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位把自己說的話當笑話了。”顧念兮動情之後,默默地想道。
秦傲天深情繾綣地輾轉在顧念兮的頸項處,掀起了清晨又一輪的纏綿。
運動正酣之時,外面響起了皇宮特有的尖利聲音,太監扯着嗓子稟道:“殿下,皇后娘娘有請殿下和太子妃移駕飛鳳宮用膳。”
沉浸在愛河裡的兩個人,被這大煞風景的叫聲掃了興致,匆匆穿戴整齊,坐了起來。
秦傲天斂眉對着外面吩咐道:“好,本太子知道了,你先去回了母后,就說我們隨後就到。”
外面那人應聲而走,秦傲天低嘆一聲,站起身,喃喃地說道:“無緣無故爲什麼要請我們去用膳呢?”
他有點想不通,可是母后終歸是母后,是他這具身體的締造者,他總該給些面子的。
何況,他回宮之後一直在追查太子的死因,多多接觸皇宮衆人,對於他抽絲剝繭瞭解真相還是大有裨益的。
於是,他準備赴宴。
回頭爲難地看了眼念兮,秦傲天體貼地問道:“你覺得爲難嗎?如果覺得爲難,我就自己去,找個藉口搪塞一下。”
他知道念兮不喜歡應酬宮廷裡的這些事。
顧念兮調皮地笑了一下,“人家或許在向我示好呢?我不該不去吧?”其實,顧念兮心知肚明,這樣的猜測幾乎爲零,她早就看出來了,那個皇后根本就不會喜歡她,無論她是裝瘋賣傻還是百精百靈,皇后都不會喜歡她的。
這樣說,只不過不想太子爲難罷了。
秦傲天長舒一口氣,點頭牽起念兮的手,說道:“即是這樣,梳洗之後我們就過去吧。”
半個時辰之後,秦傲天攜着顧念兮來到了皇后的飛鳳宮。
走進殿中,秦傲天眉心一皺,首先便看到了坐在那裡的虞姝嫺,此時她正坐在皇后的下首,和皇后親切地交談。
“傲兒來了!”皇后挑眉看到了秦傲天,立即親熱地招呼着:“快來坐下,你父皇應該也快到了。”
秦傲天不着痕跡地掃視着皇后和虞姝嫺,不禁心中納悶:“今天是什麼日子?父皇竟然也要來!”
“母后,今天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嗎?”秦傲天牽着顧念兮的手,單手一撩衣袍,大方地坐在了虞姝嫺的對面,淡淡地問道。
“沒什麼事啊,家宴而已。難不成母后就不能請大家吃個飯?”
對於秦傲天的疑問,皇后只是淡然地回道:“沒什麼事啊,家宴而已,難不成母后就不能請大家吃個飯?何況念兮病癒之後,母后還沒有來得及道喜呢?”皇后的臉上帶着似有似無的笑意,眸光越過秦傲天,看向了一旁的顧念兮。
顧念兮禮貌地站起身,施了一禮,說道:“多謝母后記掛,兒臣感激不盡。”
皇后淡然一笑,微微點頭,說道:“好,病癒就好,這樣姝嫺也不用太累了,何況她現在也不方便。”
皇后說得話裡有話,秦傲天和顧念兮都不是愚笨之人,自然是聽出來了,只是他們不清楚,這虞姝嫺到底有什麼不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