰鬥,可是非同小可,尤其是同境界的人,交手起來,極有可能會打得個三天三夜,甚至,就算是花費了這麼多時間,也有可能還分不出勝負來。
因此,若是能夠將這突如其來的凝元高手勸退是好的。當然,若是可以使得他站到自己這邊來,那就更好了。
“我是誰?你不配知道。”
來者,也是年輕模樣,聽到那個護衛的問題,很是高傲不屑地答道。
“嗯?”
一聽這話,那個護衛直接眉頭一挑,露出了不滿之色。
自己好歹也是凝元初期巔峰的高手,而你不過是凝元初期,剛剛進入這個境界的武者,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這樣的話。
而且,江湖上,有個不成名的規律,兩大高手在戰鬥的時候,不是應該都互相報出自己的名號嗎?勝者可以踩着敗者的名號,墊着敗者的身軀,踏向更高層次。
眼前,這凝元,似乎不懂得這個規律啊!
這可就有點難辦了。
“想要傷害我家主子,你的問問我同意不同意?”
突兀的那個新來的凝元高手,語不驚人死不休。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這下那個護衛更驚了。
凝元高手,可是,來無影去無蹤,不受世俗所拘束,哪怕是受命於人,也會保留着高手的尊嚴。如同自己,哪怕是聽命於司馬臺縣,可是,還是稱他爲“大人”,稱之爲“主子”,這可是大大的丟失了高手的尊嚴。
可是,眼前這年紀輕輕的凝元高手,“主子”這麼一個有辱高手尊嚴的詞,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說出來,真不知道凝元高手的顏面被他置之何地。
看他的模樣,好像真的是這個毫無半點修爲的年輕人的僕從。
“主子,您沒事吧?”
陶義軒擔憂地問道。
陶安泰罷罷手,無所謂地道:“沒事。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凝元武者,還嚇不到我。”
“小小的凝元武者!”
聞聲的衆人,嘴角抽了抽。
凝元境界的武者,放在哪兒都是中流砥柱,不可或缺的部分,可是,在他的口中,竟然是小小的,彷彿,凝元境界的武者,在他眼中,就是個小螻蟻一般。
事實,這可不是陶安泰誇大。本來就是如此。
身爲堂堂的大陶太子,見過的高手,還在少數嗎?別說是凝元武者,甚至,就連宗師,他也曾經見到過。
比如三王中的兩王,比如當今大陶皇帝。這些都是真正的武道宗師。
“小子,狂妄!”
那個護衛忍不住爆出口,道:“你少在這兒裝.逼了。小小的凝元武者?你以爲凝元武者是大白菜啊!想要有就能有的啊!每一個凝元武者,都是無數資源和歲月堆砌而來。再說了,你有什麼資格瞧不起凝元境界的武者,要知道,你連淬體都不是。”
他這話說的也是大實話。可謂是爲全天下所有的凝元武者,申訴不公,討回一個公道。
陶安泰輕輕地看了眼他,道:“我不是瞧不起凝元武者,相反,我對凝元武者,大多數都是認可的。至於,爲何我會這麼一說,實則,是因爲,我瞧不起你!”
既然對方已經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那麼,自己還跟他談什麼情面,能夠打臉就盡情的打臉,完全不必客氣。
自然,陶安泰不會放過任何一次嘲諷對方的機會。
對方怒了,就着了自己的道。戰鬥,必須時刻保持着清醒,怒者,固然短時期會使得他的實力增強數成,可是,到了後面,卻是會後勁無力。
那時候,就是反擊的最好機會。
只要,陶義軒能夠抗住他前面的幾波攻勢,那麼,勝利的天平就會傾向於自己。
陶安泰雖然不是武者,真正的戰鬥,也沒有多少場,但是,對於心理戰,他可是非常的上手。
攻其人,不如先攻其心。
再說了,陶安泰的戰鬥技巧,不見得會遜色於那些武道大師。
一旦,讓得陶安泰尋找到屬於自己的機緣,那麼,他就可以一躍成爲世間頂尖的強者,成爲一方大師。
“哇呀!”
那個護衛瞬間跳了起來。
“小子,你真他媽.的,找死!”
護衛,手掌一翻,攜帶着無上威力,氣勢洶洶,如虹沖天。
“小軒子,你小心一點!”
陶安泰拍了拍陶義軒的肩膀,鄭重道。
陶義軒點頭,道:“放心吧,區區的凝元初期巔峰的武者,我還是能夠應付過來。”
說完,身形也是衝了上去。
“嘭嘭!”
二者,就這樣戰鬥在了一起。那激烈程度,完全不遜色於柏小妍她們那一邊。
場中,只剩下兩個人,兩個無所事事看熱鬧的人。
陶安泰和司馬臺縣。
陶安泰和司馬臺縣的目光對視,擦出了火花。
“嘭!”
一觸即發!
司馬臺縣凝元中期的武者,實力強大,甚至,可以與凝元中期巔峰的武者全力一戰。
而,陶安泰不過是一個連淬體都不是普通人。
兩者,差距可以說是鴻溝一般的大。
不過,從陶安泰的臉上,愣是沒能夠看出任何一絲的害怕情緒,甚至,有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淡定。
陶安泰微微一笑,不管,在他兩側的兩處戰鬥,就這樣,直直的往前走來,淡定自如的坐在司馬臺縣的對面。
甚至,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司馬臺縣眼皮挑了挑,早就知道,眼前之人,非比尋常,可是,今天,才發現,這他媽.的簡直是出了妖孽。
他看了眼,兩側的戰鬥,那戰鬥的餘波,無法逼近他們,也就是說,他們可以好好的喝茶。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司馬臺縣看着淡若處子的陶安泰,忍不住的開口道。
陶安泰抿嘴喝了一口茶,道:“怕,當然怕了。只要是人,都怕死。我也是人,自然也怕死。”
司馬臺縣一笑,道:“既然怕死,那你還敢坐在我的對面。要知道我的修爲,可是比他們兩個加起來,還要來得強大,而你不過是連淬體都不是的普通人,你認爲,你能夠擋住我嗎!”
陶安泰點點頭,非常認可他的話:“擋不住。我怎麼能夠擋住凝元中期境界的司馬大人呢!”
“只是,難道司馬大人認爲你能夠殺死我嗎?”
陶安泰似笑非笑地看着司馬臺縣。
這還能夠好好的說話嗎?不能。這話說出來,真是夠氣死人的。
司馬臺縣恨不得一掌拍死眼前這個欠抽的傢伙,可是,又不可否認的是,他說的是實話,大實話。
不知爲何,司馬臺縣從眼前這個年輕人身上,感到了一股威脅!那是來自武者的直覺,這一股威脅,甚至,可以直接要了他的命!
說來也奇怪,明明對方就是個不是武者的小螻蟻,自己是凝元中期的武者,兩者差距猶如天與地,那般的大。
但是,那一股直覺,卻是越來越深。
這一股直覺告訴他:若是自己出手,下一秒的自己,就是人頭落地。
這種想法連司馬臺縣都覺得荒誕,傳出去,也沒人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