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 他殺了我的孩兒7000

287他殺了我的孩兒(7000)

霍鳳君見莫卿卿態度恭敬而真誠,自然也是心中喜悅。

正所謂禮多人不怪。

他笑着說道:“世子夫人不必多禮!老夫與安平侯那是過命的‘交’情,世子也是侯爺去世之前特意囑咐老夫多加照看的。這些些小事,卻是不足掛齒。”

莫卿卿卻是認真的搖了搖頭:“您的話雖然在理,可是這與您是小事,與我們姐弟卻是救命的大事!救命之恩,我斷然不會忘記!將來若有可差遣之處,還請老大人千萬不要客氣!”

霍鳳君看得出莫卿卿是個不輕易許諾,可是一旦許諾卻必然會實現之人。

他捋了捋有些稀疏的鬍鬚,一笑:“世子夫人的話,老夫記在心裡了!老夫這就去給令弟稍微改一改方子,您自可去看望他!他的確恢復的不錯!”

“多謝老大人!”莫卿卿聽霍鳳君這般說,纔算是徹底放了心。

“你們二人在此等候,我進去看望二少爺!你們守在此處,不要離開!”到了莫亦風的休息之處,莫卿卿讓兩個丫鬟呆在‘門’外,獨自一人走了進去。

“吱呀”一聲,她慢慢推開‘門’。

莫亦風一擡頭,就是見自己的姐姐迎着陽光走了進來,他頓時‘露’出驚喜‘交’加的笑容。

“姐,你可算是來了!我都憋壞了!”

儘管莫卿卿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是在看見弟弟臉上那道橫亙整個右臉的疤痕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心疼。

她趕忙過去給莫亦風的身後塞了個枕頭,讓他坐得更加舒服一些。

“你也是的,小心點,動作這麼大,小心身上的傷口又裂開!”莫卿卿想起那一日,在侯府園子裡看到莫亦風的情景,至今還是心有餘悸。

那時候,莫亦風已然是衣衫襤褸,遍體鱗傷。臉頰上的傷痕皮‘肉’外翻,簡直是觸目驚心!

彼時,他只說了一句:“姐姐!有人要算計姐夫!”整個人就直接暈到在地,顯然是已經耗盡了全身的力氣!

若不是莫亦風冒死將陳素玲是謝安然妹妹的消息帶了回來,莫卿卿又怎麼會有時間和機會提前算計好了一切,讓陳素玲那喪心病狂的謀劃全都落了空?

可是她的弟弟卻是因此而毀了容貌,並且落下了一身的傷痕!

她忍不住‘摸’了‘摸’弟弟已經變得粗糙清瘦的臉頰,眼中流‘露’出一絲的心疼和愧疚。

“姐姐,你別這樣。我可不是小孩子了。”莫亦風有些彆扭的移開了頭。

他搔了搔頭髮,讓臉上的熱度稍微降低了一些,這才問道:“姐姐,謝風大哥……可是有消息?他一定還好吧?”若不是謝風用自己的‘性’命相救,他也沒法順利回到京城!

雖然當時謝風的‘腿’上捱了一刀,身後又有大批的追兵,可是莫亦風還是不願意相信,這位忠誠而武功高強的大哥沒有生命危險!

莫卿卿拍了拍他的手:“你放心吧。你姐夫已經找到謝風了!只不過……”

莫亦風聽了前半句話,頓時喜笑顏開,可是一聽到“只不過”三個字,頓時又變得焦急萬分:“他怎麼了?”

“他的一條‘腿’……雖然保住了,可是肯定是不能像從前那般了……是要跛了。”莫卿卿也有些黯然,畢竟謝風都是爲了救莫亦風,纔會遭受這種痛苦。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莫亦風口中不停的唸叨,“這都是因爲我……都是因爲我……”

很顯然,他十分的自責。

莫卿卿連忙勸慰,生怕弟弟身上的傷勢未愈,心靈上再承受莫大的壓力。

“你錯了!不是因爲你,而是因爲那些想要藉着你去害你姐夫和我的人!他們纔是咱們應該報復的對象!”

莫亦風咬牙切齒:“姐姐說得對!下次若是再讓我見了那成王世子,我必然不會饒他!”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接着說道:“那一日,我聽了祖母暗示要我去和成王府做那冥婚,心中抑鬱,想要去找你傾訴。奈何卻遇見了成王世子,若不是他說起侯府有人想要害姐夫,而證據卻需要到兩廣之地查證,我又豈會一走了之?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是故意引了我過去!”

莫卿卿此刻也已然瞭解,那些人的狠毒和草菅人命。他們引了莫亦風去那兩廣不是爲別的,只是想要讓莫卿卿的親弟弟去揭發此事!進而再通過莫亦風之口來敘述此事!

可是期間,卻是被謝風和莫亦風識破了其‘陰’謀,他纔會半路殺人滅口,沒想到還是被人走脫!

即便如此,想必他們是認爲,莫亦風一個沒有出過‘門’受過苦的豪‘門’少爺,是沒法獨自經歷險阻回到京城,所以纔會‘弄’了一具相似的屍體來渾水‘摸’魚,並且還是無恥的附上了一封足以摧毀安平侯府的信件!

“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出動了成王世子親自出動!”莫亦風冷冷的說道。

“這是自然!若是隨隨便便什麼人,你又怎麼會相信?他和他那個王妃母親,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果然是配合得默契!”莫卿卿眯了眼睛。

成王妃這邊廂慫恿柳氏主動獻上莫亦風結冥婚,那邊成王世子卻把莫亦風引出了京城——一般的人誰會覺得,兒子會去拆母親的臺?這麼一來一往,正是直接讓人消除了對他的懷疑!

果然是老謀深算!

這成王府之中,從上到下壓根就沒有一個善茬!

“姐姐!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家?我想娘一定是擔心死了!”莫亦風低下頭,一想到自己任‘性’而爲,會給孫氏帶來的傷害,就羞愧萬分。

“此事也不急於一時了!你既然已經回來了,就好好在霍老大人這裡養傷!娘那裡,我已經說明了情況。她雖然擔心,可是卻也沒有什麼大礙。你這個樣子回去,豈不是讓她更加心驚?你且安心養病,等到傷勢基本痊癒之後,再回府!彼時,姐姐也一定會給你找一個合理的理由出現的!”莫卿卿安慰道。

莫亦風雖然早已經迫不及待,可是也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不容許他肆意妄爲。

他只能是無奈的點頭,算是答應了莫卿卿的提議。

姐弟二人又說了兩句,莫卿卿見弟弟隱隱‘露’出疲態,就囑咐他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亂’想。

隨後,她出‘門’又叮囑了紅葉兩句,讓她好好照顧莫亦風。她就領着紅錦迴轉,又去霍老大人那裡告辭了。

誰知,她這一次卻是沒有見到霍鳳君。

一旁的管事的奉命等候,解釋道:“夫人見諒,老大人突然得了宮裡的旨意,說是有急事,需要老大人幫着過去參詳!所以這才急急出‘門’去了!臨走之前,老大人吩咐了,請夫人務必放心,他一定會好好照顧二少爺!”

莫卿卿心裡自然覺得有些奇怪。霍鳳君已經是告老卸任了的,而周成安又是風頭正勝,怎麼可能突然又將霍老大人傳召入宮?

難道是什麼要緊的人物突然得了重病?

然而這也不是莫卿卿此刻能想到答案的了。

她見這管事穩重得體,霍鳳君又似乎對他毫無避諱,就知道這也是霍老大人身邊得力的人物。

她笑着說道:“那就有勞老大人多費心了!我這就告辭了!”

那管事急忙領着莫卿卿到了二‘門’,又見她上了馬車,這才又回去了。

莫卿卿坐在馬車上,心裡惦記着如何要有個合適的藉口,讓莫亦風堂堂正正的回到莫府。

“誒?怎麼這麼奇怪?”悄悄掀着簾子看熱鬧的紅錦突然說道。

“怎麼了?”莫卿卿心不在焉的問道。

紅錦放下簾子,一臉的疑‘惑’:“夫人,好奇怪啊。今日街上突然多了好多穿着鎧甲的兵士,看樣子倒是像是宮中‘侍’衛呢!”

莫卿卿眉頭一皺,心中起疑,急忙也湊到‘牀’邊,掀起了簾子的一角看去——

果然街市之上居然有不少騎着高頭大馬的兵士縱馬疾馳。

這實在是有些古怪!

武晟帝一向是不喜兵士‘騷’擾民衆,更加不會允許普通‘侍’衛在京城鬧市區騎馬阻街。

可是方纔那些‘侍’衛們撞到了不少的攤販,居然都置之不理!

這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

居然讓這些一向是守規矩的宮中‘侍’衛如此失態?

莫卿卿心中頓時有些不安。

她的擔憂很快就得到了驗證。

她匆忙回到侯府之後,卻是沒有見到謝安然。

直到晚飯結束,月上西樓,三更的更鼓敲響,謝安然都沒有回到侯府!

這實在是太不尋常了!

莫卿卿一夜都都沒有睡好,等到微熹初‘露’,她終於耐不住疲憊合上眼睛睡着了。

她‘迷’‘迷’糊糊之間就感覺有一個有些發涼的身體靠到了自己的身體,她整個一驚,眼睛驀地就睜開,一扭頭,就看見一臉疲憊不堪的謝安然正倚在她的肩頭。

“你回來了?”

“嗯!哎……”

莫卿卿慢慢移動身體,支着胳膊,幫着謝安然輕輕將有些凌‘亂’的髮絲撩開:“昨日怎麼了?居然一夜沒回來?”

“出了大事!整個朝堂都震動了!連皇上都是一夜沒睡,我們這些做臣子的,又哪裡敢自己偷閒?”謝安然半眯着眼睛回答。

“什麼事情這樣重大?”莫卿卿陡然想到在街上飛馳的那些騎着馬的宮中‘侍’衛——必然是與這件大事有關了。

謝安然深深吸了一口氣,睜開泛着血絲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太子遇刺!太子妃爲護太子,導致小產!”

“什麼?”莫卿卿忍不住失聲驚叫,她捂着嘴,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大事”!

“太子妃如何了?會不會有生命危險?”莫卿卿自然是關心李學靜遠遠勝過那個太子!

謝安然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脫離危險!不過我想,應該是不會有什麼的,皇上將霍老大人也叫去了,和周成安一起守在太子府!兩個人都說,若是過了今天,就算是撿回了這條‘性’命!”

怪不得之前她在霍府的時候,霍鳳君突然被宮中傳喚,居然是爲了這件事情!

“那腹中的孩子是確定保不住了?”莫卿卿咬着下‘脣’,沉聲問道。

“嗯。撿回一條命已經是難得了!哪裡還顧得上孩子?那刺客一劍正中太子府的腹部……”謝安然也嘆了一口氣。

莫卿卿臉‘露’不忍:“太子妃不是在安遠侯府靜養,怎麼又會和太子在一處?這……”

“正是因爲如此,太子今日親自到安遠侯府上,準備將太子妃接回府中,卻是在半路遇到了伏擊!”謝安然‘揉’了‘揉’太陽‘穴’。

莫卿卿見他實在是累得不行,也不願意再深問:“你先休息吧。”說完就幫着謝安然掖了掖被子。

也不過是一會兒的工夫,謝安然就沉沉睡去,發出輕微的鼾聲,顯然已經是身心俱憊。

可是莫卿卿卻是無論如何也睡不着了。

太子妃居然小產?

一個又一個的壞消息,不得不讓莫卿卿感嘆——

這實在禍不單行!

謝安然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轉。

他伸了個懶腰,就看見莫卿卿怔怔的坐在桌旁發呆。

看着她眼下發青,臉‘色’蒼白,謝安然就知道她一定是一直沒有安睡。

他披上衣衫,伋上鞋子,走到莫卿卿的身邊,摟着她的肩膀:“別擔心,太子妃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熬過這一關的。”

“她……好不容易纔有了這個孩子……本來之前……就已經和太子有了隔閡,如今只怕……”莫卿卿搖了搖頭,聲音都是惋惜。

謝安然又嘆了一聲:“有些事情,實在不是我們能夠預料的!如今也只能希望太子妃能夠渡過這一劫……你若是實在擔心她,可以去看看她。相信,她也希望能見到你的!”

莫卿卿點點頭,說道:“你一會子是不是還要入宮?”

出了這樣的事情,人人都可能會成爲嫌疑犯。謝安然就算是平日裡紈絝無賴慣了,也是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耍滑的。

謝安然無奈的頷首:“你說的沒錯。午時之前我就必須入宮。如今太子遇刺,幾位皇子都是成了衆矢之的,誰也別想躲過去。如今朝野也是議論紛紛,若是真的是誰爲了這皇位之爭,而動了歪心思,那就是大逆不道!只怕皇上這次是要大開殺戒了!”

莫卿卿面無表情。對於這些朝堂上的齷齪和‘波’譎雲詭,她雖然不是全然不在意,可是在這種時候,她顯然更加在意太子妃。

“紅綃,紅綃!”莫卿卿過了一會子才喊道。

紅綃垂首走了進來:“夫人有什麼吩咐?”

“去廚房吩咐,給世子做一碗熱熱的湯麪,再滴上兩滴香油和蔥‘花’,立即送過來!”莫卿卿又轉頭和謝安然說道:“你昨兒晚上餓到現在,還是吃些熱乎清淡的,免得腸胃不舒服。”

謝安然點頭,又叫人進來給自己洗漱。

他整理一新走出來,那碗熱湯麪就已經送了過來。

他也是餓極了的,三下五除二就吃了個乾乾淨淨。

一碗麪下肚,他頓時覺得五臟六腑都熨帖了。

“既然你也要出‘門’,咱們就一起出去吧。我想要去太子府看一看,這樣等着,我實在是不安心。”莫卿卿也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好歹遮掩了臉上的疲態,顯得‘精’神一些。

謝安然點頭同意,夫妻二人便一起攜手往外走。

剛走了一會子,紅錦就趕了上來,行了個禮,附在莫卿卿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莫卿卿臉頓時就拉了下來:“既然救回來了,就是給她找個大夫好好養着!再過幾日,就趕緊給送到莊子去吧!現在我也沒心思理睬她的事情!你去處置吧!”

紅錦會意,又行了個禮就匆匆離去。

謝安然有些奇怪的看了莫卿卿一眼。

莫卿卿拉了他的手,邊走邊說道:“陳素玲昨兒晚上吊了頸子,想要自裁。”

謝安然腳步一頓,表情有些嚴肅:“她還是不肯消停?人……沒事?”

“幸虧看守的婆子看得緊,一早就就下來了,沒有什麼大礙。不過她這麼三天兩頭的折騰……遲早有一天要‘弄’出大事的。我尋思着,還是儘早送到莊子上去吧!你覺得如何?”莫卿卿看了謝安然一眼,是在徵求意見。

“嗯!你定時間吧。如今事情煩‘亂’,也沒有辦法吧更多的心思放在她的身上了。既然這樣,就先把她送走吧。讓她清靜清靜,也許就想清楚了。”謝安然對陳素玲還抱有一絲希望。

莫卿卿卻是不像他那麼樂觀。她觀陳素玲的言行,那根本就是中毒已深。這麼多年的仇恨,絕對不會是一時半刻就能化解的!

更何況,只怕陳素玲的孃親也自始至終給她灌輸了不少的危險而消極的想法。這些都是根深蒂固的,絕非一朝一夕可以改變的!

但是這些話她不想說給謝安然聽,讓他在這個時候煩心。

她只是點點頭,沒有過多的異議。

夫妻二人一個上了馬車,一個騎了馬。到了‘門’口就是分道揚鑣,一個往皇宮而去,一個直接奔了太子府。

到了太子府,府上看‘門’的婆子都是知道這位安平侯世子夫人和太子之間的深厚情誼,因此倒也沒有人阻攔她。

等到她跟着丫鬟到了太子妃的院子,一眼就先看到了安遠侯夫人紅着雙眼坐在院子裡,顯然也是一夜沒閤眼。

“卿卿,你來了!”安遠侯夫人一見莫卿卿,就覺得找到了依靠一般,立即起身將她迎了進來。

“夫人,情況如何了?”莫卿卿緊緊的握着安遠侯夫人的手,想要給對方一絲支持。

安遠侯夫人那樣堅強大方之人,到了這個時候也只剩下脆弱和無奈:“我……真後悔……她父親本來不願意讓她回府,都是我……都是我勸了又勸,這才讓她跟着太子走了。結果……結果……都是我的不是!”

說到這裡,她的淚水就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滴落,瞬間燙的莫卿卿的手一陣灼燒。

莫卿卿趕忙勸慰:“夫人!您萬萬不可這麼想!這事情純屬是意外。又怎麼會和您扯上關係?如今正是太子妃需要您支持的時候,若是您再如此這般自怨自艾,只怕是太子妃也會不安心了!”

安遠侯夫人深吸了一口氣,用手裡的絲綢帕子慢慢拭去淚水,儘量恢復鎮定。

“卿卿,你說的對!是我太矯情了!我的‘女’兒正需要我!我得堅強!”她握着莫卿卿的手依舊有些顫抖,可是眼神卻恢復了往常的堅韌。

莫卿卿鬆了一口氣。

若是安遠侯夫人再崩潰,估計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了!

“太子……和其他人呢?”莫卿卿環顧四周,問道。

安遠侯夫人一聲冷笑:“太子殿下手上受了輕傷,自然是有成羣的姬妾伺候着,在房裡休息!”可是她的‘女’兒呢?卻是爲了保護太子,犧牲了腹中的胎兒,而現在更是生死未卜。

“罷了。太子妃也需要靜養,那些人吵鬧,何必要她們來此煩心?”

莫卿卿話音剛落,就看見周成安皺着眉頭,用帕子擦着手走了出來。

安遠侯夫人,立即迎了上去,問道:“周大人,太子妃的情況如何了?”

“太子妃吉人天相,如今已然是沒有生命危險了!”周成安拱手說道。

安遠侯夫人立即雙手合十,口中不停的唸叨“阿彌陀佛”。

莫卿卿也爲這個好消息而‘露’出真摯的笑容,可是她一擡眼,卻發現周成安眉宇之間隱隱帶着愁容。

難道說,太子妃……還有什麼不妥?

安遠侯夫人也是很快就發現了周成安的不對,趕忙問道:“周大人!有話不妨直說!我能受得住!可是太子妃還有什麼不妥?”

周成安十分爲難,似乎有些難以啓齒,半晌方纔說道:“太子妃這次大損元氣,以後只怕是……再難有子嗣了!”

安遠侯夫人的身體一晃,差點就直接跌到在地。

莫卿卿上前趕忙將她扶住。

安遠侯夫人的聲音顫抖:“你……你確定?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她,她才十五歲!”

難道在接下來的歲月裡,太子妃都不能再有孩子了?她難道就要依靠着太子那稀薄而不確定的chong愛而過一輩子?

莫卿卿的心也是莫名的揪得生疼!

這個世道,一個‘女’子不能生育,就意味着她沒有未來。

即便是貴爲太子妃,也同樣要面對這種尷尬和殘忍。

“臣……可以勉力爲之,可是……希望很渺茫。”周成安雖然不願意把話說死,可是實際上的確是幾乎沒有任何希望了!

“我能進去看看她嗎?”安遠侯喘了好幾口粗氣,似乎才能正常呼吸。

“太子妃已經醒了,可是還不能勞累,夫人最好是長話短說!”周成安提醒,“臣,先去看看太子的傷勢如何了。”

安遠侯夫人也無心應酬他,點點頭,就扶着莫卿卿的手走了進去。

躺在‘牀’上的太子妃早已經不復往日的嬌媚和青‘春’,那張煞白的小臉,發紫的嘴‘脣’,都昭示着她曾經承受的莫大的痛苦。

她‘露’出一個十分勉強的笑容:“娘,姐姐,你們來了!”

“靜兒!都是孃的不是,都是孃的不是!”安遠侯夫人看到‘女’兒的樣子,又是按捺不住了,只差直接失聲痛哭了。

李學靜卻是咬牙切齒的說道:“不,娘,不是你的錯!都是他的錯!是他,是他殺死了我的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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