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隨着拓跋睿進了帳篷之後,摘下了臉上的面紗,露出了一張張絕美的容貌來,個頂個的美,膚如凝脂,雙頰白裡透紅,無暇中透着嫵媚,比之十五六歲還未*過的少女來說,她們多了難以言喻的嫵媚和風情,一舉一動,能勾的男人*焚身,爲之趨之若鶩,至死方休。
“九皇弟,這位就是本王提過的蒼婆,是雲南某一個神秘的村莊裡的一位德高望重的巫婆。”拓跋睿鄭重其事的說道。看得出來,素來高高在上的拓跋睿,對這位神秘莫測的蒼婆很是尊敬。
介紹完之後,拓跋睿又介紹了其他的女子。
蒼婆妙目一轉,眼神一點都不含蓄的看着把拓跋璟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你便是那大名鼎鼎的晉王?”
“正是在下,前輩過獎了。”拓跋璟的態度也非常的恭敬。不到萬不得已,他並不想跟這些巫婆槓上了,不懂對方的實力,冒冒然然的挑釁,最後只會得不償失而已。
蒼婆有些赤裸裸的看着拓跋璟,來了一句:“人人都道大曆的晉王是難得的青年才俊,戰場上索人命的活閻羅,今日我個老太婆一看,也不過如此。”
拓跋璟面色不變,從容不迫的說道:“讓前輩失望了。”
其他女子反而插口道:“姐姐,妹妹倒覺得晉王是個人才,比起那個重欲卻沒有真才實學的雲南王來說,不知好上了多少倍了,也難怪姐姐會把襄王和晉王誇上了天去,妹妹願意幫這兩個後輩。”
蒼婆看了拓跋睿一眼,道:“睿小子,還不快謝過你雪姨,要知道你雪姨很少真心誇過人的,你們兩個是頭一回。”
“多謝雪姨。”拓跋睿和拓跋璟同時說道。
“乖,這是我這個當長輩的給你們的一點見面禮,收下吧。”雪姨大方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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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璟和拓跋睿同時接過,蒼婆道:“這兩瓶可是續命丹,就算那人瀕臨死亡,只要還有一口氣在,給他吃下這續命丹就會活過來的,你們可得珍惜着用了。”
“那謝過雪姨了。”
彼此也算是認識了,蒼婆和她帶來的人分別坐了下來,慕容司從簾外走了進來,見裡面坐了那麼多個美若天仙的美人,不由得怔了一下,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臣見過二位王爺。”
慕容司走上前,抱拳作揖道。
拓跋睿給他介紹了蒼婆她們。
蒼婆也一點都不客氣的把慕容司從頭到腳給打量了一遍,道:“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護國大將軍?”
“在下給你……老人家請安了。”慕容司對一個看着比他還要年輕的女人,還真的說不出老人家三個字。
“好,不愧是戰場上的常勝將軍,長得一表人才不說,體格也是非常的健壯,我喜歡。”蒼婆不吝惜的讚美道。
“姐姐,你素來不是喜歡慘綠少年?”
“精壯的青年更得人心。”
“喲喲,姐姐還改了口味了。”
“偶爾改改口味也挺好的。”
雪姨嬌笑出聲,胸前的那兩團雪峰一聳一聳的。
慕容司面色不改,心裡卻是一排排的烏鴉直接飛了過去。
拓跋睿看了蒼婆一眼,道:“蒼婆,你來這是要調戲我大曆的臣子嗎?”
蒼婆眉眼一跳,道:“睿小子,敢情你連個美男都不願意給我?”
“……”
蒼婆和她帶來的女人嘻鬧了一會兒,笑的花枝招展,一看就是一羣肆無忌憚,隨心所欲的女人。
鬧過之後,蒼婆恢復了平靜,道:“行了,這次我帶着姐妹來也不是勾引男人的,完全是看在睿小子的面子上,那雲南王最嗜慾,一見到美人根本就是兩條腿走不動路,至於那恙國人,個個塊頭大,最好戰,不過唯一的缺點就是有勇無謀,稍稍一激就能暴跳如雷,用計就能把他們一網打盡,雲南王這次策劃造反根本就是自找死路,你們來了這麼多日竟然還沒有把他們一網打盡,比我想的還要差勁得多。”
“所以還得仰仗各位長輩的幫助了。”拓跋睿非常客氣地說道。
對於拓跋睿的話,蒼婆明顯的很受用。
“衝你這話,我老人家也願意助你一臂之力,成功了,記得你答應過給我的好處。”
雪姨把玩着塗得血紅的蘭蔻:“睿小子,別忘了也給雪姨一百個像襄王這種體格的美男,要是不合我的意,看我不削了你一頓。”
拓跋睿笑道:“只要各位前輩能助在下擊退雲南王,不管什麼條件,殺人放火,在下都允。”
雪姨嬌笑,“睿小子很上道,我喜歡。”
蒼婆等人住進了拓跋睿特意爲他們準備的帳篷裡,而另一邊的帳篷內,拓跋璟頗有氣勢的說道:“五皇兄,不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嗎?我還真的沒見你對什麼人這般恭敬過,怎麼,這五個老太婆比你還厲害?”
拓跋睿道:“這五人,神出鬼沒,能力卓絕,有她們相助,我們可以事半功倍,你不是想提前回京嗎?”
拓跋璟點點頭,道:“好,我信你一回。”
果不其然,蒼婆五人的加入簡直給大曆的軍隊如虎添翼,幫助拓跋睿和拓跋璟打了一個大勝戰。
勝戰過後,便傳出了上官復其實是大曆派來的臥底,本來雲南王和恙國的人打了敗戰已經是勃然大怒了,如今又有上官復其實是臥底的傳言,本來雲南王這些年養尊處優,早已過慣了土皇帝的生活,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有事說一不二,夜夜笙歌,自然容忍不了其他人的背叛。
雲南王的營帳裡,一竹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正好落在了一個人的腳下,一道非常渾厚的聲音響起:“上官復,你可別忘了上官一族已經沒落了,你在本王的眼裡屁都不是一個,你要是有個什麼心思,本王分分鐘把你當成一隻螞蟻捏死。”
那被扔了竹簡的男人,細看之下,不是上官復還能是誰。
上官復拳頭緊握,眼裡閃過一片陰霾,他深吸了口氣,才把這滔天的怨火給強壓了下去。
“王爺,當日我來這可是衝着合作的關係來的,我還給你帶來了二十萬的人馬,要不然單憑你的那點人馬,能與大曆的千軍萬馬相提並論嗎?”
雲南王滿是絡腮鬍子的臉一肅,非常有威嚴的看着上官復:“上官復,你還真當自己是當初金貴非常的上官家的嫡公子啊?你現在充其量就是落在雞堆裡的鳳凰,折騰不出什麼能耐來了。”
上官複眼裡陰霾密佈,忍着氣道:“王爺,我千里迢迢趕來同你共商大事,你要是還念着昔日的友情,我們就好好打這一場戰,要不然,我便領着自己的人,另立門戶。”
雲南王不屑的看着上官復,道:“上官復,我念你是個人才才留你至今,要不然你一個落難公子能同本王談條件嗎?你最好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別一副高傲不已的樣子,要不然本王大可以請你走路。”
上官復的拳頭捏的咯咯作響,忍着氣道:“王爺,這事都還沒有辦成,你就想過河拆橋了?”
雲南王粗魯的捏着他懷中女人的腰,道:“上官復,本王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不過你承諾的二十萬大軍在哪?你慫恿着本王起兵造反,本王卻連一個兵都沒有看到,這就是你所謂的禮物?”
上官復的拳頭捏的更緊,眼裡也是疑惑不已:“王爺,再給我十天的時間,我許諾的二十萬大軍立馬就會來的。”
雲南王把手中的酒壺直接往上官復的身上扔去,怒道:“你當本王是傻子不成?剛開始這樣忽悠也就算了,現在還這樣忽悠,好,本王就在給你十日的時間,那二十萬大軍要是還沒有的話,本王就直接把你交給大曆的軍隊,你一個叛賊,本王想襄王他們會樂意給你甜頭吃的。”
上官復忍着滔天的怒火,“是。”
上官復一肚子的火離開了帳篷,路上偶遇了恙國的太子,這太子長得五大三粗,身材粗壯,臉上長滿了絡腮鬍子,看着粗狂非常,爲人卻是眼高於頂,非常的目中無人。
“上官小子,怎的一連生氣的樣子,誰惹你生氣了?”恙國太子粗狂的摟着上官復的肩膀。
上官複本就是一肚子的火氣,心裡對這恙國的太子也是諸多的不滿,一把甩開了他的手,道:“放手!”
恙國的太子臉色沉了下來,道:“上官復,你怎麼回事?”
“我今日心情不是很好,滾!”
恙國的太子氣急,出拳,與上官復打上了。
兩人打得難分難捨,等雲南王聽到動靜把他們分開的時候,兩人身上多多少少的都掛了彩。
恙國太子指着上官複道:“雲南王,這就是你們中原的待客之道?”
雲南王瞪了上官復一眼,然後安撫性的對恙國太子道:“格魯,你稍安勿躁,你我現在都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戰都沒勝就起了內訌,恐怕會中了敵人的奸計了,本王想你也不想看到這樣吧。”
恙國太子,也就是雲南王口中的格魯,粗魯的擺了擺手,道:“我看跟你們合作就是錯誤中的錯誤,美女沒享受幾回就損失了我國上千的人馬,恙國雖是小國,可百姓人人都能自給自足,來了你們中原,才知道你們中原人不僅狡猾還詭計多端,打仗犧牲的都是我們的人,我格魯塊頭雖大可也不是傻子,你想拿我當耙子也要看我願不願意,我不在這陪你們玩了,這就帶着自己的人馬回去。”
雲南王的臉徹底的落了下來,威脅道:“格魯,打戰不是過家家,你這話可要想清楚了。”
格魯甩了甩手,道:“我早就想清楚了,等一會就收拾帶着自己的人馬離開,不參與你這個鳥不拉屎的戰役了。”
雲南王冷嗤一聲,道:“格魯,你當本王這兒是想來就來,不想來就走的地方,是吧?”
“怎麼,想打架不成?”
雲南王氣極反笑,道:“不,動不動就打架那是野蠻人所爲,只不過你要走,本王是決定不允的。”
格魯不以爲意道:“我恙國的人不但愛惹事,還好事,想要打殺,我格魯奉陪到底。”
“這麼說,你是不想跟我們合作了?”
格魯只是點了點頭。
“沒有商量的餘地?”
格魯鼻孔朝天哼了哼。